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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九死一生(3)

听了这话,逯迦飞差一点倒了下去,如果不是马本科扶她一把。她恳求道:“支总,你当一回我们的救星吧!我们会永远记住你们这些无名英雄的。”

支总感动地说:“逯探长,请你放心,一旦确定方位,我们立即向你报告!”

四.绑匪听黄检讲故事

人在绝望的时候往往能够生妙计、出奇招。黄武桥对生的希望基本降到了冰点。他不是信不过公安机关的侦查能力,只是他知道这次绑架非同一般。绑匪以释放孟南观作为筹码,自己的同行们绝不会满足绑匪的要求,这就意味着自己已不可能活着出去。前几天给绑匪“上课”而得到的“回报”令他不堪回首。这几天他一直在思考着人性问题,绑匪后天的恶人性在一定条件下能否转换?他想利用这个机会付诸实践。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是个头儿吧?”黄武桥说。

赵阿毛听这话觉得有点贬义,但“是个头儿”多少让他有点自豪感。“怎么着,又要给我们上课呀?”

“你是个走南闯北的大老板,我黄武桥哪有资格给你上课?”

闫宝马上插话道:“我们的赵哥那可是……”他想奉承几句,没想到马屁拍到蹄子上去了。

“这里有你‘大痦子’说话的份吗?”赵阿毛狠狠地瞪了闫宝一眼。他转过头来笑嘻嘻地对黄武桥说:“你还别说,趁老子今天心情不错,还就想听听你这位大检察长接着给我们上课。”

“兄弟,这样不好吧!我黄武桥毕竟比你多吃了几把咸盐。咱们都是炎黄的子孙,都是有父母的人,总得讲点礼仪吧!”

停一会儿,他又接着说:“你要求我们释放孟南观不就是为了你们的兄弟之情吗?”黄武桥这句话问得很艺术,他是想借此机会套出绑匪要求释放孟南观的动机。他没想到赵阿毛对这话非常敏感,赵阿毛立马板下了脸,嘴里又开始喷大粪了。

“你知道老子属什么的吗?老子属狗!老子的外号就叫土狗。土狗只认同类,不认狮虎!你少跟老子来那个里格隆!”他真像一只疯了的土狗,上前踢了黄武桥一脚,走了!

常言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话用在闫宝身上再恰当不过了。“头儿”走了以后,闫宝很是开心。因为“头儿”不在的情况下他可以施点淫威。

他假惺惺地上前摸了摸黄武桥被赵阿毛踢过的地方,说:“我们的‘头儿’可讲义气了。孟总是他的拜把子兄弟,他遭难了,我们的‘头儿’能不救他吗?”

黄武桥看着面前这个鼻子下面长着一个大痦子的人,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充其量也是一个122加128的人!”他心里在这么想着,但嘴上还是夸了他几句:“你比你们的‘头儿’更够哥们儿。”

“你怎么知道的?”闫宝问。

“我学过心理学。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不可能!”闫宝又说:“如果你猜对了,我赏你一瓶酸奶喝怎么样?”

多日不见阳光,在这潮湿闷热的地下室饥渴难耐,能喝上一瓶酸奶那当然是大快的好事。黄武桥用扩大外延的办法忽悠着他:“你现在急需一笔钱,想去干一番大事!”

闫宝感到十分惊讶,不假思索地说:“对了!我娘几年卧床不起,我想赚到一笔钱后给娘治病。”

“不光是给娘治病,还有别的想法吧?”

“还想娶个婆娘!”

黄武桥立马改变了对闫宝的看法,认为他还讲孝道,良知尚存,何不在他身上下点功夫?

这时,黄武桥拿出了他的看家本领——讲故事。曾被评为全省检察机关优秀公诉人的黄武桥,他的口才是同行们一致认可的。他讲起故事来绘声绘色。不过,给绑匪讲故事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

“你爱听故事吗?”黄武桥问闫宝。“爱听。我他妈的就两个最大的嗜好:一是爱喝点小酒,二是爱听人讲故事。”

“那咱们击掌为凭,我讲一个故事你给我一瓶酸奶喝。”

“好!”

闫宝上前与黄武桥击了掌,便坐在旁边等着黄武桥讲故事。

“好吧!我今天讲个争爹的故事。你听过吗?”

