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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引子

公元2004年5月5日,我们一行18人,去西欧一些国家考察农业及产业化发展情况,同时游览西方名胜、领略西欧风情。

见闻与观感

我们5月4日乘机由西安到北京。5月5日上午北京时间11时30分,乘中国国际航空公司939航班飞机飞往罗马,途中在意大利米兰休息两个小时(当地时间14时30分到米兰),当地时间18时30分到达罗马机场,导游张先生来迎接我们。一出机场,大雨当头浇下,在一家中餐馆用过晚饭后,即到罗马城一家三星级宾馆休息。大家初至异国他乡,都很激动、兴奋,忘记了一天的疲劳,来回到各房间叙谈,加上时差原因,久久不能入睡。晚10时,我给儿子茂红家打电话,茂红接电话中问我:“爸爸,都到凌晨4点了,你还没睡着?”我突然明白过来,北京时间比西欧时间早6个钟头,罗马的5日晚10时,即国内6日凌晨4时。我说:“这里才是晚上10时。”我们父子在电话两边都会心地大笑了。

意大利共和国,位于欧洲南部亚平宁半岛上,领土包括西西里岛和撒丁岛等。面积30多万平方公里,人口5800万,有意大利人、法兰西人、拉丁人,其中意大利人占大多数。官方语言为意大利语。首都罗马,人口266万,是著名古城。海岸线长,地中海型气候,年降雨量500毫米-1000毫米。多火山,水力、地热资源丰富。是经济发达国家,能源、钢铁、汽车、化工、纺织、食品为工业重要部门。园艺业发达,主要农产品是小麦、玉米、甜菜、油橄榄、葡萄等,交通发达。每年有122天的节假日。意大利这片神奇的土地,曾是盛极几个世纪的古罗马帝国的中心,古罗马的文明是世界文明史上的一座里程碑。14-16世纪,文艺复兴运动从意大利兴起,后扩展到整个欧洲罗马特莱维喷泉。其主要思潮是人文主义,表现在科学、文学、艺术的普遍繁荣和高涨。此时意大利在诗歌、绘画、雕刻、建筑、音乐等方面取得突出成就,对欧洲乃至世界影响深远。文艺复兴之火在意大利的点燃,使整个欧洲因此从中世纪的宗教桎梏中解脱,开始追寻自由与科学的曙光。今天,意大利不仅以瑰丽的艺术宝藏和迷人的自然风光吸引着世界游客,它的时装、皮具、比萨饼和通心粉,同样令人无法抗拒。

5月6日早,我们一行人出发,步行经罗马国王大街,陆续参观了古斗兽场、凯旋门及外景、威尼斯广场、“祖国祭坛”威尼斯宫外景、特莱维喷泉,乘地铁参观了西班牙广场。罗马西班牙广场因为是步行,较为详细地游览了罗马城(当然只是一部分)。大家为罗马城的古老、辉煌而倾意大利独立日纪念碑倒和赞美。十分壮观的意大利第一位国王纪念碑坐落在罗马城威尼斯广场,令人记忆非常深刻。威尼斯广场是举行意大利国家庆典的中心地点。为了纪念意大利第一位国王维托里奥·艾玛努埃尔和意大利独立而建造了这座纪念碑,或叫“祖国祭坛”。纪念碑实际上是一座有十多层楼高、100多米长的大殿。在意大利人看来,只有造型独特,方可纪念祖国的独立日。纪念碑前面第一台,中间是台阶进口,两边是大理石雕刻衬砌,图拉真圆柱有几尊神态各异的铜塑像;第二台中央是纪念艾玛努埃尔的骑马铜像,下面是无名将士墓;第三台是18根廊柱撑起的殿堂顶,顶部装饰威仪、大度,两边是镂空廊台各有四根廊柱。顶部两边各矗庆典战斗胜利铜像群。纪念碑全部用雪白的大理石建成,其右侧是宏伟的威尼斯宫,相传是威尼斯城市共和国驻罗马圣廷使馆,为文艺复兴时建筑。纪念碑左边是建于公元110年的图拉真圆柱,柱上浮雕栩栩如生,顶端塑着图拉真皇帝铜像,柱身刻有2600个人物,描绘了拓疆征战的胜利场面。还有米开朗琪罗设计的“大石阶”,著名的奥尔西尼宫等。纪念碑矗立在罗马重要的古建筑群中,右侧是科埃里教堂、坎皮多利奥广场,左侧是罗马帝国市苑大道,远处是罗马市苑和竞技场。

帝国市苑大道上的一处历史遗迹罗马帝国市苑大道距今有两千多年历史,处处都是文明古迹。大道左侧是十分庞大的图拉真市场遗迹,这一市场是图拉真于公元110年建筑的。再向竞技场方向前进,右侧马森齐奥会堂遗迹的墙上有四幅大理石制成的地图,展示了罗马发展的历程和罗马从公元前8世纪创建到公元117年期间征服各地的情况。图拉真皇帝死于公元117年,在其统治时,罗马帝国的版图达到顶峰。远处是精妙绝伦的君士坦丁凯旋门。君士坦丁凯旋门是罗马最大的凯旋门,也是至今保存最好的建筑之一,君士坦丁凯旋门为公元4世纪罗马最后的艺术和繁荣文化的典型,建于公元315年,当时为了庆祝三年前君士坦丁大帝对抗马森乔的胜利。凯旋门高21米,宽25米多,用科林斯式浮雕柱子围成三个开口,柱子上的人物来自古代遗迹,阁楼上的美丽浮雕为皇帝凯旋归来及战争场面。靠近凯旋门是公元1世纪修建的圆锥形喷泉,至今仍水流潺潺。凯旋门的左侧是世界闻名的竞技场(也叫斗兽场)。竞技场由维斯帕西亚诺皇帝于公元72年开工兴古罗马竞技场建,80年后完工。建造时使用了4万奴隶。竞技场可容纳5万观众,主要用于斗兽和角斗士角斗,场面的血腥残酷以及贵族观众的激情和疯狂可以想见。角斗士都是奴隶和战俘,据说,只有胜得一定次数的角斗士才可获自由。帝苑大道上还有皇帝宅邸、公园、花园、温泉,有用半透明石头建筑的神庙、表演海战的人工湖等,总面积两平方公里(3000多亩)。游览罗马,好像上了一天历史课,给人一种充实的精神享受。罗马每一条街道上都有古迹文物,并得到很好保护。

现代罗马城街景罗马城建在七座山丘以及它们中间的平地上。5月7日早8时30分开始,我们坐车游览了罗马城,前往比萨镇。意大利是三面被海洋包围的国家,气温适宜,使人感到并不燥热。一天几次降雨,阵雨较多。上午9时许,一阵冰雹,高速公路上就像下了一层雪,气温骤降。11时我们到比萨镇时,又晴空万里,红日高照。参观了比萨斜塔、圣母大教堂,由此想到了伽利略这位伟大的科学家。科学是在和神学的斗争中发展的。下午来到有30万人口的佛罗伦萨,参观了市政广场、圣母之花大教堂、老桥、皮革制品厂和商店。佛罗伦萨是一个古老而伟大比萨镇圣母大教堂的城市,她以艺术和文化著称,十分美丽、壮观。市政广场四周是市政宫、兰茨敞廊、经商法庭、乌古乔尼宫,被广场喷泉和科西莫一世骑马塑像装点着。筑有城堞的市政宫,用大块石块建成,增添了强有力的建筑线条,这个广场一直是佛罗伦萨人的政治活动中心。广场上有米开朗琪罗的杰作“大卫”塑像和其他塑像,都是世界艺术珍品。比萨斜塔从市政广场沿卡拉扎奥里街,就可到达花之圣母玛利亚大教堂、圣洗堂、乔托钟楼组成的宗教中心,每一个建筑都风格迥异,说明了佛罗伦萨建筑布局的格局。还有乌菲兹美术馆,收藏了众多艺术家的作品。到了佛罗伦萨,古代和现代艺术气息十分强烈,不愧是“新的雅典”,文化艺术之城。佛罗伦萨在公元1000年前,是佛罗伦萨阿诺河上的旧桥一座小型农业市镇,11-12世纪变得富强起来,成为一个城市邦国,有了议会等政府机构。13世纪,佛罗伦萨的货币是欧洲最坚挺的货币,同时也是绘画大师乔托施展才华的世纪,并因但丁的喜剧,使佛罗伦萨方言成为官方语言。15世纪,文学、绘画、建筑、雕刻已十分辉煌,同时建立了佛罗伦萨共和国。19世纪意大利复兴战役中,佛罗伦萨成了意大利的临时首都。巧夺天工的手工艺品、复活节和古代足球活动吸引着世界游客光佛罗伦萨市政厅广场佛罗伦萨大教堂临。这里是伟大诗人但丁的故乡,文艺复兴运动的发源地,诞生了佛罗伦萨“四杰”,即但丁、米开朗琪罗、达·芬奇、拉斐尔。在佛罗伦萨参观,又降大雨一个多小时,许多地方无法拍照。晚上宿佛罗伦萨,较冷,房间暖气很好。

