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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离婚协议(2)

“那些和他没关系。”我说,“有什么冲我来好了。”

黑暗中,孟樵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气,“你以为我不敢?如果不是相信那些事和你没关系,你还能活着站在这儿?如果不是那小子动机还算单纯,你以为他真的会遁术,我们会找不到他?”

“你想怎么样?”我问,心里是有些憷的。别人都说孟樵像冷面杀手,可他这个样子我是第一次看到。

孟樵的声音很冷,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暂时不想怎么样。我只是请你遵守承诺,好好陪在他身边。你骂我们是铁石心肠,我且看你能给我们做出什么表率来。”

我绕过他,向陶德凯的病房走去,“我为什么要做给你看?你不觉得到这种时候我再天天陪在他身边,对我是种折磨吗?”

“你受的是折磨,可他呢?你知道那些事的后果,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你们那是杀了他。”孟樵跟在我身后说。

我不喜欢他危言耸听的样子,“我是个女人,都能在他的虐待下九死一生,他是个男人,没那么容易垮掉吧?再说就是有些什么,那也只是他在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买单而已。”

说话间,我们到了病房门口,我直接推门进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陶德凯已经醒了,他正怔怔地躺在床上,认真听着我和孟樵说话。看到我,眼睛里有微弱的光闪了闪。

孟樵适时地止住了话,对我说他要回公司一趟,“你在这里盯着点吧,公司的很多事,我必须回去处理一下。”

其实这些天他支撑得特别艰难。他接听和打出的那些电话,我都有意无意地听到过,陶德凯的那些事在社会上传播的范围很广,严重影响到了公司的生意。很多人都断定,陶德凯生意上的衰败期就要来了。

鉴于孟樵的能力,很多同行的公司出高薪想挖他过去,他全都坚决地拒绝了。虽然有人欣赏他的忠诚,可也有很多风言风语,甚至有人说,他这么多年来不近女色,与陶德凯形影不离,效忠左右,只是因为他是同性恋……

我不知道孟樵要有怎样的勇气来面对这些流言蜚语。他甚至对此没有解释一个字,依然我行我素,一个人独立支撑着公司的现状。

我更不知道到底有什么,能够支撑他到现在这个地步。我只知道,这种情况下,我无法拒绝孟樵的安排。

陶德凯的手机响了,一遍遍地,在深夜里显得很突兀。可他沉睡着,没有一点反应。

我拿过手机,上面的来电人是舒岚。

怕手机持续响着会吵到他,我来到洗手间,打开水管任水哗哗地流着,接起了电话。

舒岚的话连珠炮似的冒了出来,“陶德凯,是不是夏雨恬看你看得很紧啊?这么半天才接,又是躲卫生间里了?对了,不说废话了,我听说你病了?不是和我们闹着玩吧?啧啧啧,你们这些有钱人,可真的是什么都玩。你是不是故意躲我,怕我找你要钱?其实我这人很公平的,这段时间又没陪你,自然是不会多要你的。不过这回你装得还挺像,都进入角色了?连你公司的员工都蒙在鼓里,哈哈哈……”

她说的那些话我听了很不舒服,于是我唤了她一声:“舒岚。”

电话那端的笑声戛然而止,一种很尴尬的气息浮上来,舒岚掩饰性地干咳着,“雨恬啊……哦,我找陶德凯有点儿事,他在哪儿呢?”

“医院。”

难堪的沉默后,舒岚小心地问道:“那些传言是真的了?”

我不置可否,问她找陶德凯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

舒岚顿了一会儿,说只是很长时间没见我们了,想打个电话聊聊。

刚才电话里她说的那些,我听得一字不落,当然知道她打电话来没有那么简单,不过我懒得再问。

也许她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那些照片的事,不知道那些传言和她有关,只听说陶德凯是个双性恋,事发后受刺激进了医院吧。这极有可能,但凡牵涉到当事人的,他们常常是最后一个知道。

我奇怪的是,她在私底下明明干着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为什么还能在我面前那般若无其事?可见她的“修行”也了得,倒可以和孟樵划为一类人。

“陶德凯已经睡了。你要想和他亲自聊聊,或者有事不方便和我说的话,明天上午到医院来吧。”我告诉了她医院的地址。

舒岚应着,讪讪地挂了电话。

这几天陶德凯有一个规律,在他晚上用药沉睡之后,第二天上午是有一段时间清醒的,可一旦过了中午,他按时服药后,就又处于迷糊状态。舒岚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那就让她来好了。我不再计较她和陶德凯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再说她那么会说话,没准能哄得陶德凯很开心,病情就会好转了呢。

第二天,舒岚果真来了。她是和孟樵一起进来的,说他们是在门口碰上的。

不过说真的,舒岚的心理素质真的挺好,我相信她进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精神病医院几个大字,可她满不在乎。也许在她心里,她以为那只是陶德凯玩的一个游戏罢了。

