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打入冷宫
“看着我!”那声音冷冷,冷得如来自黑暗的最深层,阴如阎罗。手上的力度也比刚才增加了几分。
死了又如何,总比被欺凌了好,连个完整的自己都不能保存,那样也太可怜了,可由下巴下出来的疼痛钻心,让她不得不屈服一样的,看眼前的男人,泪水“唰拉!”就出来了,如断了线的珠子,多少女人被这个男人毁掉了?他居然还如此霸道!如此蛮横!
丘普一摔手,把陈漫罗再次推倒在床上。
“你!给朕滚出去!”丘普被气的有些哆嗦,厉声呵斥道。
从来还没有一个女人胆敢如此对待他的,内心有好多不适应一般,可看着她泪流满面,怎么也觉得让女人流泪,内心有些怪怪的。
“臣妾感激不尽!”陈漫罗立刻起身,带着她那倔强的泪,作了一揖,就要告退。
“走这个正是她需要的,这个皇帝,多少女人争的东西,她陈漫罗不稀罕,最好是永远也别来打扰自己,就当自己是被他已经遗忘的某个妃子一样,或者是那些从来没有被宠信过一次的妃子也罢,甚至是被丢弃在角落的任何一个女人也好,她要的不多,她要的是他不要看到她,最好一眼也没有看到过,就如墙角的一棵野草。
“回来!”丘普转而喊道,如此漂亮的面孔,怎么会是如此伶牙俐齿,居然不把他皇上看在眼里,如此嚣张的女人,怎么可以出现,这个简直是挑战了他的权威,一国之君的权威!
“君无戏言,皇上,你刚才让臣妾滚的!”陈漫罗向身后抛出这句话,没有打算回头的意思。
“你!”后面男人发自内心的一种愤恨一样的声音。
就在陈漫罗刚要垮出门去的时候,那男人居然挡在了她的前面,长臂一伸挡住了她的去路,黑眸如鹰,如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的死死地盯着她。
“去哪里?你这个欠缺修养的女人!”
“修养!”陈漫罗丝毫不畏惧,她现在是死也无所谓的状态:“皇上,你说的修养就是任由你呼来唤去,对你言听计从的女人吧?可惜,你看错了,臣妾不是那种女人,你也永远也别想把臣妾变成那种女人!”陈漫罗牙齿咬的铮铮的,一个男人,居然出而反而。
“叫你回去,听到没有?”那个叫丘普的皇帝居然被这个小女子惹毛了一般,如果说刚才说话还有客气在里面,现在则完全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冷到极至,冰到顶点。
陈漫罗向后倒退了几步,原本应该跪的,可她此时怎么也不想跪,不打算跪,她的膝盖只留给父母的,让她跪这样的男人,门都没有!窗户也不曾有!
“让你走,你居然跑那么快,回来就不乐意?你当朕是什么?老虎?吃了你不成?”丘普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可不是吗?吃了我,人家老虎吃人还有骨头,估计你这个狗皇帝是连骨头都不吐的,可陈漫罗此时毕竟不能如此说,实际上她也不知道如何办,这个男人才会放自己一马,毕竟一时逞强,估计后果还要自己来背,怎么也是个纠结的事情。
“臣妾不敢!”陈漫罗低头看着地面,悠悠的说道。
“你今晚来伺寝,就这么容易走了?”丘普看着那低头不说话,嘴巴却比刀子还厉害的女人问道。
走,当然是走,不走才是傻子!难道就这么牺牲给你,凭什么吗?你也不过是个老头子一样的男人,虽然是帅了点,可这个在2012年那也就是个大叔,一个好看的大叔,主要还不是这个,主要他是个种马,根本不算是个男人。可她怎么敢说:“哎,皇上,我看你就是种马!”,那也就是想想,让思想解放罢了,漫罗还是悠悠地道“臣妾没有准备好。”
“准备,你需要什么准备?”丘普愤怒一样的看着她,这个该死的女人,他这么多妃子还从来没有人说要准备什么的,都是巴不得他能光顾一个晚上。
停顿了半秒,陈漫罗好像能听到自己由于要说下面话而紧张的心跳。
“臣妾没有准备好和那么多女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说完这个话,陈漫罗居然有一些兴奋一样的愤慨,这个话说出去,在2012年,那就是和“种马”差不多了。
“什么?”这个女人,该死的女人居然如此自高自傲,在他面前这个女人居然敢这样?真是该死!她那意思好像说他女人太多。
他狠狠地捏着了她尖嫩的下巴,那手的筋道居然如此的大,大的她觉得那手指头深深的象掐入她的肉里一般。
“难道不是吗?你是皇上,我就必须怕你,让你欺凌,还要和那么多女人共享你,凭什么?你就可以如此决定我的命运呢?哪一天被你玩弄够了,就如摸布一样的丢弃。”陈漫罗此时如是陈超男再生,把想说的都说,居然觉得内心一阵爽快,头掉不过碗大的疤,她的小命是真不想要了,反正都要死,如果被这种男人欺负了,那她还是死了算了。