威尼斯大运河风光

5月8日早,我们乘车赴威尼斯。在威尼斯,聘请了一位导游,是台湾人,正在这里上大学,她非常热情,同胞之谊十分深厚。我们游览了大运河、圣马可广场、圣马可大教堂、叹息桥、钟楼、水晶玻璃厂(实际是个传统小作坊,但艺术精湛,远销各地,游客所要商品,可以现场制作)等。威尼斯是亚得利亚海湾一座非常独特、风景优美的水上城市,在欧亚贸易和交往方面对中世纪商业复兴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威尼斯由若干个小岛组成。在小岛的沿海线用石头砌护岸,然后修房,岛与岛之间就成了水道即街道,让人一看,俨然是一座水上城市。运河两岸大多是宏伟建筑,后边是小桥流水人家,威尼斯圣马可大教堂广场仅50多万人口的城市成了旅游胜地。这个有1000多年历史的古城,随着水位的上升,相当一部分建筑的底层已浸泡在水中。威尼斯人在海岸上建了一个新城,多为别墅式建筑。晚上我们就宿在新城。

威尼斯大运河边拯救大教堂在意大利沿途所看到的农田、牧场、葡萄园,都十分令人羡慕。农业发达。驶出威尼斯,地势平坦、视野广阔。平原上有一片规模宏大、管理水平不凡的葡萄园,大概有数千亩之多。葡萄的株、行距十分规则,葡萄架的样式就好像在一个模具中做出来的,株型修剪得几乎一致,非常美观,真是高水平的园艺化生产。观看后,大家长时间沉默不语,我想这种静默主要是联系我们自己粗放的生产实际,急忙想不出恰当的词句去赞美吧。

5月9日早,我们开始向奥地利进发。奥地利共和国位于欧洲中部,是内陆国家。面积8万多平方公里,人口808万,96%以上为奥地利人,讲德语。首都维也纳,人口约160多万,世界音乐之都。奥地利是欧洲著名山国,多瑙河穿境而过,海洋性向大陆性过渡的温带气候,年降雨700毫米-800毫米,矿藏丰富,石墨、菱镁居世界第一、二位。森林占全国总面积的42%,居世界前列。经济发达国家,工业以钢铁、化工、机械、造纸、木材、纺织为主;旅游业收入颇丰。农业中农林牧并重,是高福利国家。进入奥地利国界,阿尔卑斯山奥地利牧场中的农舍风光映入眼帘,到处是画,到处是画中世界。在每个地方作画,都是一幅美丽的风景图。山底是小麦、油菜花,绿茵茵的草地牧场,红顶农舍,茂盛的树木,相间相映;半山腰是森林;山顶白雪皑皑,云彩在山间或山顶飘忽而过。河里的水清澈泛蓝,多数湖泊、河流的水质皆达到可饮用标准。

在奥地利,首先参观了距意大利较近的克拉根福市及沃尔特湖。这个地方美丽幽静的如仙境一般。在我们用餐的中餐馆周围,我拍了几幅居民的住宅照片作为留念。当日下午住进维也纳的一个四星级酒店,大家一路上的兴奋心情自不必言表。我和高明星、杜喜平一直畅谈到当地时间晚12时才睡觉。

5月10日早饭后,继续在维也纳游览。维也纳是奥地利最大的城市,同时是欧洲最古老和最重要的文化、奥地利克拉根福市民宅艺术和旅游城市之一。维也纳森林环抱市区,多瑙河从市区静静流过。我们重点参观了维也纳国立歌剧院、金色大厅、国会大厦、市政厅、感恩教堂、新旧皇宫、英雄广场、特蕾西亚广场、美泉宫、美景宫、维也纳斯特凡大教堂希茜公主纪念碑、斯特凡教堂,还参观了贝多芬、莫扎特、施特劳斯、歌德塑像以及联合国大厦、多瑙河等。维也纳的金色大厅闻名世界。金色大厅(音乐家之友协会)于1867年创建,是全世界最著名交响乐团“维也纳爱乐乐团”的根据地。大厅内有30尊镀金的女神立像,呈现一片金碧辉煌景象,故称金色大厅。厅内音响效果是全世界最好的。除了7月、8月外,几乎每天都举办音乐会,最著名的是每年一度的新年音乐会,1744个坐席、300个站席,但要买一张门票实非易事。金色大厅内还有一个演奏室内乐的大厅,可容纳600名观众。我们参观时,金色大厅附近街道旁竖着巨幅毛泽东主席的画像,大家都争相合影留念。斯特凡大教堂是维也纳第一景观,也是标志建筑,坐落在老城中心,始建于1197年,16世纪才竣工,尖塔高137米,在教堂高度上位居世界第三。由于建造跨越几个世纪,建筑风格也跨了几个世纪。

维也纳皇宫内的英雄广场外部结构以哥特风格为主,搀杂着罗曼风格,教堂内以更晚的巴洛克风格为主,也保留着哥特风格。教堂在第维也纳特蕾西亚广场二次世界大战中部分损坏,至1962年全国人民捐款恢复。斯特凡广场四周,商店林立,商店里多是全世界名牌商品。非常热闹、繁华。离斯特凡广场不远,有一座“锚钟”,钟面上每隔1小时就会出现一个与奥地利历史有关的人物。

在斯特凡大教堂广场,我在休息椅上坐了很久,沉思着我们的落后,感叹着维也纳的美丽。维也纳是音乐之都、文化之都、建筑艺术汇集之都,仅仅一场新年音乐会就会让全世界的人们为之向往。每晚欣赏歌剧演出或音乐演奏,成了维也纳人必不可少的生活内容。众多的歌剧院、音乐厅,场场爆满。我们居住的酒店对面,就是一座歌剧院,我们有几个同志去观看了演出,千人剧场除每个节目演出结束时的掌声外,静如无人,环境的优雅,来源于民族素质的提高。历史上维也纳是帝王之都、王族之都,大度、豪华、精致的建筑到处都有。城中有哥特式维也纳街景建筑、雅典式建筑、阿拉伯式建筑、古代建筑、现代建筑,每一处建筑都是精雕细刻的艺术品,每一条街道都是建筑和雕刻艺术的博物馆。至于维也纳城人与自然的和谐,环境的优美和洁净,已无与伦比。单说维也纳周围的森林面积,相当于全市城郊总面积的3倍,即1300多平方公里,环绕着维也纳。有哪一个城市可以媲美?维也纳森林,因施特劳斯谱写《维也纳森林的故事》乐曲而扬名世界。位于维也纳皇宫花园中的行道树维也纳西郊的森林,绵延40公里,覆盖着大片山岭,其中有许多耐寒的柏树,有云杉和漂亮的蓝杉。山毛榉挺拔秀丽,苍翠欲滴,旁倚美伦那河谷、水青林等,给维也纳古城增添了无比的妩媚色调。东南部是一片2000多公顷的洼地森林,珍禽异兽混杂其间。森林中有许多美丽幽静的小村,几个世纪以来,许多音乐家、诗人、画家在此度过漫长的时光,产生了不少扬名之作。被誉为“华尔兹之王”的施特劳斯的名曲《蓝色的多瑙河》《维也纳森林的故事》就是在这多瑙河畔重楼叠翠的幽境中触景而生的。贝多芬于1802年移居这里的海里根斯泰特的小村。森林中欣特布吕乐小村有舒伯特的故居,路旁有一所破旧的磨房,村口一株菩提树下有一口水井。据说,当时磨坊主人的女儿长得非常俊俏,每天清晨提桶打水。舒伯特观此情景写成了《美丽的磨坊姑娘》。现在这里许多地方还保持着当年原状,使人联想到那诗般的田园画境。维也纳森奥地利萨尔斯堡米拉贝拉公园林居阿尔卑斯山的前沿高地。沿密林小径攀登高坡,眼前只见一片绿色海洋,在微风吹拂下松涛起伏,鸟儿啼唱,流泉淙淙,微风低吟,空气芬芳,令人神往。

