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谷转身就走,谷雪和凌寒跟在他身后。凌寒还在小声发泄不满:“我最起码是你主人的朋友吧,竟然把我忽视的这么彻底,我怎么就记住你了,你竟然不记得我,眼高手低自大的家伙。”
小谷好像没听见,一丝反应都没。谷雪的心里乐翻天了:主人的朋友也是“朋友”不是“主人”啊,而且小谷这么有特点的男子,估计谁见过他一遍都会记住,凌寒长的也不是特别的帅,身上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人一眼就记住,根本就不能比嘛。这话也就想想,要是说出来凌寒肯定没完了。
小谷把他们带到另一个大厅,这个大厅就很特别了,因为大厅四周是一圈牢房构造的房间,房间前都有铁栏杆,每个房间里关着十个人。此时所有的人都站立在房间中央,手臂伸开被两根铁链吊起来。奇怪的是这些人全部闭着眼睛站得笔直。
凌寒问道:“这是什么训练方法?”
小谷没说话。凌寒无奈地看一眼一旁笑的幸灾乐祸的谷雪,谷雪笑够了才替凌寒问:“小谷,这些人怎么都吊起来睡觉啊?”
小谷简洁地说:“挑战身体极限。”
谷雪丢给凌寒一个眼神:自己琢磨去吧。凌寒苦笑一声,这方法够绝,答案也够绝。
小谷的声音在大厅中响起:“该训练了。”声音不大却仿佛在耳边,显然是灌注了内力说的这句话。
所有死士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凌寒见识过很多残忍的画面,但是这么多冷冰冰的眼睛一起看向自己时,他本以为自己足够坚强的心不禁颤了两颤。这一群都是小谷的翻版啊,那眼神,那神态,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死士身上散发的低气压稍逊于小谷罢了。
小谷抬抬手,死士们把胳膊从铁链中解脱出来。谷雪脸上流露出兴趣,铁链并不是束缚住死士的,可见小谷要求的纪律很严格。
所有死士在小谷面前列成四队,每队二十人。一个个目不斜视,甚至连小谷都不看。小谷带头走在前面,谷雪和凌寒走在他身后,再后面是死士,踏着整齐的步伐来到另一个大厅。这个大厅比之前两个大厅合起来的面积还大,挨墙放着各种各样的兵器,墙上有很多兵器或砍或砸留下的痕迹,还有斑驳的暗黑色的血迹,这个大厅显然是小谷训练死士的地方。
小谷看一眼谷雪,谷雪笑着挂在小谷身上了:“给我们展示一下吧。”她一有机会就黏着小谷,从认识小谷的那天起就是。
小谷的眼底滑过一丝羞赧,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他依旧站的笔直,好像谷雪跟个八爪章鱼似的吊着他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以他多年的功力这点重量确实没什么。凌寒不赞同的撇撇嘴,没说话。这两人没一个是他能得罪的,还是沉默是金吧。
小谷走在一个桌子面前,当然把吊在他身上的谷雪也带到桌前。谷雪眼疾手快地端起一个盛满花瓣的盘子说:“是要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