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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撤还是不撤(7)

柳元麟一下子奈何不了骄横跋扈的吕维英,实在郁闷得很。但柳元麟究竟还是柳元麟,与李弥的做派大为不同。李弥多半是以自己的人格魅力和指挥作战的实战经验对部下实行拉拢,使部下对他心诚悦服。而柳元麟却不同,他有自己独到的法宝,那就是告状,让台湾用权力对部下进行压服,用金钱对部下实行分化。

柳元麟很快把告状信递到了台湾,要求台湾出面平息这种不团结的现象。台湾很快对柳元麟的请求做出了回应,并派出‘国防部’情报局游击行动处长罗果亲自来到缅北劝说吕维英。就在吕维英对于是否接受柳元麟的指挥犹豫不决之时,他在台湾的靠山毛人凤却在1956年12月11日因心脏病发作去世了。毛人凤一死,就相当于给吕维英掐了奶。失去靠山的吕维英自知不是柳元麟的对手,只好答应归顺。

为保住自己的地位,钱运周主动与云南同盟划清了界限。因为钱运周明白,这位浙江人顶头上司很容易把对吕军长的仇恨迁怒于所有云南人,所以他必须小心翼翼。为了离间云南军长的关系,以达到各个击破的目的,聪明而勤快的钱运周不失时机地向柳长官出了一个主意。这就是“黄大龙北卡支队事件”由来。

黄大龙系李文焕第三军北卡支队长,其队伍在缅军扫荡时被打散,又被段希文聚拢来。李文焕多次索要,段希文已装备该支队,态度模棱两可。为了云南帮大局,段希文最后打算让出去。

可这时,柳元麟从总部不失时机地送达命令,要段希文把整个北部防区全让给李文焕第三军管辖。段希文被激怒了,与雷雨田认定此乃柳元麟离间之计,不由大骂柳元麟卑鄙小人。“不知李文焕会怎样做,是否借机向北部防区渗透势力?”雷雨田担忧道。“李文焕兵力少,未必不趁此良机以总部名义扩张势力。”段希文道,“不要小看这个土匪司令,心里花花肠子一点儿也不少。”

果然不出段希文所料,李文焕部第十四师约两千人,对外番号金沙江纵队,在师长杨绍甲率领下闯入北部防区,包围了黄大龙北卡支队并对其进行强行改编。

段希文白净的面孔当时就被愤怒扭歪了,他痛心疾首地骂道:“杂种,果然来了!果然来了!”雷雨田明白,段希文痛心的不完全是李文焕的贪婪,因为贪婪野心人人都有,而是由于这个小人的愚蠢断送了整个云南联盟,致使对抗浙江人的统一战线出现无法修补的裂痕,这恰恰是所有有识之士的云南人不希望看到的局面。雷雨田忙问如何处理。段希文道:“他这点儿人马,我还不会放在眼里。你带人把他们围起来,给我狠揍这个孙子!”“可问题是,如果我们一旦火并,岂不正中了柳元麟的奸计?这样,云南联盟可就彻底破灭了!”雷雨田道。段希文长叹了一口气,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明白这个道理,可如今我已别无办法了。云南联盟是李文焕首先倡导的,也是他最先破坏的。我宁可两败俱伤,也不能被李文焕白白吃掉!”

双方终于大打出手,这也是金三角最大的一次国民党军火并事件。这一仗基本上没有悬念,段希文部是绝对优势,段希文出动两个师将入侵的李部团团包围,杨绍甲打不过,扔下一些尸体狼狈逃回原地。从此两军埋下怨恨的种子,摩擦不断。

