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若是普通公主还好说,可您是超一品公主!手下掌管一支精锐军队,可随意调动!云庆公主,您手握军权,敕封云庆的那一天起!您就不能全身而退!”
“这话倒是真的,杨万你就这一句话是真的,其他的话都是挑拨离间!太子已立,太孙已立,南王和北王若真要争,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逼宫,一条就是让我皇爷爷废了我爹这个太子爷,另立太子!杨万杨大人你说呢?”云芳手中的箭弦紧绷,射出去时箭弦已断,箭身直透靶子!
杨万看着站在跟前的公主手在流血,心下惶恐不安,“公主……下官该死!下官……”
“行了。杨万,本公主是皇党,对这些争权夺利的不感兴趣,本公主要不是念你对皇上忠心,对庆国有用,你这颗脑袋保不保得住还是另说。再则,今日你对本公主说的这些言语出了本公主的大门就忘了吧。”云芳随意的拿出帕子包裹住伤口。
“是!杨万谨记!”杨万满是大汗的出了云庆公主府。
“公主。”青梅拿着药箱上前,为公主包扎。
“嘶——轻点,青梅,疼死本公主了。”早知道是这般结果,就不弄什么威风了,疼死她了!
“公主您忍着点,还有不能说什么‘死’不‘死’的,要是被易嬷嬷听见了,又要被说了。”
“青梅你都快被易嬷嬷同化了,嘶——”云芳疼的小脸都皱起来了。
“快好了,公主。”青梅尽量轻轻碰,但伤口初上药都是要疼的。
晚间,云芳带着裹着厚厚的纱布的小‘胖’手去见皇爷爷,将今日杨万对她说的,她对杨万说的还有那只信鸽都一五一十的告诉皇爷爷,一字不漏。
庆时帝沉思半会儿,神色凝重,“阿云,这京城的天快变了,好好落实你五叔和七叔之事……皇爷爷老了,不能保护你和你哥哥了。你哥哥不想像个被颈圈圈住的狗一样,活得不自由,可是你五叔和七叔何尝不是一样?他们也不想过那样的日子,皇爷爷我呀,处理完一件心事,就又来一件心事。”
“皇爷爷……”云芳很担心,她是从小跟在皇爷爷身边长大的,论感情连她爹娘都比不上皇爷爷在她心里的地位!
庆时帝摆手,“阿云,至我称帝后,心里有我这个人的就只有你了,朝野内外谁人不知你是朕的心腹?但说真的,今日杨万所说你可有心动?先别说话,听朕说完。”庆时帝不让云芳说话。
“以女主位,在朕心里以男主位无甚区别,区别就在于女子为皇为帝是否容易感情用事?男子虽会感情用事,但男子大多薄情寡义,有一句话十分好,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从来读书人。”
庆时帝双眼一直盯着云芳看,云芳是很心动,她承认,但她上有太子爹爹下有太孙哥哥,她为何要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就为了过那一把女皇的瘾,那才是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