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笑不出来了。
新婚之夜?!
怎么过!
鹿眉山一点都不想过啊,她咽了口吐沫,说道:“我…想:路过。”
她以为他要为难自己的,没想到林诚轩竟然点了点头说‘好’。
然后他就回房间了。
回房间了。
房间了。
间了?
她当机三秒,感觉是真的没事了之后赶紧开始整理地上的各种东西。客房里原来的东西不多,现在堆在小床边的一堆大盒子小箱子都是林诚轩从别墅叫人搬过来的,是她以前住的房间里随时用的一些物件。收拾了半天之后,在一个旅行箱里,她找到了自己的那台很旧的笔记本电脑。她笑了,舒心的。这是她的宝贝。她还给它起了个名字:Dream
是的,梦想。
放在小Bed上,拿了个垫子,她坐在地上,打开它,点开了一个广播电视类的教学视频。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这一天太累了,她看着看着就眼皮打架,不知不觉趴在床边睡着了。
林诚轩打开房门,走进来的时候她正在流口水。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两眼那还在循环的视频。
然后,他慢慢的捏着她的袖口,把她的手拿开,合上了笔记本。
一只手绕过她的后腰,他无声的把她抱了起来,想抱她上Bed。
正在要放下的时候,鹿眉山张开了眼睛:“啊——你,你要干嘛!”
他皱着眉头,问道:“你以为我要干嘛?”
“我…”她语塞。
他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故意中途放下她。她的脚重重的着地,之前的浴缸扭的还没有回过劲儿来,这回猛的着地,脚踝处更疼了,疼的她直咧嘴。他当然注意到了。弯腰,把她按坐在Bed上,他捏起她的左脚踝骨的地方,确认似的稍稍用力捏了捏。
“你,你,别掐!”她缩了一下巜身子。
林诚轩站起身来,扭身走出了房门。
她勉强站起来,正要关门,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药酒。
“坐着别动。”他说着,开始倒药酒在手心搓巜着,搓热了之后手掌按了过来,开始搓她的脚踝。
她咬着牙,最后还是叫了起来:“疼啊,疼…别,别搓了,好疼…”
“闭嘴!”
她捂着嘴,低声的呻巜吟着。
弄了好一会儿之后,他问道:“你还有哪里受伤了?”
她可不敢说自己匹股也在滑到倒的时候也摔的生疼,要是说了的话,他该不会想要在匹股上搓这玩意儿吧!她摇头,赶紧摇着头,说着:“没!没有了,只有脚上而已。”
小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子药酒味。
他走的时候说:“别关门。”
“喔。”她答应着。
他前脚走,她后脚就悄悄的把门关上了,还按下了门锁上的保险按钮。就算要闻着药酒的怪味儿,也总比忽然一觉巜醒来发现他在屋子的感觉好的多多了。她觉得不安全,必须关门。这个想法很蠢。他真要进来的话,怎么都能进来。比如现在,他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把门轻松的打开,进来了。
鹿眉山躺下估计都没半小时!
她直巜挺巜挺的弹起来,连呼吸都透着气愤:“你还有完没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