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荏苒,步入04年终于守得云开见日出,跟灰暗的03年告别。春节之后,公司新来一实习小姑娘洋子,茗暄心里很清楚这预示着很快她将摆脱这个枯燥的岗位,5月拿到毕业证即可在公司正式入职晋升。
这天下午茶时间,茗暄她们商量出去吃什么,进来一个人影。“您好我是淼宁昊天建筑公司的代表。”对方彬彬有礼地说道。
“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洋子模式化的话术回道。
“有,下午三点半的。”水茗暄心里微微抖了一下,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熟悉?“丫头,你点这里”茗暄坐在电脑前从旁指挥洋子。
“可算找到你了。”
茗暄一抬眼微怔:是童彦。这个世界真小他怎么会到这里?“小暄姐,你们认识吗?”洋子眼眶一亮,矜持地藏住心事询问茗暄。躲过了初一难逃十五,茗暄知道这次是无路可逃了。
童彦看着茗暄工作牌上的名字,念道:“水茗暄,这下我可是知道你的名字了。”
“小暄姐难怪你在公司没有绯闻,原来身后有这么一位大帅哥,真羡慕你!”
“别瞎说了,今天不过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这才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洋子说完冲童彦露出一个深刻灿烂的笑容。水茗暄冷眼旁观洋子对童彦的纯真示好,相形见绌的发觉自己忽然衰老了。“丫头,现在可是上班时间,不能谈论与工作无关的话题。”茗暄恩威并施的绕开情感问题,回到工作上:“请这边走。”
来到走廊,茗暄警觉地环顾下四周:还好没什么人,开口问道:“你来到这的目的?”
“我是为公事来的,当然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私心。多谢你那瓶香水,有了它,我不知少走了多少弯路。”
“香水有什么特别的吗?”
“那么精致的瓶子,淼宁没几个女孩在用,就去商场打听了一下。当然具体的信息人家也不能透露,只告诉个大概方向就顺藤摸瓜了。”童彦炫耀地从公文包里取出香水瓶:“安娜苏,魔镜。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
事已至此,茗暄要履行承诺再没有理由回绝童彦,于是报上自己的号码。童彦存好茗暄的电话,给她振过来:“这是我的号。”
“好吧。”茗暄收到来电保存到联系人中,只用了“某人”这个称呼。
“小暄,我喜欢你。”童彦趁茗暄不注意,亲了下她的脸颊“下班后先别走,等我。”
下班后如约跟童彦在一起吃饭,茗暄看着这张脸,借打探他喜好的机会,窥伺他的一切,拼命从他身上寻找与昶翱的交集:
“你对辣椒的态度喜欢或是排斥?”
“喜欢!这个问题有点怪,全中国都在吃辣,没有人特别反感吧?”
“很遗憾,我就是那个异类。”茗暄冷若冰霜地看着菜单继续问道“喜欢甜品吗?”
“不是很喜欢。”
“水果呢?”
“非常喜欢,可以多点。”
“问我这么多,你看有什么自己喜欢的?”
茗暄扫了眼酒水类:“伏特加。”
“你要这么烈的酒?”
“你心疼钱了?”
“没有,你自己注意点身体。”
“这不劳你费心,自己的情况只有自己最清楚”“就这些吗?”服务员询问道。“先这样,等下不够我们再点。”童彦好脾气地说道。点完菜,进入到深一步的问答环节:“童彦,你哪年?”“75年,属兔子的。”哦。比他大,从一开始就感受到了。茗暄咬了咬嘴唇,换下一个问题:“你喜欢的季节?”“春天。”“喜欢的颜色?”“黑和红。”
“换我提问了,小暄你多大了?”“比你小6岁。”“11月24日生?”“你上回猜对了。”“你喜欢的季节?”“秋天。”“喜欢的颜色?”“蓝紫红。”
服务员将菜品上全了,面对一桌菜童彦招呼起茗暄吃:“你是左手?”真是是太像了,连口吻喜好都如出一辙。茗暄拿起伏特加瓶子,没有加冰块直接干下。
“你从第一次看到我就心事重重的,我脸上有什么特别的吗?”
