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命运的人跟着命运走,不相信命运的人被命运拖着走。
但此时的那个人,却是被脚拖着走。修长的五指搭在了门把手上。
“早知道在低调点了。”他长叹一声,虽然有点好奇,老师为毛要找他,但第六感告诉他绝对没好事,因为好事与他无缘。
“卧槽。一说出来果然心爽。”一路人道。
“卧槽。”有一路人竖起了大拇指。
“卧槽,楼上说的对。”
“卧槽,没想到外国文化如此博大精深。”然后,教室里传来了一声接着又是一声的“卧槽。”
可煊微微抬了抬下巴,一脸自豪,奈斯,为组加了2分。谈劫,你真不愧是我兄弟。
而在这时,每一个学生都是一口一口“卧槽”的喊着,不得不说喊出这个词真特么刺激,如同发泄一样,两个字却可以代表着自己的所有怒火,然后发泄出去,这对于才8到9岁的孩童们实在是太因吹斯汀了。
也就没有人注意到老师的表情正在一点点地凝固。8到9岁的他们不知道,但有着好几门工作经历的老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心中汹涌起一波大浪,这几个小兔崽子。
而可煊也慢慢注意到,老师为何迟迟不让自己坐下呢?想着可爱的自己,不知所措。
“你...”老师掐起了一根粉笔。
可煊一见老师这种行为,眉头一皱,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一根粉笔如同一发狂风之息般飞了过来,正中可煊的脑门,可煊吃痛,一颗颗晶莹大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心里想着,谈劫,你个混蛋!
“滚!”老师忍不了了,脱口而出,但他不知道,他这一个“滚”,给了在座的各位一个思想改良运动。
“三年二班的?”一个身形微胖,霸气外露,鼻梁上一副博学的眼睛,使很多人不容易记下他的样貌。
谈劫暗自吐槽,你丫的把老子叫过来,连名字都不记得!你特么的啥意思。
当然啦,人家一校之长去记你一个学生,这怎么可能。
旁边走来一个窈窕淑女,“阿胖,这种东西就让学生搬去吧。”
“哦,对,刚好平仔那个小家伙不在。对了,那个谁把这些送去....那个隔壁班。”
卧槽!谈劫暗骂一声,你特么把老子叫过来就是要老子搬东西,还有你特么的隔壁班是个什么鬼,你这么拽,原子弹爆炸时你去哪了?
男人,就是窈窕淑女,I want to 要。所以,把谈劫叫来,这事就被遗忘掉了。就如春风拂过,天气逐渐变暖,人们可以开始脱衣服了....
谈劫杵在那里,对着旁边的镜子,看着帅气的那张俊脸,不知所措。
“你还站在那,干什么?还不去送!”
谈劫连忙反应过来,搬起一个箱子朝外跑去,再不跑就跑不了了。
“呃,日你咋在这呀。”
“草,还不是你害的。”
“日,雨我无瓜。”
“草!”可煊大吼一声,如同隔壁老母猪夜夜尖叫一样,又如宙斯打泰坦般,举起了他的那小拳拳。
殊不知,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很好,你们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下课铃,随着时间响起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
“你们两个跟我走一趟。”英语老师悄无声息地蹦了出来。
可煊被吓了一跳,打了个颤抖。
而谈劫呢?“卧槽!”手中的箱子里掉出了一个呈圆形状的玩意,中间薄,四边厚。谈劫刚想弯腰捡起那玩意,却被眼疾手快的老师捡走了。
谈劫将箱子放了下来,“老师还给我。”
老师瞳孔缩了缩,这小子....
“一掷千金!你可以呀!你跟我去校长室一趟!”
“我不!”谈劫重新抱起箱子。
“你给老娘回来。”
傻子才会听你的,谈劫跑的那是个快,快得过刘翔,躲得过老师。
谈劫终于找到了隔壁班了,只见3个黑体字写在上面,戈壁班。
“我特么的太难了。”谁叫这个学校,每个班都有个特殊的名字,例如他那个班叫奇迹班。但貌似奇迹是有的,希望也是有的,但被好几个老师说了,希望没希望了。
“报告老师。”
老师微微点了点头。谈劫也就走进了班里,暗自感叹了一下,这个班也太守纪律了吧。瞧瞧我们那个班,真的是.....太特么令人感动了。
“哒”一支笔掉在了地上。谈劫连忙放下箱子,去捡起那支笔,然后,根据最后的记忆,将比放在了一个人的座子上。然后,走去。
“拿走,送你了。”一个清爽却语气中带着几分强势。
谈劫转过身来,看着那家伙的背影。长发,这个信息直接从谈劫的眼部传到大脑。女生?谈劫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只是惊讶于在这个守规矩的班会出现这种女生而已。仅此而已。
在他那个班呀,真的是个个都是人才,就连往后如此牛逼的他都不得不服。
“今天哪个组值日!”一个女生吼到。
有位人兄连忙站了起来,但看到了离他前面的人,干好此人又与他同组。“那个谈劫,去!”
谈劫此时正趴桌子上睡觉,谈劫耸了耸肩,我真的是睡着也躺枪。扬起了他那高贵的头颅,定晴一看。“你自己搞。”
闻风而来的一巴掌,打的他那是个叫娘,脚下一个踉跄,“叫你搬水呀!”
谈劫吃痛,“你手臂比我还粗,你叫我来搬。”
“谁叫你今天值日!而且那是赵某叫你搬的!”
“你值日的时候,咋不见你搬呀。”
“我值日我凭什么搬,叫女生搬这么重的东西你好意思吗!而且那是赵某叫你搬的!”
“你这么厉害,日本走私辣条的时候,咋不见你去虎门销辣条呀。”
“日本走私辣条的时候,你出生了吗!”
而那个罪恶的源头,也就是赵某,“还不快去!”
谈劫一阵无语,看了看对方这比自己不知道粗大约多少倍的胳膊。然后,看了看教室另一头堆成山的水桶,不知所言。
看热闹的可煊情不自禁地竖起了大拇指,“这逻辑I服了you。”
又回到了现在,谈劫杵在那不知所言。
“听到没有,拿走我不要了。”那个清爽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
一句话在谈劫脑中空谷传响,“能被别人轻易送出的都是垃圾。”
“那你这个老师呢?”谈劫道。
紧接着一双英明的双眼闪烁着杀气,“老子警告你不要在挑战老子的底线。”
“你这么牛逼,宙斯打泰坦的时候,为啥不见你去补一拳。”
“靠!”青年手搭住脸,这真特娘的叫个欲哭无泪。
谈劫没有理那个女人,他认为不必去理会,但他还是拿走了那支笔。
这不是软弱,也不是怕女人,这是报复的媒介!也是信物。迟早有一天,他谈劫会让你收回去的。
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终须有日龙穿凤,唔信一世裤穿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