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按照和婆婆的约定去见她,木子早就料到李君不会去,所以就向李氏提出给自己的夫君纳妾,她婆婆一开始不同意,在木子的对她说了自己看到的一切之后,李氏便明白了,便安慰她说:“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让你受委屈了,你这么大度,李君会体会到的,不过你放心,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有我这把老骨头给你撑腰,你才是我们李家才是真正的儿媳。”
李木子和自己的婆婆聊了会李君,李木子就先行告退了。
几个时辰后,李君从外面办事回来,听说母亲要见自己的事,就立马赶去母亲所在的别苑。刚进门,她母亲看他穿了一身浅灰色的衣服,薄薄的,立马回想起他小时候过的苦日子,就暖暖地对他说:“怎么不多穿点过来,其实也没什么事,你有没有想要的人儿或物件,咱们娘俩说点体己话”,李君轻轻地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会心一笑,接着对母亲说:“母亲,您觉得我缺什么,我就缺什么,一个女人或者更多的别的,只要母亲给的起,我都要”,然后重重地把茶杯砸在桌子上,李氏耐心地说道:“君儿,我知道自己亏欠你很多,我会尽量弥补你的,你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不必到无栏亭,不必受苦”,一边说一边哽咽哭泣。李君咬紧牙,低声说:“我不是母亲眼里的好孩子,既然说到这了,多了个女人会不会更快乐呢,那好,您一定要说话算话”,站起身,甩了一下袖子,径直走了。
此时站在门外偷听的李木子捂嘴偷笑,她觉得自己的目的快成功了,想出门庆祝下,就带着自己的丫鬟一起去逛集市。就在她们刚想出门时,李君面带怒色,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李木子,木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拖进屋,尽管她用另一只手掐李君,李君都面不改色。李君拉着她的胳膊,慢慢地向她移动,两个人四目相对,李木子的脸瞬间红了,心也砰砰乱跳,过了会。李君甩开她的胳膊,傲娇地转过身,低下头,小声地说:“难道是”,然后嘿嘿傻笑起来。
李木子一脸疑惑,用两只手捂住自己发烫的小脸,心中暗想:这个人又想来害我,一点都不知道是我成全了他,哼,等你把妾娶进门之后,我再虐你。过了会,李君耸了耸肩,心想:没办法,城北徐公就是我。
然后一脸正经地转过身,冷冷地说:“你的心思我明白,但是我们是仇人的关系,所以你对我的所作所为,我都能理解,爱而不得,又爱又恨”,李木子以为他知道是自己帮他提纳妾的事,想感谢自己,就扑哧笑了出来,然后大声地说:“虽说现在我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但你毕竟是个男人,我也理解,放心,我一定成全你们,好了,不说了,先走了”,李君听了她的话,也开始有点困惑,心里想:你不就是不希望我纳妾么,还装作大度的样子去和母亲提,难道你真的喜欢我?还是想用别的办法害我?李木子,我好像看不懂你。
看着李木子远去的背影,李君皱起眉头,自言自语:“如果李念念没有死,我会不会看懂你的心,不,我的世界从来只有自己,得不到那就毁掉,不想要的,我得到了,也不会觉得多余”。
过了几天,李君的母亲李氏亲自去孟家提亲,进过几番商讨之后,定了结婚的日子,谁也没有想到孟辉会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到李府当妾,众人纷纷猜测这是孟家的大小姐蒙恬恬出了问题,所以孟辉才会急着嫁女儿。
得到蒙恬恬即将嫁到李府的消息后,李木子立马去找李君,刚进入李君的书房,一股浓浓的中草药的味道传入鼻子里,李木子立马皱起眉毛,用手捂着嘴巴,看到脸色苍白的李君正在喝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嘲讽道:“哎呀,李君,这是怎么了,要娶妻了,为什么偏偏病了,真是不吉利”,李君没有理会她,继续喝自己的药,过了会,李木子见李君不理自己,想转身走,李君放下杯子,心平气和地说:“你我最好保持距离,毕竟我们关系太近了,对念念来说不也是一种伤害吗,你说呢,李木子?”,李木子听完他的话,冷静地说:“李念念,一个死人罢了,你是我的夫君,我的下半生都要靠你呀,我不亲近你,我难道去亲近别的男人?当然,如果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话还没说完,李君站起身用手掐住李木子的脖子,十分愤怒地说:“我既然能让李念念消失,也同样能让你消失,你最好安分一点,纳妾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咳咳,“放开我,你这个恶魔,我姐姐李念念虽说没有那么好,但你也没有必要杀了她,”李君无视了她的话,恶狠狠地瞪着她,“这世上最爱念念的就是我了,只是她的存在是我此生最致命的弱点,只有她的消失,我才能我行我素,不惜一切手段打破现在的李家,没有她,我才能安心的享受只有一个人的世界,”听了他的话,李木子红了双眼,眼泪一滴滴落在李君的手背上,李君缓缓放下掐住李木子的手,看着自己手背上残存着一点点温度的泪水,他呆住了,这是李木子抓住这个机会一把推开他,慌忙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