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了郁达夫的《故都的秋》。文中说,北国的秋,总是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对于“清”和“静”,我是不赞同的,因为北方的秋天是“一层秋雨一层凉”。至于秋的“悲凉’,我是很乐意接受的。秋的到来除了印证了地球的公转和丰收之外,我想,只能预示着生命的消逝:花的,草的,叶的。
今天早上值日时,看见教室前面的卫生区有几片叶子。我弯下腰拾起,发现手中的两片叶子竟然是两个极端:一片有着日暮黄昏的苍老,而另一片正值壮年。
这两片叶子是从校园里的法桐上飘落下来的。但稍小的一片,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大概是到了叶落归根的时候了,所以它飘然落地。叶的纹理仍可看得很清晰,一条条或粗或细、或长或短的脉络似乎在述说着夏天的辉煌,述说着夏天的时光。
这片苍老的叶子上有近一半的地方不知为何被一道曲折的、似海岸线的褐色线条单独划开来,被“海岸线”划定的地方变成了略浅的咖啡色,边缘还出现了裂缝。这大约是秋天在叶子上留下的见证吧。剩下的地方是绿色或者是由绿色渐渐变成黄色、淡咖啡色。那绿色似乎有些苍老,表面蒙蒙地覆盖了一层秋的悲凉,让人总觉得不甘心:这就是夏天的踪迹吗?何至于成了这一副惨象?
那片大一点的叶子则全是绿的,且不乏几分成熟的味道。叶片上有些细细的泥土粘着,是前几天下雨润湿了它,然后掉到地上粘上的吧?只是不知这样绿油油的一片“壮年”叶子,如何从树枝上脱落的呢?我想风雨是打不落的——它的叶梗还显示着顽强的生命力。大概是哪个人怀着顽皮的心摘下的吧?摘下之后又觉得惭愧,想着就让它叶落归根吧,于是把它丢在了树下,却不想被我捡来了。
我想,等到来年春天,为了新生的幼芽在树上冒出头来,那些枯黄的叶子早已不知埋身何处。天地万物都是有生命的,当一个可敬的生命画上句点的时候,我们是否应该脱帽默哀呢?
成长寄语
春去秋来,月圆盈缺本来就是大自然的法则,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改变。我们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当生命存在的时候,学会好好珍惜。
3月1日星期六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