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云棠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以什么样的词汇什么样的语气来面对云妆,他张了好张口,终于无力的吐出了这几个字,然而,在云妆抚摸下竟那般的凌乱不堪:“主子……主子,你……求你了,你放手……”
云妆不断抚摸着云棠分身,眸光渐渐聚拢,又四散开来,罩上朦胧的雾,一面淡淡的道,“呵呵。你这个时候还能这么说,可见你自我控制的还不错。”
云棠不停地挣扎着,尽管他觉得自己需要还远不止如此,然即使再怎么笨都还不至于不知道这是禁忌,云棠面色潮红中睁大了欲望充斥的双眼,颤音开了口,“主子……主子,求你,求你快放手……”云棠努力压抑着几乎要溢出口的呻吟,心口因云妆而卷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连手指都跟着微微蜷缩着,指甲陷入了肉里,泄漏了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怎么?云棠,还不舒服吗?”云妆微微眯起了眼睛,缓缓握紧了拳,忽然加快,从上至下、来来回回、仔仔细细的抚摸着,好像随时都会中断,可又如此深刻烙印在云棠肌肤上,跟着不断高涨的温度,渗入体内。然而云妆说出的话依然清淡如常。好像,此刻做的是最常见不过的事。
“不是。”云棠全身蓦然抽搐,他不自觉的低吟出口,“啊,啊……”云妆一下下的好像撩在了他心上,云棠按捺不住心口阵阵的刺然,发出宛若野兽低泣般的鸣叫,竟有些楚楚可怜。无论他再如何控制,终究只是一个未经人事又身中****的十六岁的少年……
“不是便好了。”云妆不是感觉不出手心里的滚烫,对于这个东西,女人第一次接触都会不自觉的觉得恶心,云妆亦是女人,自然少不了这种感觉,换做以前,这样的情况想都不会想,淡此时她对手中这个男子最引以为豪的东西,不然出奇的忍受了下来,居然还觉得云棠此时的反应十分的有意思,甚至有些好奇他此刻的表情会是什么样的。
云妆虽冷漠如冰,然她终究还是个正常女人,她心里自然不可能与她的话那样的无波无澜,她心中再怎么的抵触,也难免会生出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过去,她实在是很难相信女人居然能够承受男人这个东西,她还很怀疑所谓的鱼水之欢,完全是男子杜撰的。可她读过的那些书中有许多书说过这种事情。《春色》、《春宵》,这些让女儿家羞红了脸的书,她都曾很仔细的翻阅过,甚至她还因此还被主子打过。她行走江湖那会儿,也经常会碰到有人在做这种事情。对于这种事情,云妆从心底便觉得非常的恶心。若非如此,古人也不会管这种事情,叫做是“苟合”。然,她再怎么恶心,再怎么不情愿,她这会儿都必须做这种事情,为这个她明明无比痛恨的恨不能够一剑杀死的男子做。云妆心绪胡乱翻飞的同时,她连把带扯的撕开了云棠的衣带,云棠的衣带早便被他如雨的汗水给浸湿了,很难解开。
“主子,你在做什么?主子,这个不行。主子,不,你不能够这样做,主子,你别这样。”云棠被她的动作吓得了,急忙抓住了云妆的手,他以残留的理智阻止了她的动作,他低哑的声音道,“主子,你不要这样,你不可以,会玷污你的。云棠,可以想办法的。”
云妆看了他几眼,便如他所愿的,收回了她的手,云棠顿时感到一股莫大的空虚,他身子自有主动的摇动着,近乎热烈的磨蹭着云妆的手,云妆察觉到了他内心的热情,便淡淡的问道,“云棠,你会那个吗?”
云棠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云妆所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他的脸色更红了,“主子,那个事情,云棠,我不……我不会的。”云棠的眼圈红了又红,红的快要溢出血来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这辈子会有此时的这样尴尬无比的情况。云妆说的那种事情,他承认他曾有些好奇,然可能是他长期受到生长的环境及云妆的影响,他始终感觉,做这种事情,是充满了浓重的罪恶的。
云妆不再说话了,他们陷入了彼此的思绪中,然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因为云妆手忽然停下而堆积成山的焦躁饥渴一起呼啸着涌上了云棠的四肢百骸,他的眉头因为那种难以言喻的痛楚而紧紧的皱在一起。他忽然伸出了手,将云妆拉入了他的怀里,让她的身体紧紧的贴合着他的,双手急切的抚摸着她优美的身段,他的手法毫无章法,他也不知道他究竟应该怎么做才好,只能顺着本能够的爱抚着怀中的人。他灼烫的呼吸源源不断的喷在云妆脸上,她不禁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挣扎。云棠突然低下头,将云妆冰凉的双唇含住,寻求着释放那焦躁渴望的可能性,他的呼吸越发的凌乱了。他紧紧搂着渴望已久的忍耐,好想便这样把她给毫无保留的揉入他的身体里,他们能够就此化成一体,再也不分开了。
云棠那愈发灼热烫人的喘息以及愈发用力的抚摸让云妆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她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出来,云棠那蠢蠢欲动的分身正紧紧的抵在了她的小腹上,那火焰一样的温度烫得她全身紧绷起来,不敢有任何的动作,连呼吸都是从来没有过的小心翼翼。这?怎么可以?云妆慌了神,没了主意,她慌忙伸出手抵着云棠胸膛,试图能够把他给推开,她素来平静无波的声音终于也有了些变化,“云棠,你可知道你这会儿在做什么吗?”
