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魅,染染这是怎么了?”看着在轩辕魅怀中一动不动的墨云染,司徒心儿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担忧,染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看上去是那么的没有生气?
“没事,她只是太累了,睡着了而已。”轩辕魅淡淡的笑着,为怀里的女孩轻轻地顺了顺长发,眼神满是温柔。
看着轩辕魅这个样子,司徒心儿终于放下心来,看来染染真的是没什么事情,若是染染出了事的话,轩辕魅怎么可能是这般的平静。
“既然没什么事就好了。”司徒心儿松了口气,“那么我们就先回去了,好好照顾染染啊,若是染染出了什么事情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冷冷的哼哼了两声,带着司徒逸离开了,因为走的太急,所以他们并没有发现,在他们转身的瞬间,轩辕魅眼角落下的泪滴。
看着已经走远的人,轩辕魅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他轻轻的吻着墨云染的额头、脸颊,最终落在了她已经变得有些惨白的唇上,辗转缠绵,只可惜,此时怀中的人儿已经不会在回应他的吻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轩辕魅轻轻的放开了她,在一次将她抱紧了怀里,轻柔的说道:“云儿,你看见了吧,这么多的人都在关心着你,你怎么能够这么残忍的睡下去呢,你要快点醒过来,知道么,你怎么能这么残忍的丢下我一个人,你怎么舍得啊。”泪,又一次落了下来,打湿了她有些苍白的脸,一滴又一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断肠时,现在的他恐怕早已经是肝肠寸断了吧。
一直隐在暗处的花灿然暗暗的一声叹息,果然,情之一字最伤人啊!
接下来的时间轩辕魅可是真的有些着急了,原因无他,只是因为现在他根本就找不到凤族的所在,传说中凤族住在昆仑,而昆仑则是在无忧国的境内,可是这些日子轩辕魅派了无数人去寻找,确实毫无线索,这怎么能够让他不着急呢,毕竟凤族是现在云儿能够醒来的唯一的希望了。
“主子。”和往常一样,花月痕有一次来到了轩辕魅所在的魅云殿,她跪在轩辕魅的面前,一脸的忏悔,“皇兄,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放过子期哥哥吧,所有的惩罚我都愿意承担下来。”花月痕满心的苦涩,悲戚戚的看着轩辕魅,这一刻她懂了,她早就错的离谱。
“你再来多少次我的答案也是不会改变的。”轩辕魅的声音有些慵懒,带着致命的危险,“你放心,若是云儿能够醒过来的话,我会让子期立刻醒过来的。”有些慵懒的笑容,带着的却是说不出的冷意,让花月痕的心一阵阵的冰冷。
“主子,求您,求您放过子期哥哥。”花月痕不顾一切的跪在地上用力的磕着头,对现在的她而言,只要能够救得了子期哥哥,不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值得的。想到这里,花月痕的心中传来了淡淡的苦涩,虽然淡却深入骨髓。
曾经子期哥哥在自己的身边的时候,自己完全没有在意过,一心一意的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主子身上,直到最后的时候自己才明白对于主子的感情从来都不是爱,只不过是因为在见到主子第一面的时候,被他那绝美的外表迷惑了全部的心神,而让她忘记了去问自己的心,忘记去探知她爱的人究竟是谁。
“我说过的话从来都是言出必行。”轩辕魅依旧那么慵懒的笑着,“所以云儿醒来之前子期就只能这么睡着,放心,子期是不会死的。”他怎么可能这般轻易的就算了,现在云儿还是沉沉的睡着,无论自己怎么呼唤她都不肯给自己一点点的反映,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唤着自己主子的女子。
“陛下,既然公主已经知道错了,这件事就算了吧。”殿外走进来一个男子,一身白衣带着似仙般的飘逸,让人看上他一眼就会觉得心境平和。
“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她能让云儿醒过来,我立刻就会给她子期的解药。”轩辕魅淡淡的看着来人一眼,语气依旧是那般不咸不淡。
男子呼吸一滞,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会说下去,他一回宫就听说了这几天的事情,所以在第一时间便赶了过来,看着在地上不顾一切的磕着头的花月痕,他在那一瞬间的确是动了恻隐之心,甚至觉得陛下这么做的确是有些心狠了,可是听到了陛下的回答他又不知道应该怎么为那对苦命鸳鸯求情,只能希望陛下深爱的那个女子能够早些醒来,让这一对苦命鸳鸯能够少遭些罪。
“回你的花月殿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淡淡的看着花月痕一眼,轩辕魅的眼中满满的都是冷意,冻的人全身发冷。
“主子……”花月痕不想放弃,因为每次回到殿里看着子期哥哥呼吸微弱的躺在那里车沉沉的睡着,她的心就不可遏止的痛着。
“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命人将你丢出去,你自己选择。”在她作出了伤害墨云染的事情的那一霎那,在轩辕魅的眼中,这个少女就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敌人,而且是不死不休的敌人。
终于,在轩辕魅那能够杀死人的眼神中,花月痕行了一礼,然后满脸颓唐离开了,她恍恍惚惚的朝着自己的花月殿走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现在的她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曾经许多她以为已经忘记了的记忆片段慢慢的在她的脑海里浮现,让她眼中闪起了点点泪光。
为什么在现在这种时候自己才发现了子期哥哥的好,若是当初就发现了自己的心,若是当初就明白对于主子只不过是一时的迷恋,是不是现在很多事情的结局都不一样了?是不是主子就已经幸福了,自己也有了子期哥哥来疼爱自己,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主子每天都用像看着仇人的眼神看着自己,而自己也不用每天面对着沉睡中的子期哥哥黯然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