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方元还以为九歌和肥猪魔王这档子事是自己当初的仇敌故意抹黑自己，虽然愤怒，但是也还在可以控制得住的程度。
但是，现在知道是自己曾经的头号小弟干的之后，那叫一个怒不可遏。
要不是姜歌就在旁边，他绝对第一时间冲上去，把这幅画撕了！
想起张圣就来气，更何况看到他画的画。
“对了，方元，你之前想问的关于九歌的问题呢？”姜歌这才想到，方元一直没说自己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方元之前也是被张圣气糊涂了，被姜歌这么一问，也知道现在暂时怎么整也报不了仇，只能压住怒火，转而说其他的事情。
“第一个问题，是我曾经看过一本典籍，好像是九歌手记，上面明确说明了，她当初没有献身那个肥猪魔王，是她将肥猪魔王胖揍了一顿！嗯，打了十三拳，拳拳到肉！”
“但是，刚才听老师说肥猪魔王的事情是九歌的好友张圣……前辈说的，我也有点把握不清楚了。”
姜歌听说方元看过九歌手记，顿时眼前一亮。
她可是一直将九歌当偶像的存在，可惜关于九歌的记载大多是旁人转述，这个方元竟然看过九歌手记？
开玩笑吧？！
“方元同学，你真的看过九歌手记？”姜歌目光灼灼地看着方元，满脸激动。
方元心道，不光看过呢，九歌每天上几趟厕所我都了如指掌。
“嗯！”方元肯定道。
“因为这么多年来，修仙界一直见到过没有九歌手记的存在，你怎么确定你看过的就是九歌手记？”姜歌追问道。
“额，我看内容大多数记载和世上流传的差不多，就是一些地方比如肥猪魔王的部分有区别，所以才觉得有可能是真的九歌手记。”
“老师你想啊……”方元循循善诱道：“九歌可是天玄大陆第一强者，压服天下，肯定有很多敌人，说不定肥猪魔王的事情就是他们故意抹黑九歌呢。”
姜歌眉头一皱，漂亮的脸上浮现一丝犹疑：“可这毕竟是张圣前辈亲自证明的！”
那家伙早就反水了，不是自己人，别听他胡说！
“唉，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看过的手记就是这么写的！”方元故意道。
姜歌越发犹豫了，想了想随后道：“因为万年来这个事情大家都是流传下来的，所以老师也无法确定，不过方元你方便将你的九歌手记拿给我看一下吗？”
姜歌觉得，自己只有亲眼看到这个手记，才能证明真假。
上钩了！
“这个……”方元故作犹豫道。
“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也是很久以前看过的了，我得叫家里人好好找找才行！”方元道。
“没问题，你找到之后通知我一声就行！”
姜歌毕竟也是九歌的粉丝，听说有可以为偶像正名的机会，倒也愿意等待。
“好的！”方元点头应下。
等本仙尊修为恢复到一定程度，本仙尊就亲手搞一本九歌手记出来，到时候把你们这些扭曲历史的家伙的脸统统都给扇肿！
关于肥猪魔王这件事，方元是真不能忍！
……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老师你知道不知道当初认识九歌的人里还有没有依旧停留在天玄大陆的啊？”方元问出了这个关键性问题。
要是有和自己关系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家伙还在，比如那条青寒古龙，那我就直接去表明身份，也省得后面遇到一堆麻烦没法解决。
“这个……”姜歌脸色犹豫。
额，照理说你都真灵境了，这个层面的消息起码应该听到过一星半点才对啊。
“老师，你不知道吗？”
姜歌皱眉道：“据我所知，现在天玄大陆上，曾经和九歌同处一个时代的，好像，只有妖族的一位老祖，但那位老祖的具体身份，我也不清楚。”
妖族老祖？
方元在脑海里将自己当初认识的妖族全都过了一遍，关系特别铁的好像没有。
自己要盲目上门，怕不是给人送外卖？
不过这不是他问问题的重点，他的重点还在九灵学院身上。
“老师，据我所知，我们九灵学院的护院神兽好像是某只神兽的后代，那只神兽目前还在天玄大陆吗？”方元斟酌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过一听护院神兽，姜歌的目光瞬间一凝，看向方元的眼神也变得猜疑起来。
“你问护院神兽的事情干什么？”
“额，主要之前在九歌手记上看到过关于这方面的记载，所以比较好奇……”
“好了！”姜歌直接打断了方元的话。
“关于护院神兽，你不要再问，这属于九灵学院的机密，就连我也不能全部知道，你问再多也不可告诉你的！”
方元一看姜歌斩钉截铁地表情，就知道这事是真没可能了。
不过，刚才看九歌的表情，还有她说的话，关于那条青寒古龙，她好像还真知道点什么。
难道它真的还在天玄大陆？
方元觉得自己有必要在修为提高之后，尝试寻找一下了。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姜歌见方元不再说话，当即问道。
方元想了想，目前也没什么问题了，也就摇摇头。
“那你就离开吧！”姜歌直接送客，态度有些冷淡，似乎对方元刚才询问护院神兽的事情有些不满。
方元正好也想赶紧回去把修为先提升上来。
刚才在外面被那个老妇差点揪耳朵的事情，要是被熟人知道了，怕是将成为不下于肥猪魔王的污点。
“那，我先告辞了！”
方元点点头，随后直接迈步朝天雅阁外面走去。
走了两步，方元突然回头道：
“对了，老师，九歌手记的事情，我一定会记得的，你也不要忘了！”
这可是自己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之一，要是姜歌回头就给忘了，那就白费力气了。
姜歌脸色一垮：“我长得很像那种记忆很差的人吗？”
方元用眼睛扫了一下姜歌身上的各项属性，心道，不是说那啥大无脑吗，我看你那里属性爆表，还是要提前打个预防针先。
……
就这样，方元在姜歌一脸古怪的表情中离开了天雅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