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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老插·农民·囚犯·老板(3)

小黑狗其实是在眼晴上方有两个白点,有一分硬币那么大,于是大家就叫它四眼。

四眼刚买回来时钝钝的,一身蓬松的毛走动时就像一只蠕动的毛虫,害得女知青吕坚见到就打颤。吕坚害怕狗的原因要追溯到刚下小斗来的那些天。由于没来得及修厕所,知青们想方便的时候只好往树丛里钻。村里的狗嗅觉是很灵的,谁刚蹲下去不一会就冷不丁诱惑来了狗,嗨嗨地守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若是来了两条以上的狗,一般会发生一场恶战。战败者要么落荒而逃,要么在不远处窜来跳去,嘴上还不停地嗷嗷直叫,引来更多的狗。吕坚就是被这种狗阵吓得不敢到野地里去的。后来女知青们都有了共同的反映,于是有人把情况汇报给了代林。代林就很郑重其事地交给她们每人一根竹棍,同时强调每组要两个人同时轻松。三个人更好,像军训时的三三制一样背靠背互相掩护。虽然代林的办法比较管用,保护了吕坚和其他女知青,但怕狗的毛病就像一种恐怖的阴影,久久不能从她心里散去。

后来,公鸡、大炮、陈丁和农盛军、朱晓东等人也跟着买了些狗崽回来,一下子总共有七、八条之多。市场上的狗崽挺便宜,五毛一块就可以买到一条,大一点的不过两三块钱。农盛军花了三块钱买了一条重约七八斤的花脸黄狗,取名花狼。买回来的头一天,花狼就把公鸡那只叫猎豹的小狗往死里咬了一顿。看着被咬得满身血渍的猎豹,公鸡干笑几声,煮了一锅水把猎豹的毛剥了。陈丁还去小卖部提了三斤散酒回来,邀上农盛军一起去和公鸡、大炮、黎兵吃狗肉。

我买一条赔你吧。喝得半醉的农盛军对公鸡说。

大炮说:老农,你把公鸡看成什么人了?哼!大炮也有了几分醉意。公鸡什么也没说,忽然举起碗和农盛军叫干。农盛军没有推托就一饮而尽,公鸡也一仰脖,很豪气地喝个碗底朝天。为了证实自己干了,他还把装酒的碗倒扣在自己的头上。公鸡的这个动作即刻引来一阵叫好声。

农盛军是被别人搀扶回到李家的。李金禄恰好不在家,火塘边坐着李玲玉和她的母亲。母女俩看见他那醉醺醺的样子,慌忙把他扶到靠椅上坐下。

公鸡……猎豹……什么东西!农盛军语无伦次,满脸痛苦不堪的表情,双手不停地挥舞,不时往地上吐着口水,样子惨不忍睹。

母亲镇定自若地叫女儿扶好农盛军,自己动手去给他泡制了一杯浓茶,然后又将湿毛巾捂在他的脸上。

过了一会,农盛军就不那么闹了,老老实实地靠在李玲玉的臂弯里。李玲玉被他呼出来的酒气馊气醺得直皱眉头。母亲发觉了,忙不失时机地教育好说:男人都一个样,你爸醉了还打人哩。

李玲玉嘟哝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母亲白了她一眼,说:关系,关系。小农醉成这样了难道让他倒在地上让人家笑话!

臭男人!李玲玉把脸扭到一边,作生气状。

喝酒归喝酒,吃狗肉归吃狗肉,该较劲的还是要较劲。农盛军醉酒后的第一个圩日,公鸡和大炮又从圩上牵回来一条比花狼更大的狗,名还是叫猎豹。

猎豹虎头虎脑,据说公鸡刚交了钱它就马上向他摇尾巴了。公鸡把很威武的猎豹牵到花狼旁边,说:咬它!猎豹就扑过去,吡牙裂嘴地将花狼踏在前爪下。可怜的花狼吓得嗷嗷叫着躺在地上,肚皮上立马湿了一块。