陶德凯那会儿也清醒,寒暄几句后,舒岚开始讲着各种各样的笑话,陶德凯和孟樵的脸上全都有了笑容。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时刻。我冷眼旁观着。

舒岚又讲了一个笑话,陶德凯大笑过之后,感叹着说了一句:“舒岚,和你在一起,是不会得抑郁症的。”

“那你干吗不选择我啊?我天天在你眼前晃啊晃的。夏雨恬哪儿比我好?你怎么就舍得因为她,伤了天下所有女人的心啊?”舒岚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

“雨恬在我心中的位置,谁也代替不了。即使离了婚,她仍是我最爱的女人,我还是会把我的身家交到她手上。”陶德凯的一句话,让舒岚脸色大变。

房间内闷闷的,舒岚好像一下子没了精神。孟樵本不是多话的人。我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尽管陶德凯刚才的那句话让我有些感动。

“陶德凯说的都是真的吧?”舒岚盯着我问,眼神很有些复杂。

她忘了在我和陶德凯的婚姻中,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居然还吃起醋来了?她未免也太放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决定回击她几句,说道:“没错,他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已经立了离婚协议,除了他那些不动产,他所有的钱现在都是我的。你知道,陶德凯向来是个认真的人,逢场作戏的事他做不来,他说话是算话的,再说还有律师和两个证人在场,所以那份协议绝对有效。你要不要看看?只可惜,作为陪伴他这么多年的……对,朋友。”我强调着“朋友”二字,“他没有在协议中提到你一个字。其实他就是分些什么给你,我也是会同意的,毕竟你在他身上付出也不少嘛。你说是吧,孟樵?”

陶德凯捂住了脸,孟樵仰起头,手盖在了前额上。他们没有料到在这种时刻,我会突然爆发,这样牙尖嘴利,咄咄逼人。

舒岚脸色铁青,缓缓转向陶德凯,“我和你跟她有什么关系?你们过你们的,我向你要求什么了?你们的婚姻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难道是我影响了你们吗?你们把我当什么人了?”

“你想要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我毫不客气地揭穿了舒岚,“昨天晚上的电话里,你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怎么,不是你亲口说的吗,多劳多得,最近陪得少,就不要太多了。你还问别人把你当成什么人了,你倒是说说,你到底算什么人?”

我和舒岚这么吵,是明显撕破脸皮了,我憋闷太久,今天一定要发泄出来。

陶德凯和孟樵都沉默着。

舒岚尖厉地叫起来:“陶德凯,你听到夏雨恬怎么说我了吧?这就是你心里那个知书达理超凡脱俗的女人,她多刻薄啊。”

陶德凯拉过被子蒙到脸上,转向病床的另一边。

舒岚抓狂了,“好啊陶德凯,有你的。你就任夏雨恬这么羞辱我?她这么做还有情可原,你呢?你就连一句帮腔的话也没有。我在你心里,就一点位置也没有吗?这么多年的感情,你竟然一点也不顾及我的脸面,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她还是自己把话抖出来了。透过病房门上的窗户,已经看见有几个人头在晃动了,看热闹的人来了。他们来得正好,接下来一定有好戏看的,我就看他们这些小丑怎么表演下去。

陶德凯一声不吭。舒岚突然怪怪地冷笑几声,“陶德凯,这就是你作为男人的表现。相信吗,我要是说出你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在人们面前的男人形象,会大打折扣的。”

惊惧的一幕发生了,她的话音刚落,陶德凯就从床上站起来,面目狰狞地一步步向她走去。几乎同时,孟樵也向舒岚扑去,卡住了她的喉咙。

“快来人啊。”在我的呼救声中,门口看热闹的几个医护人员和陪护都冲了进来,迅速把他们拉开了。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陶德凯挣扎着,要再次扑向舒岚。

孟樵已经镇静下来,他放开舒岚,转身拼命抱住陶德凯,冲舒岚吼道:“还不快滚!”

舒岚狼狈地捡起自己的包,失魂落魄地跑了出去。

我的心狂跳不已,几乎挪不动步子。

“跟你们说了,不要让他再受刺激。”医生办公室里,乔医生责备着我和孟樵。陶德凯被医护人员强行注射了镇静剂后,已经昏睡过去。

孟樵沉着脸,一言不发。医生看看我,我也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不是我,而是舒岚那句关于陶德凯秘密的话,才让他突然发狂的。他的样子再次让我感到害怕,我怕他把不正常的情绪再次施加到我的身上。

在回病房的路上,孟樵一把拽住我,两眼喷火,“你第一次惹怒他让他犯病,我没有追究你,可今天这是第二次了,我绝不允许再有下一次。告诉你,我答应你的事,会因此向后延期。什么时候他稳定下来,我们再来谈。因为我怀疑你根本就是在故意制造事端惹他犯病,你一次次这么做,就是不想让他康复。你恨他,你想报复他,到这种时候你还这么做,你就是故意的。”