队伍吃了败仗,李文焕满腔怒火,连夜骑马往江口总部向柳元麟告状,控告段希文抗命,不让接防。柳元麟亲自走出总部来迎接,见到怒气冲天、大叫大嚷的李文焕,心头一阵狂喜,云南联盟终于中计了!他装作忧心忡忡的样子,安慰李文焕道:“唉,总部本是好意,因三军弱一些,让李将军接防北区,以扩充实力。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局,自己人打起自己人来了!三军死了这么多人,不知段希文部损失怎样?唉,不管谁受到损失,说白了都是我们整个国军的损失。我真不愿看到我们内部自相残杀啊。”说着,顿了顿,看了李文焕一眼,又继续说道,“国军内部出现这种为了自身利益不顾大局的混账,着实让人可恨!李将军消消气,我马上上报‘国防部’严惩段希文,推荐你做副总指挥,压过他!”

李文焕感激涕零地走了。钱运周发现柳元麟盯着李文焕的背影在冷笑。

不久,台湾“国防部”果然发布晋升李文焕为副总指挥的命令,但是只字不提斥责段希文或者撤销段职务,这说明台湾并不想激化金三角的内部矛盾,因为老蒋的目标是反攻大陆,一致对外。孩儿们闹点儿矛盾,打打屁股而已。但台湾的任命没有说明李文焕是否继续兼任军长职务。这恰恰是柳元麟有意制造的阴谋。发布命令的同时,柳元麟以边境有共军活动迹象和缅兵调动为由,命令抽调第三军所属第十二师到江口总部报到,担任警戒任务。依柳元麟想法,李文焕刚刚升了官,对于总部命令总不至于置之不理吧。当然如果第十二师奉命来到江口,这支队伍将来归宿何在就另当别论了。既离间了云南联盟,同时架空李文焕,把他变成光杆儿司令,这正是他和钱运周商量的毒计。想到自己的阴谋即将得逞,柳元麟得意非常。

然而命令却如石沉大海,既不见李文焕来总部上任,第十二师也无一兵一卒前来报到。柳元麟气得七窍生烟,追问再三未果,派钱运周专程去一趟第三军,却带回一份李文焕的辞呈。李文焕在辞呈中称身体欠佳,坚请辞去副总指挥职务,并以防区吃紧为由,称第十二师不能奉调,云云。屎壳郎遇上个放屁的,空欢喜一场,柳元麟气得一下跌在椅子上,拍着桌子骂娘,骂李文焕祖宗八代。但也就是骂骂而已,于事无补,李文焕听不见,你也动不了他一根毫毛。金三角到底不似从前,总指挥说话不算数,你一威胁撤谁的职,他马上就把队伍拉走。此队伍早已不是彼队伍,下面各军既不是台湾中央军,也不是委员长的黄埔系,而是军长们的个人财产,就像黄金美元大烟一样。所以如今这些军长个个都占山为王,队伍就是他们的命根子,要是把队伍弄没了,官再大有什么用呢?

看来是柳元麟低估了李文焕的智商。这位看似鲁钝的土匪头子实则心明如镜,自己和段希文之争,不过是争夺地盘,就像野兽间为了生存争食物;而姓柳的却像阴险的鳄鱼一样,想把自己一口吃掉!如果没有了队伍,丢了枪杆子,恐怕连生存的机会都没有了,当个鸟副总指挥还有啥价值?两相权衡,他觉得鳄鱼的眼泪还是不如老乡的眼泪亲切,以后还得依靠实力强大的段希文。

柳元麟毕竟胸有城府,深谙“小不忍则乱大谋”的政治策略,李文焕不是他的主要敌人,他的威胁来自段希文。因此他在绷紧脸色思考一阵以后渐渐恢复平静,重新下达一道宽宏大量的命令:“李文焕继续兼任第三军军长,第十二师调防命令撤销。”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末,也就是中国人民抗美援朝之后,国际、国内形势发生巨变。美国舰队入侵台湾海峡;中国人民解放军炮击金门,台湾予以还击……

