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先皇为了躲避寒暑而建的,四季如春。”
景王拉姽姽径直向屋子里走去。
原本看到鲜花的姽姽忘了自己是怎么来的,此刻被他拉着,恍然大悟:“我跟你,到底有过什么约定?”
景王反身把门插上,才把姽姽的手放开:“你不记得?”
我记得毛?
我就记得你那天赤裸裸的,连个遮羞的袜子都没穿。还记得你,跑进我的屋子里,不顾我的反对搂着我。
八百年前的事,别说是秦雨答应的,就算是我亲自答应的,我也记不住啊!
景王边卸着衣服边说:“去年皇上的寿辰那天,本王在这里小歇,你突然跑到这里,哭着卸下衣物对本王说你对我有意,除了我谁都不愿意嫁。”
我去了!
那句话不是对辰说过的吗?
靠了!
咋又冒出来一个?
秦雨你个贱人,你他吗的脱衣服有瘾是不?
嘿!
别脱了!
姽姽看景王已经身无一物,双眼盯着他的****,咽了咽口水:“说下去!”
“本王是看在你的一片真心,才答应今年在这里相会的。”
景王不在意姽姽的目光,躺到了床上,向着姽姽伸出手去:“来吧!”
来你个头!
那是人家约的你,又不是我!
贱人见多了,今年特别多!
秦雨别让我看到你,不然我杀你千百遍都不解恨!
大年除夕这算什么?
一帅气的男人,脱的精光,等着你来享受……
是走运?
还是霉运?
景王的硕大,竖的老高,惹的姽姽想不看都难。
不能不守妇道!
有男人不要,你脑残!
姽姽趁着脑子还算清醒,想要上前拉门,被景王一把拉了过去,压到了床上:“本王知道让你等久了,今夜本王会全部补偿给你!”
姽姽的双手死抵在景王的胸前,拒绝着他的暧昧:“景王,我想你搞错……”
景王的吻覆盖在姽姽的嘴上,让她难以解释。
他的手在姽姽的胸前搓揉着,正在一点点的占有着她。
姽姽有些享受这难得的刺激,夜王恼怒的神情突然出现在她的脑子里,使她清醒了不少,赶紧侧过头去,回避着景王的热吻:“我真的没有约过你,你还是放了我吧!”
景王哪里肯听她的,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靠了!你还能不能行了?”姽姽怒气冲冲想要给景王一个耳光,还没打到,反倒被他按住了双手。
景王的双眼通红,如野兽一般的在姽姽身上吸吮。
“救命啊……”
思绪再三姽姽还是把最老套的求救法用了出来。
景王好笑的盯着姽姽因为恼怒,羞红的脸:“这里除了皇室的人,没人敢出入。”
难道我就这么被你给咔嚓了?
虽然也想,可是被逼的情况下,老娘就不爽!
“我死给你看!”
景王的手滑过她的脸庞,向下滑去,停到了脖颈处轻轻一用力:“本王,是不会让你轻易死的。”
死亡的气息遍布姽姽的全身,窒息的感觉不是盖得。
姽姽忍住窒息带给自己的眩晕问道:“你爱我吗?”
景王手上的力道放松了,揉着滑嫩的脖颈,温柔似水:“本王爱美人!”
那就不是真心的爱喽?
“你既然不爱我,要我有神马用?”
景王在姽姽的樱唇上啄了一口:“是你要的本王!”
咋就跟他唠不明白呢?
抵着他的热吻,姽姽依旧不放弃:“你相不相信我不是以前的秦雨?”
放弃是傻逼!
我又不是虾米东西,任他高兴就要了的!
“信!”
看景王点头,姽姽看到了一丝希望。
“信你不是以前的秦雨,以前你还是个如花的大姑娘,现在是被穆逐出穆王府的弃妇。”
啪!
姽姽恼怒的给了景王一个响亮的耳光。
老娘是弃妇又怎么样?
哪壶不开提哪壶!
既然你嫌弃,还老逮着我不放干毛?
景王原本是想戏弄她一番的,没想到被她打了一耳光,怒气瞬间涌上来:“本王要给你温柔你不要,可别怪本王不懂怜香惜玉。”
他的手狠狠的一拽,她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粉碎。
“放开……”姽姽在他的怀里,挣扎着。
景王扳着她的脸亲吻着,任她怎样都逃不开。他的手在她的下体一阵摸索,掰开了她的双腿。
门被踢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
夜王愤怒的朝着景王的下体踢去。景王身体向旁一躲,躲开了致命的一脚。
姽姽羞辱的侧过头去,不敢看夜王一眼,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落下。
何时开始,自己变的如此不堪?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夜王把身上的披风解下,遮挡住她泄露的春光。看着景王冷冷的甩下一句话:“这件事不会这么算了!”
抱起姽姽走出了竹林,找了一间温暖的屋子放下了她。
他不语,让姽姽觉得更加的难堪。
景王说的对,自己不过是穆不要了的弃妇,还有什么脸来奢求天长地久的爱情?
“你讨厌我了对不对?”穿戴完夜王递来的衣物,姽姽傻傻的问出了口。
明明知道应该有自知之明,却还是不忍践踏自己的希望。
夜王轻抚着姽姽的秀发,温柔异常:“是我不好,应该看着你的!”
夜王从没这么自责过,看着姽姽绝望中流下地眼泪,他救痛恨自己为什么连个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不是横行的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吗?怎么可以让姽姽受如此大的伤害?
如不是自己想到景王喜欢呆在竹林里,夜王真的不敢想下去。
姽姽搂着夜王,痛哭起来。
她以为夜王看到那一幕,一定会大发雷霆,最坏的或许会杀了自己。此刻他把全部的错都怪到自己的身上,让她无比的难过,或许被他打一巴掌会舒服许多。
夜王紧紧的搂着姽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再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一分一毫。
走出屋子发现雪下地好大,地面被掩盖起来,一片雪白。夜王挽起姽姽飞到了半空中问道:“还怕高吗?”
姽姽靠在他的胸前丝毫不怕:“有你在我就不怕!”
白雪皑皑的黑夜,夜王携着姽姽遨游在半空中,洁净的白雪落在身上,洗掉了一切的哀愁。
落座到宴席中姽姽才知道,宴会会举行一整夜。
夜王依旧坐在对面,时不时的投来一眼,姽姽知道他还在担心自己。
把不安丢到了脑后,欢快的玩了起来,当做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让夜王看到快乐的自己。
两个侍卫走到姽姽跟前,二话不说拉上就走。
姽姽也懒得挣扎,乖乖的跟着。
到底这个年老娘是怎么过的?
没一刻是安生的。
辰跟了上来扯开了拉姽姽的侍卫,恼怒的喊了起来:“是谁让你们如此放肆?”
一侍卫维诺的看着辰支支吾吾的说道:“是……皇后娘娘吩咐我们把秦姑娘带去。”
“辰,你别管了!我跟去就是,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要把我怎么样?”
歌舞散去,姽姽被带到了大厅的中央,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穆有些担心,更多的是纳闷,姽姽为什么老实会成为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