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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科学的长生不老(1)

一个人从受精卵开始,通过胚胎发育、分娩、幼年、青年直至老年的过程中,究竟从哪一时刻起才可以称为人,才拥有人的身份和权利?要下这一结论并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因为这正是生命科学与伦理学冲突的焦点。本章在前面各章论述的基础上明确而坚定地指出:人是躯体和灵魂的有机复合体,是自需和共生的对立统一体。一个个体如果没有人的共生属性就不可能形成人的灵魂,该个体就不能称为人。人都是有灵魂的,人的灵魂可以在人类脑计划工程完成之后,运用神经信息技术手段进行迁移,植入一个活生生的替身躯体的大脑中,使前后躯体中的自我具有连续性和统一性。通过这样的“借尸还灵”过程实现人类个体的长生不老。为了不违背那一时代的社会伦理,替身躯体必须在隔绝社会的无共生环境中通过实验室快速克隆出来,这样的替身是没有人的灵魂的,因而它毫无人的尊严可论。疑问之处请看下文的详述。

一、人类的共同企求

大家都知道,对人生来说,生命仅仅有一次,生命是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生命权是人生中最基本的权利,也是最高的权利。有了生命的存在和延续,人才能去充分追求人生的意义,创造人生的自我价值和社会价值,从而不断实现自己的本质。正因为有了人的存在,世界才变得丰富多彩,但是,对于客观世界的复杂多样性、人类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过程永远也不会完结来说,人的寿命是太短暂了,这种短暂性表明人的生命过程是太不经济了。从人的出生经过大脑的信息化、社会化过程到成为一名合格的社会劳动者,大约要培养二十几年的时间,按当今人的平均寿命来计算,就要浪费人生的三分之一时间;如果要成为专业人士甚至是科技尖端人才,可能还需要更长乃至几十年的时间,这样一来.一生中为人类做贡献的时间就更少了。所以,人需要长寿,更需要长生不老。如果未来人的寿命依然像今天这样短暂,随着人类探索世界的知识信息越来越多地积累,一些基础知识人终生学习都难以学完,那时,人们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过程就无法继续深入下去。因此,研究和探讨人的长生不老问题显得十分必要。

人只有长生不老,才能无穷无尽地享受人生幸福,才能最经济地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最经济地创造人生的自我价值和社会价值。所以,长生不老才成为古今人的共同愿望和共同企求。

相传在秦代,秦始皇曾派徐福率三千童男童女乘船人海,寻求长生不老之药。徐福由于无法寻找到不老药而不敢归来,定居日本度完余生。后来的帝王将相也常会有寻求长生不老的妄想,都以失败而告终。由于人生的意义无限、乐趣无穷,所以,长生不老对人来说真是太有吸引力了,一些人因求长生而不能,就把希望寄托在精神世界,企图凭借封建迷信或宗教信仰来摆脱死亡,实现长生或灵魂不死。

本书的第二章明确指出,人是躯体和灵魂的有机复合体,躯体是有形的、可见的,是具有生物活性的有机物质实体。灵魂是物质性的大脑从社会中摄取的精神信息整合而成的.是离开物质载体就不能独立存在的非实体,是无形的、不可见的,是具有意识性特征的记忆。人类的共生是个体的灵魂得以形成和发展的不可缺少的条件。

辩证唯物论认为,一切具体事物都有它的产生、发展和灭亡的过程。人的躯体是生物性实体,是通过新陈代谢来维持自身生存的。细胞是人体结构和功能的基本单位,细胞是由化学物质构成的,也有其产生、发展和灭亡的过程。组织细胞的衰老或病变必然会引起相应器官功能的衰退,结果影响人的整体生命功能的发挥。幸运的是,科学的发展大大地促进了器官移植的成功率,使人不至于部分器官的失效而死亡,这样,人的寿命就能得到明显的延长。据此,有人认为,人体哪里出问题就更换哪里,这样,人就可以无限地活下去,可以长生不老了。可是,这里却违背了人是躯体和灵魂的有机复合体。人的灵魂储存于大脑中,是以数据信息为特征的记忆,其标志是大脑载体上留下的记忆痕迹。由于自我意识是灵魂的主体和核心,所以,一旦大脑被植入他人的脑,人就失去了原来的主体,就成为另一个人了。可见,人的大脑是不能被移植的。但是,大脑是物质性的,是不能摆脱死亡的,大脑的死亡就标志着一个人生命真正的结束。目前许多国家都把判定大脑的死亡作为一个人真正死亡的标准。所以,依靠器官移植是不能实现人的长生不老的。

人类不可能寻找到也不可能研制出使大脑长生的药物,也就是说,从人的物质性躯体主要是大脑的保守角度出发是不能实现人的长生不老的,企图凭借封建迷信或宗教信仰来逃避死亡、实现长生也只能是徒劳的。那么,对实现长生不老来说,未来的人也会和古代的人一样绝望吗?回答是否定的,人是万物之灵,灵就灵在人具有灵魂上。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古今人的同共企求一定会找到科学的答案,下文就是要描述长生不老由神话变为现实发展机制。

