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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四诊

望闻问切法,简称为四诊,

了解患者病,现状与远因。

参照并分析,辨证施治本。

一、问诊

通过细问诊,诊断的根本,

问诊内容详,抓主要矛盾。

既往病变史,既往治疗情,

饮食与爱好,思想情况记。

十问歌诀法,一问热与寒,

二问汗出情,三问饮食惯,

四问便溏结,五问头身变,

六问胸腹状,七问耳鼻咽,

八问口渴否,九问旧病变,

十问病因起,曾服药当辨。

妇女问经带,小儿麻疹验。

有无热畏寒,寒热轻重变,

有无出汗时,质与量须辨。

外感表病证,发热怕冷重,

风寒表实证,风热表虚证。

热冷各一阵,寒热往来症,

可称疟疾病,半衰半里证。

发热不怕冷,有汗多烦渴,

为里实热证,风寒里化热。

常见慢性病,下午低热多,

胸手足心热,称五心烦热,

颧红唇干盗,为阴虚发热。

怕冷气无力,自汗为阳虚,

头身胸腹部,病症要问清,

疼痛与部位,时间与特性。

头痛头晕证,多为外感病,

眩晕无寒热,见内伤里证。

一侧头疼痛,内风血虚证。

白天头痛者,多为阳虚证,

夜间头痛者,多属阴虚证。

目赤与口苦,是肝目火盛,

心悸又气短,气血虚弱证,

突眩为实证,久眩属虚证。

全身酸痛者,多是外感病,

腰酸痛肾虚,关节肌筋痛,

关节肿痛走,风寒湿痹证。

胸痛吐脓血,多见肺脓肿,

注意肺结核,还别心绞痛。

腹痛吐清沫,冷剧胃寒证,

腹胀痛吞酸,多见食滞证。

脐周疼痛块,注意蛔虫病,

腹痛热泄泻,或下痢脓血,

里急后重者,实证为湿热,

脓血较多者,痢疾须当别。

饮食要问清,饭后口渴情,

病中饮食常,嗳气胃积重,

胃有实火者,注意消渴证。

口渴喜冷饮,胃热伤阴多,

口渴喜热饮,胃阳不足多。

口苦肝胆热,口酸胃肠积,

口甜脾有湿,口淡多是虚。

大小便次数,性状有无血,

大便秘结燥,热证多发热。

久病生老秘,气虚津亏见,

大便稀腹痛,则脾胃虚寒,

黎明五更泄,中医肾阳虚。

水便胃肠热,急慢胃肠炎,

大便带脓血,注意详细查。

小便是清白,多属虚寒证,

尿带血实石,多注意淋证。

尿多消瘦者,注意消渴证,

尿闭膀胱痛,可见为实证,

无尿面白者,清冷为虚证。

失眠多梦者,神经衰弱症,

为心脾两虚,虚潮热盗汗,

病老气血虚,心火亢盛证。

失眠梦头痛,多为肝火盛,

梦中惊呼者,胆气虚胃热。

多寐神倦怠,多睡是气虚,

仿后困倦睡,为脾气不足,

病后则好睡,正气多未复,

身重又脉缓,多睡湿未除。

肾肝胆耳密,暴聋肝胆病,

火旺为实证,久聋肾虚现。

温病出耳聋,热邪伤阴证,

耳鸣心悸晕,多属为虚证。

口苦大便干,见胸闷胁痛,

结而呕吐者,多属为实证。

妇儿患诊外,还需问下容,

女病问婚否,月经初潮龄。

经血状多少,有无带痛经,

气味颜色等,生儿育女情,

胎数难产流,详细须问清。

月经延后少,淡红面色黄,

此病为血虚,肢冷为虚寒,

血紫暗成块,下腹疼痛拒,

或有肿块者,气滞血瘀见。

经血有臭秽,则气为热证,

白带清虚寒,腥臭气寒证。

黄稠臭湿热,产后露不尽,

兼有腹痛拒,多为血瘀见。

对小儿患者,问清发育史,

也问既往史,囟门闭合时,

走路说话情,预防接种史,

得麻疹水痘,哺养情况等。

二、望诊

望诊通过观,神色形态见,

通过看舌苔,判定疾病变,

三岁下小孩,看指纹诊断。

精神与面容,萎靡目无光,

呆滞面色暗,正气已受伤,

面色苍白枯,唇淡多血虚,

面色见萎黄,多见为脾虚。

久病多肾虚,潮红午后热,

小儿面唇青,多见为肝风,

温热病儿急,惊风眼不灵,

