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睁开眼,沾湿的睫毛有些沉重,头有些沉重,想起来,努力撑起自己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感觉好难受,身体一阵反感,好像有东西倒灌出来,味道回收,嘴巴一吐酸水,脸色铁青,支撑在床上的手立刻软弱下去,整个身体扑倒在床上,咬着唇,本没血色的唇,更显的苍白,醒神,泪不由掉下来,像长久不了的雨,女孩在下面哭泣,但无人回应,恨,悔,涌上心头,鼻子酸痛,猛惊!这里是哪?
这不是家吗?熟悉的窗边玩偶,花瓶,难道我是在做梦,头四转,心好像受到重击,也许只不过是一场梦,也许是个空想,也许,也许,,也许奶奶还在她的房间喝早茶看书,想着同时赤脚跳下床去踏着熟悉的路,跑到奶奶房间打开门只有房间的窗帘在冷风中飘,像一场演出的帷幕布,心凉,风吹起发丝,沉重的发丝浸漫了水,掠过脸颊只有那冰冷,感觉就像死神的叮咛,看着书桌上的古书略略泛黄,快速的翻转,好似讲述着过去的故事,书桌前的主人离开,没有茶香伴她早上,似乎一切所有的一切,只为告诉她:一切都是过去...........
腿一软像个散架的模型倒塌,现在可能真似一个行尸走肉了吧!
“令他,你醒了,”看着妈妈手上的粥僵硬地抬起头,看到这样的女儿母亲一惊,只是感冒为什么现在像个僵尸一样扣倒在门前,有些紧张皱眉,“快!到床上去,本来就着凉了!”
把粥放在门口的柜子上,弯下腰想扶起女儿,可是刚一碰到女儿冰冷反抗的手毙,迟疑了一下便听到。
“奶奶呢!”如鬼魅般的喃喃自语,无神的双眼。
“奶奶呀?她去老家了看你上学去了就回去了。惊弓之鸟般抬起头,不可能!“好了,睡一下就好!”
听妈妈的话喝碗粥睡觉,而醒来也亦是第二天早晨,梦里,来回重演多遍,但现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那只是梦寐吧!搭上书包,走出房门,路过那间没有主人的房间顿了顿足,把门关上,应该是妈妈照顾我都忘了这个吧!
学校依旧盎然,丝毫没有梦里的哭,所有人都摆着笑脸,青春洋溢在每个角落,在这么开放的学校里亦是如此。
“琳雅!”两耳边异口同声响起自己的名字,有些紧张,好像昨天的梦很真实,我真的害怕了。看着身旁原本该势不两立的两个青春期的小女生,却和谐地站在我的身边,奇怪····
手被一扯,倒吸一口气,右一扯左一扯,还争着抢着说,“琳雅是我的!”两手一摆,重重甩开他们:“我又不是货物!”有一丝愠色。两人对视,眼神交流表示疑惑,韩熙宁把手贴在我的额头上。突如其来的冰凉,鸡皮疙瘩竖起,自然反应的向后退了一退,嘶,头生生撞到了谁,不知道,反正只感觉自己的头好痛,在这个温热的胸怀中,想到这儿,僵硬地抬起头,现在我是撞到人了吧,仰起头,那人也正低头看着我,不知为何,对视如此久,看着对方的邪笑,感觉有些熟悉,反应过来,脸刷地红了,蹭的正回头,双手摸着脸,滚烫滚烫的,人生第一次脸红,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用手与脸的强烈温差降温,就算正起头了,但还是感觉眼睛被脸烧的看不清前方,迷迷糊糊,耳边忽然有一股温热,“终于找到你了!”头不自然地一抬,好像想起了什么,这个人是谁,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眨了眨眼,让自己看见前方,看背后男生已不见,只望得远处一个潇洒的背影。蹙眉,这是醒来后,第一个让我从恐惧中分神的人,还有,我为什么要脸红?算了不想了。
镇定了之后,恐惧好像同热量一同挥发,有的只是一如既往的冷静,现在,我只想知道那个梦的真实性,因为,想不清,特别想弄清,好像就是心中有个死结,虽然很死,但是我硬要打开!
调整心态,转头笑对她们两个,陈羽烁机器似的开口问:”琳琳雅,你,怎么会认识学长啊啊啊啊~~“
”不是认识,只是见过,“微微笑着看她,”见过!和你一起!“
”什么?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哦,这样啊!”说着说着就走到了教室门口,微笑僵持了好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着伪装,可能觉得这样看起来好一点,不会像今早那么僵硬。韩熙宁不屑地说着:“真是的,学长我早就认识了!至于嘛!”
”对了,我要告诉你一个好事情!你肯定会很开心!”陈羽烁笑着看着我,是要和我说她和韩熙宁和好吗?没有悬念地等待着回答,可对方却僵持着笑脸,看着前面,摆头看去林伊三人,正好从教室走出,高傲地看了我一眼,轻轻嗤笑地走开。
“哼,有些人,输了,还一副傲娇样,”韩熙宁不屑地叉腰说仰头看着前方,带着气势走进教室同时说,“够了!”陈羽烁心冲冲地跑进去,留我一人站在门口,耳边风灌进脑里,是要告诉我些什么,赢了?比赛,梦是真的?我真去野营了,还参加了野营party?那,,,,之后的是真的吗?抬起手腕,让它在阳光下,歪头痴痴地看着,可是手链不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