“你觉得你有多高贵吗?”那意思好像做个妃子她还不满意,这样的女人,胃口也未免太大了,想当初是可怜她一个女人无依无靠的,流落街头也是死路一条吧,一国之君,自然是爱戴所有的子民,她既然是子民,那就被自己爱着,所以打算带回来给口饭吃,可后宫那么多女人,怕她受欺负了,就分她个妃子做,这样也有个平衡点,不至于被所有人欺负,真不知道他丘普当时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救了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至于她那仇恨,那个帮丞相,他毕竟是国家重臣,而且是皇后的哥哥,不能说绊倒就绊倒了的,他虽然是皇上,可也需要人脉,也需要为国家做事情的人,对于她那点个人恩怨,他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把他的宠信说得如此不堪,居然说是玩弄!丘普被气得几乎把牙齿咬断。
丘普狠狠地甩开她,让她整个人踉跄地几乎跌落地面,陈漫罗用两只手支撑住了自己的身体。
丘普在房间踱步,他大男人,一国之君,不能如此让她挑衅了,他要想个可以惩罚她的方法。
陈漫罗豪不畏惧了,刚才的一阵爽快,让她觉得无论什么情况,她好像都能应付了一般,于是真就不怕了,就那么无畏的,也无所谓的,跪在地上。
可她又在猜测这个皇帝在想什么,作为男人他想什么,作为皇上他又在想什么?不免有些好奇。
丘普嘴角发出一丝残忍的笑,那笑让他知道了自己想要做什么,对于这种女人,他应该用什么方法让她学乖,如何她才能真的变乖。
丘普那笑让陈漫罗觉得前所未有的迷茫!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更不知道以后要如何?未来一片灰茫茫,眼前一片白茫茫。
他如一个恶魔一般,眼角都带着邪恶,抬起她的头,狠狠地吮吸她的嘴唇,陈漫罗只觉得一阵阵疼痛由嘴上传送而来,那疼直传到心脏,让她整个人都有些颤抖,她瞪大了双眼,感觉到一阵阵血腥由唇间传入喉咙,陈漫罗死劲推丘普,可力气终究是不够,那钳制自己的双臂就如铜筑的一般,任由她如何挣扎,又打,又踢,可还无济于事。
“恶魔,你是什么皇帝?”漫罗的小嘴终于有了可以喘息的瞬间,立刻开始反驳。
丘普不急不慢的,双手牵制着他的猎物,就那么看着在自己双臂膀下乱撞的女人,那个该死的不知道好歹的女人。
灵动黝黑的大眼正有些恐慌的看着他,虽然刚才嘴巴挺硬的,可这双眼睛分明是背叛了她的心,那如瓷的肌肤由于激动而越发显得红润,就如熟透的桃子,等待品尝一口。
他就那么凝视着她,陈漫罗回瞪着那目光,不让他感受到一丝热度,给自己点勇气和力量。
“放开我!你这个狗皇帝,快放开我!”由他的牵制和自己的愤恨,身体一阵阵的燥热,让她极其不舒服,他如此近距离的逼近自己,四周都充满了他男性的气息,让她觉得这种姿势暧昧得结舌,漫罗毕竟没有经验,在2012年连个恋爱都没有谈过的女孩子,居然刚才就那么被夺走了初吻,虽然那吻是残暴的,可那真应该是第一个接触自己嘴唇的男人,她曾经梦想过多少次,自己和心爱男人的初吻,那应该是多么甜蜜的事情?可现在倒好,完全是血腥!完全是怨恨!漫罗不禁一阵委屈,一阵愤怒,那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哦,看样子你还真不要命了?居然敢骂朕!”丘普眼睛里尽是玩味,嘴角发出残忍一样的笑。
那笑让她更加恐慌,慌乱的一阵乱折腾,又想找个可以躲避的地,可终究是无处可藏,无处可躲。
他带着那残忍的一抹微笑,将头埋到她的项筋里,肆意地吮吸,撕咬,那撕咬、吮吸丝毫没有一丝感情,那只是报复,对她那傲慢的报复,直到他觉得满意了才一把推开她,嘴角还挂着残忍的笑。
少了那铜墙铁臂一般的拦护,她如一个棉布娃娃一般摔落在地,“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脖子和嘴唇都是一阵阵的疼,那疼撕心裂肺,侵袭她整个身体和灵魂,陈漫罗此时软踏踏的摊坐在地上,整个身体要靠那床边来支挡,那委屈更甚,让她内心没有了着落一样,就那样飘飘荡荡的。
漫罗的目光中本能的泛出了一些畏惧,那畏惧是她自己所不曾觉得的,她无畏,也无所谓。
“你给我记住了,就你这样,也算朕的女人!朕要让你永远得不到!可又被别人嫉妒!以为你拥有了。觉得做宫女委屈了你,做朕的女人委屈了你,明天起去御膳房打杂,什么最下贱,什么最累,什么最脏,你就必须做什么!
