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你负责吗?”她仰起头,脸上掠过一抹诡异的笑容。“我当然会对你负责的,只是,负责完了,我自己就闪人了。”
“嗯?”看着她脸上那邪恶的笑容,他不由的警惕起来,目光不安的扫视了一下南宫令和慕容雪。
手一扬,搭在了他的肩上,另一只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脸上邪恶的笑容越来越浓烈,“慕容兄,请。”
“做什么?”
“嘿。”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嘴一勾,酒窝浅浅,踮起脚,吐着邪魅的气息俯在他耳边说,“你忘了,昨晚我告诉你,我今天会带你去重振雄风的!”
说完,她看了看南宫令和三公主,歉意的一笑,道,“三公主,南宫公子,在下和慕容兄有事要谈,就先行告退了,如有礼数不周之处,还请原谅,再会。”双手抱拳,她微微一躬身,便拉着仍没有从她话语中反映过来的慕容池出了门。
走到门口,她抬手拍了拍脑袋,问,“慕容兄,你可带钱了?银票?”
“没有。”他迷茫的摇了摇头,“我身上极少带钱的。”
“靠,不带钱?不带钱怎么混。”她低骂了一声,转身走到南宫令面前,伸出一只手,“南宫公子,可有带钱?”
南宫令眉头一皱,乖乖的从袖中去掏金子,刚放在手上,一眨眼就被宋希濂抢了去,“今天宋某借了,明儿加倍奉还。”
她那捞钱的身手之快,让慕容池和慕容雪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看着两人勾肩搭背离去的背影,南宫令突然觉得眼睛酸涩,似乎回到了很久之前,有一个女人天天剥削他的东西。她也每次都说,“鬼面,明儿我加倍奉还你。”
可是,她不曾还过,甚至偷走了他最重要的东西,都没有看见她有归还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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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姓宋的,干嘛?”慕容池气结的站在茗香苑门口,死活都不进去。
这个人竟然带他到妓.院,这哪是他堂堂一国之君能去的地方。
“咦,别杵着不动啊,像木头一样的男人是没有女人要的。”她抬手推了推他,他真的就是纹丝不动,犹如脚下生根。而他俊逸的脸颊,此刻正连番抽搐,毫无血色,看来真的是吓到了。
“你好像很懂啊?”他剐了她一眼,转身欲走,却又被她挡住。
“当然了解了,我可是经常混这里的。”她贼笑了一声,拖着他硬要往里边去,嘴里也一直劝说道,“哎呀别走嘛,我说了既然对你负责,当然要负责到底了。而这里,就是让男人重振雄风的最好地方。”说道这里,她做了一个握拳的姿势,眸子里满是自信。
“胡闹。”他呵斥到,脸色已经呈苍白状。
“去不去?不去,你就休想我对你负责。”
“不去。”
“姑娘们。”看慕容池咬牙咯咯作响,死活都不进去,宋希濂干脆手臂一挥,拿着金子一晃,大声喊道,“姑娘们,看见爷们来了,怎么都不迎接啊。”
话一落,七八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姑娘蜂拥而出,将宋希濂和慕容池团团围住。
“慕容兄,你不要告诉我,你可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我怎可能来这里。”刚才苍白的脸,此刻已经郁结到发青了,也许下一秒他就要爆发了。
“这么纯情?”她眉一扬,吃惊的看着慕容池,语气却满是嘲讽,“这该不会是你的风格吧。也难怪,你府上的******已经够多了,无需来此风.流之地了。只是,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路边的野花多姿彩啊,多姿彩。”
她把邓丽君的歌词‘路边的野花不要采’给生生的改了词。听到这里,慕容池几乎就要气晕过去了,纠结的脸上有一抹难以言状的痛苦以及绝望。
难道,她真的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男人了,而其还是一个混迹这种地方的男人?
宋希濂搂着两个姑娘先上了楼,在她们耳边嘱咐了几句,便进了一间拥有两个厢房的雅间。
“你们可要好好招待那位公子哦。”宋希濂朝那几个女子眨了眨眼睛,拉着另一个姑娘进了其中一间厢房,进去的时候,她还不忘朝慕容池投去一个邪魅的笑容。
“姓宋的,你给我出来?”外面传来他咆哮的声音。
“哎。慕公子,你不享受,你不至于打搅小弟的好事吧。你家大院子莺莺绕饶这么多美女,可是我呢,小弟我还是光棍一条,我也有需求的时候嘛。”背靠着门,她的肚子都笑翻了,手指着屋子里的女子,示意她赶紧躺倒床上。
“越大声越好,还有一定要发出娇态,娇媚,又非常享受的声音。做好了,这些全是你的。”宋希濂一边啃着苹果,一边拿出金子放在桌上。
“嗯……公子,您轻点……啊……”身后的女子,果然发出了职业性非常高的呻吟,让宋希濂听了都不由的起了鸡皮疙瘩。
“继续。”说着她又掏出一定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