上视直斜视,见肝风内动。

形态体形瘦,体倦怠肤燥,

如若气血虚,脾虚痰瘦少,

中气多虚弱,食多中焦火。

全身巩膜黄,多见为黄疸,

黄色如橘皮,发热为阳黄,

黄色淡烟熏,多见为阴黄,

一般为慢性,阳黄阴黄分。

全身浮肿病,肢节恶寒风,

水气内停至,风邪外袭多,

精神特困倦,多为见湿重,

腰酸肢冷暗,多肾阳虚证。

下肢浮肿者,面色又萎黄,

大便稀溏者,多为脾阳虚。

点状则为疹,片状则为斑,

多见为内热,温热病中见,

红润者为轻,暗晦病情重。

(一)一般状态诊断

舌疹很重要,观察舌特细,

舌诊辨脏腑,且辨实与虚,

气血与盛衰,盈亏与津液。

外邪的性质,深浅预后计,

病属寒属热,阴虚与阳虚。

舌质与舌体,脏腑有联系,

舌尖红心火,舌边为肝胆,

如为肝郁症,舌边有紫斑,

舌中反映脾,舌根反映肾,

临床观舌质,颜色润湿度,

形态与动态,分析病变处。

舌色润湿度,舌淡红润正,

舌正淡血虚,阳虚或寒证。

色淡而无苔,多气血两虚,

淡润滑是寒,舌色鲜红干,

多见是阴虚,鲜红无苔见,

是阴虚火旺,病后肺结核。

甲状腺亢进,糖尿病阴虚,

舌色红实热,红重而深热,

急性传染病,染重毒血症,

舌绛温热病,败血感染多。

绛烧心包络,芒刺黄分盛,

舌光亮无苔,芒刺营分盛,

舌紫红而干,是胃阴亡失。

呼吸循环竭,温病入血分,

浅紫多寒证,紫暗为血瘀,

蓝光无苔无,蓝舌气血亏。

舌诊望舌形,明润者为荣,

老嫩与干润,裂纹活动等,

舌胖嫩淡红,脾肾阴虚型,

舌胖心脾热,舌瘦气血亏。

瘦薄津液伤,舌质坚老苍,

舌上生芒刺,热郁致内结,

表示热结甚,高热猩红热。

见神经衰弱,舌阳气不足,

震颤而舌红,为病后体弱,

肝风则内动,多见为阴虚。

舌体而强硬,运动多不灵,

多语音不清,为肝风内动。

舌萎软无力,舌干红而萎,

热盛而伤阳,久病舌白萎,

气血皆俱虚,舌绛阴亏极。

舌苔正胃气,薄白光泽润,

病舌生变化,诊断从色论,

津液厚薄等,药物与橄榄,

乌梅舌变黑,注意假象因。

白苔属寒证,可见有虚证,

白嫩而滑净,属外感风寒。

白滑腻痰湿,多是里虚寒,

热病舌带黄,白如粉瘟疫。

黄苔属热证,黄色深热重,

微黄薄白者,外感风热证。

黄厚而干燥,胃热伤津液,

黄而厚腻者,脾胃湿热积,

色黄淡润厚,多湿滞所致。

黑苔属里证,寒热分病证,

舌苔黑润滑,舌质红寒证。

舌苔黑而干,舌质鲜而红,

是火热伤阴,舌苔黑而燥,

是火盛津枯,病情危而重。

舌苔厚变无,舌面光滑镜,

阴虚水而涸,病情更严重。

恶性贫血人,小儿胃肠热,

寄生虫等病,微黄苔薄白。

舌苔部分落,因黏膜萎缩,

舌质舌苔别,实际应用多,

质苔红黄干,多属于寒证。

质苔多津滑,多属于实证。

舌体必坚敛,多属于虚证。

舌体必胖嫩,多属于表证。

观内脏虚实,重点在舌质,

察胃气盛衰,重点在舌苔,

血病在舌质,气病舌苔变。

(二)小儿指纹

指纹指食指,桡侧脉络见,

幼儿皮嫩薄,指纹较明显,

性质与轻重,指纹映病变。

食指分三节,一节称风关,

二节称气关,三节称命关,

医生左食拇,握儿食指端。

轻轻推数次,小儿食指上,

正常指纹清,色淡红兼黄,

一般风关内,颜色无异常。

充盈色泽变,指纹特浮现,

多属于表证,里症沉不显。

色淡虚寒证,色紫红热证,

青色风寒惊,或称为痛证,

黑色多血瘀,指纹有郁滞。

血液不流畅,称痰湿食滞,

邪热结实证,指纹现风关,

病情较轻浅,伸延至气关。

病情也较重,伸延至命关,

如透关射甲,病情属危险,

辨指纹要点,浮沉分表里。

紫红辨寒热,淡滞定虚实,

三关测轻重,临床须牢记。

三、闻诊

闻诊听声音,闻气味两面,

听声音大小,听病人语言,

