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你吗了!
你他吗的是个兔子好不好?
闲的无聊看我是一个人,想要消遣我?
你消遣我,岂能让你如意。
姽姽在正豪的胸前,轻轻捅了一下,万般柔情:“你不是刚搞完,还有体力吗?”
正豪抵不住姽姽的温柔,瞬时压倒了她:“你试一试就知道我还有没有体力了!”
神经病凹!
姽姽见正豪一脸垂青的样子,本就混乱的脑子变的更加的混乱:“别玩了!我知道你喜欢男人!”
“我是喜欢男人,可我也喜欢女人!只要是美的我都喜欢!”
看正豪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难道……
他是男女都要?
靠了!
还不如兔子让人舒服呢!
正豪色咪咪的盯着姽姽的胸部,垂涎的问道:“你猜我现在想干什么?”
别他吗的说你想****,我他吗的没兴趣!
姽姽用力的推开了他:“放开我,我要回去了!”被他这么压下去还有个好?
正豪返身按住了她的双手,恨不得马上吃了她一般:“到嘴的鸭子,你认为我会放了你吗?”
脚下一阵扑腾过后,姽姽的体力有些不支,只好放弃挣扎:“你的言离看到会吃醋的!”
“呵……”正豪冷笑了一声,手下没有停歇的意思:“我和他只是身体的彼此需要罢了!他垂青于织九许久,此生此世都不会变!”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竟然还有如此长情的兔子!
“喂……”趁着姽姽神游之际,正豪正在扒开她的衣服。
“正豪,你不能碰她!”宁宵天一把拽开正豪后,拉起姽姽:“皇上不允许任何人碰她!”
正豪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只是在跟她开玩笑!”
开玩笑?
你他吗的老二都勃,起,顶了我半天了,你当我白痴啊?
恨恨的瞪了一眼正豪,姽姽简单的整理了下衣服:“算了!跟你这样变态的还讲什么道理?”
宁宵天拉着姽姽的手,向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你为什么总是爱惹麻烦?”
“你要搞明白不是我爱惹麻烦,是他们来招惹我的好不好?”
“是吗?”宁宵天突然把姽姽按到了树上,盯着她充满诱惑的红唇,忍不住亲吻了下去。
靠了!
搞什么?
姽姽刚要反抗,宁宵天已经放开了她:“我说过你爱惹祸的!”
痞子就是痞子,姽姽瞪了宁宵天一眼,转身向御花园走去。
宁宵天轻步追了上去:“你无话可说了吧?”
“我跟你不熟,所以无话可说!”姽姽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继续向前走去。
景王见姽姽悻悻的坐到了自己身边,担心的问道:“出了什么事?”
“没事!就是出去踩了一脚的****!”
恶心死个人!
宁宵天按景王的旨意把秦霜带到了大殿之上:“皇上,找臣妾何事?”
她有些得意,猜的不错皇上是想奖励自己成功的把姽姽弄到了宫里,还让夜王和姽姽之间产生了误会。
“这次你做的很好,所以朕把爱妃奖励给宁爱卿!”
景王的话说的轻松,秦霜却已经站不稳了。
宁宵天急忙跪到景王的面前:“皇上,微臣不敢!皇后高高在上,臣不敢有非分之想!”
景王似乎并不觉得不妥,慷慨的说道:“朕知道你们早就互生情义,也算是成全一对苦命鸳鸯!”
噗通一声,秦霜跪了下去,立即泪流满面:“臣妾只愿呆在皇上的身边,终身伺候着您!”
就这么被撵出宫去,她还有什么脸来见家人?就算被打入了冷宫,可皇后的头衔还没废去。假如家人知道自己被撵出了宫,还会有什么好日子可过?
景王冷笑了一声,朝着两人挥了挥手:“朕已经下了旨,你们下去吧!”
“皇上……”秦霜不放弃,爬到了皇上的脚边,祈求起来:“好歹,我也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不能就这么甩了我,你还有很多用得着我的地方!皇上,您在好好想一想……”
景王朝着宁宵天递去眼神,让他赶紧把人带走。
宁宵天就是有再多的不愿,也不敢违背皇上的旨意:“走吧!”恨恨的拉起秦霜向外走去。
秦霜哭喊着被宁宵天带出了宫外,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竟然要到这地步。自己最大的错就是爱上夜王,而夜王最不该的是爱上秦雨!
秦雨!
秦雨两字,再一次的深深刻进心里,她发誓要用余下的人生不顾一切的来报复她!
回到家里,宁宵天一把甩开了秦霜:“连个男人的心都抓不住,你真是个废物!”
秦霜被摔的眼冒金星,没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男人还是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男人吗?
秦雨!
恨意越来越加深!
不管是谁给自己的难堪与耻辱,她认为都是因为秦雨。
夜王带着银色的面具斜靠在躺椅上,看着追风。锐利的双眼,仿佛能看透所有。
追风低着头不敢多语,从来没事能瞒过夜王。
“你为了芯彤甘愿违背本王的意,看来本王要重新考虑你的忠诚!”夜王冰冷的口吻,惹的追风一阵阵的发冷。
追风满是歉疚之意,跪倒了夜王的面前:“主人,属下一直都不枉忠实于主人。我觉得芯彤说的也并没有错,这个天下应该是主人的。”
夜王仰头半饷不语,或许就应该如追风所说,抢回江山:“现在开始,你可以全部听芯彤的!”
追风点了点头,立即明白了夜王的本意。
树林里,景王和姽姽骑着健硕的骏马,飞奔着。一群侍卫紧跟在他们的身后。
一只肥壮的鹿经过,景王接过侍卫递来的箭。飞身拉起了箭,朝着鹿射去,肥鹿瞬间就倒了下去。
“耶……帅呆了!”姽姽忍不住兴奋疾驰过去,停在了景王的身旁:“你的剑法好准啊!”
“你要不要试一试?”景王把手里的剑递了过去。
姽姽哪里会呦!看到是没少看过:“我不会!”
“朕教你!”
打靶场内,景王手把手的教姽姽射箭。
姽姽气的射出了很多,终于有一把箭射中了把:“YES!终于打中了!”
景王突然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做朕的皇后!”
姽姽皱着眉头咳了两声,钻出了景王的怀抱:“今天学到这里,我先走了!”
姽姽逃似的跑出了打靶场,坐在竹林总是感觉不安心。
来到大殿之时,景王正在训斥着几个大臣。姽姽很有耐心的等在外面,终于剩下景王一人时姽姽微笑着走了进去:“我想我该回忘忧谷了,生意也不知道怎样了!”
见景王不说话,姽姽连忙挎上了他的胳膊:“你说过,只要我想回去随时都放我走的!”
“好吧!不过朕去看你,你不能把朕撵出来!”
只要姽姽和夜王的误会一直在,姽姽在哪里都一样!
忘忧谷内,安默见姽姽安然的回来,紧紧的抱住了她:“还以为你真的做了皇后呢?”
“太想你了!皇后我都不稀罕了!”姽姽见安默把忘忧谷打理的跟自己在时一样红火,满是感激之情:“谢谢你,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