当时农盛军不在场,是龙玉堂后来把情景描绘给他听的。他当时就预感到因为花狼得罪了公鸡,第二天便把花狼带回李家护养。

谁也不会料到,后来花狼会救了李家的小女孩玲水的命。夏天的时候,长大了的花狼跟着小主人到河边玩耍。夏日的红河水流湍急,原先在浅水处戏水的玲水一不留心就被水卷走了,急得其他孩子又哭又喊。附近没有什么大人,眼看她就要被河水吞噬了。这时候,只见花狼狂吠几声,沿岸奔跑十几米,一个鱼跃插进水里,朝玲水游去,在水中挣扎的玲水情急中竟抓住了花狼的尾巴,随后被拖到岸边。

事后,李金禄一家对花狼的感激不亚于对农盛军的感激,它每餐都得到李家特殊的照料,

公鸡的猎豹命运则有些凄惨。后来成为知青点固定炊事员的白小雪和吕坚一样,都不太喜欢狗,加上残羹剩饭极具有限,集体的猪都吃不饱那能顾得上个人的狗呢!这样,模样威武的猎豹就只好时常提着瘪肚子眼巴巴地等着主人分点吃的。为了解决狗食问题,公鸡还强迫七十斤和龙玉堂像他自己那样,唤上猎豹到野地里轻松,好让猎豹填饱肚子,但遭到了严正的拒绝。七十斤因此断言:公鸡越来越匪气了。

和公鸡沆瀣一气的大炮,在一天夜里突然神秘兮兮地把熟睡的黎兵叫了起来。黎兵骂骂咧咧地跟在他身后,来到厨房门口,见公鸡已经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旁边还有村上的李明。

大炮叫黎兵打开房门,进去把灯拉亮了,公鸡和李明抬着一袋重物挤了进来,重重地掼到地上。黎兵满脸疑惑地去触摸了一下湿巴巴的袋子,感觉到里边全是鱼。问:钓的?

李明神秘地用手指做了一个迅速张开的手势,说:炸的。

黎兵一看至少有五十来斤,有些为难地说:怎么办?吃不完的。

公鸡有些不耐烦了,说:就看你了。给我把所有的大鱼头都割下来,一个焖,一个煮,他姐的好久没吃大鱼头了。鱼肠子煮了喂猎豹。

动手的自然就是黎兵和李明,公鸡和大炮就叉腰驼背在一边看,俨然是个功臣。

公鸡显然还没有摆脱兴奋的状态,说:水太急了,他姐的又黑麻麻的,浮在水上的都捞不完。

有没有酒?大炮问道。

黎兵说只有一瓶料酒了。

公鸡说:主要是吃鱼。

第二天吃中午饭,全知青点每人的碗上都有一半米饭一半鱼肉。代林吃了两口就起了疑心,问白小雪从哪里搞来的鱼,白小雪说不知道。他又问黎兵,黎兵说是人家送的。代林就把碗搁下来,说:来历不明,我不吃了。

公鸡打了一个响嗝,皱着脸说:这么腻,老子也不吃了。他将碗上的一块鱼肉抛到猪豹跟前,那畜牲低头嗅了嗅,居然扭头就走。公鸡就怪笑道:你姐的,送给你你都不吃!

话没说完,旁边的代林已经冲过去揪住公鸡的胸口。因为个子比公鸡矮,代林的手已齐自己的脸了。代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说:你再乱吠我就揍扁你,流氓!

大家都知道代林以前练过体操,后来改练举重,在地区青年运动会上夺得过铜牌。因为近视,在一次比赛中他看不清裁判是否举牌,举在头顶上的杠铃久久不放,人都快支持不住了,直到教练冲上去打了他一掌,他才放下来。这件事后来一时成为学校里的笑料。

旁边的人都相信代林有揍扁公鸡的实力,但料他不敢这样做。这一点当事人公鸡就摸得很透。他立即模仿电影中的汉奸被英雄人物或者日本人提胸口的姿态,双腿变软,双肩一耷,脑袋也歪斜到一边,一副任宰任割、毫无反抗之力的样子。与此同时,公鸡的铁杆兄弟大炮已经悄然靠近代林。

