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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惊艳,美国也耍流氓 旧金山(1)

三个人,品着红酒,吃着他亲手烹饪的咖喱饭,闲闲地聊着天,还真有点温馨浪漫的感觉。

1.三个女人与一个男人

“咚咚……咚咚……”我试探性地敲门,安静的走廊里仿佛飘着回音。门静静地打开了,一个如花似玉的金发美女站在眼前。她足有1.80米的身高,着一件款式简单的棉质睡衣,修长的双腿大半截露在外面,光脚踩在地毯上,整个就一睡衣版的芭比娃娃。我不由得抬起了头,用仰视的姿态看着她。她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那双深深凹陷的大眼睛雾蒙蒙的,朝我微笑了一下,用下巴朝房间里做了个点头的动作,转身就往回走。

我把身子往后仰一点,对着门牌仔细看了一下,没错,是C座啊!兰亚不是说在家里吗?怎么是个女孩呢?

“你好,这里是兰亚(Ryan)家里吗?”我有点怯生生地冲着里面问。

“是啊……”漂亮女孩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双腿盘坐着,已经半躺在了长沙发上。她拉了块薄薄的毯子盖在修长的腿上,头也不抬,认真地消灭着她手上的比萨——姿势优美,仿佛在拍电视广告一般。我不由得惊叹,欧洲女孩年轻时那种漂亮,真是倾国倾城啊!

“那,那你是他女朋友吗?”我有点迟疑着问,“兰亚在家里吗?我是他的客人。”

“哦,我知道,我也是他的客人,他还没有回来。”女孩慢悠悠地回答,“你先坐一会儿,我晚上就走了,这个沙发很快就是你的了。”

我有点愣怔,没有怎么搞明白她在说什么,这时候,身后一声热情的招呼声响起。

“Hi,Amy!我回来迟了点,你们已经见过了吧?”一个黑瘦矮小,长着鬈曲络腮胡子的美髯公站在我的身后。

原来兰亚很喜欢招待沙发客,几乎是一个接着一个地招待,经常会前脚挨着后脚,时间上安排得非常紧密。

兰亚是个大学教授,他住的地方是黄金地段的高档酒店式公寓,小小的一室一厅就要2500美元一个月。公寓在旧金山的市政府旁边,这里不但是市中心最繁华的街区,而且到博物馆、唐人街都在步行半小时的距离内。公寓内有游泳池、健身房、桑拿房,最棒的是还有一个圆形的室外热冲浪按摩池,24小时开放,条件真是太好了!

他的家里装饰独具特色,屋内挂满了各种各样民族风情的摆设,客厅一角放着一架钢琴,西式的吧台上还摆放着一个粗糙的石臼,据说是拿来捣碎香料用的。

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他是个印度人。不是他告诉我的,是在我进房间的五分钟之内判断出来的。他房间里有浓重的咖喱和奶酪混合的味道,而且那些味道经过长时间的浸淫,仿佛已经渗透到房间的每个角落,从开放式的厨房那里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客厅里的装饰品,明显都带着印度的色彩。最重要的是,兰亚有着深褐色的肌肤和凹陷的眼睛。

一求证,果然就是!

那个漂亮女孩是个模特,来自法国,20岁还不到的她雄心勃勃地跑到美国闯世界来了。住在兰亚家里的这几天,她在大街上碰到了几个有钱的帅哥,于是她决定搬家。“他们说会介绍我做时装模特。”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我不由得有点替她担心。

她拿出很多艺术照给我看,哇噻,本来就很漂亮的她,在照片里一化妆,一摆造型,那完全就是世界级明星的范儿。希望她早日实现梦想,成为超级明星。

从进门那一刻起,兰亚的眼神几乎就像是被胶水粘在她的身上一般,尾随着她的一颦一笑。

不一会儿,又来了个日本女孩。原来,他答应招待我以后,这个日本女孩又给他写信了,因为已经招待了我,所以他只好回绝了她。由于他答应送她一部手机,所以女孩是来拿手机的。

日本女孩叫千代,也是20岁出头的样子。她进来一看到钢琴就跳了起来,兴奋地哇哇乱叫。她在钢琴前面坐下来,用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抚触,然后一串悠扬清新的琴声响起,室内的气氛忽然就沉静了下来。千代微闭着双眼,陶醉在音乐的世界里。

“啪!啪!啪!”一曲终了,大家都忍不住鼓掌,她却跳起来,拉着我的胳膊就往角落里走。

“Amy,我们可以一起分享沙发吗?或者我睡地板上?我太喜欢兰亚的家了!”