5月11日早8时30分,我们告别美丽的维也纳,游览了奥地利萨尔斯堡城的莫扎特广场(瞻仰莫扎特像)、雷斯登特广场、米拉贝拉公园。这个城是莫扎特的故乡。中午饭后向德国前进。在快到德国边界的地方,我们参观了奥地利一个牧场,并在那里拍了许多牧场以及远山雪景的照片。

德国全称德意志联邦共和国,位于中欧西部。面积35万多平方公里,人口8000多万,绝大多数是德意志人,通用德语。首都柏林,344万人口。海岸线1300公里,南部为山地、中部丘陵、北部平原。河流众多,湖泊星罗棋布。温带气候,年降雨量500毫米-1000毫米,矿藏贫乏,森林占面积的30%。是世界著名的工业大国,工业产值居世界前列,国内生产总值为世界第三,采煤、钢铁、机械、化工、精密仪器、光学仪器在世界上占重要位置。农业机械化程度高,畜牧业发达,交通发达。重要城市有汉堡,165万人;慕尼黑,123万人,还有法兰克福、波恩、科隆等。德国是两次世界慕尼黑奥林匹克运动场一角大战的策源地,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分为联邦德国、东德,1990慕尼黑“宝马”汽车公司总部年两德统一。德国是马克思的故乡。

11日,当地时间下午3时许,来到德国的慕尼黑城。首先游览了奥林匹克运动场。这个运动场依山傍水,随形就势,设计十分讲究,几个场馆的顶,就像一只丝袜用几根木棍顶起来一样,有一个馆还建在小山顶上。如果按我国修建的习惯,一定要把山推平、水填平,一马平川才可修建。这种区别显示了德国设计师因地而建、经济实用的风格,但更是一件难得的艺术品。继而游览了玛利广场、圣母大教堂、宝马公司总部等。这里曾是德国法西斯的发源地,法兰克福街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几乎被炸平,但现在呈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一派繁荣景象,使人感到浓烈的现代化气息。这里同时又是德国的文化艺术中心,重要的工业城市,慕尼黑是发达的巴伐利亚州的首府,有“世界博览会”之称,制造业相当发达,这里的农业更不逊色,生态环境优美,别具特色。当天夜宿慕尼黑。

5月12日早离开慕尼黑,去法兰克福游览。法兰克福既是德国的历史名城,又是世界有名的新兴都市,50多万人口,现为德国和世界的金融中心之一。我们在这里游览了罗马贝格广场、保罗大教堂、老歌剧院、证券交易大厦外景、乘车游览了市容。在我们用餐附近,有一所专营各种刀具的商店,如瑞士军刀、剪指甲刀、双人牌菜刀、餐刀等,还有一种“钢肥皂”,可洗各种海产气味,并承诺在40秒内可使味道全除。他们的产品全有质量和使用年限承诺。“双人牌”是德国一家有500多年历史的老店和老名牌,生产的菜刀,承诺可使用20年。还逛了一家大商店,对这里的手表、家用电器、电子相机等,大家赞不绝口。重要的是,除其技术属世界领先之外,没有任何假冒伪劣产品,你可以放心地购物。中国人无论到那里购物,首先想到的是:会不会受骗上当,购到假货?这在这里就是多余的考虑了。诚实,非常重要。这是检验一个人、一个民族精神是否堕落的标志。我们不能生活在不诚实的气氛中。什么时候能摆脱假冒伪劣产品和商品的困扰,我们的民族和国法兰克福证券交易大厦外景德国莱茵河风光波帕特市广场商店及场景家就又进步了!

5月12晚,我们宿在莱茵河畔的波帕特市(实际是个镇子)。从走出法兰克福城后不久,就沿莱茵河,走过了一段最具浪漫色彩的河段。虽然是乡村道路,但公路质量、设施均超过我们国内的二级国道。两边山上是茂盛的森林,或是整齐的葡萄园。每隔一段路,就有一座市镇,建筑多为欧式别墅小楼。河中上下的船只不断穿梭而过,对岸还有一条铁道,高速火车风驰电掣般飞奔而去。河水清澈,毫无污染的痕迹。河道两边居民和行船上的垃圾绝对不许弃入河水之中,否则将依法论处,事实上也没有人乱扔弃物。人口密度非常稠密,生态环境却很好。一路上时晴时雨,云彩在两边山上擦顶而过。偶尔还可看到迎川面山顶上耸立着旧城堡和教堂,有的已开辟成旅游点。这里的纬度和中国满洲里差不多,雨后凉风扑面吹来,感觉像早春时一样。我们住的饭店是中国浙江一位女老板开的“镜园饭店”,离莱茵河畔有十多米,设施一般,但暖气足劲,有宾至如归之感。我在第二天早6时起床,洗漱后到小镇上转了一个小时。街道上干净无尘,房舍坐落有秩、鳞次栉比。波帕特市镜园酒店门前的莱茵河每一家一座小洋楼,每座小院的建筑都不雷同,花草树木各有别致。除了我的脚步声,听不到任何噪音,静谧异常。7时,我从镜园酒店左边一条小巷中走进十多米,却别有洞天,是一个广场。广场中间有一座哥特式建筑教堂,周围全是商店。广场周围大概有70多家商店。有一家中国人开的水果店,店主人说大家是6时起床打扫卫生,一般7时就开市了。工业品、日用品、农产品在商店都有。在这里几乎没有买不到的东西。商店一般是三层楼,一层为售货,二、三楼是起居室。我走进一家超市,主人是位老头,居然会讲简单中文,其店商品齐全、琳琅满目。他很热情,领着我转完商店,握手再见,还祝我一路顺风。广场的基础设施非常健全,如有损坏,在晚上商店关门后必须全部修好,绝不影响来日的营业和客人购物。广场内有许多非常精致的人物雕塑像,每天都有人主动给它们掸尘,保持整洁。波帕特市靠河畔的休闲场上,安放着不少餐桌、餐椅,游客们在这里休息、饮用、观光。抬头望去,半山腰还有一些零星住户,我问镜园酒店一位雇员:“他们光修路引水就得十多万元吧?”雇员告诉我:修房前向政府申请,政府把一切基础设施搞好,住户只管修房,这在全国各地都一样。我对此人有些夸耀的回答,有点不大相信。导游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便说:“是,咱们这次游览的国家都是这样。”波帕特市是前往风景名胜洛厄莱河谷的必经之地,许多欧洲人来此度假。这里除了农业,旅游业是重要的产业。我感到这个市镇的一切和法兰克福没有多大区别。法兰克福和波帕特都是平均两人有1.5辆小汽车。这里城乡差别不大。

5月13日早8时,我们沿着莱茵河峡谷,行进了半个多小时,奔上高速公路前往波恩市。这里道路波恩市贝多芬音乐厅广场两旁全是小麦、油菜或牧场,远处是森林。金黄色的菜花和绿油油的小麦、草场,簇拥着一群群牛羊,偶尔还可见到正在作业的割草机。这一幅幅自然景色使人陶醉。9时多进入波恩市区。波恩曾是联邦德国首都,原子研究中心,29万人口。我们游览了贝多芬音乐厅广场、老市政厅广场、市区莱茵河畔、主要街道。波恩街较宽,没有多少高层建筑,包括联邦德国政府机关办公楼最高四层,一个部一栋小楼。街道上车多人少,我们一行18人显得惹人注目。科隆市哥特式大教堂双塔整个城市掩映在花草树木的绿色之中,是一个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典范。虽然我们在波恩只有两个小时,但印象十分深刻。