二、记忆的下载和移植

从本书的第二章我们已经明白,我们每一个人大脑中都装着一个“自我”。“我”不是与生俱来的,“我”的概念是躯体的大脑在后天通过摄取社会信息而形成的。人的自我在一生中具有统一性,即一个人始终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幼年、青年、中年和老年有着同一个自我,老年的自我是由幼年的自我发展而来的。人的灵魂就是由自我通过不断学习发展壮大起来的,自我寓于灵魂之中。灵魂就是精神信息在大脑中的记忆,是大脑在信息处理、储存过程中标志下来的物质痕迹。

科学家们正在积极探索人脑的奥秘,总有一天,人类会搞清楚人脑信息储存和信息处理的全过程,为记忆的下载和移植创造充分的条件。目前。科学家们的研究已经初见成效。

科学家们首先研究了动物的记忆移植,为研究人的记忆移植“投石问路”。这里仅列举一个比较典型的例子。1997年4月,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的动物神经研究所进行了狗的记忆移植试验。方法是将两只纯种德国牧羊犬互换大脑,测定“换脑术”以后的牧羊犬的记忆情况。其中,一条牧羊犬名为“天才”。它从小经过严格训练,能够记住并执行主人的近百个口令,明晓主人各种手势的意义。“天才”对主人惟命是从,只需主人一声号令,就会拼死赴命,而对其他人的号令置若罔闻。“天才”是忠实的记忆天才。另一条牧羊犬名为“白痴”。“白痴”是“天才”的“亲弟弟”。选择它,是为了能让试验结果具有最大的可比性。同时,能最大限度地减少排异性。因为大脑是生命排异性最强的器官。“白痴”从出生开始,就被研究人员关进了一所狗圈。为尽量使“白痴”的大脑记忆成为一片空白,研究者不让它与任何人接触,包括提供食物与打扫卫生的人,也就是避免任何人对它进行任何训练。

这次切割“换脑”移植的目的,是对移植综合性记忆的探索和研究,包括情绪表情记忆、运动攻击记忆、感情形象记忆、语音词汇记忆、逻辑辨别记忆等,也即记忆区域的整体移植。手术进行得十分顺利,两只牧羊犬的脑部的相关区域,均在规定的时间内得到互换填补,而且保证了全部脑细胞的存活。

手术完毕,“天才”与“白痴”苏醒后,科学家们所期望的奇迹般地出现了。“白痴”一眼便在人群中找到了主人,并即刻跳跃着迎上去。主人发出一个口令,它随即准确地做出相应的动作。主人又发出了一系列口令与手势,“白痴”均能意会而动。而“天才”,竟然对主人视而不见,呆呆不理,对他的任何口令与手语,没有一点反应。这个试验充分证明了大脑是记忆的载体,是躯体行动的司令部。

科学家们对人的记忆移植的研究也取得了可喜的成绩。据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电子计算技术中心使用的最新最精密的大型计算机计算,圆周率一直到小数点后1亿多位,仍没有循环。圆周率是无限不循环小数,对圆周率进行识记,是一种简便考察记忆力水平的测定方法。基于此,日本人进行了“圆周率小数的记忆移植”试验研究,很富有探索性。

值得注意的是,当代电脑突飞猛进的“芯片技术”,为记忆移植再上台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一位曾在日本“背诵圆周率,’比赛摘取桂冠的早稻田大学女学生,就自愿接受过一种经计算机输出的“记忆芯片”的记忆移植试验。试验之前,她能记住的位数是小数点后的100余位。接受记忆移植印痕后,她告诉首席科学家松田先生:“我的大脑某一部位有一种异样的活跃感。”但在背诵圆周率时,背到小数点后100多位后,她无论如何也背不下去了。依当时的情形看,这次记忆移植是失败了。

但是,在一周时间以后,被试验的女学生兴奋地再次来到实验室,告诉松田先生:“我突然发现自己背诵圆周率的能力,大大提高了。你知道,原先我花费了不少时问,才能记到100多位;现在,我花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再背100位。也就是说,一下子提高了十几倍。另外,我发现自己背记枯燥无味、杂乱文章的数字能力,一下子提高了。”

人的记忆移植研究,不仅限于识记数字领域,而且在动作记忆方面,也卓有成效。1999年2月,美国亚拉巴马大学心理科技研究中心进行了一项局部记忆移植手术——为损伤大脑平衡器的中学生凯利植入“复制的运动员运动记忆芯片”。

