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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拒绝赴会

刚才苏芩儿已经言明,今日邀请河阳县的青年才俊到近郊的净云庵谈诗论词,待知道吕贤也是位读书人之后,虽然心中依旧对此人有些厌恶,不过,出于礼貌,苏芩儿还是出口相邀:“吕郎君若是不嫌弃,可与小女子一同前往静云庵,就当是以诗会友,吕郎君以为然?”

当然,吕贤做人的原则就是,绝对不能残酷的拒绝一个美女的相邀,不就是个什么诗友会嘛,也可以走一遭,自己虽然不会作诗作词,坐下来见识一下古人的文风也是极好的。不待吕贤开口应承,这时,两名小厮打扮的人呼哧呼哧的赶了过来,看年纪不过十三四。小厮向苏芩儿行礼道:“娘子慢些走,小的都追不上了。”

苏芩儿不耐烦道:“真是慢,快将茶具取出,我要在此饮茶解渴。”

俩小厮倒也灵巧,从身后背着的竹筐里取出一应杯具,刘婶赶紧引着众人到院子里的石桌之上,又从厨房端来一瓢清水,小厮接过水瓢,将清水倒入茶壶,接着便退到一边。

吕贤一看,这女的该不会是来秀茶艺的吧?只见小小的石桌上,茶炉、汤瓶、砧椎、茶钤、茶碾、茶磨、茶罗、茶匙、茶筅、茶盏等器具一应俱全,而苏芩儿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吕贤心中感慨:这恐怕就是正宗的茶道了吧?看苏芩儿煮茶,简直就是一种享受,此时虽然时值三月,周遭树木皆是枯黄,但当冒着热气的淡绿茶水呈现在杯中,似乎也为这院子带来了一抹春色。

待苏芩儿摆弄好茶水,便邀请刘婶跟吕贤进茶,二人纷纷摇头。刘婶是觉着,自己一个乡下人,哪能喝这样的茶。吕贤的想法更简单,为了不现眼,还是不举杯为好。苏芩儿无法,只得自饮了两杯,便起身告辞,小厮赶紧把一应器具收到竹筐里,乖巧的跟在苏芩儿身后。待出了篱笆门,苏芩儿向刘婶告辞,见吕贤站在原地不动,忍不住开口道:“莫要站在那边,且与我一同赴会。”

吕贤赶紧说道:“这次还是算了,苏娘子相邀,某受宠若惊,不过某实在不擅长吟诗作词,故而不去献丑了。”当然,吕贤也是被苏芩儿刚才的语气给激怒了,心道:我又不是你家的小厮,哪能让你这样呼来喝去的。再说,你骑马,老子跟在后面啃灰尘?门儿都没有,要是来个同骑一骑,我还能考虑考虑与你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这一拒绝,刘婶跟两个小厮一起惊讶的看着吕贤,三人的想法一样:还未曾听说河阳县有谁拒绝过苏娘子呢。

苏芩儿这时候的表情也精彩十足,先是一愣,继而有些微怒,再然后,她看向吕贤的眼光充满了,玩味。苏芩儿对吕贤微微一笑道:“来日方长,他日若是芩儿邀请吕郎君,望吕郎君莫要推辞了,保重。”说完,便跳上了那匹枣红大马,马鞭一挥,绝尘而去,俩小厮赶紧一路小跑,追着前往。

刘婶还在冲苏芩儿的背影挥手,吕贤也自嘲的一笑,心道:我刚刚做了什么?我竟然拒绝了美人的邀请?哎,看来要注定孤独一生呀。

其实吕贤拒绝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在苏芩儿的面前有些自卑。原本苏芩儿于他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他也只是想看看美女养养眼,如此而已,也犯不着自卑,偏偏苏芩儿邀请他去参加什么诗友会,更是在他面前展现了优雅的茶艺,这一些列举动下来,也无怪吕贤会自卑。

刘婶复又坐回了矮凳,继续摘菜,还不时的跟吕贤唠叨道:“吕郎君怎可拒绝了苏娘子的美意呢?可要知道,在河阳这一带,多少才俊想一睹苏娘子的芳容都是困难无比的,再者,既是咱河阳的才俊都去了静云庵,吕郎君也可前去打听一二,没准儿还能找到回家的路……”吕贤抱头而逃,引来刘婶的笑骂。

晚上,刘婶跟西寻盘坐在床上,就着油灯在穿针引线,刘婶对西寻说道:“多亏了吕郎君,为娘也能给你们做几身新衣裳。”

西寻小声的说道:“娘,那,那吕大哥,穿二哥的衣服,不是很合身,咱们……”

刘婶笑着看了西寻一眼,说道:“就数你机灵?为娘早就想到了,为吕郎君做一身,他是读书人,为娘便给他做一身长衫,这样可好?”