13日上午12时,我们来到科隆城。科隆是德国最古老城市之一,30万人,历史上曾是莱茵河流域的政治中心。我们首先游览了哥特式建筑科隆大教堂及其广场。科隆大学教学楼正面公元1248年,为了迎接东方三圣人的圣物,开始修建这座哥特式大教堂,墙面三层拱廊,透光窗户装着旧约圣经上的48位国王像。教堂同时是一座玻璃屋,饰有各种风格画像的玻璃有1万多平方米。教堂内各种有名的艺术品不计其数。大教堂高157米,同时可容纳8万人,自1880年起就是科隆的注册商标,科隆市的标志建筑,其宏伟是很难用文字表达的。教堂广场石碑中有中文解说词,也是我们唯一见到的一处。我们在广场中餐馆用餐,并品尝著名的科隆啤酒。继而参观了商业街和科隆大学。科隆大学是一所历史悠久的学府,初建于13世纪,教学质量在全荷兰的日光温室大棚世界有名。学校环境非常优美,仅学生活动的草坪和树林,转一圈大约需一个钟头。

13日下午我们进入荷兰国境,一幅先进农业的画面展现在眼前。荷兰地势平坦,绿色草场一望无垠,一群群奶牛、肉牛悠闲地在围栏中吃草。羊虽不多,但都是良种绵羊,未见一只山羊。荷兰马是世界名马,走一段路就能发现马群。一块围栏草场大概5-10亩,没有栏杆、更没有围墙,而是用一米多宽的水隔开,既是围栏,又可用于灌溉和排碱。具有一定规模的温室大棚不时出现在我们眼前。这里的大棚都是钢架、玻璃做成,并非我们的土墙大棚。油菜、小麦和其他作物虽然面积不大,但长势喜人。荷兰真正实现了草场、农田水网化——对于我们这只是将来的现实。

荷兰王国位于欧洲西部北海之滨,面积4.8万多平方公里,人口1604万,是世界上人口最稠密的国家之一。绝大多数居民为荷兰族,荷兰语为官方语言。海岸线长1075公里,地势低平,60%的地区海拔不超过1米,27%的土地低于海平面。水网稠密,水面占国土面积的1/6,莱茵河从荷兰入海。温带海洋性气候,冬暖夏凉。年降雨量为600毫米-1000毫米。矿产不多,仅有油、气、煤,且储量有限。荷兰是经济发达国家,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居欧洲前列。工业门类齐全,乳品加工、黄油、家用电器、电子仪器、特种船舶在世界享有盛名。农业高度集约化,畜牧业、花卉、蔬菜园艺占重要地位。荷兰是世界荷兰木鞋加工厂与西欧往来的门户,拥有世界最大的船队之一。荷兰是我们这次考察的一个重点。

13日下午4时30分,我们首先游览了阿姆斯特丹附近一个风车村以及那里的木鞋加工厂。风车村风景宜人,农民住的都是别墅式小楼,比城市中还舒服,家家有两辆以上小汽车,人均年纯收入5000欧元以上。村民在城里和村里打工,每小时工资都在10欧元左右。荷兰号称“低洼之国”“风车之国”“花卉之国”,“荷兰”在日耳曼语中意为“森林之国”。这几个号称已概括了荷兰的地理、环境特点。风车是农民用来发电、灌溉及其他生活的能源,现在已不多见。由于荷兰地势低洼潮湿,有穿木鞋的习惯,至今还特制木鞋,我们虽然参观了木鞋现场制作,但无人购买,因回国后用处不大。晚上住在阿姆斯特丹一个高尔夫球场的酒店里,十分安静舒适。周围是富人的高级别墅区。

14日一早,我们首先参观了阿姆斯特丹的世界花卉和观赏植物市场,接着又考察了瑞克斯旺公司。瑞克斯旺公司的销售部经理等接待了我们,并详细介绍了他们的生产、经营情况,瑞克斯旺公司销售部经理给我们介绍还参观了温室大棚生产、蔬菜种子储存、检疫、加工等车间,主人还留我们用了午餐。热情程度使导游非常惊奇,张益诚先生问我这是为什么?我说:“大概是他们了解到延安在大力发展蔬菜产业,有生意可做吧。”张先生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发展了,他们就热情了。”总之,是友谊。

14日中午,我们游览了阿姆斯特丹市区。阿姆斯特丹是荷兰王国的首都,72万人口,但荷兰阿姆斯特丹街景女皇、政府机关却设在海牙,遇到大型活动、重要公务才来这里。我们乘船游览了市区阿姆斯泰尔河,对阿姆斯特丹市的繁荣感到惊讶。这是一座历史古城,又是现代都市和有名港口,是西欧海上、陆上、空中的交通枢纽。汽车、轮船、飞机既繁忙又有秩序。接着,游览了堤坝广场、钻石加工厂、商业街。在一座大百货店,不少同志还买了飞利浦剃须刀。阿姆斯特丹被称为“世界的熔炉”,来自世界各地的移民都和睦地相处在一起,这里有美丽的郁金香、浪漫的运河、随处可见的自行车、闪烁的钻石、珍贵的艺术收藏等,还有金碧辉煌的王宫和高雅的富人区。这是一座令人难以忘怀的城市。

下午4时到达海牙城。一进入海牙郊区,大家为那一座座建在树林之中的别墅叫好。树林环绕着海牙,穿行十多里宽的郊区树林,才能进入海牙市。维多利亚女王的宫殿,位于海牙郊外的森林中。海牙街道十分整齐,干净得一尘不染,街上的人行道旁的树及其楼舍,草坪、花卉簇拥着各种风格的建筑,美丽极了。假如站在高处观望,很难分清城市和海洋的界限。到了海牙,似乎进入仙境。短暂的停留,无法恰当形容海牙的美丽;长时间留恋,可能也难以了解她的美妙。中国古代文人形容西施的一句话,即“增其一分嫌长,减其一分嫌短”,天造地设、鬼斧神工的海牙,使人们无法指责它。阿姆斯泰尔河风光海牙是荷兰真正的政治中心,国会、大使馆、国家机构多设在这里,海牙街景一角有“皇室之都”之称。海牙是当之无愧的艺术殿堂,夏季兰格大道会变为雕塑大道,海牙还拥有5个世纪以来许多著名画家的顶级作品。海牙市国立博物馆有大量荷兰现代派大师蒙德里安的作品;有与皇室有关的莫瑞泰斯美术馆。国会大厦、设有国际法庭的和平宫都在这里。我们游览市容重点参观了国际法庭,这里关押着南斯拉夫前总统米洛舍维奇。米洛舍维奇为了捍卫自己的国家,不愿屈服,却被关在这美丽的城市。按说,海牙的纯洁、美妙是不应设监狱的,偏偏就设了个国际法庭。不过,瑕不掩瑜。不能说吴王占有了西施,西施就不美丽。历史是不怕不公道的,自然会有评说。是晚,我们进入鹿特丹,住海上酒店——海洋乐园。这是利用中国远洋航海公司的一艘废船改建的酒店,由中国人开办。

鹿特丹,59万人口,世界吞吐量最大的海港。我们领略了港口风光,参观了世界最长之一的索拉桥,游览几条主要街道和商业区。上午10时多,启程前往比利时的布鲁塞尔。

5月15日我们向比利时王国行进,在荷兰境内的高速公路上发现了一座很有趣的桥。当桥下有大型船只通过时,桥板就竖起来,船通过后桥板又放平,汽车开始通行。上午10时多进入比利时境内,丘陵多了。比利时王国位于欧洲西部,面积3万多平方公里,人口1027万,是欧洲人口密度最稠密国家之一。有弗拉芒族(约占总人口的60%)、瓦隆族(接近40%)和日耳曼民族。弗拉芒语(荷兰语)和法语为官方语言。境内丘陵和平原为主,河网稠密,温带海洋性气候,年降雨量750毫米-1000毫米。矿产资源丰富,是发达的工业国家,以机械、冶金、钢铁、化工、纺织、能源等工业为主,农业以畜牧业为主,森林占全国总面积20%。人均收入位居欧洲第二(瑞士第一),是高福利国家。首都是布鲁塞尔,95万人口,有“欧洲首都”之称。布鲁塞尔广场我们首先游览了原子球博物馆外景。原子球即按铁原子结构图制成,是世界工业展览馆的标志。展览馆是欧式建筑,宏大、气派。连同周围的草坪、树木、建筑以及整个环境,十分优雅协调,是一处亮丽的风景区。在举办首次工业展览后,又作为国家博物馆,并定期开放、展览,这也是比利时人的骄傲。

