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的心肠怎么就这么黑呢,好呀,我一早就看出来了,你一出生就出现了怪象,克死了二十五姨娘,如今又要克死全家。”夏沉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而去。
宇文花情见阿夏发怔,男子心里有些不太舒服,说道:“娘子,我看这件事情还是应该去确实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冯相的势力盘根错节,想要整掉一个毫无兵权的夏家,绰绰有余。”
阿夏翻动着手里的兵马调动符,缓缓而道:“谁说夏家没有兵权了!”这不全在她的手里吗?
宇文花情见阿夏发怔,男子心里有些不太舒服,说道:“娘子,我看这件事情还是应该去确实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冯相的势力盘根错节,想要整掉一个毫无兵权的夏家,绰绰有余。”
阿夏翻动着手里的兵马调动符,缓缓而道:“谁说夏家没有兵权了!”这不全在她的手里吗?
居然这么大胆地认为夏家要倒台了吗?夏家虽然人多业大,但是参与朝政的就嫡系一脉,其他的都是普通的老百姓。阿夏觉得此时握在她里的那调动兵马的兵符,让她觉得是一张王牌,既然是王牌就得好好的利用,不然多浪费。
宇文花情说道:“娘子,不如我带人劫法场,然后你带再兵进城,逼皇上放了夏将军,至于后果嘛,以后再说!”
阿夏眨着清澈的眸子,懵懂地看着宇文花情,说道:“花情哥哥,劫法场很危险的,而且万一失败了那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就算成功了,也不是件好事,到时候肯定很了通辑犯,跟夏家其他的一样哥哥们一样。”
而且不知道师父打探到的消息怎么样了,冒冒失失的潜入京城去劫法场的话,正好中了皇帝大叔的圈套,若是失败了,那后果她一早便能想到了,若是成功了,只怕皇帝大叔绝对不会擅罢甘休。
“娘子放心吧,人家会好好照顾你的,绝对不会让你有任何烦心的事情,更加不会让你觉得任何事情都很烦心,我会替你把所有的麻烦都解决掉的。”宇文花情笑眯眯地说道。
阿夏瞠了他一眼,这个死人妖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什么真话假话,真诚的话,感动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都成了儿戏一般的语气,不过此时他这么一说,阿夏心里莫名地有抹感动,缓缓而道:“什么麻烦,我觉得花情菇凉一出现在我的面前就觉得很麻烦,你到底喜欢阿夏什么?”
“我娘子身上的全部,我都喜欢呀。”宇文花情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她,无赖地说道:“娘子除了缺点,身上全是优点,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有些人眼瞎,只喜欢你的优点,就像那个南宫曜。”
“闭嘴!”女孩脸上布满了怒意,气呼呼地说道:“你怎么这么说我师父?师父是这个世界上对阿夏最好的人,所以我才会在心里默默地保证一定要让师父幸福。”
宇文花情脸上有着幽幽的忧伤,嘴角轻轻地扬起,笑容如寒风吹落叶般的带着几分萧瑟,摇了摇头,有些委屈地说道:“娘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在你夫君面前提另一个男人,还说要给另一个男人幸福,这让我是多么的伤心啊,简单就是家暴,家暴啊?”
“什么家暴?”阿夏眨着清亮的眸子无期地看着宇文花情,要比卖萌装可爱能无辜,有谁能跟她比,宇文花情就是再腹黑,也不及她。
“是啊家暴啊,简直是谋杀亲夫,你看你把人家都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宇文花情将脸凑近过来,一双幽深的眸子望了过来。
“靠,死人妖,你离老子远点,真受不了你,我什么时候折磨过你,我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阿夏一把推开他,男子沉沉的气息压过来,让她的心底顿时一悸,似乎有些心跳加速,感觉超负荷。
宇文花情紧紧地拉住阿夏,身子又贴了过来,意味深长的看着阿夏的表情,慢吞吞地说道:“还说没有?你刚刚就不止碰人家的手指了,还碰了人家的身体,不禁碰了人家的身体,还精神上虐待人家。”在他的面前谈论南宫曜,还说要让南宫曜幸福,让他的心里有如只毒虫一样,痛得好苦好苦啊。
阿夏心里顿时一堵,不知道怎么回复宇文花情此时的表情,轻轻地推开了他。
宇文花情心里有股闷气,霸道地抓住阿夏的肩膀,目光凝视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娘子,你不开心,我心里会难过的哦。”
然后无奈地放开了她,男子脸上的笑意深深的,玩世不恭里多了几分忧伤。
阿夏捂着自己的胸口,扪心自问,宇文花情这些日子为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而她却从来没有认真地去感激过他,心里时时的在想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他,可是又说不出口,果然是有些感动是说不出口的,肯定只是感动啦,那死人妖做事一直都是这么的怪异,这么对她好,还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他精得跟只老狐狸似的,一定不会做对自己毫无利益的事情。
京城的天气渐渐寒冷,夏云逸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门外的那棵挂着白霜的丁香树,宫里的园匠用炭火树上的花都催开了,一朵朵小小的花骨朵隐隐约约可见,树杆上还绑着厚厚的棉布,生怕把树冻坏,以至于刚刚才催生出来的花骨朵儿冻萎。
夏小姐跪下在门外,全身冻得瑟瑟发抖,虽说夏家有罪,可是太后还是比较喜欢她的,把她留在身边,夏家的事情也没有牵扯到她的身上,只不过没了当皇后的权力了,跟在太后的身边当个跟随的,陪太后说说话,夏云逸听了太后的意思,也觉得没什么,就由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