这场架终于没能打得起来。

秋天到来的时候,知青点的生活结构就开始发生了变化。先是县里分给了一个推荐上大学的名额,尽管是农学院的畜牧专业,但毕竟是第一个从点里的二十个人中推选的工农兵大学生啊。于是就有好几个人暗中对这个名额表现出强烈的关注,其中包括农盛军。他觉得上大学一直是自己的梦想,如果能争取得到这个名额那就太好了。不过,他又暗自揣测了一番,觉得自己这一年来表现平平,没有明显的优势,要想得到大家的推荐简直太难了。

一天晚上打牌时,农盛军就有意无意和七十斤讨论了这种可能性。七十斤一心想读中文系,将来当个作家记者之类的,对农理科几乎是不屑一顾,他以一个局外人的口吻分析了一遍。认为,角逐这个名额的焦点人物是代林和朱晓东,其次是田静和农盛军。一听到自己被排在很后面,农盛军的心便凉了半截。第二天,他就借了架单车跑回县城,企盼父亲能帮一下忙,结果却碰了一鼻子灰。

父亲几乎是把他嘲笑了一番,说:不可能!又说:好好干,过年把哪个工厂招工我可以给你搭搭车,但贫下中农那边得靠你自己努力。

结果不出所料,小斗村的贫下中农都一致同意推荐代林去读大学。离开那天,代林特意握了一下公鸡的手,亲昵地说:以前的事都怪我,请你多包涵。

公鸡什么没说,只是干着脸咯咯地打鸣了一阵。

代林走不几天,县劳动局又来了两个招工名额。一个到地区汽车总站学开车,一个到县革委当打字员,一男一女。这两个工作都具有很大的诱惑力,大家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一些家长知道后也背地里在县劳动局使劲,但最终还得尊重贫下中农的意见,家长们也只能干着急。

最终的结果颇有些意外。在推荐会上,队干宣读了条件之后,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就有人说出了公鸡的名字,仅沉默了片刻,到会的贫下中农就异口同声地大声说:同意喽--

这样,公鸡就成了令人羡慕的汽车司机了。一向表现不错的女知青田静则如愿去县革委当打字员。

当晚,农盛军垂头丧气地回到李家。李金禄见他情绪低落,就邀他下河去打鱼。路上,李金禄说:大伙都不喜欢四眼(代林)和公鸡。当官的仔走得越早越好。

听了这话,农盛军的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一会平衡,一会又倾斜了。

点上走了两个男知青,队干便通知农盛军到点里去住。代林一走,朱晓东就顶替了组长的角色,同时也去顶了他的那个铺。如今只有农盛军需要解决了。

说实在的,住李家他已经住出了感情,一家老小都挺和谐的,现在要搬出去住真有些舍不得。不过,这样住下去也太麻烦人家,整天让人家把你当儿子一样供着也很过意不去。这么想着他就决定搬了。

然而,当他把这个决定告诉李金禄时,他沉默了好久,然后通达地说:我们留不住你,你是插青,是有前途的,要服从队里的安排。

第二天,农盛军要搬东西到知青点时,女主人还默默地流了一会泪。

时隔不久,到了全体贫下中农给插队知识青年评工分日子。下来一年,大家都有了彼此的了解,谁勤快谁懒惰,谁好谁坏贫下中农都看在眼里了。更重要的是,从此以后,知青们就要靠工分吃饭,自食其力了。

评工分看似简单,其实就是在给一个一个的知青做鉴定,作总结。这一年来表现好的就可以拿高分,差的就得低分,到年底分配了还和粮食、钱等挂勾。因此,给谁什么样级别的工分是贫下中农社员同志们既头疼又神圣的事。

会是夜晚开的,这个时候平时爱发言的人都躲到了暗处,只有几个队干坐在了灯下。知青们多是坐成一堆,抽烟的就到人堆里凑水烟筒。许多人都不太看重工分,因为一个工分目前价值只相当于一包低档烟,光口粮就己经够吃,工分粮也没多少诱惑力。工分对他们来说只是一种认可。

会议进行得很艰难,队干说了之后都没什么人肯带头发言。会场上一度进人了沉闷的局面,只听见一些低声的议论和水烟筒的欢叫声。队干们再三地催促大家发言,不厌其烦地启发、开导,但依然没有声息。农民们是很看重工分的。给谁多了少了都牵涉到利益和感情问题。