15日午饭后,我们游览了布鲁塞尔广场、市政厅、欧盟总部外景、小尿童像等。这一天正是星期六,布鲁塞尔广场上正在办音乐会,台下有数千人观看,观众面前摆着餐桌,一边喝着酒或饮料,一边观看,掌声不断,秩序井然,气氛热烈,但无乱扔的纸片和废弃物,更无大声喧哗之人。广场周围是古老式建筑和一座很大的教堂,这些毫不逊色于德国、荷兰的古代建筑。其中有一栋三层楼,二楼的窗下雕一只白天鹅,这曾是马克思居住并写作的故居,对面楼房曾是雨果的故居。从北面出去,是一条非常繁华的商业街,街道的十字口是小尿童像。传说在古代外来侵略者攻打布鲁塞尔时,点燃炸药的导火索,其导火索被一个小孩尿的尿浸湿了,爆炸没有成功,为本市军民赢得了时间,便打败了侵略者,保全了城市。布鲁塞尔人民为了纪念这个小孩,专门为他塑像,此后每年都用各种方式纪念他。布鲁塞尔“小尿童”像对“小尿童”的崇拜和怀念,显示了比利时人民的爱国主义思想。在中国,对国家有功的小孩,从古到今不知有多少,却很少见到纪念塑像。在上海保卫战中,有一位17岁的小姑娘,第一天晚上游过黄浦江,第二天早上冒着日本侵略者密集炮火,给守卫四行仓库的中国军队送去一面国旗。把国旗挂在楼顶后,鼓舞了全城人民的斗志。这样伟大的行动,如此传奇的英雄故事,知道的人很少,更没有塑像。还有像小兵张嘎那样的英雄,古往今来,多不胜数,但国人知道的、记住得有多少?比利时的巧克力很有名,在这条街上,我为孙子买了些巧克力。进入一家巧克力小店,女店主人很热情。导游张先生介绍说我为孙子买巧克力,要质量好的。女主人一听,马上给我说:给孙子带,要重新做,带他们店最好的,现做现包,价钱和现有的巧克力一样。没有等我们回话,她就把后边做巧克力的店员叫来吩咐了下去。然后给我说,她也有一个孙儿,她每次带巧克力都是这样。盛情难却,我向她表示感谢,然后坐下等。主人让店员送来水,还不时和导游说话。她是弗拉芒族人,生意很好。巧克力做好后,先让我们尝了一块,表示满意后她才包装,还在包装盒上用红黄色带打了朵花,祝我和孙儿好运。我买了三包,并说我有三个孙儿,每人一包。她向我竖起大姆指,意思是羡慕我有三个孙儿,又另送我十颗巧克力让我自己享用,一直把我们送出店门。通过这件事,我觉得比利时人也是重视亲情的,并非毫无情义。人性有普遍性。

在布鲁塞尔,驻着许多国际和欧洲机构,最有名的是欧盟总部。现在的欧盟总部办公楼的对面,是新建的欧盟总部大楼,规模宏大,造型独特,就像一只张开翅膀正欲冲向蓝天的鹰。总部所在的这条大街,十分宽敞,既有历史建筑,又有现代化高楼大厦,一直通向古建筑凯旋门。我们在欧洲总部门前的街心花园拍照,可远眺通向南北的街景。布鲁塞尔的繁华、大气,令人感到不是置身于一个小国的国都,而是在游览一个泱泱大国的首都。接着我们游览了步行街,布鲁塞尔街景回到了下榻的金龙大酒楼(香港人开办)。

5月16日早,我们向卢森堡行进。卢森堡大公国,位于西欧,内陆国家。面积2586平方公里,44.1万人口,主要民族是卢森堡人,其余为日耳曼人和法兰西人等。官方语言为法语,通用德语和卢森堡语。首都卢森堡,人口7.98万,是国际金融中心之一,温带海洋性气候,年降雨量为700毫米-800毫米。农牧业发达,是工业化国家,人均钢产量多年卢森堡街景居世界首位,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居世界前列,誉称“钢铁之国”“红土之国”。上午9时30分,我们到达卢森堡城,游览了宪法广场、大宫宫殿外景、贝特鲁斯大峡谷、阿多夫桥等。卢森堡城虽然人口少,但因它是国际性都市,依然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建筑样式别致,城市十分干净、漂亮,是坐落在贝特鲁斯大峡谷边上的一颗明珠。阿多夫桥横跨大峡谷,把两边的卢森堡城紧密联结在一起。大峡谷并不大,长约四到五公里,宽约50米左右,深20米到40米,比黄土高原上的一条大沟壑要小得多,但林草丰盛,绿化、美化搞得相当好,整个峡谷是一座公园,各种游览设施齐全,游客赞美无比。我们在去大宫宫殿参观的街道上,碰到卢森堡一位要人(王公之一)从教堂礼拜出来走在步行街上,身边只有二卢森堡贝鲁斯特大峡谷上的阿多夫桥人跟随。街道两边站满了人,当王公走过来时,人们鼓掌致意,王公时而和离他不远的人握手,时而向两边招手致谢,态度十分和蔼可亲。王公走出步行街,来到车前转身向群众三鞠躬,然后坐进车内,还不断招手致意,群众不断鼓掌,直到车子跑出40多米远后才停止。我感到这不是事先安排的场面,感到他们的“干群”关系并不坏,王公亦没有“官架子”。王公要算国家领导人了,但他只有一辆车、无警车开道的车队,步行街上他也不破例,还敢和群众握手,群众更是自发列队、鼓掌。卢森堡也是高福利国家。西欧国家全都是福利国家,无论城乡,国民“从摇篮到坟墓都得到某种保障”,上学费用国家出,医疗费用国家出,失业后国家发给生活保障金,退休后发给养老保障金,为了缩短贫富差距,他们还制定法律规定每小时最低工资制,一般是每小时6欧元以上,其他方面福利就不一一列举。还有一件事,对大家感触很深。我们进入西欧以后,看到高速公路两边,凡是有住人的地方,都做有很高的墙,有的墙还是用高级玻璃做的。我很纳闷,为什么做墙?后来才弄清楚,是为了减小噪音,不影响居民生活。我们国家,在改革开放以来,取得了世人瞩目的成果,但因种种原因,在“以人为本”,群众福利方面,我们还有很大的差距,至于生态环境、发展水平和质量那就更有差距了。

巴黎塞纳河风光5月16日下午,我们到达巴黎,住进了塞纳河畔中国人开办的粤海大酒店。法国的全称是法兰西共和国,位于西欧,面积55万多平方公里,6063万人口,有法兰西人(占总人口90%)、布列塔尼人、巴斯克人、科西嘉人等,通用法语。首都巴黎,212万人口,世界著名美城。法国海岸线5500公里,80%的土地是海拔500米以下的丘陵和平原。境内有阿尔卑斯山等山脉,有1000多公里的卢瓦河,还有罗纳河、塞纳河、加龙河、莱茵河等,河流众多,水资源丰富。大部分地区属温带阔叶林气候,夏季凉爽少雨,冬季温和多雨雪。东部和山区大陆性气候显著,南部为亚热带地中海型气候。年降雨量600毫米-1000毫米以上,铁、铀、铝土矿储量丰富。法国是以工业为主导、工农业都很发达的先进国家,国民生产总值位居世界前列(第四名)。工业部门齐全,机械、冶金、电子、电器、纺织、服装、化妆品、食品等十分著名,核能开发、军火、航空和宇航事业发展迅速并位居世界前列。法国是著名的农产品出口大国,小麦、大麦、玉米、马铃薯、甜菜、葡萄、牛肉产量均居西欧首位,交通发达,海、陆、空、水运位居世界前列。主要城市有马赛,81万人口;里昂,42万人口;尼斯,35万人口;凡尔赛,著名艺术城市。法国是香槟酒、白兰地酒的故乡,人们认为除夕之夜家中有剩酒,来年要交厄运。法国最名贵的菜是鹅肝,最爱吃的是蜗牛和青蛙腿。有趣的是,法国的国鸟是公鸡,是崇尚公鸡的威武、漂亮还是好斗?不得而知。巴黎也是我们考察的重点。