如果有偷懒,如果有反抗,朕决不轻饶你!“那声音和那话语冷的出奇,说完他看都不曾看那几乎躺在地上的漫罗一眼,甩袖而去。
只听的那门“咣当!”一声响,陈漫罗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有些恍惚,可那嘴巴上时刻传来的疼痛,铮铮的说明刚才事情的真实性,看样子,刚才自己的确冲撞了皇上,这样倒也好,毕竟那样就不用如此受欺凌了,可现在自己到底算是被强暴了还是被玩弄了?内心一阵心疼,一阵委屈,一阵无助,陈漫罗啊,陈漫罗你怎么要遭受这样的罪,还要遇到这个一个狠毒的男人?
外面漆黑一片,到处都静悄悄的,漫罗只感觉到自己的喘息声,还有那委屈的名状声,可那声音仿佛又无处申讨,剩下的只能是任由那泪水肆无忌惮。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也许是几分钟还不到,也许是几个世纪那么长,几个内侍匆匆地走了进来,押起漫罗:“走,跟我们走!”那声音严整,丝毫没有以前那些内侍见她时候,那必恭必敬的架势,人若落烂时,狗都不看一眼吧?
陈漫罗就如此被他们压到了一堆御膳房女佣的住处,那住处是一个小院落,里面的房间是木结构的,床铺就那么连在一起,所有的佣人都那么并排躺着,就象现在东北的炕,所有人不分老小,胖瘦,每人一块地,顺头躺着就是,夜里放个屁,翻个身大家都听的清晰。
眼见有人来,熙熙攘攘的声音把那个房间的女佣人们都打扰的醒了过来,就那么看着漫罗,看着那几个内侍。
看着那被蹂躏的有些血腥的面孔和身体,漫罗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连忙用衣服把那脖子盖一盖,那被丘普惩罚一样的吻痕,怎么着也是些耻辱,自己毕竟是个女人,在这个朝代被皇上抛弃的女人估计是还不如个乞丐的,如果知道自己有今天,报仇无门,被抓来这边,失去自由,还要被当苦力,当时她就去做个要饭的好了,怎么还不是一日三餐?想到这里,漫罗就责备自己开始的那短暂时间的放任,总觉得皇上没有招惹自己,总有一种得过且过的心态在作怪,于是过了一段时间的清闲日子。
那内侍叫了里面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出去,指漫罗给她看,又不知道府在那女人耳朵上说了些什么,然后就把陈漫罗丢弃在此处。
待那几个内侍走后,那女人走了进来,上下左右把漫罗打探了一遍,然后不带任何温度地道,“你叫什么名字?”问完了,她居然把自己的头昂了昂,再不正眼看漫罗。
“陈漫罗”漫罗如实回答,总觉得这个女人是在摆架子,她应该会知道自己名字的。
“恩?居然说全名,你以为自己是总管吗?没有教养!”那女人眯昏着眼喊道,啪就是一个嘴巴子。
漫罗下意识地手捂着刚才被抽的地方,那嘴角一阵阵泛出血腥味。
漫罗不知道自己这个到底又是什么地方出错了?居然得罪了这个第一次碰面的人,还是个女人,漫罗有些茫然,低头不语,表明自己的意思,用全名难道就有错了?到底不是2012啊?漫罗再次觉得2012好,那是真的好。
“总管说话,你居然不答,你什么意思啊?来人给我打。”
边上居然那两个宫女一样的女佣真就对漫罗动起了手脚,一顿打、踢。
那打好像也来得太现成了,好像就是等待着履带自己一般,漫罗紧紧抱住前胸和头,蜷缩在一起。
漫罗思索着不能如此被欺负,一直被欺负,内心有些恼火,她用头就撞了正欲揣自己的宫女,一个使劲那小丫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