台湾针对大陆出现的新问题,决定对大陆同时进行“军事袭击”和“政治反攻”双管齐下的策略。台湾责令残军在云南边境收集情报,派遣特务,开展“攻心战”,相机组织暴动,争取打进云南,占领昆明等等。并要求残军配合中央军行动,准备从大陆的东南和西南同时向大陆发动反攻。残军又被当做政治斗争的王牌受到重视,柳元麟的好运来临了。

没有机徽标志的飞机又经常降落在孟杯机场,向国民党残军空运战斗骨干及作战物资。台湾的增援无疑大大增强了柳元麟的力量,改变了他在与云南联盟对抗中的弱势。他以台湾空运来的军官为骨干,招兵买马,扩建了两个直属师,配以新式装备,这便是他的嫡系,也是说话的本钱。有了本钱,他隐忍不发,专等时机到来扑向猎物。

台湾“国防部”一再电令柳元麟配合台湾向大陆境内实施袭扰作战。柳元麟很清楚他名义上的几万人马决不会有什么作为,也不相信台湾反共大业会成气候,真正令他高兴的是,台湾越是起劲叫嚷就会给他更多经费,空运更多的武器和物资。

现在,温饱问题基本解决了,时机一到,到他展示拳脚的时候了。他马上口授一份电令,以第一军向大陆边境开拔,第二军担任支援,段希文的“西区指挥所”及下属第三军听候命令。反攻计划很快被台湾“国防部”批准。吕维英接到命令,明知被穿了小鞋,可是军令如山,毛人凤一死,中情局立即被小蒋全面接管,没有靠山谁也说不起话,腰杆先软了许多,只好硬着头皮执行总部的命令。

果然在柳元麟意料之中,第一军在边境袭扰一个多月,根本没打什么仗,躲得离国境远远的,偶尔派小队伍过去放放枪,扔几颗手榴弹,一遇风吹草动就逃之夭夭,还被解放军逮住机会歼灭一个大队。据大陆解密的档案显示:“残军此次窜犯活动仅东路第1师10余名匪徒突入云南境内,向板角乡政府工作组射击20余发,破坏电线杆数根。而中、西两路未敢突入,仅在边境滞留几天,至12月3日全部结束”。而台湾国民党“国防部”解密的档案则显示:“此次窜犯活动共进入到了云南边境地区孟润、叭红、阿勒、曼信、斑角、贺梅等村寨,抢劫孟润贸易组、学校,烧毁叭红、阿勒寨的房屋,抓走叭街水利工地的干部、民工42名。”但不论从大陆方面解密的档案来还是从台湾方面解密的档案来看,这次残军窜扰云南边境都是一次失败的行动,连一个县城也未占领,更不要说占领昆明了。比起李弥第一次反攻云南,无论在战果上或声势上都相差甚远。

窜犯大陆行动失败,台湾来电给予严厉申斥。柳元麟心中有数,如果换了从前,他将无可奈何,但现在局面变了,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正所谓,打死敌人除外患,打死自己人除内患。他向台湾报告吕维英指挥不力,建议撤销职务,由总部接管第一军。同时命令总部两个直属师立即向第一军驻地开拔,密令那个策反师长内部策应逮捕吕维英。

柳元麟在第一军驻地进行大规模清洗,逮捕和处决了一大批吕的亲信和嫡系,其中包括那个把枪口对准他的云南籍卫士长。他把在窜扰活动中稍有成绩的第一师张伟成部调归直属总部指挥,组成第四军,由张伟成任军长,使吕维英失去了一只帮手。又调动部队突然包围了吕维英的指挥部,以窜扰云南失败系吕维英从中破坏为由,免去其第一军军长职务,调任总部副总指挥兼任没有一兵一卒的“元江指挥所”主任。其第一军军长职务由副军长兼第三师师长吴运暖接替,副师长曾宪武接任第三师师长之职。吕维英失去了台湾毛仁凤这个靠山,号召力大减,手下的三员大将也墙倒众人推,纷纷离吕维英而去。张伟成乖乖地投靠了柳元麟,算是傍上了大老板;吴运暖取代吕维英当上了第一军的军长,自然乐在其中;蒙宝业也没跟着吕维英走,在新任军长吴运暖手下当他的师长。