美国业余体操运动员西尼尔,志愿为凯利输出记忆。西尼尔获得过全美大学生体操赛冠军,平衡能力强,并具有出色的动作记忆能力,大量的体操动作过目不忘。被输入记忆的凯利,也爱好运动.但因车祸,使大脑缺少了平衡能力,常常站立不稳,甚至连走路时身体都摇摇晃晃。移植手术做得非常成功,在凯利的神智与体力恢复正常后,就想起床了。他的动作协调自然,并走出了许多步;那步履规整的样子,与以前的情形,简直判若两人!“你是不是会许多体操动作?”主持试验的科学家洛罗夫纳“趁热打铁”。“让我想想……对,是这样的!”格罗夫纳激动地问:“想试一试吗?”“很想。”于是,科学家们将凯利带到一块大草坪。凯利伸展了几下腰身,做了些预备动作,接着,他紧跑几步,纵身跳跃——呵,好个优美的空中翻动作!格罗夫纳上前紧紧拥抱着凯利,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但几天后,凯利动作记忆能力逐渐下降,科学家格罗夫纳认为这与记忆芯片的电能消耗以及凯利的身体素质等因素有关。同样是记忆移植,为什么当时日本女学生的记忆移植成效平平,须经过有效时间的实践和锻炼,才接近芯片记忆的水平,而美国凯利当时的记忆移植效果却很好呢?科学家分析,日本女学生记忆力超群的原脑,必然对记忆移植有个适应接收过程;而存在缺陷的原脑,当时的平衡及运动区是不起作用的,“相对无效的基础”对于发挥“记忆芯片”的功效——如同一张白纸一样全盘接受。

人脑约有140多亿个神经细胞组成,记忆作为大脑的思维材料和全部知识,对思维和创造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本书的第二章已经谈过,人脑是天然的信息寄存器。如果将人脑比作一只容量很大的电脑硬盘,其中存储的文件比作记忆信息。一个记忆力超强的人,能把大英百科全书背下来亦属奇迹,但是,如果用他的“记忆硬盘”来装,也只用了不到1/10的空间。而记忆移植,通过拷贝的简单形式,就能迅速扩大“这个硬盘”存量,真可称为“拓脑革命”。尽管记忆移植试验遭遇了种种困难,可是科学家们还在执著地把新的试验继续下去,创造着新的奇迹。这两个实验向人们展示了人脑中灵魂的下载和移植是能够实现的。

三、“借尸还魂"从神话到科学

吴承恩在其神话小说《西游记》的第十一回中写道,唐太宗游地府之时,曾答应回阳间后将派使者送瓜果去阎王殿谢恩。张榜公布后,均州人刘全因想去阴司寻找妻子李翠莲,自愿去进瓜果,故头顶瓜果,服毒而死。阎王见瓜果后,十分感激,决定送刘全夫妇回阳间。但是,李翠莲的尸体已坏,无法还魂,幸而唐御妹李玉英阳寿已尽,灵魂逸出,阎王随即命阴差将李翠莲的灵魂载人李玉英的尸体中,实现了借尸还魂。而李翠莲还魂后苏醒过来,不认识皇宫内的一切,只认识自己的丈夫刘全。这表明几百年前的吴承恩先生就已经把灵魂作为原来个体的记忆了,也把无形的灵魂作为有形躯体的“主人”了。这真可谓科技未及。神话先行啦!

可是,吴承恩先生由于当时还不了解信息科技,做出了错误的判断。首先,灵魂是精神信息,它不能脱离载体而独立存在,也不能离开载体而运动;躯体的活性决定灵魂的灵性,一旦躯体死亡,灵魂就会失灵而静止地依附于脑内。因而,李玉英死后,由于其灵魂是大脑组织上留下的物质性记忆痕迹,是无法离开脑组织而自行出窍的。李翠莲的尸体已坏。灵魂也就随着脑组织的腐烂而自行消灭,不可能到处漂荡,更谈不上被填入李玉英的体内。其次,灵魂发挥灵性是通过躯体的活性运动来实现的。李玉英的死亡必有其躯体新陈代谢上的障碍,躯体一旦失去生物活性,就不能自行运动,灵魂也就失去了灵性,成为静止的数据信息。所以,只有排除躯体自身的代谢障碍,实现躯体的复活,发挥生命活力时,才能激发灵魂的灵性。再次,李玉英的躯体一旦复活,只要神经通道正常,大脑记忆痕迹没被污染或破坏,就不会成为“植物人”,其自身的灵魂就能发挥灵性,她就是一个有主体、有独立人格、有人权的个体,也就不能更换灵魂而消灭原有主体。如果这样做了,既违背了伦理也触犯了法律。综观以上三点来看,神话的借尸还魂是违背科学的,因而是不可能实现的。

然而,神话的幻想为科学的发展提供了思维创新的方向,是科学的借尸还魂的拓荒者。探索科学的借尸还魂,实现人的长生不老应该成为人类崇高的奋斗目标,我们对此必须充满信心,树立必胜的信念,当着理想来追求。要实现科学的借尸还魂,从宏观上看,包括两大工程:一是人类脑计划的研究工程;一是人的躯体的克隆研究工程。

人类脑计划是神经科学和信息学相互结合的研究项目,其核心内容是神经信息学。有关专家称人类脑计划是继人类基因组计划之后的又一国际性科研计划,囊括了更加广泛的内容,比人类基因组计划更宏大,更复杂。神经信息学是神经科学和信息科学相结合的新兴的边缘学科,研究内容涉及医学、生物学、物理学、心理学、计算机科学、数学与工程技术等领域。它利用现代化信息工具,通过数据共享和建模仿真来了解神经系统的结构和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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