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我?故意的?”
“当然!”
“怎么知道是我?”舒玉想知道。
“不告诉你。”
“算你倒霉,我不会跳舞,小心你的脚。”舒玉不甘示弱。
“很好,我也跳不好。”他一个旋转把舒玉拉进怀里,滑翔着占据了舞台中央,舞曲响起,被动地跟着他,舒玉发现想踩他的脚很难。
一曲跳完,他挑衅地问:“怎么样?”
史密斯走来想要回舞伴,他冷峻地不言语,舒玉担心嘟嘟乱跑,想去找嘟嘟,他还是不放。
“放心,妈妈派专人看着呢!”
“可是,我想回家了。”
“不行!”
林子建和林子过来,冷雪跟在他们身后。
“舒玉,”林子亲热地说,“哥哥有事和你商量。”
“好吧!”舒玉遇到了救星。
丁宇突然趴到她耳边小声说:“帮帮我,今晚我不想失身,你看那些虎视眈眈的女人。”
太夸张了吧,不过确实有很多女人的目光随着他转。愿谁呢,不都是自己招惹的吗?
舒玉狠心站到了林子建身边,舞曲响起,林子早一步接住了丁宇的手,冷雪只好和史密斯一起。
“舞技不是很差吗?”林子建说着,舒玉已踩到他的脚上了。
舒玉抱歉地笑。
“看来是我的舞技不行啊,刚才你们两个羡煞众人,如果我不救你出来,恐怕你很危险。”林子建说。
“谢谢你。”
“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不一样,他故意认领了你。”
“谁拿的准他的想法,都是公子病。”
在人群中共舞,舒玉享受不了其中的乐趣,总是担心碰了谁或是被人碰了,丁宇刚刚的疯狂让她只顾着随他,暂时忘记了这层担心。
“舒玉,你真的很美,美得让人舒服。”
“做母亲的人都有的亲和力。”舒玉笑着说。
“也许是吧,和她们都不一样,有些人善于把经历化作优势,像你还有我,没发觉吗,我们很像。”
他坚毅稳重,一直都是舒玉心里的偶像。如父辈的谆谆关爱,这一点,他和史密斯又很像。
第二曲结束,苏敏领着嘟嘟过来说:“舒玉,我们先回去了。宇儿交给你了,要把他完好带回家。”
丁宇就在旁边,胜利的姿态等着舒玉的回答。
舒玉也很想走,苏敏这么说,她只能留下来。大厅里的长辈陆续离开,当只剩下年轻人时,主持人发话了。
“浪漫和偶遇是生活不可或缺的材料,年轻人,我们疯狂的时候到了,放开你身边的女伴,戴上面具,穿上伪衣,混入人群,寻找能点燃你激情的火花。如果你找到了,请到二楼领取房间钥匙,今晚我们免费开放了一个楼层,不需要登记,不需要留名,天明前悄悄离开。这是我们的秘密,属于深夜的秘密。玩吧,我将加入你们的队伍,我们一起疯狂。”
天哪,这是干什么,是谁的策划,难道这就是上流多金的秘密。
丁宇就站在女妆口附近,他伪装后迅速出来,舒玉一定还在里面。不知谁把他推搡到吧台前,他被灌下了一杯烈酒,几个女人嬉笑着围观他,他抽身时,女妆里已没了人。
在人群里挤,找不到目标。又被几个人围着灌酒,酒洒落进脖子里。该死的,早知道开始前就离开了。
灯光一闪,他看到了舒玉头上的发卡,是她,一个人坐在吧台的角落里,背对着人群喝闷酒。整理好面具他挤了过去。
要了一杯香槟,却给了一杯混合酒,隔着几个人他举杯,她看到了扭了扭脸。
装什么呢,他乐开了花。今晚一定要套出她的心里话,那个男人是谁,她为什么死死爱着他念着他,他有什么好。
要了一瓶中性酒过去,这就够了。
“喝!”和她碰杯,学着无赖的样子把酒灌进她嘴里,然后自斟了一杯陪下。她来了兴致,索性把手里的杯子举过来怎么不像她了,还以为酒杯会被她打落在地呢。
她喝半杯,他陪一杯。傻瓜,以为占便宜吗,一瓶酒没喝完,他发觉她的脖子软了,他把剩下的全倒进喉咙,然后架起她。要离开吧台时,她竟然伸手又拿了一瓶,对着瓶嘴喝一口,递到他嘴边,这样一来一回边走边喝,头上的发卡掉在地上摔碎了也浑然不觉。
该走的走了,该留的留了。舒玉痛痛快快呕吐之后,不敢进去,站在酒店门口等,离开的人在门口都会把伪衣脱下,她能看清是不是丁宇。
大厅里好像没人了,酒店的旋转门停止了旋转,舒玉没看到丁宇,也没见冷雪,认识的人一个也没有。
舒玉不相信他们都是随便的人,特别是冷雪,她的身子很娇贵不会随意送给谁。打的回到丁府,家里的人全睡了,推开丁宇的屋子,屋里没人。看看时间,三点多了。胃里仍然很难受,舒玉洗过之后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这是什么糜烂生活,这是谁的馊主意,明目张胆搞什么活动。
第二天早上敲门声把舒玉惊醒,苏敏推门进来,见舒玉倦意浓浓躺在床上很吃惊。
“宇儿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舒玉挣扎着起来满是歉意。
“我怎么也找不到他,人走完后我才回来。”
苏敏沉思了一会儿,不在意地说:“没事,他男孩子又不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能照顾自己。”
丁宇昏昏沉沉地醒来,看到了一张光滑的背。是她吗?精心准备的一晚。他慢慢凑过去,在接近她身体的一刻突然跳开,不是她,不是她的味道。
“你是谁?”他迅速穿好衣服。
那人缓缓扭过脸。
“怎么是你?”丁宇知道闯祸了。
“我不知道。”林子眼泪汪汪,“我不知道怎么就被你带上来。我喝醉了。不过你放心,我知道你是冷雪的男朋友,我不会说的,你走,你快走。”
“谢谢你!对不起,你需要什么告诉我,我一定满足。”丁宇推开门逃了出来。不是舒玉吗?明明是她,怎么变成林子了。
做了什么大脑一片空白。我和她发生关系了吗?真的有吗?他狠狠锤击脑袋,大男人怎么能推脱责任,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还能说什么都没发生吗?你是坐怀不乱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