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丝绸。
她张开一看,愣住了。
是罗缨。
罗缨在南陈是女子出嫁时身上挂着的类似于腰带的东西。起初是为了不让喜服掉落,后来便演变成了帮助不好意思的男女的定情信物。
条件不好的可以用一条彩绳,条件好的那便可以用丝绸了。
而且谢言弦看得出来,这一条罗缨绝对是不便宜的。
所以,萧祁墨,是等不及了?
谢言弦微微一笑,有点像是少女怀春的样子。
她感到了一丝丝甜蜜。
……
翌日。
萧祁墨约了谢言弦上街,谢言弦与家人说是要去玩一玩,家人丝毫没有疑心,便放她去了。
一出府门,她便策马飞扬。
不知道出于何目的,萧祁墨约着她去了郊外的竹林。
一到约定的地点,她便看着有一个翩翩佳公子屹立在一棵竹子旁边。
见她来了,男子立刻向前走来:“阿弦。”
谢言弦愣了一下。
他从来就没有这么叫过她。
毕竟叫她阿弦的都是她的父母兄长,萧祁墨叫她最亲密的,估计也就是阿凉了。
“我给你的礼物,你看了吗?”面前的人问着她。
虽说是看着平淡,可实际上,她看见萧祁墨攥紧了手。
他分明是紧张的。
“萧祁墨。”
“嗯?”
“我还没有及笄。”
“我可以等。”
他坚定的神情,让人看出了真诚。
“况且,今年你就及笄了,我等不了多久。”
“阿弦。”
他含情脉脉,展示了他从来没有的温柔。
“阿弦,第一眼见你,就被你惊人的才艺与样貌吸引了。越走近,越是无法脱身。”
“此生已经非你不可了。”
“我擅闯御书房,惠安骂我傻,可我知道,如若是你嫁给了明齐太子,那我才是真的傻。”
“答应我吧,好不好?”
他小心翼翼的问。
“你闭上眼睛。”她说,“我给你一个答案。”
萧祁墨听话的闭上了他的双眼。
很快,他感觉到了有一抹湿润贴着他的唇。
他猛地睁开双眼,看着柔情的少女,忍不住抱着她,细细品尝她身上的味道。
她身上的清香,让他欲罢不能。
良久。
“你这是答应我了?”萧祁墨笑着问。
谢言弦的耳朵红了起来:“我这不就是怕你下不来台面。”
“还嘴硬。”萧祁墨温柔的看着她,抚摸着她的头,“白玉簪子都戴头上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谁是你的人!”谢言弦一把拍下萧祁墨的手,“别碰我!”
耳根子更红了。
萧祁墨一把揽住谢言弦的身子,温柔极了:“阿弦。”
“嗯?”
“阿弦。”
“嗯?”
“阿弦。”
……
他一直温柔的唤着她的名字,直到她不耐烦。
“怎么了?”
“没有,只是觉得,叫了你的名字,我们就似乎真的是私定终身了。”
最好不过年少的小欢喜,因为有了谢言弦,他愿意一辈子祈祷,祈祷他与他的阿弦永不分离。
他温柔的看着身侧的女子:“阿弦,我好喜欢你啊,你这辈子就不能和人跑了。”
“好啊,答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