眼看时间滑过了九点,队干们就有些急火了。队长只好威胁大家说,如果都不出声就全都给十分(最高分)。这招真灵验。很快地就从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传出一一个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我同意农盛军八分--

大伙就异口同声地跟着喊:同意喽--

吕坚六分--

同意喽--

只花了半个小时,十七个知青的工分就评定下来了。农盛军和另外三个知青拿了知青最高分八分,其余六分。而生产队的绝大多数同龄男女一般都能拿到十分。

我堂兄农盛军离开了李家到知青点去住以后,并没少往李家跑。一到夜晚,他总觉得被什么东西牵引似的,禁不住就迈步往村里走。有时候,他也会叫上七十斤和龙玉堂。一般只是去小坐一会,兴趣来时,也会打上两圈扑克,然后再吃宵夜。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李玲玉开始不忌讳和农盛军做一边了。

农村里各种各样的节令很频繁,每到这种时候,李家小女玲水就和花狼怯怯地来到知青点,细声细气地喊:小农哥,我爹叫你去吃饭。

别的知青听到了就逗李玲水。

不是你爹让你来叫小农哥吧?

李玲水肯定地说:是。

我们好像听说是叫陈丁哥去的哩。

李玲水摇头说:不是。

好像是你大姐叫你来叫小农哥的吧?

李玲水就脸红红地否认道:你们乱说。

这种时候,农盛军一般都假意邀请七十斤或者龙玉堂和大炮一起去赴宴。七十斤听了,便大气地手一挥:你自己去。关我卵事!大炮则不阴不阳地哼哼调子说:李家那个大姐确实不错,你不上就我来上。

农盛军生怕惹来更多的注意,便不再出声。直奔小卖部去买点糖酒,拎进李家时,却召来主人的一片责备。

看见农盛军时常出人李家,最难过的要算是白小雪,她长得像她的名字一样,很白。看人的目光也是柔媚得令人心动。下来之后,她就暗暗喜欢上了农盛军和王强。王强个子差不多1.80米,绰号麻杆,是县内为数不多的高个子。麻杆会打一手好篮球,是县队的主力,因赛事频繁,县体委就不时抽他上县去集训比赛。所以,白小雪能够接近他的机会不多。而天天都可以在一起的农盛军却偏偏住在农户里,一到深夜了就见不着他的踪影。他们偶尔有说说笑笑的机会,农盛军也总是不怎么开窍,不能领会她的话意。有一次,白小雪曾经暗示让他陪去河边洗澡。不料,衣盛军却咋咋呼呼地邀了好几个男的一起去,气得白小雪直瞪眼。

其实自小雪对王强和农盛军都只属于暗恋行为,对方并不理会或者是没有这方面的意识。她不时做梦和王强在一起柔情蜜意,风情万种。其原因极其简单,那就是他是个高个子。这种性幻想一直扰得她每当看见他就会走神。说话不多的农盛军身材匀称适中,性情沉稳朴实,是许多开放型女子理想中的好丈夫。她对两位男人的爱意除了眼神和语言之外,就体现在她掌握的那把菜勺了。每当有好菜吃时,农盛军和王强的碗里的东西总比别人多一些。同时,她会娇滴滴地问他们菜好不好吃,或者菜够不够之类的话。这些暗示对于还没有什么情场经验的小伙子来说,无异于对牛弹琴。

和李家保持如此亲密的关系,主要是出于对他们一家的感激,这一点农盛军是很明确的。至于李家人怎么想,别人又怎么想,他都不怎么去理会,也不太在意。在这方面,他是迟钝的,麻木的。就像他对白小雪的麻木一样。李玲玉虽然表现得较为敏感,但她从来就不想把农盛军强揽进自己的情感世界里。有时候,当父母刻意地在她面前议论他,甚至对他表现过热时,她反而表现得更为冷漠,甚至抵触。她知道他是城里人,是知青,迟早有一天会离开小斗。而自己只是个农民,没读过高中,已经丧失了去读书深造的机会。也没有什么靠山,连到工厂里做一名工人的资格都没有。

每当想到这些,李玲玉就有说不出的伤感,觉得命运对自己是多么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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