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到莲花池边,月绝画看着食指上戒指的光芒消失,又低头看看波澜不惊的湖水,微微拧眉,怎么回事?在远处还有感应,怎么现在反而消失了?难道在湖水中?
“咚!”月绝画跳下湖水,向湖底游去。
湖中一片昏暗,月绝画屏息,拿出一颗暗绿的夜明珠,在湖底散发出一片绿芒,看起来就像是黑夜的幽灵。
月绝画继续向湖底而去,发现自己越向下就越黑暗,而且,这看似不深的湖水却好像没有尽头!
脚下一个用力,有什么东西缠住了脚!月绝画手中一个利刃,化作光向缠住她脚的水草砍去,却发现那水草纹丝不动,将她的身体一个劲的向下拖。月绝画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
“轰!”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月绝画抬眼看着面前的一道石门,她被那一株水草拽下石门后,那水草就消失了,而这道石门也落了下来。
月绝画冷笑,果然,她故意没有用全力去砍那株水草就是想看看这湖底是什么,没想到竟然还有一座石门,石门将湖底的水隔绝,石门后则是一条秘道。月绝画深思,母亲的双生玉怎么会在龙曜的皇宫,况且....这水底的东西都不是凡物,她还隐隐约约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法力,似是和她一脉!只是若是这样,十有八九是父亲设下的机关,那么为什么要她去寻?
不再想这些问题,月绝画看向面前的一条黑暗的通道,抬步走去。也是,不管父亲要自己做什么,自己总归是要做好的。
幽绿的光显得黑暗的通道越发诡异莫测,寂静中只能听到一人轻缓的脚步声。
月绝画忽地感到左侧的肩膀上一重,警惕的向肩头看去,没想到竟然看到一个人,而且这个人刚刚才见过!
“你.....”月绝画看他嘴角的一缕血丝和苍白到透明的脸色,尽管他身上的血腥气很淡,但月绝画还是颦眉,一个人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还有自己陌生的气息,真是不好。
“阿尘...”压在肩头的白衣男子眉眼染上了笑意,轻轻说出口,却在下一秒,晕在了月绝画怀里。
月绝画将手放下任他倒下,现在他一个受伤的病人对自己来说只是个累赘,索性不管才是最好。
衣摆随着月绝画的起身在空气中摩擦出声音,月绝画忽地一顿,看先拉着自己衣摆的那只手,用劲扯了扯,无奈他拉得紧,而自己的衣服则是极好的衣绸不易扯断,如今果然是自作自受,早知r如此今早就不穿这样的衣衫了。
心中刚升起将衣衫割断的念头,却奇异的看见白衣人的手抱向她的脚腕。月绝画瞪大了眼睛,难道这人还能感知到自己心中所想么?现在自己总不能将自己的脚剁了去吧!
月绝画说中光线一闪,放在千雪白的手上,用法力控制他的意识到是更好。只是下一秒月绝画就不得不带上他了,他竟然没感觉!
月绝画颓然的低下头,只得任命的背起千雪白,却没想到自己刚扶上他,他的手就转向了自己的脖颈,月绝画气结,这人是有感应么?
一路拖着他向深处走去,现下只能先将自己背上的人运回去,至于玉佩,只能再说了。
通道越来越深,一直走不到尽头月绝画弯下身子,深呼一口气,自己在这地方已经有不少时间了,看来是赶不上宴会了。
不对!这通道就像是无尽深渊,自己的脚步也不慢,反而是很快的了,这通道不可能这么长,如果是这样,那只有一个可能,幻境!
只是如何破解者幻境呢?幻境一般是人内心深处的美好的愿望或是一些不堪的记忆,但是这却的密道相连,一丝也看不出违和感,所以自己尽管进了幻境也没直觉。不过这种幻境自己从未见过,又如何破呢?
此时月绝画并无发现,并不是这幻境的特殊,而是月绝画本身内心就无一丝情感和梦境,即使自己从来都孤独也不曾发觉,因为她从来都是一个人,没有经历过相伴,又怎会知孤独。
月绝画靠着一旁的墙壁上,将千雪白放下,仔细观察自己周围的环境,忽然闭眸沉思,手中循着记忆施展法诀。
“破!”轻呼一声,月绝画再次睁开眼,眼前已恢复到那条密道,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气,的确,又回来了。
身下靠着的墙壁一个凹陷,月绝画和千雪白一同倒了下去。转眼间又到了一个地方,月绝画听着周围咻咻的声音,忽地扶起千雪白,看着不远处的一群蚂蚁。
蚂蚁个个有半个人的大小,月绝画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由遇到了,自己以往遇到这种蚂蚁的次数可不少呢!如今看着面前眼眶如西红柿般的大的蚂蚁盯着自己,月绝画手下一撒,瞬间响起火烧皮肉的兹兹声。那群蚂蚁等着铜铃般的大眼,似是在不甘自己还没出手,就已经死了的命运。
等面前的蚂蚁死绝时,面前又换了一幅场景,一屋子的黄色蝴蝶,撒发出淡淡的黄光,看起来如临仙境般,但月绝画却看着它们,眼中似有嘲讽。一伸手,手下光线一扬。这些蝴蝶就便成了粉末状。
一种又一种毒物,月绝画轻松解决,没想到这些东西都是自己玩惯了的手法,现在竟然又遇到,而且和魔族的手法一样,这其中又有什么关联呢?
月绝画看着面前的一处岩浆,向下望是深不见底的红色火焰,夹杂着一股又一股的热潮扑面而来,月绝画看着手上的戒指闪的越来越快,又看向处于岩浆中央的玉佩,在热潮小,还是晶莹剔透的绿,从远处看来也一样温润。.
月绝画起身,飞向岩浆中央,这些热潮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只是心中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手将碰到那块玉时,突然脚下一颤,寒冷从脚下瞬时传遍全身,脚上缠绕的链子将月绝画猛向下拉。
月绝画一震,手按在盛放玉佩的木坛上,圆润的指甲狠狠扣在木头中,看向脚下的链子。
寒冰链!神月族的圣物之一!怎么会在这?
寒冰链紧紧缠绕着她的小腿,慢慢浸出血丝,月绝画伸出一只手,想要将这寒冰链拿下,不知为何,被这寒冰链缠上,自己竟然会法力全失!
腿上的血顺着链条顺流而下,月绝画狠狠的拽着寒冰链,却无奈这链条缠得太紧,自己又法力全失,总拿不下它。
“滴”一滴血流入岩浆中,寒冰链忽然一松,月绝画眼疾手快拽起它,拿起玉佩,向一旁千雪白那一处空旷飞去。
寒冰链忽然缠绕上月绝画的手,变成一条银色的手链挂在月绝画手腕上,月绝画本想将它丢弃,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去不下它,拽的越紧,它在自己手腕上缠的越紧。
月绝画也想将它再变成一条长链条,却没想到自己这念头一出,它就真的变成了链条,但是自己一离开它,它又变成手链缠绕上自己,无奈自己只能带上它。
月绝画将玉佩挂在腰间,背起千雪白,向一个洞口走去。她把这块玉佩取下后,就出现了一个洞口,如今也只能试试看能不能走出去了。
眼前出现一丝光线,月绝画心中一喜,循着光线走了出去,出来后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是一个荒芜的假山,也在皇宫境内,只不过现在宴会应该....已经开始了吧!不过自己的主要任务已经完成,那么宴会就无所谓了。
“咳咳...”一声轻吟传来,月绝画将千雪白放下,幸好他现在才醒,否则......她不保证会不会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