呼吸咳嗽逆,病人声低断。

少气而懒言,多属于虚寒,

声高烦躁多,多实证热证。

声音实嘶哑,风寒痰实证,

声音慢嘶哑,肺萎枯虚证,

呼吸短促弱,多见是虚证。

呼吸而气粗,多实证热证,

久病肺肾绝,而多是虚证,

热入心包见,神昏识怔忡,

见气息微弱,而多是实证,

咳声痰难出,属外感风寒。

咳阵发有力,多见为肺热,

呃逆声有力,多见为肺实,

燥渴而脉数,多见为热呃,

声弱脉无力,虚证为虚呃。

闻气味身体,口腔泄物味,

身体的气味,病人所特具,

身有溃腐病,而腐败臭气。

瘟疫肝肾病,特殊的臭气,

口气臭秽多,属肺胃有热,

酸臭胃宿食,痰腥臭肺热。

四、切诊

切诊与切脉,四肢躯触诊

(一)切脉

中医脉象辨,二十八种多。

临床诊断用,此法也当知。

切脉常部位,掌面桡动脉,

病人腕关节,搏动部位处。

动脉分三部,寸关尺三部,

于桡骨茎突,水平为关部,

关下为寸部,关上为尺部,

病人须舒静,诊脉手平伸,

掌心上平放,医生中指寻,

放在关部上,食指放于寸,

无名指尺部,三指靠拢均。

患者身材高,三指适当分,

小儿寸口短,一指诊一部,

八岁下小儿,拇指放关部。

左右要滚动,以诊寸尺部。

八岁上移动,拇指诊三部,

切诊仔细测,轻于触浮脉,

用力为中脉,重按为沉脉。

寸关尺三部,可分别诊察。

各脏腑病证,左右各有差,

左侧寸部候,即诊察心证,

关部候肝证,尺部候肾证,

右寸候肺证,关部候脾证,

尺部候命门,此法是关键。

脉象位高低,脉搏的频率,

节律与强弱,大小势态齐,

正常脉象测,一次一呼吸。

均匀为缓脉,气血湿所困,

也可见缓脉,有缓脉兼浮,

沉大小病脉,仔细记脉数。

浮脉与沉脉,脉象有特点,

轻触有感觉,浮脉脉象高,

沉脉脉位低,轻触难察觉。

浮脉表病证,浮有力表实,

浮无力表虚,外感病寒热,

无汗脉浮紧,是表寒实证。

外感病热汗,恶风脉浮弱,

是表寒虚证,体质虚弱显,

外感而脉小,急传病浮脉,

沉脉病里证,沉有力里实。

沉无力里虚,如咳嗽无力,

痰稀白气短,面白食少怠,

脉弱肺气虚,则属里虚证。

迟脉与数脉,脉象有特点,

迟数快慢反,迟脉一息三,

迟脉病寒证,浮迟是表寒,

无力为虚寒,如腰酸腿软,

脉沉迟无力,而是肾阳虚。

数脉病热证,数有力阳盛,

数而细弱者,为阴虚内热,

如面赤咽干,心中又烦热。

脉数而有力,为心火旺者,

属阳盛之证,口烂而龈肿。

消化不良等,多见脉细数,

而是胃阳虚,虚火上炎者,

见属虚热证,临床分辨清。

虚脉与实脉,脉象两不同,

虚实强弱反,虚脉浮中沉,

取则均无力,按之则虚软。

实脉浮中沉,取则均有力,

虚脉血气虚,浮脉是伤暑。

实脉病实证,高热躁不安,

大便秘结等,实脉可出现。

滑脉与涩脉,脉象有特征,

滑脉脉流利,指下圆滑感,

涩脉脉涩滞,传导有阻滞。

滑脉病痰湿,脉滑苔腻多,

痰多白易咯,胸闷而食少,

怀孕见滑脉,滑脉注波形,

涩脉病血少,气滞血瘀等。

贫血中风瘫,涩脉冠心病,

洪脉与细脉,脉象有区别,

洪脉大热盛,洪脉浮取现,

细脉细小线,指下须重按。

洪脉病热盛,温病气分热,

大汗脉洪大,高热烦渴现,

热盛则伤阴,阴虚内阳浮,

也可见洪脉,感染病显著。

细脉病虚证,诸虚多劳损,

湿气则下注,湿邪遇脉道。

如面色苍白,唇舌而淡白。

头晕而目眩,心悸而倦怠。

脉细是血虚,便脓血食少,

腹胀四肢凉,脉玄细而缓,

寒湿属痢疾,属于似实证。

弦脉与紧脉,脉象有差别,

寸关尺三部,脉波成一气。

弦脉按琴弦,紧脉拉绳索,

脉势则紧急,应指则有力,

弦脉无绷势,在脉形上辨。

紧脉比弦大,注意弦紧波,

弦脉病痛证,风证与痰饮,

阴虚阳亢弦,如高血压证。

肝阴偏亢型,脉弦而有力,

