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
这个字我喜欢!
姽姽照着老女人的脸就是一巴掌,随着就是狠狠的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我就是狂,怎么样?”
老女人倒在地上,半饷才站了起来,怒气冲天的指着姽姽威胁道:“你知道春香院是谁照的吗?说出来怕吓死你,是秦丞相。你今天如此猖狂,明天看你还怎么狂的起来。”
秦丞相?
哈哈!
你不提他,或许老娘心情好,就这么算了!
提到他,老娘可就不是打你这么简单了!
猖狂?
老娘最会得就是狂!
姽姽抬起老女人的下颚,在她的脸上拍了几下,娇笑起来:“你不是说我猖狂吗?那好,我如你愿,猖狂给你看!等我三天,三天内,你就会见到老娘是如何个猖狂法!滚!”
老女人悻悻的离去,梓辛大献殷勤:“姽姽,酷!不过,你想怎么个猖狂法?我很期待哟!”
姽姽冷笑着看着梓辛,如此这般的道了出来。
三天后,姽姽带着梓辛刚要出门,就见到安默走了进来。
“我今天有重要的事要办,不能招呼你了,你自便!”姽姽急着出门,简单的跟安默交代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姽姽眼里闪烁的兴奋光芒,怎么能逃过安默的眼睛,径直追了出去:“我跟你一起!”
多个人多个保障,况且看热闹的越多越好!
三人来到春香院时,这里还是门窗紧闭的。姽姽一脚踹开了门,直奔老鸨的睡房。
老鸨还在神游中听到门声,还以为在做梦,又一声门被踢开的声音,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看到姽姽带着两个人走进来,慌忙的坐了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姽姽找了个舒服的位子坐了下来,打量了一下俗气的装饰,厌恶的说道:“老娘要买下你的春香院!”
“开什么玩笑?”老鸨气氛的瞪了一眼姽姽,穿戴完毕,朝着外面吼道:“还不进来把人拿下!”
瞬间涌进一群手里拿着刀帮的人,把本就狭小的屋子挤得难以转身。
安默先是没有动,反正是来看好戏的。
慢慢地发现原来进来的这群人不是一般的打手,个个都是武林高手。虽然梓辛没有吃亏,可一时半伙想要取胜也是很难的。
一边护着姽姽,安默也跟着打了起来。
两人合力,不消多久就已经把人打的爬不起来。
姽姽一直盯着老鸨,盯得她浑身打颤。
“卖是不卖?”姽姽双手交叉在胸前,嚣张的看着她。
“卖不了……”老鸨的话明显软了。
啪!
姽姽一巴掌打了下去:“今天我闲的狠,打到你卖为止。你们两人守着门口,进来一个打一个,进来两个打一双!”
安默耸了耸肩,不是太懂她为什么非要抢人家的店,却也无心过问太多。
只打了几下,老鸨就吃不消了,拿出房契地契交到了姽姽的手上:“在这里!”
姽姽把东西交到安默的手中让他看一遍对不对,方又对着老鸨说道:“你最不该的就是提春香院是秦丞相照得,你不提他我还没想到要买下这里,现在好了,买卖做完了。在你拿着钱滚蛋之前,老娘告诉你,我最讨厌的就是秦丞相,明白了吗?”
提到秦丞相,安默的心抽动了一下,对姽姽添加了更多的喜爱。
看老鸨拿着钱跑路了,姽姽伸着舌头问道:“今天我够猖狂不?”
“狂到只能用一个帅字形容!”梓辛拍马屁的功夫可是一流。
“那我们趁着这个机会,来他一个嚣张的打算怎么样?”
她语一出,整个京城都闹翻了。
大年一过,天气就转暖,仿佛没有经过春季,就已经来到了夏天。
短短的两个月时间,京城大大小小的妓院,全被她买了下来。
夏姽姽的名字,瞬间涌进大街小巷。提到她时,不得不提一提她的嚣张。
转眼间,她已是首屈一指的富人。
按她的话说,情场失意,当然要在金钱上补回来。
夜王任由着她,越来越纵容她。他喜欢看她嚣张的站在人群前,不屑一顾的口吻。喜欢她蛮横的指着人破口大骂。
只是她对朋友一如既往的好,奉春院成了他们的聚集地,喝酒聊天,只要有她就会有笑声。
芯彤微笑时的脸,总是浮现在轩的眼前,让他寝食难安。
他一直在克制自己不去想她,可是忍不住。
这日,轩耐不住思念来到了奉春院,姽姽不在,只有芯彤自己呆在屋子里,冒昧的约她去逛集市。
芯彤原本是不愿意出去才会自己呆在屋子里,看轩满满的诚意不好拒绝,只好随他走了出来。
轩喜欢看芯彤的侧脸,棱角有致的脸庞甚是经典。
“我想回去!”芯彤实在忍受不住吵闹,对轩说道。街市的繁闹,她还是不习惯,她还喜欢静静的一过人呆着。
轩满是不愿,却不想勉强:“你在这里等我一下,等我回来就送你回去。”
没等芯彤回答,轩就已经跑远。
一阵疾驰的马车声传来,芯彤侧身躲了过去。
谁知马车经过她没多远瞬间停下,帘子掀开欣悦冷笑着走了下来。
芯彤向远处看去,不见轩的身影。
欣悦连话都懒得说,直接给了芯彤一过耳光。
路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无人过来劝解。芯彤紧咬着嘴唇,忍着怒火静静的看着欣悦,向后退了一步。
她刚退一步,欣悦就跟上一步照着芯彤的脸上打去。
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随她打!她嘴角闪过的冷笑,欣悦没有看到。
芯彤闭着眼,没有等待的疼痛,倒是轩充满愧疚的声音:“对不起!”
芯彤睁开眼看到,欣悦脸红红的手腕被轩牵制住了。朝着轩感激的摇了摇头,笑了起来。
“以后不许再欺负芯彤!”轩甩下一句话,松开了手。牵起芯彤的手,向着奉春院走去。
欣悦看人群嘲笑着散开,脸憋得通红。
芯彤低着头,任轩拉着自己。
“都是我不好!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轩犹豫了许久,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她:“这个送你!”
是一个精致的盒子。
芯彤犹豫着接过,慢慢地打开了它,里面是一个精致的蝴蝶头鬓。
“我看你从来都是素装,觉得这个很适合你带。”轩刚刚溜达时就看中了它,才会丢下芯彤一个人匆匆的跑去。
“谢谢!”芯彤的手紧了紧,似乎这是自己这辈子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夜晚看众人都已睡下,芯彤一身夜行衣跳窗而出,直奔穆王府。本就想找欣悦好好算一算孩子那笔帐,她倒好接二连三的来找茬。
欣悦本无睡意!
穆又是一夜未归。
从除夕夜过后,穆很少出现在穆王府,偶尔回来也只是换身衣服就走。别说对她说话,连看都不看一眼。
蜡烛被风吹的险些熄灭,还好又亮了起来。
欣悦还没感觉出有人进来,就觉得肚子下方疼痛难忍。低下头看去,衣服被涌出的鲜血染红。焦急的抬头看到芯彤正在解下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