云棠如遭雷击,顿时清醒了过来,他意识到他在做了什么,羞愧难忍,道,“主子,云棠失礼了,云棠亵渎了主子,云棠该死。云棠不敢求主子您能够原谅云棠,云棠愿意以死向主子谢罪。”他这么说着,便噗通跪了下去,他抬手便是一掌,冲他天灵盖上拍去。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一个能够防止他被驱使发疯成魔的计策。
云妆忙抓住了云棠的手,她厉声喝道,“云棠,你要做什么?你真相死吗?云棠,你还不能够死。云棠,你听好了,我也不准你这么死!”云棠,我还不想给你殉葬呢。
云棠只好点住了穴道,这样他倒真的是不能够动了,然而他听到云妆的喘息,他还是会有股子冲动想要扑倒她,那一波波的无法遏制的欲望让他快眼陷入了崩溃,“主子,请你离我远点儿,不要靠近云棠。云棠不能够亵渎主子。”
“云棠,我想问你,如果换了别的女人,只要那个不是我,你是否便可以了?”云妆沉默了好久,忽然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么一句。
“主子,不是这样的!”云棠想也不想便否定了,他的脸也因为药物驱使变得红红的,“主子,云棠不能够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尤其那个人还是主子你。主子,你是云棠最尊敬最重要的人。”
他这个回答,云妆还算满意,算他还有点心。可现在根本没有什么时间去寻找路子离开这里,再去给他找别的女人。还有,她也不能随随便便找个女人给他。现在想要找个合适的女人,简直是痴心妄想。这儿只有一个女人了,那便是她了。云妆很清楚,云棠中的这个很不同寻常,如果只是普通的,那以凤宫武功那偏阴偏冷的特点,应该能够克制住了。然从云棠失控的举动来看,他所中的这个必然很不同寻常:“云棠。”云妆又沉默了许久,缓缓开了口,“云棠,你是我唯一亲自教过的人呢,现在我来教你最后一件事情吧。”
云棠想说话,率先飘出口的却是低低的呻吟,他忙咬住了唇,使劲压下了那呻吟,“主子,你想要教云棠什么事情?”
云妆又沉默了好久,“主子想要教你男女之事,云棠,你可要好好学习啊。”她边说边动手解开了她的衣服,尽管那种恶心感强势的存在着,尽管内心还有千万个不情愿,然无论如何,怎样的代价,她都还不能够让云棠便这么的死去。
“男女之事?”云棠怔忡了下,才猛地反应过来,他急忙阻止道,”主子,这不可以,云棠没事的……”然云妆迅速点住了他的穴道,他动弹不了了,也做不了什么。
云妆脱完了衣服,在云棠面前慢慢蹲下身来,她看着云棠,似在犹豫,最后伸还是点开了云棠的穴道。云棠忍住内心的熊熊燃烧的火燕,挣扎着想要起来,却便被云妆摁住了。云妆将云棠推到在了地上,地面上冰凉,然云棠的身体却是异常的灼热。云妆坐在了云棠身边,“云棠,我知道你不情愿,那你便把我当成你心里想要的那个人,这样便会好了。”真是可笑,她云妆也有做替身的一天。
“主子,你便是你,是云棠最重要最不可缺少的人,云棠怎么能够把主子当成别人呢?”云棠死死握紧了拳头,他嘶哑着嗓子开了口:“主子,你不要这样。云棠死也不能够亵渎主子。主子,云棠光是想你,便感觉很罪……恶了。主子,在云棠眼里,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圣最高洁的人……主子,即便是死千万次,都不能玷污主子丝毫。”云棠说的断断续续的,他的理智快被滔天的欲望逼到了边缘,随时都可能崩溃瓦解,然他心里面还是在不断地自我告诫着,这个女人是他家主子,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敬爱最重要的人!他绝不能够也不可以做出那种事情来。
云妆心里一颤,她抬起了眼皮,直勾勾地盯着云棠的眼睛,试图能够从他眼中找到她想要的答案,“云棠,你说你心里想过我?你真有想过我吗?”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问,问了又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