5月17日,参观了离巴黎60多公里的艾巨雷农场,游览了罗浮宫、协和广场等;18日游览了巴黎圣母院,随后去商业区,下午游览凡尔赛宫和艾菲尔铁塔;19日游览了蒙马特高地、圣心教堂,乘船在塞纳河观光、游览凯旋门、香舍丽榭大街,下午3时多去机场,7时30分乘国航950班机回国。

巴黎圣奥诺莱街景5月17日早,我们从“中国城”(即粤海酒店)出发,去巴黎60公里以外的一个农场参观。路过几条大街,已经领略到巴黎的迷人风采和美丽。巴黎是时尚流行、文明、艺术、知识殿堂的代名词,被称为世界“花都”。塞纳河将巴黎分为左岸和右岸区域,右岸是金融、贸易、消费中心;左岸以知识和活力取胜,圣日耳曼区赢得世界知识中心的桂冠。17世纪法国古典文学进入辉煌时期,相继出现了莫里哀、司汤达、巴尔扎克、大仲马、雨果、福楼拜、小仲马、左拉、莫泊桑、罗曼罗兰等文学巨匠,他们的不朽作品对世界形成巨大影响。当时我就想,我手中的拙笔,怕没有能力描写巴黎的美,而且靠文字写出世界美城——巴黎,以我的阅历、知识(历史的、现代的)、文字功底都不能胜任,更何况我已老眼昏花、力不从心了。但我还是要把看到的记录下来,以飨没有来过这里的人们。

这次出国考察,沿途所看到的是树木成林、芳草成茵,除了未下种的农田,几乎没有一平方米裸露土地。人们的食住行也是高水平的,以车当步,以肉蛋奶为主要食品,以别墅为主要住宅。街道、公路上很少见到警察,街面上没有发现窗子上的防盗网和卷闸门。商店在晚上停止营业后,店内仍然灯火通明,从玻璃门窗可以看见柜台上摆放的商品。我们在巴黎整三天,停留时间最长,但对巴黎只能留下表面印象,不可能了解很多。仅罗浮宫博物馆,参观一个月,也只能了解皮毛,何谈深入?巴黎的美,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方面,都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我们不是做学问的,就只谈印象吧。巴黎,端庄、大方、豪华、秀丽。城中遍布休闲场所,草坪、花园占城市总面积的比例很大,绿化十分到位,空气清新、阳光明媚,感觉不到丝毫污染。城市建设和管理,处处反映了以人为本的思想,似乎一切围绕供人们观赏、游乐、舒适生活而进行。凡基础设施建设,在规划、设计、建造时,都很讲究质量和长远使用效益。比如巴黎的地下管道,在200年前初具规模,一辆汽车可在管道中畅通无阻,街道地面以上没有电线、通讯线路等,人行道旁树木尽情地向高空展腰伸肢。在巴黎乃至西欧的大小城市和公路上,看不到“今日挖、明日填、后天再挖”以及对人行道旁树木毫不客气的“折腰截肢”的现象。在西欧没有见到秃山秃岭,几乎全是森林和草场。在大多数高速公路上行驶,就好像在森林中穿行一样。巴黎城给人的观感非同一般。金戈铁马、气吞万里的雄风犹存,风花雪月、灯红酒绿之习尚有。按当地的价值观,人们追求人性自由和完美,崇尚文化艺术、尊重知识人才的氛围浓烈。巴黎既有气度不凡、金碧辉煌的古代建筑,又有高耸入云、富丽堂皇的现代楼宇;既有丰富多彩、自由享乐的生活方式,又有重视礼仪、绅士风度的习俗。巴黎人在街道、楼道迎面碰到人,不管相识与否,一定问好或点头示意,两人进门会让另一人先走;如你给他让路,他一定会道谢,否则就是缺乏礼仪和教养。这样的情况我们都亲身遇到过。所有景点没有乱扔垃圾、随地吐痰现象,餐馆和其他公共场所,如有禁烟标志,便无人吸烟,更无人大声喧哗、吵闹。在教堂中参观,不能有声响。这些,我们的不少同胞可能认为是“小事”,但正是这些“小事”,让“老外”瞧不起中国人。随着中国的开放和国际交往的增多,中国人的某些恶习应该改掉,培植文明风气和习惯,担负起历史责任。我国应在小学和初中设立礼仪课,加强这方面的教育。总之,巴黎和西欧人民,积累、创造了先进的物质、精神文明成果,巴黎圣母院我们不要戴着“左”的有色眼镜去看待一切,而要虚心学习、吸取人类先进的文明成果。看了别人之后,妄自菲薄和妄自尊大两种态度都是不可取的,承认落后、深入思考、奋发图强、努力奋斗、迎头赶上或超过,才是应取的态度。

下面,对我们游览的几个景点略作介绍。

巴黎圣母院。圣母院建在塞纳河最大的岛屿西岱岛上,位于塞纳河畔。西岱岛是巴黎的摇篮,圣母院标志着零公里的起点:凡从巴黎出发到全法国的所有交通主干道里程都从这里起计。巴黎最早的名字叫吕岱斯,曾是西岱岛上一个渔村,公元52年起,是罗马皇帝的行省城市。公元4世纪,加洛林王朝迁至罗马帝国东部,吕岱斯便称为巴黎。经历代王朝修建,巴黎在不断发展。特别是菲利浦·奥古斯特国王(公元12世纪)、夏尔五世(1364-1380年)、路易十三、路易十四、拿破仑为现代巴黎奠定了基础,并成为世界名城。巴黎圣母院于1163年动工,1330年竣工。于1841年至1864年进行修缮,重建了90米高的尖顶。这个时候,正是中国鸦片战争战败,深受西方列强蹂躏、欺辱的日子,巴黎城此时的建设费用,也有中国人民的血汗。圣母院建在西岱广场之上,主塔楼离地面69米,正面由四个层次构成:第一层为三扇大门。北门浮雕描绘圣母玛丽亚的故事,中门又称“最后审判”门洞,浮雕显示耶稣高居于米歇尔和撒旦之上,南门正面是圣母献婴图,右侧为路易七世,左侧是最早主持修建圣母院的大主教莫利斯·德·苏利。第二层是排列犹太和以色列28位国王雕像的国王廊。第三层是一个直径为9.6米的玫瑰形圆花饰,左右各一窗洞,窗前站着亚当和夏娃。第四层为一查理曼大帝骑马像镂空廊台,顶一排饰有各种吐火怪物、吸血鬼、魔鬼的栏杆,栏杆之上是两个塔楼,在此可欣赏巴黎全景。圣母院地下是欧洲最大的考古博物馆。教堂室内长127.5米,拱顶高32.5米,可容纳9000多名信徒,北侧为玫瑰形彩绘,有怀抱圣婴的圣母、16位先知的簇拥者、32个国王及耶稣祖先、以色列32名主教和大祭司。祭坛深处为雕像群,中间是尼古拉·古斯都群像,左右为路易十三和十四。巴黎圣母院因一部电影,为中国人较熟悉。塞纳河左岸是圣母院,以圣母院为中心,有10座桥,夜景十分美观。广场上还有查理曼大帝征战时的铜雕像。塞纳河右岸是罗浮宫、杜勒里公园、两个剧场等。

