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司马锐的态度依旧是异常冷淡。
清影这才注意到司马锐的脸色,一撇嘴坐在一旁不说话。
被差遣去倒茶的霓裳回来了,瞧见大厅之中的状况顿时大惊失色,快步走到了大厅之中,行礼之后将手里的茶水放下,对金裁缝说:“跟我去账房结账吧。”
金裁缝也识时务,点头站起了身随霓裳去了。
看着司马锐的脸色,清影似乎明白司马锐站在了发怒的边缘,不敢继续和他说话的清影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回屋等霓裳回来。
不过一顿饭的时间,霓裳就回来了,从下人那边打听到清影在房间后快步回到了房间。
“主子,您可吓死奴婢了!”霓裳的脸沉着,苍白的脸色上写满了焦急。
此事可非同儿戏啊!
“有什么可担心的!”清影心底虽然知道司马锐的不快,但故意装出一副轻松的模样,“外面下雪好像越来越大了!”
清影走到了房间门口,扶着门框站着,靠着敞开的门框之上,伸出手试图托住雪花,可以拿到自己面前仔细瞧上一眼。
可无奈那雪花属湿雪,刚刚落到清影的手上就已经化为了一小滩水渍。清影撅了撅嘴,垂下了手,也不知为什么,瞧见这漫天的大雪心底越发难受,像是一只小猫使劲抓着,又好像是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痛到无法言喻。
这感觉到底是为了什么?
霓裳快步走了过来,真不明白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不知好歹的清影居然还有心情看雪!她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拽住了清影的手,急急的问:“主子,您到底有没有在锐王爷身上放一点点心思啊?就算您是被逼嫁给锐王爷的,但您也不能这样啊!女子三贞九烈,您是打小就听着夫人教诲的啊,您怎么都忘记了啊?”
清影甚是奇怪,这仔细想着司马锐今天的脸色,清影越发的奇怪,这之前还不是好端端的么?怎么出去走了一遭回来后就脸色大变了?
当时她还以为是他在外面遇见什么不顺心的事呢!这听霓裳说着怎么感觉和自己有关系啊?
她甩开了霓裳的手,回到了屋里。事事都要顾虑的霓裳哪会和清影一样轻松,要不也不能保得清影周全。
在关门之前就已经四下仔细看过的霓裳自然是对外面的环境放心,快步走到了清影面前,拉她坐下之后在她的耳侧小声说:“主子,您是当真不记得您和那个金裁缝的关系?”
清影满怀差异,这之前第一次瞧见金裁缝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向后挪了挪身子,拉开了一些距离看着霓裳,满脸的狐疑。
“你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吧!”清影倒是很想知道自己过去的事情。
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在自己穿越前就认识了金裁缝,那个时候的金裁缝还不想现在一样出名,不知道清影身份的他瞧清影手脚轻快,时间久了就对她见生情愫。一心想等熬到出头之日就对清影表白的他万万没想到清影居然嫁给了王爷,更没想到的是她是高高在上的清家三小姐!
他也只能将情愫藏在心里,只能远远的看着,虽然知道不可能了,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不激动。
这些激动也被司马锐看在了眼里,妒火中烧的他自然会牵扯到清影头上!
清影听完这段故事后长吁了一口气,想着这日后一定要和金裁缝保持一些距离才好!
一直到日落司马锐才回来,带着一身的酒气摇摇晃晃由方严扶着回来。方严不假思索的就将司马锐朝着清影的寝宫带,半醉半醒的司马锐走了一半突然何止了方严,瞥眼看着他,问:“她能密会老QING人,本王也要去找新欢!”
“王爷……”方严自知司马锐此时说的只是醉话,但是主子的命令他也不敢有所违抗,迟疑了片刻,提醒上一句,“什么新欢旧爱的,侧妃等着您回去呢!”
“去秋儿那里!”司马锐怒火中烧,她已经偷会老**两次了,这第三次都把老**带到府里来了!
他暗自下决心,这七出之条她是犯下了,等明天一早就要写下休书!
司马锐被送到秋儿那里之后,秋儿简直是受宠若惊,看了扶着司马锐前来的方严一眼,在梳妆台中取出了一小叠银票塞到他的手中,方严也不拒绝,直接将银票手了起来,撇了锐王爷一眼,再追问上一句:“王爷,这是到了么?”
“到了到了,你快点回去!”
司马锐越发的不耐烦,甩开了方严差遣他回去,方严自知自己的身份就算有劝说王爷的心也没有劝王爷的命!
长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还希望这件事别给清影发现才好!
清影坐在房中一直等到了天明都未见到司马锐的影子,在漫长的等待之中她算是知道司马锐的重要,咬着牙撇下了面子让霓裳找来了方严,在软硬皆是之下知道昨夜司马锐去了秋儿那里。
这个消息简直是五雷轰顶!
虽然她早知道司马锐不会独属自己一人,但是这样的时期真的发生了,她还是无法接受!
脸上的血色渐渐抽离,越发的苍白,抬手握住凳子的扶手,越发的不相信那个日日夜夜陪着自己的司马锐会突然陪其他女人去!
她呵呵的干笑了两声,心像是刀挂似得痛。可她偏偏相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起身快步跑向秋儿的寝室,抬起颤抖的手推开门,眼前看见的是满地的衣物。她向前一步,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衣服,这件衣服是司马锐的,一股酒味扑面而来。
这相比是酒后乱X吧!
再向前捡起地上的纱质衣服,颜色越**亮,应该是女款。
她冷笑了一声,也不想去捡地上的衣服,直径走到了圆桌前,把刚才捡起的衣服放在了桌子上,忍着心痛不停的擦眼泪,焦急的等着劳累了一夜的司马锐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