肝阳不足型,则脉多弦细,

肝胃纹脉弦,肝病胆囊炎。

胃肠溃疡证,月经则不调,

子宫颈癌症,肾痰见脉弦,

紧脉病寒证,外风脉浮紧,

里寒脉沉紧,痹证中寒痹。

肢关节痛剧,痛处定不移,

热痛脉弦紧,动脉硬紧脉,

上述十二脉,临床多常见。

三种脉象看,促结和代脉,

脉节律不齐,有时有间歇,

促脉脉数有,不规则间歇,

主见实热证,气滞与血瘀。

结脉脉缓有,不规则间歇,

主阴盛气结,寒痰与瘀血,

代脉脉正常,有规律间歇。

歇止后稍迟,主脏气衰歇,

惊恐跌扑伤,吐泻分娩脉,

促结与代脉,见心脏病证。

风湿心脏病,冠脉心脏病,

濡脉浮小软,如绵水即得,

重按则即没,湿虚如水肿,

弱脉沉小软,主气血不足。

微脉细极软,有无起落糊,

主虚极久病,此脉危重证。

大脉脉形正,无洪脉汹涌,

则而主邪盛,大无为虚证。

芤脉浮中空,有边如按葱,

主大失血证,再生障贫血。

临床上脉象,以兼脉为多,

单一脉象少,总情要三种,

一种脉象单,二三脉象兼。

常见兼脉有,浮数与浮缓,

浮紧与沉迟,沉弦与沉细,

弦细与细数,滑数弦细数,

兼脉病相当,各脉病综合。

沉里迟寒见,沉迟为里寒,

病脉单独出,头痛寸脉浮,

脉病关系上,一脉主数病。

如弦脉主痛,主疟又主风,

可见迟脉紧,切脉中医精。

常中有变脉,一息四五至,

不浮不沉缓,机体内外变,

生理变动现,饮后脉有力。

运动脉洪数,饮酒脉多数,

远行脉急疾,劳动脉有力,

运动员脉迟,胖人脉沉细,

瘦人脉浮大,妇女脉弱细。

月经关尺洪,小儿脉数软,

五岁一息常,老人脉硬弦,

解剖位上异,桡动脉走行。

腕部桡背侧,也叫反关脉,

诊脉异沉细,一虑反关脉,

病脉平脉区,关键胃神根。

脉不浮不沉,均缓有胃气,

脉柔和有力,多为是有神,

沉取脉明显,多为是有根。

凡脉胃神根,就是健康脉,

疾病严重时,常用胃神根,

三者断好坏,一定应用好。

执简驭繁灵,28种脉象活,

中医实践验,学习便概括。

大体这样辨,脉象的位置,

速率与强度,形态节律等。

脉搏置深浅,浮沉脉搏速,

可以分迟数,脉搏则强度,

可以分虚实,脉搏形态弦,

滑洪与细涩,脉搏的节律,

可分促结代,此法记牢实。

八纲研脉病,大体浮脉表,

沉脉是主里,数脉是主热,

迟脉是主寒,有力脉主实,

无力脉主虚,辨六种脉象,

可解正邪双,八纲掌握好。

脉证合诊法,脉与证相应,

抓住本质断,要诊阑尾炎。

症状体证消,但脉仍还数,

炎症未退指,应舍证从脉,

勿要停治疗,以防再复发。

严重腹泻下,失血见洪脉,

应舍脉从正,及早采措施。

以防突骤变,证未见脉变,

此时脉象辨,可及早诊断,

外感病浮脉,出现他症前。

(二)触诊

触诊触胸腹,诊压痛有无,

触四肢关节,诊脱臼骨折,

循经脉切诊,病理反应见,

腹部触腹痛,痛减为虚证。

痛增为实证,痛处软虚证,

对皮肤触诊,触温度凉热,

如手背发热,为外感发热。

如手足心热,为阴虚内热,

四肢冷阳虚,儿高热指冷,

能发生抽搐,泻脉弱肢冷,

手足温暖热,泻较而易止,

经络触诊行,经络穴触诊。

五、小结

了解病本质,作正确诊断,

要客观实际,全面地分析,

运用四诊时,注四种方法,

有机地结合,确不可偏废。

脉诊的方法,中医诊断精,

不应神秘化,脉诊诊疾病,

问诊要耐心,倾听病人诉,

记主观臆断,检查必过细。

不粗枝大叶,集材料全面,

不支离破碎,要准确客观,

不掺杂错觉,复杂症状中,

找出规律来,资料辨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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