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在《飞鸟集》中写道:“休息之隶属于工作,正如眼睑之隶属于眼睛。”如果一味地、盲目地去忙,连革命的本钱都搞垮了,那人生也就没有忙的意义了。我们崇拜陈景润,但我们不赞成他那种不顾一切,废寝忘食,以致英年早逝的生存哲学。
人生就像登山,不是为了登山而登山,而应着重于攀登中的观赏、感受与互动,如果忽略了沿途风光,也就体会不到其中的乐趣。人们最美的理想、最大的希望便是过上幸福生活,而幸福生活是一个过程,不是忙碌一生后才能到达的一个顶点。
古人云:“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人生也应该有张有弛,也应该忙中有闲。人生就像条弦,太松了,弹不出优美的乐曲,太紧了,容易断,只有松紧合适,才能奏出舒缓优雅的乐章。
毛泽东是个善于偷闲的高手,如在很忙的时间找一些比较闲的人谈些哲学问题,平时床头上放着许多闲书也是他的一个特点。周总理也很会忙里偷闲,在乘车时、接见外宾前或会议中间,打一个盹儿,养一下神,便马上又投入工作。在“二战”时,已近70岁高龄的英国首相丘吉尔,每天都坚持工作16小时以上,始终保持着旺盛的精力,原因之一就是他善于忙里偷闲,他坐上汽车就能休息,每天都坚持午睡1小时。晚饭后他便在办公室内的床上睡上两小时,醒后立即精神饱满地投入工作,直至次日凌晨。
京剧表演大师盖叫天是有名的古董收藏家,但他并不在古董的真假上多下工夫,而是观赏各种雕像古玩的姿态。他在业余时间里,常常面对古董默默注视,一看就是几个小时,边看边想那些神姿仙态的超然境界,借以锻炼自己的艺术想像力。
忙里偷闲,最忌有功利心。去钓鱼,兴趣在“钓”,而不在鱼。即使钓了一整天收获全无,他们也从不气馁,因为钓鱼过程中的情趣充分享受了,又有何遗憾?如果去看望亲朋好友却不遇其人,他们也从不沮丧,因为来回沿途市井风情全能尽收眼底了,这岂不是经历了一回采风调查?凡此种种,他们都能以豁达的心态对待,堪称已经达到偷闲的至高境界了。中国有句古话“自得其乐”,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幸福顿悟:
美学大师朱光潜说:“世界上最快活的人不仅是最具活力的人,也是最能领略的人。所谓领略,就是能在生活中寻出趣味。”
智者们倚仗着对生活的这份领略,永远地保持着心灵的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