罗浮宫外景

罗浮宫。罗浮宫最初是一座王室城堡,由奥古斯特建于1204年。以后又经几个国王的改造,至19世纪罗浮宫被重新建造,积累了几个世纪的不同建筑风格。新的罗浮宫在第一帝国、第二帝国时期所建造。拿破仑广场上耸立着建筑师贝聿明(华裔)设计的金字塔,为“大罗浮宫”管理处。旧罗浮宫和它著名的方形中庭汇集了众多知名的建筑风格,大楼正面、钟楼、东侧楼面的柱廊等,都代表着不同建筑风格,由当时最有名建筑设计师设计。罗浮宫有欧洲建筑奇迹之称,宏伟壮观,精美绝伦。这一艺术宫殿是当今世界上馆藏最丰富的博物馆之一。博物馆中的“维娜斯”女神塑像、达·芬奇“蒙娜·丽莎”油画等都是无价之宝。罗浮宫的露天前厅——杜勒里公园,是巴黎最大的休闲场所之一,总面积28公顷,共有树木2800棵,如今依然保持了路易十四的御用花园的园林风格。除了草坪和树丛之外,公园内还有博物馆,如橘园博物巴黎杜勒里公园馆和网球博物馆,有法国和世界许多著名雕塑家的作品,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雕塑使杜勒里成为罗浮宫露天前厅。与公园平行的是拿破仑于1804年修建的里沃利大街。在街道的连拱廊下,有许多纪念品商店、咖啡厅或茶馆,都是游客和行人光顾的地方。罗浮宫和杜勒里公园中间的金字塔广场上,有法国民族女英雄贞德塑像,令人想起1429年她保卫巴黎时在这里受伤。

协和广场。这是巴黎最大的广场,面积84000平方米,于1754年至1763年建造,用于安置路易十五的骑马像,后此像被拆除。1793年1月21日,广场上竖起处决路易十六的断头台。广场由“路易十五广场”、“大革命广场”几易其名,最后称为协和广场。广场上有埃及总督女英雄贞德骑马塑像于1831年赠给菲利普国王的一块来自卢克绍尔神殿的方尖碑竖立在广场上。这块高23米、重230吨的玫瑰色正长岩巨石矗立在广场中央,位于两座喷泉之间。面临塞纳河,在国王街两侧,有两栋大厦,即世界闻名的克里雍酒店和海军部。正对香舍丽榭大道入口处,一座马尔利烈马雕像与扼守杜勒里公园大门的墨丘利和信息女神双翼马塑像遥相呼应。

旺多姆广场。路易十四下令沿城墙修此广场。广场四周外观一模一样的大楼竣工于1702年,最初叫“征服广场”,后又为“路易大帝广场”。1806年,拿破仑下令用一座类似罗马特拉扬柱的大圆柱,代替了路易十四塑像,有镌刻1805年征服意大利战役画面的铜板,圆柱用1200枚从战场缴获的大炮熔化而成,圆柱顶上矗立一座拿破仑雕像。旺多姆广场气势磅礴,雄协和广场上的方尖碑风犹存,使人容易联想到血雨腥风的战场,或许还能激励法国民族的征战精神。

巴黎的文化艺术全世界为之瞩目和折服,自然少不了歌剧院。巴黎歌剧院是众多歌剧院中最出名的。1858年,拿破仑三世决定兴建新歌剧院,1861年动工。新歌剧院是第二帝国时无可非议的建筑杰作,装潢极其富丽堂皇。前厅高置于一个由十级阶梯组成的大台阶上,外面为七个半圆拱腹连拱廊,每个拱廊之间有一组雕像,其中有名作“舞蹈女神”。楼上休息厅外八根用拉维耶尔石砌成的考林辛式双柱组成一道凉廊,落地窗两侧的小圆柱并行而立,每一个落地窗上方有一尊作曲家半身镀金铜像。凉廊上的屋顶层边缘饰有53个镀金青铜怪面雕饰,以花环相连。屋顶层上面是两座青铜塑像,右边象征和谐,左边象征诗歌。圆屋顶为灰绿色青铜质,衬以金色。顶上圣像是名作:“双手高举金里拉,与舞蹈女神、音乐女神在一起的阿波罗。”歌剧院内部装潢呈现同样的豪华壮观、金碧辉煌、灿烂绚丽、气度非凡。歌剧院总面积为11万平方米,但只可容纳2158位观众。香舍丽榭大道两座珠宝商店舞台面积1200平方米,450名演员可同台演出,还有设施完备的演员休息厅。艺术和生活激情在这里激荡,各种音乐、舞蹈人员在这里发挥自己的最佳才智,在挤满佳丽、社会名流的大厅和包厢里,度过陶醉、快乐的时刻。

凯旋门和香舍丽榭大道。凯旋门位于香舍丽榭星形广场,处于从罗浮宫开始至拉载芳斯大门塔(或新凯旋门)这一巴黎轴心线的中心。拿破仑1806年下令兴建,1836年竣工,高50米,宽40米,是为颂扬拿破仑军队而建设,反映了资产阶级大革命中的意志和精神。四大支柱上饰有著名凸浮雕作品,即“1792年义勇军出征(马赛曲)”、“1810年大捷”、“和平”与“抵抗”等,柱面雕刻着帝国和共和国时期获胜的著名战役的名称和558位将军的名字。1840年拿破仑一世的遗骸、1885年作家雨果的遗骸从凯旋门下通过。为了纪念第一次世界大战阵亡将士,自1920年11月11日起,设了无名战士墓,每到傍晚墓上便燃起一簇不灭的火焰。凯旋门的建筑艺术及其壮观巴黎凯旋门星形广场的魅力,可以使所有行人和游客肃然起敬,敬仰之意油然而生;使人精神振奋,似乎胜利从门下来到身边。香舍丽榭大道,前身是路易十四修建的杜勒里宫道,后拿破仑命名为香舍丽榭大道。经三个多世纪的改造,这一雄伟气派的大道终于成了“世界最漂亮的大道”。香舍丽榭大道的中心是坐落凯旋门的星形广场。广场呈圆形,连香舍丽榭大道在内,共六条大街穿广场而过(前后12条街),空地上树木郁郁葱葱,坐落在12块形状相同、面积基本一样的小广场上,就像天上星星围绕着凯旋门。香舍丽榭不仅是欢庆胜利的大道,观光散步的场所,进行国事访问的外国元首的必经之道,而且还是反映巴黎崇高声誉的窗口。沿大道平行侧道而建的628幢大楼中,电影院、高级商店、咖啡馆、餐厅、银行、汽车厂商、航空公司鳞次栉比,各显其能,为大道增添光彩与魅力,维护巴黎声誉。

巴黎玛兰德娜大教堂玛兰德娜大教堂。在巴黎,这样的教堂特别多,只因我们团从这里离开巴黎城前往戴高乐机场,故记之。此教堂最早由查理八世在1492年决定兴建,1806年拿破仑一世正式建造。拿破仑叫“帝国大军神庙”,故吸取了希腊神庙的建筑风格,建筑物被52根考林辛式柱支撑,三角楣上的雕塑是名作“最后的审判”。1842年竣工后,又按查理八世的原意,叫“玛兰德娜”大教堂。负有盛名的马克西姆餐厅坐落在经过此教堂的国王街上,与国王街相交的圣奥诺莱街,更是高级时装和奢侈品商店林立,闻名全世界。

蒙马特高地。高地上有闻名中外的圣心大教堂,1873年至1889年,由信徒捐款建造。教堂长85米,宽35米,高83.33米,用兰敦堡白石建成。这种白石一遇雨水,便分泌出一种玻璃屑的白色物质,赋予教堂外观洁白漂亮。建筑物受罗马拜占庭风格的影响,十分壮观。高地有岱尔特广场,保持了乡村特色和放荡不羁的个性,吸引了大批艺术家,他们与周围的咖啡馆、餐厅和小酒店连在一起,蒙马特高地圣心大教堂营造出非常的蒙马特气氛。高地有闻名世界的“灵兔”夜总会。高地下克列希大道两侧为夜生活爱好者喜欢的特殊场所,其“红磨坊”最为招摇。每到夜晚,被灯光照得透亮的磨坊轮叶缓缓转动,十分醒目,惹人注意,世界许多名人和艺术家经常观看。“红磨坊”的表演艺术高超,没有传说中的“黄色表演”。有人说,谁没有去领略蒙马特的浪漫气息,谁就没有去过巴黎。