我拼命甩开他,用手指着他的脸,“我也告诉你,我没有。不要把他犯病的原因都强加在我头上,那些都是他自己作的孽。还有你这个帮凶,你和他形影不离,别和我说他做的那些猪狗不如的事你不知道。我不知道在你们心里,道德到底有没有底线。说我故意害他,亏你想得出来。没有人比我更盼着他早些康复,这样我就可以没有心理负担地远远离开。他做了那样对不起我的事,我本该一走了之的,我留下来只是因为我可怜他。”

“他不需要你的可怜。”孟樵再次扑上来,把我按在过道的墙上,“他不需要任何人可怜他,他是个真正的男人。男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可怜。”

侧过脸,紧贴着墙面冰冷的白色瓷砖,呼吸着医院内被病毒分子入侵的空气,我放弃了抵抗。

孟樵放开了我,说道:“对不起,我……”

他又有什么可解释的呢,难道他还不知道吗,陶德凯是男人,可以被毁灭,更可以毁灭别人。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任人宰割?他是个魔鬼,现在是魔鬼未醒的时候,等到他清醒的时候,还有我的活路吗?我还要这么自欺欺人地等待着什么协议生效吗?谁知道那是不是他们设下的一个什么陷阱呢?

孟樵这样一次次地留住我,又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也要把我逼成这精神病院的一分子?他还有多少龌龊的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我不必再留在这里了。他离还是不离,我都一样要离他而去。至于他的财产,想和他狼狈为奸的兄弟分,还是想和他鬼混的女人分,那都是他们的事。

“站住。你去哪儿?”孟樵追上来堵住我。

我推开他,“随便哪儿都好。这种情况,让我太累了。”

“没有你,他会死的。你要相信我的话,我没有骗你。你难道就真的不顾及一点昔日的情分?你忘了吗,他对你那么好。”孟樵在我身后叫着。

我站住了。是,我当然记得陶德凯曾经对我的好,否则我不必对他尽任何义务。

只是我想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会有那样的精力,在和妻子相濡以沫的时候,还能在她的眼皮底下,和别的女人演绎一出出荒诞的情色剧。

其实当年我也并非没有一丝觉察,我只是笑着怪自己多疑了。陶德凯除了常用的手机号,另外一个号,最初不也只有舒岚知道吗?

送佛送到西吧。他以前怎样,以后准备怎样,我都不必考虑了。如今我只要他能够赶快康复,这样我就可以走得没有后顾之忧。

孟樵的声音很疲惫,“雨恬,我知道你心情不好,这样,今晚我陪护。你不要走远,我怕他突然醒来会叫你。我已经和值班护士说好了,你去她们那里挤一下吧。”

他进去了,在关上门之前,沉重地叹了口气。

我不去护士值班室那里休息。整个精神病院到处都是怪异疯狂的气息,我老待在这里的话,总有一天也会疯掉。我要到外面透透气。

在我踏出大门的那一刻,从路灯下的黑影里,闪出了郑男。

“雨恬,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找你?”他兴奋地迎上前说道。

“你来多久了?”自从得知他对我的心思,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话了。

“刚到。我还想着怎么能让你知道我来接你了呢,谁知道一眨眼的工夫你就出来了。谢天谢地,今天可真是顺利。”郑男伸过手来拉住我,“快走,咱们看有没有合适的车。”

“去哪儿?”我好不容易才站住。

郑男的表情很奇怪,“怎么,你还有什么事未了吗?你陪护了他那么久,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良心上也过得去了,我们不是说好一起离开这儿的吗?你出来,不是跟我走的吗?”

我和郑男是这么说过,但我当时思绪很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他把这当成是一个承诺,一直都在努力,用他那并不宽厚的肩膀,一直想要给我力量,为我撑起一片天空。可是我现在不能领他这份情,“我暂时还不能走,他还没有完全清醒,我……”

“别再说了。”郑男冷冷地打断我,“是我想多了。你对我根本没有任何感情,对不对?是我在一厢情愿。我以为自己这么做,是在救你出火坑,我还纳闷你为什么一天天地拖,也许小梅说得对,其实你只是在别人面前装可怜而已,你不一定舍得丢下那些钱财,你是在惦记着他给你的富裕生活。”

“我是你想的那种人吗?”我伸出手腕去,给他看上面蜿蜒的疤痕,“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早日离开他。他是说过要给我补偿,但我从来没有惦记过那些。只是他病了,病得很重,没有我,他会死的。”情急之下,我把孟樵说给我的话说了出来。

郑男摆摆手,不让我再说下去,“别再说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不说还罢,你说到补偿倒提醒我了,也许你是真的想离开他,可你不甘心。你还想着最后从他手上捞上一把,所以你才会一直陪在他身边,一直想要等机会。难道他会让你有便宜可占?我这么担心你,为你什么都可以做,你呢,你有想过我吗?我为你做的努力,都白费了吗?你不知道他腾出手来,就可以轻易弄死我吗?你就这样拉着我一直陪在这儿?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好,你就在这里等你的机会吧,我走!”

郑男自此消失在了D城。他走时,没有给我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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