剪除吕维英之后,柳元麟又亲率部队,马不停蹄地将孟杯附近第二军军部包围,摆出大军压境的阵势。甫景云的第二军在此次窜扰云南作战中意图保存实力,行动迟缓,柳元麟向台湾告了他一状。台湾立即下令免去甫景云的第二军军长职务,由副军长吴祖伯替代。第二军人数最少,总共不过千余人,军长甫景云生性软弱,本意并非造反,只不过顾忌浙江人大权在握,与另外三个云南人结成联盟好保护自己的利益。在向另外两个云南籍军长求援未果的情况下,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甫景云阻止了部下与来犯者决一死战的激愤请求,亲自走出驻地向柳长官投降。柳元麟利索地将他就地免职,军官撤换。为杀一儆百,还亲自下令将不服从改编的军官,包括甫景云的亲信当众枪毙。第二军就像豆腐渣一样瓦解了。

政治家柳元麟看准时机重拳出击,以铁血手段铲除异己,捍卫并巩固了在金三角的权力统治。他将部队进行大规模扩充,扩充出第一、第二、第四三个军来,军、师长都由亲信担任。

第一军军长吴运暖。吴运暖1917年出生,海南乐东县人。国民党中央军校(黄埔)第十八期毕业。曾任九十三师上尉连长。抗战后与蒙宝业一同离开军队,在滇缅边境做生意,成为九十三师“在乡军人”的重要成员。后担任逃缅国民党残军第三师师长、第一军军长。1961年初在中国人民解放军与缅甸政府军共同发动的“湄公河之春”战役中,因“作战不力”战后被撤职,后失踪。

第二军军长吴祖伯。吴祖伯生于1915年,湖南常宁县人。黄埔军校第九期步科毕业。1946年任国民党陈明仁部第71军87师259团副团长。71军在东北被歼灭以后,吴祖伯被俘,释放后回到湖南。1948年11月白崇禧于武汉重组第一兵团,任命陈明仁为第一兵团司令,辖71军,14军、100军。吴祖伯又投入陈部,被陈明仁以老部下的名义任命为兵团部警卫团团长,并随陈明仁迁长沙。1949年8月陈明仁在长沙宣布起义,吴祖伯率部叛逃,后随新任第一兵团司令官黄杰逃往广西,最后退到越南。1953年撤往台湾,1955年初随柳元麟来到缅甸,并于1958年接替甫景云任国民党逃缅残军第二军军长。1961年残军二次撤台时撤往台湾,后升至台湾国民党军中将军长。

第四军军长张伟成。张伟成系云南景洪人,抗战期间参加国民党远征军第26军九十三师,为九十三师留守处排长,因私盗军火离开部队,拉起了私人武装,为国民党“九十三师在乡军人”一员。1949年云南解放前夕盘踞在车里(今景洪)、大勐龙地区,拥有百余人枪,并加入地方武装集团“暹罗军事委员公署”。全国解放后,张伟成率部逃往缅甸。李国辉、谭忠等在小勐捧立足之后率部来投。

有了三个军垫底,现在,柳元麟终于可以挺直腰杆说话了,他的意志和力量已经足够覆盖广大辽阔的金三角土地;他才是新一代的金三角之王,铁腕人物柳元麟。和李弥一样,柳元麟也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不过他的满腔热情主要发挥在政治上,或者说“治人”上。现在,下一个目标就是段希文和李文焕了。

段希文是最令他不安的危险人物,是他真正的对手。这只阴险而老谋深算的毒蜘蛛,稳坐军帐,拉起大网,布下许多迷魂阵,与他在金三角的权力抗衡。这是他的心腹大患,只要这个人存在一日,他就一日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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