西寻着急的说道:“我,我做。”

这下轮到刘婶傻眼了,心道:多少年了,这孩子一天不见得能说一句完整的话,今日怎就为了吕郎君开口了呢?难道?

刘婶是过来人,所谓知女莫若母,刘婶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想要出言阻止,不过,看到女儿似乎不再向以往一般,整日里面无表情,不言不语的,今日竟然也会急了,刘婶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只能依了西寻的要求,叹了口气,继续做针线活。

苏府里,苏母走进女儿的闺房,便见地上满地碎片,旁边几个伺候的丫头也都战战兢兢的,苏母威严的朝那几个丫头使了个眼色,丫头们如释重负,赶紧施礼告退。

“哟,是谁惹咱闺女动气了?”待丫头们全都退了出去,苏母换上一副笑容,满面春风冲着里面正在发火的女子走去,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白日与刘婶讨水的苏芩儿。

苏芩儿见是母亲大人,便不复刚才满脸怒气,鼻子一酸,起身钻进了苏母的怀中,哽咽道:“娘要为女儿做主。”

苏母轻轻的拍了拍苏芩儿的后背,笑着说道:“那是自然,谁敢惹咱家的闺女生气,老身明日便着人到县衙,找些差役将那人给锁了,要是县衙敢说个不字,就让你爹去找那周知县的晦气如何?”

苏芩儿一听,便知道苏母是在逗她开心嗔怪道:“娘~”

苏母见苏芩儿钻在她怀里不愿出来,便扶着她到床上坐下,说道:“说说吧,谁欺负你了?老身还就不信了,这河阳城有谁敢欺负咱家闺女呢。”

苏芩儿听到这里,复又一脸怒气,从苏母怀中出来,怒气冲冲的说道:“还不是那周衙内,今日女儿邀请河阳才俊到静云庵以诗会友,谁曾想,周衙内那厮不请自来,搅了大伙的雅兴不说,还,还对女儿出言轻薄。”

苏母一听,凤眼一瞪,不怒自威,说道:“又是那小子,别怕,明日让你爹爹给周知县递个帖子,让周知县好好管教管教自己的儿子,敢欺负咱家闺女,莫说他爹爹是个知县,便是知州,咱苏家也不怕。”

苏芩儿一听,转怒为喜,满脸得意,继而又恢复一脸委屈,苏母一边用手帕给苏芩儿擦眼泪,一边问道:“怎么?除了周家小子,还有别人?一道说出来,为娘把他们一道给办了。”

苏芩儿还想继续维持脸上委屈的表情,听到苏母的话,忍不住咯咯一笑,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日女儿路过平尹村,到刘婶家讨口水喝,不曾想,刘婶家有个年轻的小郎君,女儿见他也是个读书之人,好心好意请他到静云庵赴会,谁知道他竟然拒绝了,当时刘婶还有咱家的两个小厮儿都在,让女儿丢了面皮。”

苏母一听,不禁疑惑道:“刘婶家有一个小郎君?还是读书人?为娘怎就没听说过?他还拒绝了你的邀请?闺女,你当时没有言语伤人吧?”苏母太了解自己这个宝贝女儿了,打小就锦衣玉食,全然不懂得人情世故,言辞中,经常得罪人,别看她在人前也算的上彬彬有礼,谁也不知道她的下一句话是不是让对方下不来台,而且她得罪人了,自己全然不知。所以,苏母才有此问。

苏芩儿一听苏母这么说,就不干了,摇着苏母的胳膊道:“女儿哪有出口伤人?女儿一向是知书达理的。”

“恩,恩,咱家闺女一向最知书达理了,明日让管家到村子里看看,奇怪了,刘家是逃荒而来的,按理说,在河阳一带没什么亲戚呀,真是怪了。”苏母经不起女儿的执拗,不过还是对吕贤的存在稍稍起了疑心。

吕贤完全不知道苏家在河阳县的能量,因为县城发生的事情他也全然不知。第二天,苏大善人果然向衙门递了帖子,接着,全县城的人都知道周知县要对他儿子周衙内施行了家法,周衙内被周知县追的满院子上蹦下跳,周陈氏在一边劝解不了,只得哭泣不已,直到周衙内的惨叫传出了县衙,周知县才满意的扔下打衙役手中夺过来的水火棍,朝前衙走去,偷偷的在门缝里瞄了一眼,见县衙门口,群情激奋的河阳才俊满意的散去,才背靠着衙门大门,舒了口气,心中大骂:这个畜生,竟敢得罪苏家小娘子,这不是让你老子与整个河阳县的士林为敌吗?