闫宝摇了摇头:“没听过。”

听说要讲故事,离黄武桥较远的另两个闫宝的同党也凑了过来。

省城所有的邮局都草木皆兵,任何一封寄往牟阳市公安局和检察院的特快专递和挂号信,都将受到极大的关注。但这一措施没有收到效果。因为赵阿毛已经察觉到了公安机关的行动,不再寄特快专递了,改用普通信件。

“对话”方式改变,这一获取绑匪线索的重要渠道被堵塞。不过,逯迦飞又得到一个重要情况报告:从监听的手机通话中获得一条线索,有个操四川口音的机主声称最近在做一笔“黄羊”的大买卖,交易成功后立即回老家。据此分析,通话中所称的“黄羊”就是“44号”耳目所报告的暗指黄武桥被绑架。遗憾的是第二天该号码便消失。谁也不会想到,现在在听黄武桥讲故事的人就是那机主。他的手机昨天被赵阿毛勒令停止使用。

赵阿毛精得像只猴。他受过高等教育,在大学里学的是计算机专业,反侦查不能说他是个门外汉。他为了得到天上突然掉下的那块馅饼,决意要在中国大地上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尝试着绑架党政领导干部,与公安机关叫一次板,检验一下土狗与猎豹到底谁是草原的主人。他耻笑社会上的一些绑匪,“绑票”之后就用电话“出票”,极易被公安机关定位锁住。“那些‘小儿科’的把戏我是不会用的!”他采用的招术是不直接“对话”,你公安机关有天大的本事也锁不住我这只“土狗”。不直接“对话”,使公安机关以往侦查绑架案行之有效的措施、许多成功的经验都派不上用场。

在犯罪学中,事物发展的规律往往是这样的:先有犯罪,后才立法;先有作案,后有侦破。它们永远是一对不可调和的矛盾。当一种新类型、新式样、新手段的犯罪出现之后,侦查此类犯罪案件的经验也随之产生。换言之,侦查总是比犯罪慢半拍。这对侦查人员来说就是一种新的挑战。逯迦飞就是一个敢于、善于迎接挑战的人。自接手案子到现在,她有一种被绑匪愚弄的感觉。她承认今天遇到的对手决非社会上一般的绑匪。有对手就有挑战,有挑战就有动力。“你不愧是我逯迦飞的对手。好吧!咱们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如果输给你,我逯迦飞发誓不再穿这身警服。”她给自己打着气。

争爹的故事黄武桥还在继续讲着,闫宝的两个同党对听故事并不感兴趣,回到原地抽着烟,喝着茶。而闫宝却听得着了迷。他张着嘴,竖着耳朵,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爹”到底让谁争去了。

“故事还得从头说起。”黄武桥娓娓道来。

“在古代,有一个老汉膝下有三个儿子,都娶上了媳妇,日子过得还算凑合。一天,一位进京赶考的秀才路过老汉家门口,上茅房时将一褡裢银子遗忘在了茅房。那老汉发现后急追了十几里地才找到那位秀才。当秀才从老汉手中接过失而复得的银子时激动得热泪盈眶,跪拜谢恩。

“老汉回家后便将此事告诉了儿子、媳妇们,没想到遭到儿子、媳妇们的责骂,说他是一个老掉藤的大红苕。于是,将老汉赶出了家门。那老汉只有靠乞讨度日。

“一个夏天,他乞讨到一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来到一家茅草屋旁。这时突然下起了暴雨。他把这家晒在地上的粮食收了起来,用芦苇盖上,又将晾晒在绳子上的几件破衣裳收了起来,就在屋檐下躲雨。茅屋的主人是两个光杆儿弟兄。他们被老汉的善举所感动,就收留了他,并认他为爹。老汉很是知足。他为那弟兄俩承担了家务,每天还给他们往地里送饭。有一天,老汉在送饭时被路边的一个石头绊倒在地。他爬起来后心想,若不将它挖出来扔掉还不知要绊倒多少人呢!于是,他找了一把镐头,将石头刨起。忽然,他发现石头下面有一个陶罐。他挖出陶罐一看,惊呆了。”

“那里面是什么?”闫宝急切地问。

“是满满一罐银子。”