“没有!”茗暄矢口否认。我怎么能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和你相似的人,我是出于这个目的才接近你。“我担心认识你这么一个大帅哥,随时会被别人抢去。”“哈哈,你不了解我,我是认定一个人就会陪她走到老。”“是吗?”茗暄的心轻轻颤了一下,换了个小杯子:“敬你一杯,可否赏脸?”“当然。”倒进杯中的酒和空气反应,入口是烧心的痛以及留在口腔内的腐败气息。推杯换盏,酒精的后劲开始涌上来,茗暄脸红的像个灯笼,微醺着眼睛打量着童彦:“一面之缘你为什么说要等我?”
“我也说不清楚,见了你就是很喜欢,觉得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茗暄笑出声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哭着哭着视线里的人影变得模糊,嘴里不停絮语:“你就是一傻子!我也是一傻子。”
“小暄你不是喝醉了吧?叫你别点那么烈的酒,你还逞强。等下我送你回家。”“我这是高兴,我一直都在等你带我回家,你不出现,我会一直等下去!”茗暄接着酒劲把心中对昶翱要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讲给与他相似容貌的另一个人听。
曹公说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看着茗暄醉酒的样子将骨子里的柔媚发挥到极致,童彦点燃一只烟,若有所思。
“这是哪里?”看着眼前帅气的脸和陌生的床,茗暄浑浑噩噩地问道。
“我家。你醉了,我不知道你家在哪只有把你带到这,今天起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软玉温香,童彦看着茗暄胸前若隐若现的沟壑呼吸开始起伏不定。
“你以为我真喝醉了?”茗暄撒着酒疯强势地扯住童彦的衣领,贴着他的耳朵呢喃:“其实我知道你摆的是鸿门宴,但我还是来了,想看你接下来怎么收场?”
“亲爱的你猜?”童彦眼镜背后燃烧着一团火,手指不安分地在茗暄后背摩挲。
“哄我上床。”茗暄说着把童彦往床上一推,自己紧跟着扑上去,脑海里冒出“我要把你捉别淫”的荒唐念头,顺嘴说了出口。
这么个茗暄独创的新鲜词引得童彦想入非非:“捉别淫?”
酒精的热力还没有散去,茗暄咽了口唾液润湿干燥的喉头,扯开衣领,骑在童彦身上:“就是我把你捉住别起来强暴了。”
“小暄,好像我们的位置搞错了。”童彦嘴上说说身体只顾享受着茗暄带给自己的新鲜刺激。
茗暄脱得只剩bra,伸手帮童彦宽衣解带。童彦撩起茗暄的头发,露出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童彦这会儿承认最初吸引自己而来的正是这双眼睛。当童彦****着上身摆在眼前,茗暄开始胆怯了,手护在胸前想避开他。童彦带有攻击性地看着茗暄:“你怎么不脱了?”
茗暄顿时酒醒了大半,爬到床上背对着他:“你来。”
背后是和你相似的脸可他不是你,茗暄闭上眼睛,泪水滑落到脸颊。
耳鬓厮磨,浅吟低喘,疼痛中,茗暄的茗暄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撕裂。
事后童彦心疼地从背后扣住茗暄的手,自责的说道:“为什么要做出轻浮的假象?你说出来的话我肯定不会这样。”就因为我还是处子?几千年男女都受这层膜的荼毒,昶翱选她也有这个原因吗?想到这茗暄比任何时候都痛恨自己的身体。“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你并不是第一个进入我身体的人,床单上的东西是我来月经没干净留下的。”
进入到你身体时我真切感受到了,为什么要骗我,见茗暄固执地死咬着不松口,童彦深感困惑。“即使没有这个我也会爱你。”
“为什么?”茗暄偏过头看着童彦。
“傻瓜,你值得我去爱。”“呵呵。”茗暄眼睛笑得越发像桃花,流光旖旎地看着童彦,带着魅惑的嗓音柔声说道:“要我。”
欲望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便停止不了。“小暄。”童颜嘴里说着情意绵绵的话,一次又一次,在他的入侵下,茗暄身体得到盛开。
意兴阑珊之际,“小暄你手离开关近等下把灯开开,我想看清你的每个表情。”“不要。”茗暄紧张的喊道。“事到如今你怕什么?”
“你不要后悔。”
“恩,绝不。”茗暄凝脂般的雪肤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童彦眼中看得他直喷血,直到小腹下生出触目惊心的疤,童彦不由得从斗志昂扬的巅峰摔下来。“你看到了?很难看的疤。”
“这不算什么,你身上有点缺憾在我心里也是美好的。”听了童彦信誓旦旦的话,茗暄直起身子一下咬到他脖子上:“这是我给你烙下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