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莫蓝丝毫不动,硬是堵在岩小心和莫言的中间。
“你到底想怎么样?”一向好脾气的莫言也不由愠火起来。
“我就想玩玩。”话落,莫蓝的手便垂涎的要伸向岩小心的俏脸。
“我很贵的,你玩不起。”岩小心一掌拍开他的贼手,那双美眸依旧清冷的荡不起水花。
莫萱见状,一双冷怒的眸子瞪着岩小心。“莫言不过是个拖油瓶,你跟他着,捞不到半点好处,还不如从了我莫蓝哥哥。”她肆笑着。
“如果说莫言是拖油瓶,那你们这一群人便是寄生虫。”她唇瓣似扬非扬,美眸轻扫众人一眼开口。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色。”闻言,莫蓝扬起手便要给她一巴掌。
莫言大惊,正要伸手拦住,岩小心已反手扭住莫蓝的手,“信不信我可以将你畧倒在地,不信的话,我们试一下。”
以岩小心的力道看来,她也是练过几下的,莫蓝当然自知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信。”
“给我让开。”她神情自若,唇畔的笑未减。
莫蓝侧身,让岩小心过去,岩小心才放开了他的手。
“别想走。”莫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杰,别再闹事了,惊动了爸爸,对谁都不好。”莫言好言相劝。
“告诉你,别拿爸爸吓唬老子,老子不怕你,你以为你是谁?拖油瓶。”莫杰显露着他的流氓本质。
“刚刚董事长,让我叫你们上去,他有话要对你们说,而且口气很不好。如果你们还想在这里跟我和莫言耗,到时董事长发火了,我是无所谓,反正我又不是莫家的一份子,到时家产若是分少了,可跟我没关系。”岩小心轻声细语,声音却让人不寒而栗。
“改天在跟你们算帐。”莫蓝怕莫寒真的找他们有事,也不敢再跟莫言和岩小心耗下去,甩下狠话,便匆匆地上楼去。
莫杰和莫萱看到了,也紧随其后,怕晚一步,让莫蓝得了便宜,捞了好。
出了莫家大宅,莫言不好意思地对岩小心道歉,“让你看到这副景象,真是不好意思。”
“这没什么。”岩小心依旧挂着浅笑,“你找我什么事。?”
“我们找个地方聊吧。”
“这份文件需要紧急处理,我们路上聊吧。”岩小心示意莫言上车。
“好。”莫言的神情有些不自在,心中使终忐忑不安,怕岩小心不能接受,原谅他。
“说吧!”车已使出莫家大宅,见莫言还是沉默,岩小心催促道。
“小心,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能否忍受你的男朋友跟别的女人上床,就是那种不经意的,不是故意的那种。”支吾了半天,莫言终究还是说出了口。
“不管什么原因,我都无法忍受,也不能忍受,被背叛的滋味,一份被瓜分了的爱情,它是不完整的,我宁可不要,情愿孤单、宁可寂寞,也不愿意在心里留下爱的伤疤。”岩小心眼里闪过一抺痛苦伤心,但随即一扫而光,只剩下淡然。
闻言,莫言沉默了,小心她是无法接受的,如果自己跟她说了,那便意味同时也失去了小心。可是不跟她说,他就要用千万个谎言来圆这个谎,心中使终是愧疚难安。
望着莫言苍白如纸的脸色,岩小心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他的手心已溢出了冷汗。
接近午夜的时候,岩小心才从公司回到了家,在居住的大厦门口,她看到了高来坐在阶梯上,在他身边放着一个黑色尼龙行李箱和一个重甸甸的背囊。
岩小心越过他,就要直接上楼,却被高来拉住了衣角。
“HI,不记得我了吗?”他扬起一脸阳光的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
“不是看不见,是视而不见。”她甩开他的手,无情地回答他。
高来捂着胸口作出一副心痛的模样,动作极度夸张和搞笑,“对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你这样说太残忍了。”
“我这即不是所容所,我也不是慈善家。”连眼都懒得给他一个,她径直走进大厦。
高来忙提着行李紧跟着进去,“别这样嘛!好歹我也暗恋你一场,你就当帮个忙,收留我一晚就可以了。”
“你可以去住旅馆啊!”
“这么晚了,我上哪找旅馆去?”
“我可以介绍一家24小时营业的给你。”
“别这样了,就让我住一晚吧!”他央求道。
“不行。”她拒绝。
“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今天就让我在你家借住一晚吧!”
“你要去哪里,跟我又没关系,不借。”话落的同时,她将他拒在电梯外。
眼看电梯就要关上了,他忙伸出手卡住电梯,硬将自己挤了进来,“求求你了。”他死缠到底。
对于死缠烂打的人,岩小心一向采取不理不踩的政策,放任他们充份发挥表演,直到口水流干。
“我说了这么多,你就让我借住一晚吧!”他可怜巴巴地瞅着她,如同一只落泊小狗。
可惜的是岩小心自认没有什么同情心,她无动于衷的步出电梯,朝自己住的住所走去,“等等我!”高来提着行李,在后面高喊着,紧跟着。
打开门,岩小心回过头来对他说,“请止步!”
下一秒,高来却却泥湫一样溜进了她家的大门,行李往客厅一放,人直接扑到沙发上,“舒服啊!”
“给我出去。”岩小心嘴角挂着浅笑,指着大门门口。
“不要。”他无赖到底。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关上门,岩小心忿忿地骂道,“这个屋子里,无论哪样东西少掉了一根毛,我让你坐牢坐到死。”临进房间,她笑意十足地警告道。
“没问题,SIR。”他敬了个礼,打包票。
岩小心洗了个澡之后,就上床睡觉了,也不管门外的高来,等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没有高来的踪迹了,直到看到餐桌上的早餐及字条,她才知道他已经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