“我的妈哟,我怎么没那运气?那后来呢?”闫宝问。

“那老汉用这罐银子为弟兄俩买了地,置了房,还给他们娶上了媳妇。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一家人其乐融融。但好景不长。”黄武桥继续讲故事。

“怎么了?”闫宝急切地问。

“有一天,他们家来了三个要饭的。那要饭的不是别人,就是那老汉的三个亲生儿子。当三个亲生儿子得知老汉挖出一罐银子,就与弟兄俩‘争爹’,执意要把他们的亲爹接回老家去。那弟兄俩哪能同意,这就闹出了一桩‘争爹’的官司。这官司打到知府那里。大堂上,双方兄弟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让谁。

“当知府大人查明案情后,一拍惊堂木,大吼一声:‘谁的爹也不是,他老人家是我的爹!’大堂上的人面面相觑,谁也闹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老汉半天没缓过神来。他朝那知府大人看了又看,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在脑海浮现:‘啊!原来知府大人就是那个进京赶考的秀才!’”

听到这里,闫宝流出了眼泪。既是故事情节感动了他,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他想起了他那卧床不起的娘。

黄武桥见火候已到,开导着他:“人啊,还是要行善积德。多做善事必有好报!”

他看透了闫宝的心思,见他半天不语,继续开导着:“其实,你也是个孝子。如果有一天我出去了,一定帮你治好你娘的病!”

“你……你帮我……?”闫宝疑惑地望着黄武桥。

“怎么?信不过我?”黄武桥说。闫宝摇了摇头,转身拿酸奶去了。

酒足饭饱的闫宝提着一盒饭走了进来,嘴里不停地打着嗝。他把饭往黄武桥跟前一放:“吃吧!吃饱了好给我们讲故事。”

黄武桥和往常一样,打开饭盒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突然,他发现饭里面有红烧肉。当他拿着筷子正发愣时,闫宝给他使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将饭盒端得高高的,几口将红烧肉塞进了嘴里。他多想细嚼慢咽,好好品尝一下那红烧肉的美味,可又怕被旁边的另两个绑匪发现。

吃完后,他用手抹了抹嘴,回味着。这是他被绑架到这里来后第一次尝到肉的味道。他望着闫宝,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是憎恨,是惋惜,是痛心,还是感激,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但有一点他能肯定,闫宝的良知尚未全部泯灭,恶中还带有善的成分。他想寻找机会,继续对闫宝发动攻心战。“来他个不战而屈人之兵!”他心里在说。

五.绑匪的“最后通牒”

满城尽是通缉令。

公安机关通缉赵阿毛,而赵阿毛也来了个“互通”。他给检察院寄来一份“最后通牒”。那“通牒”上写道:

“再给你们几天时间,限你们28日无条件释放孟南观。交人的时间和地点28日上午听电话通知。孟南观交给我们的同时放走你们的检察长。否则,29日你们到郊外去收尸。”

这份“通牒”着实让逯迦飞感到头疼。

在车上,马本科又点起了逯迦飞的火:“赵阿毛也太嚣张了,敢给我们下‘通牒’!”

“怎么?害怕了?要是害怕你就回家哄你那个宝贝儿子去!”

“谁说我害怕了?说实在的,遇上这样的对手我更加兴奋。”

“光兴奋,凭热情是抓不住绑匪的!要开动这部机器,”逯迦飞用手指着脑袋,“靠高科技的力量你懂吗?”

“我要是什么都懂,探长还有你的份?”

“你少给我贫嘴。拿不下这个案子,我半年不准你见媳妇!你信不信?”

