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憧憬着自己的未来。
霓儿也在憧憬着自己的未来,一台机器都想着家庭美满,她是个有血有肉的有感情的人,她也是想的。
“好了,你的愿望一定能成真的。”霓儿拍了拍院落管家不存在的肩膀,自己一个人伤心就够了,何必让人家的美好前景布上灰蒙蒙的色调呢,给别人希望也是给自己希望不是呢?当有一天看到院落管家心愿达成的时候自己的愿望还会远吗?
霓儿不断的安慰着自己。
“好了,你不是说给我叫出行工具吗,既然我已经有了移动版本的出行管家了,我现在要的就是出行工具,你不会叫我走着去逛吧。”
“不好意思,主人,马上...”
嗖的一声,屏幕上的可爱脸蛋不见了,只见屏幕上出行工具那一栏变大,细化到里面的机车种类,很直观的看的见汽车,火车,轮船,火箭,.....“嗖”向天空飞去,大概三十秒的时间左右,一圈交通工具就把霓儿包围了。
“啊!”差点就撞上了她。她惊叫出声。
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一台棉花沙发,瞬间她就陷入其中。
“您选择哪一样出行,其他的我就叫他们立马回去。”
霓儿还没从惊吓中回神,幽怨的看着院落管家,“我叫要那辆一个轮子的汽车好了,就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眼下这个一个超级大轮子的汽车,底下是个一米宽的大轮子,稳稳的立在那里。上方是一个宽大的驾驶室,一应设备都有,人在里面可睡可躺着。边上还有一对折叠的大翅膀,可飞可行走,就是颜色有点土,全黑,不知道在街上是怎么走的。
霓儿选它就是因为看上去它比较来说小巧。其他的火箭,飞船什么的那些看起来不适合出游,,而且这个看上去那对翅膀就是飞上天的,不用白不用,逛个街用这个小的就可以了。
说干就干,霓儿本想自己爬上去,手中的芯片突然发出一道光,与机车传送的光好像通了个电话,霓儿就已经坐在了驾驶室里面了。
驾驶室里只有两个按钮,一个开一个关,其他的就都没有了。
仿佛知道什么似的,芯片又开始悬浮起来,这下子就是现场表演了
大轮子一下朝前,一下朝后,最后又侧着走起来,不知道它是怎么走的,轮子是圆形的,不会是还会变形吧,要不怎么,横竖随便走,管他怎么走起来的,自己方便就行了,霓儿心里暗暗想的,反正自己是没办法把它研究出来的,不可能因为要吃饭就把大米祖宗八百代都研究出来,从出生到死,对不对,还是省省吧,霓儿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大学问,充其量自己只要知道怎么种就行,实在是不会找别人种,就像现在自己啥也不知道,只要自己会开就行,反正目的是逛,怎么舒服怎么来就是了。
“走咯....”霓儿兴高采烈的开着自己的第一辆车走了。
院落管家只在后面叮嘱注意安全,其他人还是各忙各的,毕竟他们这里的人都是很强大的,并不是需要别人无微不至的保护的,而且这是在第一层,根本没人敢,所以安全问题根本无需担心,而且刚才霓儿开出去的车是全智能的,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不会出什么事,而且管家芯片已经依附于她,不管她在院落哪个角落下面的人都能一目了然,当然出了这个院落就没办法知道的这么仔细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丽少主说出了这个院落必须要怔的她的同意,也就是要让她知道,她知道了肯定是要同行的。并不是说这个管家有什么不好,还是关心则乱吗。
为什么没有全球范围内使用呢,人总得有点隐私吧,在讲其他地方只是偶尔才会去,主要的还是自己家里,所以设计者就只安排了自己的院落,太大了也没必要不是。
霓儿驾驶着自己在这里有史以来第一辆车子,心情是由衷的惬意,这车开的非常快,发了好一会的疯,霓儿才平静了自己的心情,她是出来逛街的,不是来飙车的,在说飙车也没感觉,都是躺着的有什么感觉,还是看看风景吧。
耳边仿佛有风呼啸而过,却也感觉不到拂面,仿佛机器是有毛孔的。
看着自己原先住的古堡,直入云霄,云端的天空仿佛与古堡紧紧的相连,就像一对恋人在亲吻,无缝连接着。
滚滚的云团气势磅礴,却毫无威胁力,连天空都是五彩斑斓的,仿佛这里本身就是五彩之都。
只有房子是灰蒙蒙的,仿佛与夜色相连,就像神话故事中的九天之上最高的地方,住着那玉皇大帝的老巢。
天空上撒下的点点霞光给大地铺上了一层不一样的光泽,仿佛此刻的天地铺天盖地的纱帐笼罩着一位美丽的姑娘。即将露出她的真容,令人遐想期待。
从来没有真正看过自己住的地方,以前总觉得天下之大哪里都是一样的,不是万不得已自己也不会出门,原来世界之外真的又不一样的地方,不是除了山就是水,爬多个坡就能回,霓儿心里觉得“真的是很遥远。”
不知道是在缅怀昨天的自己还是逝去的生活还是此情此景。
时间真的会冲散心中的伤痛吗?她想就让自己疯魔吧,也许神经失常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是自己却异常的清醒,清醒到百爪挠心伤痕累累却无法放弃。
她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好多人没见到,人生在别人眼里为什么可以那么顺风顺水,为什么在自己这块确实如此艰难。
她好想吼“难道简单的日子也不让人过吗?难道我这是奢望吗?难道我不配吗?我没想大富大贵啊!我只想粗茶淡饭平安喜乐一家团员这也是奢望吗?”
小汽车仿佛能听懂霓儿的心思,从车厢中飘过来一双灵巧的手慢慢的给她平复着胸口。
霓尔闭目之间仿佛是自己心中另一半在安慰着自己,仿佛是在梦中,她无数次渴望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