她凑在我耳边悄悄地讲。

原来她现在住在一个黑人小伙子的家里,小伙子是搞音乐的,又刚好要搬家,家里简直是乱糟糟的一塌糊涂,看到兰亚这里这么好,她实在是太动心了。

“我肯定是没有问题啊,而且我腰椎不好,我本来就要睡地板上呢,但是你要问兰亚啊。”

兰亚听到了,转过来对她说:“千代,不好意思啊,我没有多余的被子。但是这几天我们可以一起玩啊,等你从拉斯维加斯回来,Amy也走了,你就可以过来住了。”

千代这次到美国来,是准备到拉斯维加斯去见她十年未见的父亲。她的父亲是个真正的流浪者,离家十年,不曾回过一次家,而且一直都杳无音信。正在她要去阿根廷跟男朋友结婚的时候,父亲却突然给她写信,于是,她就飞奔而来。她说:“我很好奇,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可以弃家不顾,流浪十年?我也流浪了三年,但是我想结婚,我想安定下来,我想过简单的生活。”

千代19岁就跑出来开始周游世界,大学都没有读。一开始她也跟我一样,一点英语也不会说,后来在印度待了一个月,被迫强化训练出来了。

在印度,千代碰到了她现在的未婚夫,然后两个人开始周游世界。现在她的英语、西班牙语都说得很好。经过在外面的几年历练,她做事的方式已经显得非常成熟老练,说话时候的动作表情非常西化,完全没有日本人那种明显的拘谨和僵硬。一开口,一说话,整个人就神采飞扬。

不知道我哪天可以达到这样的境界呢?

随后,我们三个女孩一起去健身房出了一身汗,然后又泡了个热水澡,在冲浪浴池里美美地享受了一番,然后金发美女就要告辞了。

兰亚恋恋不舍地和她拥别,可是拥抱得似乎实在是太紧,时间也太久了,美女表情无奈地推开他说:“我朋友在楼下等我了,我必须走了。姑娘们,再见了!”

兰亚的眼神终于聚焦到了我们身上,他很兴奋地说晚上要给我们做印度咖喱饭吃。

晚餐很快就做好了,兰亚又献宝似的拿出一堆红酒让我们挑,然后还找出两个烛台点上,放上印度薰香。三个人,品着红酒,吃着他亲手烹饪的咖喱饭,闲闲地聊着天,还真有点儿温馨浪漫的感觉。

在这样的温柔乡里,如果每天都这样过,那才真正是天堂般的生活。

2.旧金山,华人的“金山”

想象中的事情和实际上总会相去甚远,旧金山就不是我事先给它打好草稿的样子。

旧金山(San Francisco)又名三藩,这是个曾经高喊“要做爱不要战争”的地方,当年的嬉皮狂潮和自由不羁的雅皮士似乎已经淡出历史的舞台。但是浪漫铛铛车(电缆车),街头艺术表演,渔人码头的杀手蟹和奶油蛤蜊汤,满街彩旗飘扬的同性恋文化,还有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的大麻味道,依然在谱写着那属于西海岸的故事。

旧金山被认为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城市之一。它以其美丽的都市风光、适宜的气候、丰富的文化景观、多元的街区和世界级的美食而闻名于世,因此被誉为“每个人都喜爱的城市”。而国人都熟悉的标志性景点包括金门大桥、渔人码头、九曲花街和中国城等。

和许多其他美国城市不同,在旧金山观光旅游并不需要汽车,因为它的面积只有120平方公里,而市区内的公共交通也比较发达。

旧金山的渔人码头(39号码头)是个让人流连忘返的地方,也是旧金山最受游客欢迎的地区。渔人码头最初是一个捕鱼及海产品交易的码头,老一辈意大利渔民家庭在这一带开了数量繁多的海鲜餐馆。40年来,渔人码头逐渐成为旧金山最著名的旅游景点。在这里你可以欣赏街头艺人的露天表演,品尝新鲜的海鲜,逛逛独特的商店。

特别让人难以忘怀的,是著名的杀手蟹大餐。著名的杀手蟹蟹身就有普通海碗那么大,有着威武的大钳脚,肉嫩味美,是绝对不可错过的旧金山美食。坐在码头餐厅里,迎着扑面而来的海风,观看海港进出繁忙的渔船,消灭张牙舞爪的杀手蟹、香槟和提拉米苏,倾听海豹的嗷嗷声,看飞舞的海鸥盘旋迂回,实为人生一大享受,不过也要掏上些许的美金。

