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凌云火大的瞪着薛晓鸥,她的意思是他肤浅到喜欢胸******大的女人吗?
薛晓鸥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忽然掩着心口弯下了身子,脸色发白,额头沁出冷汗,口中叫个不停:“哎哟,疼……”
所有的人都被她吓了一跳,单凌云急忙跳过来去扶她,关切的问:“你怎么了?”
“好像是提前毒发了……”薛晓鸥虚弱的道。
毒?老夫人神色一凛,身形瞬移,眨眼就到了薛晓鸥面前握住了她的脉膊。薛晓鸥没有料到老夫人竟然还通医术,不过既然装了就装到底,就当是学校里演话剧好了,委屈的抬眼看着老夫人,可怜巴巴的问:“老夫人,我是不是要死了?”
“胡说!”老夫人松开她的手,从怀中取出一颗绿如翡翠的药丸塞到她嘴里,“吃下它就没事了。”
“哦!”薛晓鸥心中大喜,原来这老夫人还是个解毒高手啊,当真看出她中毒了。
老夫人回过头了扫视了厅中众人一眼,质问单凌云道:“她怎么会中了蚀情草的毒?”
“这个,外婆问她吧!”单凌云剑眉一挑,把问题扔了回去。
薛晓鸥眨眨眼睛,挤出两滴眼睛来,抽泣道:“外婆,成亲的路上我看到路边有几株花开得好看,相公就采来送给我,没想到那花竟然有毒……外婆,你不要怪相公……”
老夫人闻言皱起眉头,若有所思的目光在他们二人之间穿梭了三个回合,忽然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哈哈……”
“外婆?”薛晓鸥不解看着老夫人,停止了哭泣。她不是该责怪单凌云送她毒花吗?
“蚀情草只是一种小毒,对人体没什么大碍,时间长了也能自动分解。现在你服了外婆的独门秘药,以后便百毒不侵了。孙媳啊,回去努力吧,外婆等着三年抱四呢!”老夫人笑眯眯的道。
薛晓鸥张口结舌,旋即胸中怒火狂烧,杀人似的目光扫向单凌云。
单凌云尴尬的轻咳一声,别过脸去。
薛晓鸥走到他面前,伸手抬抬他的下巴,逼他正视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我怎么知道!”单凌云被迫与她对视,心虚的垂垂眼睑。
“是谁告诉我蚀情草会毒死人的?”
……
“是谁借此逼我留下的?”
……
还是没有答案。
薛晓鸥火大的吼道:“骗子,你丫根本就是一个大骗子!我要离婚!”
离婚?就是休夫的意思吗?众人面面相觑,被她强大的气势给吓得无法思考。
老夫人一愣,坐大梨木雕花大椅上乐了:“离婚?哈哈,好久没听到这个词了!哈哈,乡音啊,让人感动啊……”
老夫人反常的态度更是吓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单凌云望着外婆露出了深深的无奈。每隔一段时间,外婆就会出现这种令人难以解释的怪异行为,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不知道他的小妻子能否习惯。
意外的,薛晓鸥愣愣地看了老夫人半晌,突然颤抖着声线说了一句:“人在江湖飘。”
“哪有不挨刀!”老夫人脱口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