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姐姐和周二公子,人家可以说是两小无猜年轻不懂事。
再说了,现在带回来的绫儿可是救了周二公子一命的。
讨了说法又如何,看那样子周二公子已经在路上和那绫儿行了周公之礼的。
难不成让姐姐才嫁过去就要接受一个平妻或是贵妾?
就这样,这事悄无声息的落下帷幕。
知道的也不过皇室和青阳侯府有限的几个人罢了。
倒是青阳侯府的人都知晓这位周二夫人是不得婆婆和公公侯爷眼的。
一番折腾,周二公子还没妥协呢,绫儿有了身孕。
没办法,青阳侯再觉得像吃个苍蝇一样恶心也得吞了。
周府的血脉不能轻怠呀。
就这样,草草的给两人成亲,第三天便把两人打发走了。
青阳侯无疑是很聪明的,即然没办法成了亲,接受了这个媳妇。
那就得想以后。
把这两个人放在圣城皇家眼皮子底下,这不是给人家添堵给自己悬一把刀吗?
要知道皇室那几个人可都不是吃素好惹的。
这会咽了这口气无非就是怕让容三的名声受损,日后可不准哪天就出手了。
就这样吧,远远的打发了,自己也省心,别人也不会觉得堵的慌。
如是,任由着青阳侯夫人哭的几次晕厥过去,青阳侯是毫不留情的赶人。
可惜他的苦心他这个一心只想着风花雪月的儿子半点没领会。
还在心里一径的埋怨他没有父子之情。
如是,在外头实在撑不住了,寻了个由头便赶了回来。
儿子几年没回来,青阳侯夫人欢喜的不成,青阳侯再恼他不听话也狠不下心来立马把人赶走啊,就这样,周二公子两人便在侯府再次住了下来,一开始还能记着青阳侯的话尽量低调不出府,可哪时真的能憋的住啊。
这不,才三天过去就忍不住了。
今个儿青阳侯一出府,他就带着人溜了出来。
可想不到就碰到了容七这个煞星。并且一再惹恼凤九送了半条命……
“闪开闪开,给我家夫人让开……”
“我的儿……”
来的人是青阳侯夫人,她刚巧在不远处买东西,看到自家马车便派了人过来问问,没想到这一问几个正着急的小厮就竹筒倒豆子的说了出来,但具体的吧他们又不知道,只说被人围在了里头,偏又问不出个七八来,青阳侯夫人当时就急了,自己的儿子自己疼啊,听了下人的回报一着急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叫人带路闯了进来。
远远的看到围着一群人她就觉得不好,进门一眼看到地下躺在血泊的两个人。
只一眼,青阳侯夫人双腿一软,眼皮一番就晕了过去。
“夫人,夫人您醒醒。”
“二公子,二少夫人,赶紧请大夫啊……”
凤九看着一脸呆怔明显没缓过神的容三,还有坐在那里神色镇定的容七,眼珠一转,手腕一扬直接就点了容三的穴道,在容七挑眉看过来的当她已是厉声对着门外赶过来侍卫低喝起来,“还愣着做什么,没看到公主受伤晕过去了吗,赶紧把公主抬回府,公主若是有事小心剥了你们的皮……”
青阳侯府,一袭茜红锦绵绸衣的侯夫人在晕厥几次之后幽幽的醒转,虽年奔四十,风韵犹存,此刻望着面前的青阳侯正哭的悲悲切切哀哀凄凄,“老爷,您一定要给含哥讨个公道啊,含哥儿我的儿我的心肝……”
“够了,不许再哭。”
青阳侯爷一声低喝,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凛然令的侯夫人怔了一下,即而是羞恼,“侯爷。”青阳侯夫人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美目,脸上带着薄怒,“现在是咱们的含儿被人打成了重伤,老爷您不给他出头也罢了,现在即然还牵怒于他,这是什么道理,难不成他们皇室的人就是金尊玉贵,咱们的含儿就是不人了吗?我不管,侯爷若是不去御前,我就自个去找皇后说理去,看看他们到底管不管。”
“你胡涂。”
坐在大圈椅里面沉似水的青阳侯猛的拍了下桌子,一声冷喝,抬手指着自家夫人气的半响没出声,最后始蓦的叹了口气,“夫人呐,你以为我不心疼含儿么,可是你想想,含儿的伤是怎么得来的,可是七皇子或是公主的所为?”说着话青阳侯眸中凌厉的眼神一闪,语气带怒,“是躺在含儿屋子里的那个女人,是那个贱人动的手,关七皇子和公主何事?”
“可是,可是……”
青阳侯夫人嘴唇蠕动了半响,想想事实确是这样,可心里又堵的慌。正想说什么,青阳侯已是又一声重重的冷哼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别和我说什么七皇子故意找碴什么的,那是那个逆子活该。有果就有因,之前的事你都忘了吗,啊?”
“我……”
“我且来问你,是谁同意他回圣城的,是不是你?你以为他人回来了,来个先斩后奏,我就没办法了,只能让他留下,是不是?”青阳侯越说越心痛,他真的后悔呀,早知道前些天他一回来就把人给赶走,他竟然在这妇人的眼泪下心软了,加上之前的诸般种种,青阳侯是越想越恼,最后就差没把手里的茶盅砸向自家的夫人了,“我和你说过多少遍,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你就是不听我的话宠着他纵着他,几年前惹出这样的祸事,竟然还敢这样大摇大摆的回来,你真当皇家的人是吃素的吗?”
“不就是没娶他们家的女儿嘛,有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