旧金山是个建在山坡上的城市,从远处看,一列列的房子,仿佛列队的哨兵,整齐地站立在山坡上,房子之间的距离都非常近,据说鸡犬之声相闻。

市内几乎所有的道路都有很大的坡度,鳞次栉比的商厦和民居分布在40多座山坡上,房前屋后的道路多是倾斜的上坡路或下坡路。站在低处往上看,那些又直又陡的斜坡路就像直插云霄的登天路。一路行去,忽上忽下,非常考验驾驶员的技术。特别是九曲花街,只有400米的路段,坡度却高达30°,由于坡度太大,不利于行车安全,市政府在1923年把这段路改造成弯曲迂回的“九曲路”,降低路面坡度,又用砖块铺砌路面以增加路面和轮胎的摩擦力。这样“之”字形的路线,要是驾驶员的技术不好,或是喝得微醺,恐怕会直接侧翻下来。但是大概驾驶者的乐趣也就在这里,只见花街起点处,长长的一列车队,从各个城市各个国家来的人,都很有耐心地在那里排队等待,一步一挪,就为了到这个世界上最陡的道路上去溜达一趟。

旧金山的唐人街,是全美最大的唐人街。早先到美国打天下的中国移民,自动地聚集在一起,以汲取力量,于是形成了如此巨大的一个中国城。

唐人街覆盖24个街区,格兰特街(Grant)是其主要街道,也是市内最古老的街道之一。格兰特街沿线的商店销售中国小吃、珍贵的古花瓶、玉器珠宝、绣花台布、丝绸等。沿路还有许多狭小的药店,销售草药和各种药剂,林林总总,蔚为壮观。

唐人街内的建筑物顶端、街灯和电话亭都状如宝塔,勾画出典型的中国氛围。这里的街道和小巷名称都用英文和中文书写。

站在街上,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象,那些艰辛岁月里,早期移民是如何在这片土地上守卫他们的家园,如何打拼,如何在这座“金山”上存活下来,并开辟自己的一片天地。而如今,这里已经是个中国工艺品市场和中国美食的集中地了。你不但可以在这里吃到地道美味的中国菜,而且可以买到各色的中国特色工艺品。

中国城还可以看到很多广东、香港籍的老人们坐在小巷子里阅读中文报纸,主妇们拎着菜篮子在市场上买菜……这里不但可以买到各样的中国菜原料,还可以看到真实的寻常华人的生活。

听说早年很多留学生,勤工俭学,也是在这中国城里辛苦端盘子、洗盘子。走在“中国城”里,忍不住会想到很多描写第一代移民艰辛生活的小说。

走在街上,还可以看到浪漫的铛铛车(也是就古老的电缆车)。电缆车从19世纪后期就开始在旧金山运营了,它在旧金山著名的斜坡路上已经运行了130多年。由于电缆车每次经过十字路口,司机都会摇响手里的铃铛,那清脆的铛铛声因而成为它的身份特征,当地的华人称它为铛铛车。目前旧金山电缆车共有三条线:鲍威尔—海德线、鲍威尔—梅森线和加利福尼亚街线。每条电缆车线都能让你欣赏到这座城市著名的山丘风光。铛铛车的座位排列跟常见的公交车大不一样,车里的两排长椅都面向车窗,许多乘客调皮地“吊”在扶手上,甚至整个人趴到车厢外头,体验铛铛车在旧金山斜坡上忽上忽下的惊险刺激。

走到Crissy广场,就可以望到举世闻名的金门大桥倩影了。金门大桥是旧金山的象征,被誉为近代桥梁工程的一项奇迹,大桥雄峙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宽1900多米的金门海峡之上。金门大桥是在约瑟夫·施特劳斯领导下,由多位工程师和专家共同努力建成的。大桥始建于1933年1月,1937年4月竣工,耗资3500万美元。竣工时,金门大桥是世界上跨度最长的斜拉桥,如今它已屈居后来建造的其他八座斜拉桥之后。

旧金山的天气不太好, 几乎大多数时间都是烟雾弥漫,不过那缭绕薄雾反而给庄严辉煌的金门大桥增添了别样的美丽。站在金门大桥上,可以看到海中间的天使岛,点点风帆与草坪上无数海鸟,和那一望无垠的蓝色水面,组成一幅美丽的图画。难怪橙色的金门大桥成为上镜率最高的大桥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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