他们正聊着,沈祥打来电话。他向逯迦飞报告说,上次那个“做黄羊生意”的电话已经查清,接话人是四川某县一个叫闫玉的人,他有一个弟弟叫闫宝,在外地打工,具体地方不详。电话是闫宝打给他的。

“你没问他弟弟脸上是不是有个大痦子?”逯迦飞等着沈祥的回答。

“我们问了。闫玉说他弟弟鼻子下面有一个很大的痦子,所以大家很少叫他的名字,都叫他‘大痦子’。”

逯迦飞连连点头。这一情况证实了他们原来的分析判断是正确的。“闫宝是绑匪之一。”逯迦飞坚信不疑。

缉拿闫宝的通缉令发出后,群众提供的线索源源不断地汇集到专案组。其中一条线索是“秃驴餐馆”的薛老板提供的。他向侦查人员讲述了前几天赵阿毛带着闫宝到餐馆吃“驴三件”的经过,提供了赵阿毛与黑道上几个人来往的情况,并向侦查人员表示,一旦发现赵阿毛和闫宝就立即报告。

提起赵阿毛,薛老板的牙齿就格格作响。因为这几年他饱受过赵阿毛的“恩赐”。别人吃一套“驴三件”要付600多块钱,他吃一套“驴三件”给60块钱就不错了,还要看他当时的心情好不好。他是餐馆的常客,只要一来就必须到他指定的包间用餐,还得叫上几个小姐陪吃陪喝。那些陪吃陪喝的小姐常常是捂着脸跑出包间,有时还听到包间里传出“哇哇”的叫声。

他还向侦查人员说:“赵阿毛的爹没死时,他就横行霸道。他爹死了以后他就像一条疯狗,逮谁咬谁。在这一块儿谁见了他不让三分?”

“那闫宝呢?”侦查人员问。

“我只知道赵阿毛叫他‘大痦子’。那家伙是赵阿毛身边的一个狗崽,每次来餐馆都跟着,腰里还别着家伙!”

“什么家伙?”

“一把尖刀。”他又补充道,“他经常拿出来吓唬陪吃的小姐。”

侦查人员拿出一堆照片,薛老板一眼就认出了赵阿毛和“大痦子”:“这两个人烧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王厅长如坐针毡。他站了起来,手里掐着一支香烟,低头不语,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救不出黄武桥,我怎么向他家人交代?怎么向省里交代?怎么向北京交代?怎么向……?”他走到桌子旁,抓起了电话。

不一会儿功夫,各路侦查人员都汇聚到了会议室里。

王厅长绷着一张脸,进会议室后没与任何人打招呼。会议桌顶头空着的那个位置就是他的。

落座后,他叫逯迦飞先发了言。

逯迦飞汇报了近几天侦查的情况,并通报了黄检到省里开会被人泄密的调查结果。她十分痛心地说:“如果没有这次泄密,绑匪不可能准确知道黄检回牟阳的时间、地点。”

紧接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发表着自己的高见。

王厅长听得有些不耐烦了:“绑匪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眼下我们要研究用什么非常手段把黄武桥同志解救出来,无论花多大的代价!”他又补充一句:“我说的是非常手段。”

刘局长看了看逯迦飞,意思再明白不过,是想听听她的意见。

逯迦飞站了起来:“还是我上次提出来的那个设想。如果王厅长批准了,我去落实。”

“赵阿毛与孟南观的交往情况你们掌握吗?”王厅长问。

“据‘44号’耳目提供的信息,他们有过一面之交,但并无深交。”逯迦飞说。

王厅长又问:“如果再形成新的人质怎么办?你们有什么应急方案?”

“这要靠特型演员的机智与勇敢。具体技术问题我们再研究。”逯迦飞说。

王厅长用十分严肃的语气说:“这只能作为最后一张牌打。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逯迦飞点了点头。

正当大家起身准备离开会议室时,一名警官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王厅长,刚接到一个报告,有人在长途汽车站发现了闫宝。”

王厅长立刻兴奋起来,一挥手:“你们赶紧出发!”

逯迦飞他们已走出了门口,王厅长叮嘱道:“千万要注意群众的安全!”

孟南观,这个叱咤风云的“改革能手”,西海新能源有限责任公司的总经理,大半生做了许多美梦。其中,不少的美梦已经实现了。他官瘾过足了,大款的行列也加入了,豪宅不止一处,小蜜可以轮班,赌场上一掷千金,好不潇洒。今天,他在看守所又做着一个美梦:“赵阿毛,你这小子有种。跟你爹一样,仗义!只要你把我救出去,我孟南观决不食言。公安局、检察院永远甭想再找到我的影子!”他仿佛已登上了前往国外的飞机。可是一觉醒来睁开眼睛一看仍然是高墙铁窗。“哎!原来是一枕黄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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