亚历山大三世桥。此桥由工程师雷萨尔设计,建造在塞纳河上。为了推动俄法友谊,沙皇亚历山大三世和法国卡尔诺总统共同出资修建。桥身装饰华丽,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大桥。宽40米,桥拱顶部有两个压纹青铜装饰图案,上游一侧图案为塞纳河仙女环绕着巴黎市徽,下游一侧则是仙女围绕的俄罗斯纹章和纳娃塑像。桥的每一端,各有两座方形桥头堡,顶上矗立镀金青铜骑马群像,象征被信息女神征服的飞马。大桥由两排共十四座三叉球形华灯柱照明,与不远处的荣军院等名胜相映生辉、灿烂华美。

亚历山大三世桥艾菲尔铁塔。1884年,法国第三共和国时期的政府决定主办1889年万国博览会,并希望为此兴建一座空前绝后的纪念建筑物。建筑设计师艾菲尔的设计中标,但受到许多著名人士的反对抗议。在反对声中,铁塔于1887年1月动工。工程动用数百名工人,绘图700多张,制造部件18000个;共用250万颗铆钉,铁塔工程以平均每月15米的速度进展。竣工仪式于1889年3月3日举行。铁塔落成后给人的感觉异常轻盈:尽管重达一万吨,但对地面的压力只相当于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的压力。从地面到57米高的第一层,有360个阶梯;从第巴黎艾菲尔铁塔一层到155米高的第二层,又是380级,然后还有1062个阶梯才能抵达300米高的顶尖。幸好装有电梯,当年电梯机械至今运转正常。开始广招非议,继而闻名遐迩的艾菲尔铁塔,成了巴黎一景,塔下广场、公园成为人们休闲的绝妙场所。1957年在顶层安装电视发射设施,使它的高度增加到320.75米,为世界之最。

巴黎不单有数以千计的历史古迹名胜,其现代化建筑更令人叹为观止,仅举几个例子。科学技术与工业城,是巴黎一份新荣耀(简称科学城)。科学城位于乌拉尔克运河北部的拉维来特公园内,占地10万平方米,是欧洲最大的工业科技普及机构。主楼和晶球馆的闪光圆球是其最亮丽的景点。1986年建成后,创立了一个全新的科学博物馆。通过各种活动,把参观者带入知识与欣赏乐趣相结合的境界,如探险博物馆的永久和临时性展览、天文馆、儿童馆、电子网络基地等;向所有的群众开放,出借各种书籍杂志、教育软件、光碟的公众媒体图书馆;各行各业城,健康保健城。还有引人入胜的环景电影、模拟室、潜水艇等。

蓬皮杜文化艺术中心是20世纪70年代初建成,主要面向大众的现代艺术博物馆,由蓬皮杜总统决定兴建。建筑风格十分独特新颖,各种技术设施、管道都设置在建筑物外,使内部空间可以充分利用。大楼的金属架构重1.5万吨,中心设有一个现代化艺术博物馆、一个公共图书馆、多个演出厅、会议厅、一个工业设计中心和音乐声响协调研究所。每年有800多万人次到这里参观。我对蓬皮杜有好感。蓬皮杜于20世纪70年代初来中国访问过,他曾说:“中华民族是一个伟大的民族,凡是侵略她的民族不是被打败,便是被同化”。这是经验教训的总结。欧美资产阶级在通过扩张掠夺方式积累资本中,唯独没有完全占领中国。这个“功劳”与清政府和北洋政府等反动政府无关。中国太大,他们一下吞不下去;中国人有优良的传统,有强大的凝聚力,在外来侵略者面前不愿当奴隶,敢于斗争,关键时候就有人站出来领着大家殊死抵抗。爱国爱家,在中国人的观念里是一回事。苏武宁可饿死、宁可吃天上飘下来的雪花,都不看匈奴送来的美食,还要天天面南而坐,表示忠君爱国。英国人武器精良,三元里的农民不怕,拿着镢头把敌人打败了。关键是只要敢打,胜利一定会站到正义的一边。世界上许多国家几经民族大迁徙,现在的民族已不是或者不完全是千年、几百年前的民族了。印度创立了佛教,经几次民族大迁徙后,现在多数人信“印度教”;美洲的玛雅民族创造了灿烂的“玛雅文化”,后来却不明不白地消失了;埃及的民族已发生过三次大迁徙,古罗马也是如此。欧洲资产阶级通过扩张掠夺方式积累资本时,把许多国家土著人赶走甚至把大部分杀完,实行了残暴的殖民统治,干脆宣布是他们自己的领土。世界上只有中华民族在中国这块土地上,毫不动摇地延续了6000多年(指有历史记载的年份),历史证明,凡是侵略中华民族的民族,不是被打败,便是被同化。要精辟地论述其原因,就是历史学家和社会科学家的事了。在毛泽东主席领导我们建立新中国后,西方有些政要虽然不希望中国强大,但又一个个前来和中国建立外交关系。尼克松来了,蓬皮杜来了,他们都来了,中国还理所当然地恢复了联合国席位。但是,如果我们只陶醉在辉煌的历史中,不思进取、不加快发展步伐,还不爱听别人如何先进,怎样争取中华民族的生存空间?这恐怕不是危言耸听。要有危机感,才能激发民族精神,加快发展。

巴黎新运动场是全世界为数不多的现代化建筑。为了迎接1998年世界杯足球赛,法国在圣德尼区,用31个月时间,修建了这座可容纳8万人的运动场。目前是世界上最大的可调整式运动场,又是法国最大的露天剧场,包括8万个有遮篷的座位。凡尔赛宫殿正面它是一座综合活动场所,可办大型体育比赛、巨型演唱会、各种表演晚会等。椭圆形悬浮屋顶面积近8万平方米,有一个25000个座位的活动看台,可以向后移动15米。

凡尔赛宫位于凡尔赛市。1630年路易十三在凡尔赛建了一个花园衬托的城堡,用作狩猎行宫。路易十四执政后,因对巴黎市民闹事不满,于1661年下令对凡尔赛行宫进行改造,修成一座雄伟壮丽的象征绝对权力殿堂的王宫,1677年携内阁定居凡尔赛,既远离巴黎,又通过忠于他的大臣对巴黎进行着牢固地统治。路易十四在位70多年,号称“太阳王”,是凡尔赛宫的真正奠基人、统治者。凡尔赛宫创建至今已有300多年历史,现在凡尔赛宫域中狩猎面积大路易十四的骑马像大减少,但依然有三座宏伟的宫殿群、辽阔的庭院和优美的花园。总面积800公顷;道路20公里,相对应城墙20公里;树木20万株,每年还大量培植鲜花和观赏植物;水渠35公里,屋顶面积11公顷,窗户2153扇,阶梯67座。进入凡尔赛宫,先经过检阅场,穿过竖有路易十四骑马像的大圆石庭院,便是大臣办公庭院。然后是小城堡环绕的大理石院,即“太阳王”路易十四居住的地方。路易十四拓展了城堡的两翼,赋予一种崭新的雄伟气势。新建筑物是以“罗马巴罗克别墅”风格从地基到顶部全用石块造成。凡尔赛宫皇家礼拜堂内部花园包围着城堡,宫院中花坛、小径、林园、喷泉等,处处都是艺术精品。资产阶级大革命时候,没有一位国王敢在凡尔赛宫居住,有人提议把它拆毁。路易·菲利普国王挽救了这座宫殿,协调各党派之间的意见,把这座宫殿改为博物馆,1837年博物馆落成,收藏着法国的历史以及丰富的绘画和雕塑品。每天在这里参观的国内外游客络绎不绝,继续繁荣着凡尔赛和巴黎。

凡尔赛宫检阅场大栅栏门

我们在巴黎游览的景点,以上记述的只是一部分,已足以令人领受到巴黎的繁华与美丽。还有一些景点,因文字有限,不再记述。有的是“下车观花”,也有的是“车上观花”。还坐船游览凡尔赛宫院内水坛了市中塞纳河,看到更多。游览时间太短,无法把它们一一记下来,更不可能分几个方面或层次,进行更深的展示与介绍,只好记一笔游览“流水账”。拍了许多照片,也无法全部分辨清楚,实在遗憾。

参观两个农业企业和一个农场

这次我们去西欧重点考察了农业及产业化发展情况,因没有资料,且语言不通,只能听翻译介绍,观感不少,但要系统地、深刻地表述出来,又很困难。这里,重点介绍荷兰的两个农业企业和法国的一个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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