吕贤很郁闷,整日里无所事事,简直让他要发疯,即便是他想要帮助大朗二郎做些农活,偏偏他又不会,娱乐生活匮乏,吕贤觉着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疯了。

此时,有人在篱笆门外呼唤刘婶,刘婶走出正屋,仔细瞧了瞧,赶紧笑着说道:“原来是苏大管家呀,快些进来。”

吕贤也被这声音惊动,打卧房里走出,见到了刘婶口中的苏大管家,但见此人五十岁上下,身材瘦弱,弓着背,一手在后,一手捋着他那山羊胡,见到刘婶之后,又“不经意”的打量了一眼吕贤,便微微一笑,跟刘婶说道:“今日老朽是来看看各家的农具是否完好,若是需要修理,便把农具交与老夫,老夫自会安排匠人为大家修理的。”

刘婶有些疑惑,月前耕种的时候不是刚询问过农具吗?今日怎就又来了?不过,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苏管家还管着平尹村收粮的事宜,自然是不能得罪的,刘婶笑着说道:“大管家有心了,苏老爷给发的农具,那都是好铁打造的,轻易不会坏的,咱家农具都还完好,不需要修理的。”

吕贤在一边听了个大概,心中疑惑:这不对呀,万恶的地主不是拼命的想把佃户家里最后一粒粮食都要抢走吗?这个苏大善人把土地租给了他们这些佃户,每年虽然收走了六成收获,不过还留下四成给佃户做口粮,虽然不知道刘家耕种多少土地,不过似乎就这四成粮食,刘家根本也吃不完,年底还要拿到集市上卖掉一些,还有,这地主怎么能免费给佃户送农具修农具呢?不是应该借机剥削一下吗?

其实吕贤并不知道,在宋朝,佃户与地主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后世宣传的那般敌对,相反,地主对自家的佃户还算是不错,地主要雇佣一些知根知底的佃户才能放心,毕竟要把土地和生产材料一同交付给佃户。而且地主希望佃户能够为自家的土地努力耕作,甚至逢年过年,地主也会给佃户送些礼物,以鼓励佃户。再者,地主一般都属于乡绅名流,尤为注重自身的品德修养,若是有地主拼命的剥削佃户,怕是要被世人所不齿,古代宣扬德孝,若是一个人的名声有问题,那么谁也不愿与他亲近,到最后便只能成为孤家寡人了。一般稍微有些头脑的地主都不会过分为难自家佃户,除非是那种脑子进水的,非要把屎盆子扣在自己脑袋上,那谁也没辙。

苏管家看到吕贤之后,也是提前行礼,问道:“这位郎君看着面生,不是村中之人吧?”

刘婶有些慌张,吕贤不紧不慢的说道:“正是,某姓吕名贤,字思齐,自远方游玩至此,突遭大难,幸得刘婶一家救助,方才保命,”说到这里,吕贤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装作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这里受了震动,很多事记不得了,更是忘了某从何处而来,只能暂时栖身在刘婶家,管家看我陌生,也是正理。”

苏管家捋着山羊胡点了点头,说道:“恩,思齐,见贤思齐,如此说来,吕郎君出身书香门第了。这吕姓多出自山西河东郡,山东东平郡,说不定吕郎君由此而来。”

吕贤两手一摊,表示自己真的记不得了。苏管家有些犯难了,此次主母让他前来,就是为了查一下眼前这个年轻人,现在倒好,这年轻人伤了脑袋,记不得事情了,回去该如何交差?于是苏管家便想再细问几句,这时,一边的刘婶突然出声打断了苏管家,刘婶说道:“老身招待不周,苏管家一路劳顿,快,进屋喝杯热水暖暖身子吧。”说完,不待苏管家拒绝,就被刘婶拽着进了正屋,同时,刘婶还想吕贤使了个颜色,吕贤会意,待苏管家进了屋,吕贤赶紧出了刘家,免得再受盘问。刘婶这人做事圆滑,想来能够应付那个苏管家,可是吕贤想了想,觉着自己总不能老是这样,得想法给自己上个户口了。

吕贤知道宋元时期户口的编造时间间隔是三年。"三年一大比,造户籍、上计帐。每造凡三本,一留县,一送州府,一申省部。他想要凭空造户籍,看来是行不通的,再者,宋朝实行都保制,“十家为一保、选主户有力者一人为保户;五十家为一大保,选一人为大保长;十大保为一都保,选为众所服者为都保长”。保内设置有挂牌,以书其保内户数姓名,这更增加了造户籍的难度。听说自己刚到平尹村的时候,这平尹村的保长就曾给苏大善人传过信,却不知为何没了下文,这才得以在此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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