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出发?我扭头瞧了瞧外面,不禁有些害怕。原来二寨主中毒了?我道为何看起来如此虚弱?
恩?海棠?不会是姻红院的那名花魁吧?我心里一堆疑问只盼着待会儿问大牛。
我走到大寨门前,等着大牛。黑暗笼罩大地,大寨的亮光好似草原上的点点星火,前方根本就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正思考着如何前行,只见大牛牵了两匹马过来,老远朝我喊:“八八,你骑这匹黑马。”
“我,我不会骑马。”见大牛正准备把缰绳给我,我赶紧结结巴巴说道。
“那怎么去?”大牛埋怨地瞪着我,好像在怪我误事。
我愧疚地低下头,想了一会儿,犹豫着说:“要不你握着黑马绳子在前面,带着我吧。”
大牛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大牛视力真不是普通的好,黑漆漆的夜里都能准确的分辨东南西北,我悠栽地骑在马上打着吨儿。
“对了,大牛,二寨主是不是中毒了?”我明知故问。
“恩。”闷闷的声音传来,看来这家伙不打算多说。
我只得继续问道:“那我们去哪儿找那名海棠姑娘?”
“姻红院。”短短三个字。
果然是那名海棠,真是奇怪了,她一个妓女怎么会有解药?我趴在马背上苦苦地思索着这个问题。
“八八,我们到这客栈休息一天吧。”大牛响亮的声音传来。
“恩,好。”我无力的应道,经过这么一夜折腾,我已经没精神再想其余的事情,眼皮直打架。
天色已亮,我们在一家客栈前停了下来,大牛吩咐小二把我们的马栓好。径自往里走,直上二楼,看来他很熟嘛。我在后头晃悠悠地跟着他。
“八八,你住这间吧,晚上行动前我来叫你。”大牛在一间房门口停了下来,用手往里一指,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也懒得再问,这会儿只想美美睡个好觉。
叩叩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吵醒,我赶紧整理好衣服,开了门。
“我们走。”话还未说完,人已经消失在楼梯转角处。
唉,这又不是赶场子。老天,这就傍晚了?我揉了揉眼睛,不确定的看向外面。
“大牛,我们还没吃饭呢?”我嗫嚅地提醒他。
“我吃过了。”四个字,看来这家伙惜字如金。
“怎么可能,我一天都没吃饭啊!”我喉咙顿时发出超分贝音量。
“我叫了你,你没醒,所以我先吃了。”这会儿终于算是一句话了,内容却让我无语。
大牛两眼直视前方,一只手牢牢地握住缰绳,似乎不愿意多说话。
我无奈地双手抱着肚子伏在马背上。
眼看天就要黑了,大牛忽然在一条小巷处停了下来,转身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我也跟着慢吞吞的爬下马。
“八八,这样骑马在大街上逛一定会引人注意的,你跟我来。”话刚说完,脚步就已离我有几尺远了。
穿过三条大街,两条小巷口,月亮也适时地挂在空中了。
我们又转进一条黑黑的巷子里,忽然,大牛停了下来,压低了声音道:“这里边是姻红院的后院,我们过去吧。”说完,人已经蹲在墙顶向我挥手。
“我,我怎么办?”我对着他,手指一直指着胸膛。
“你快上来。”大牛的声音因刻意压低显得极其粗哑。
我要能上来,还跟着你来这破妓院干吗?我没好气的白了头顶上那人一眼,急得直跺脚说:“我上不去。”
大牛立马跳了下来,来到我身后,小声骂道:“你不是会武功吗?”边说边提着我的领子,把我拉到了墙顶。
“我不会内功啊。”我嘴里狡辩道,这才发现大牛已经跳了下去。
“什么?你要我跳下来?”我用口形对着下面,指指自己。
古代的墙没事砌这么高干嘛?我胆战心惊地望着下边的大牛,一咬牙,站起来,闭着眼睛跳了下去。
“哎哟”还未出声,大牛先一步捂住了我的嘴巴,我扭曲着脸,怨恨地瞟了他一眼,指了指右脚,示意他我扭伤了脚。
大牛并不理会,拉着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一扇窗户下,指着三楼一个窗户说:“我白天来过了,上面那个是海棠的闺房,我问过了今天她是花魁,这会儿应该不在,我们上去!”
还未等我消化他的话,人已经被野蛮地拎到了三楼,这间屋子我再熟悉不过了,于是,我直接穿过纱幔,一屁股坐了下来,仰头望着大牛,等待着他的吩咐。
“你坐在那干什么?还不快找?”大牛粗声粗气道,双手粗暴地把我提了起来。
笨蛋就是笨蛋,这么宝贝的东西谁会傻得放在房里等人上门来偷!虽然心里这么想,我还是装作很认真的找寻着。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女人的笑声,似乎是朝着这个方向,越来越近。我转身正准备问大牛如何是好,却发现他已从窗台跳了下去。
这粗人,真不够意思,关键时刻弃我于不顾!我心里暗骂一声,急急地躲入纱幔,眉头一皱,索性滚到床底下。
“齐大爷,您慢点走。”娇滴滴的声音直叫人骨头发麻。
久违的声音,齐大爷?哪个姓宋的?即使蜷缩在床底下,我脑子也没闲着。
正想着,床板开始剧烈地震动,整张床晃悠个不停,紧接着,衣服裤子纷纷落在我眼前。最可恶的是一件肚兜居然横生生地挂在了床沿的钩子上,挡住了我一大半光线。
我大气不敢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接连飘下来的衣物,脑海里浮想翩翩。
“齐大爷,您别急。”海棠妩媚的声音响起,随后又是一阵娇喘。
“哈哈”男人的坏笑声。
只是这声音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是谁,不过,此嫖客手脚还真是利落。我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衣服,想道。
“齐大爷,你好坏哦。”头顶上,调情的声音此起彼伏。
天呐,我身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自觉地一阵哆嗦,也不知道造的什么孽!
“哈哈……你喜欢吗?”男人调戏道,语气充满了暧昧。
“您就会笑话人家。”这海棠果然了得,撒娇功夫一流。
就会?原来是老顾客啊!天,我怎么这么龌龊?我甩了甩头。
“呵呵……”淫笑声在十几平米的空间久久回荡。
“齐……大爷,您……”断断续续的挑逗话语伴随着撩人的喘息,几乎使人抓狂。
我忿忿地把头埋在双臂上,狗男女怎么这么煽情,都是拍***的人才!忽然,不自觉想到了南宫寒,想必上次也是这样吧,心里不免有些不快!
MyGod!怎么这么久,再呆下去,我要先憋死!我忿忿地在床下咬着手指头,尽量忍住满腔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