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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圆房

时云六岁上被送到成森家,成森家底子是薄点,爹娘倒是厚道人,家里要干的活儿安排时云干,倒是很少下狠手打过。那年成森十一岁,也是知事的年龄,小户人家,对女人,特别是妇人,倒是没有什么顾忌,夏天割草割柴,冬天拾牛粪,该干的活儿也得干。时云还不到圆房的年纪,算不上妇人,下地干重活的事情成森爹娘也就不让她干了,成森娘下地,就安排成森与她相伴着干点清爽活。

春生自从爷娘、婆娘去了,女儿也送出去了,乐得一个人快活,一个月倒有半个月不着家。

春生长得一副好皮面,不但舞龙灯时姑娘小媳妇见着心喜,他时常还喜欢唱个小曲。十里八村的红白喜事,少不得要请上他,红喜事呢?春生是这十里八村大戏班子里有名的小生;白喜事呢?少不得叫上春生也唱几本清唱,给冷清场面温温场。几年过活下来,没有爷娘束着,春生干脆把自己的地也卖给了凉生家,偶尔回家,成森就会侧耳听着隔壁传来的“咕咕咕咕”的笑声,望望时云,就会脸红。

成森娘却是处处防着,在田间地头干活,有人打趣,“成森娘,什么时候添孙子呀?”

“哎呦,我家成森身子骨还嫩着,等身子骨长稳了。”

干活歇息时,也有人好心地凑上来,悄声说,“成森娘,我这里有个方子,对痨病........”

成森娘一听“痨病”两字,便勃然作色,“我们家成森爹、成森、我都没有这个毛病,时云就不知道会不会从她死爹娘那里惹过来。”

说的人会意,也就讪讪地说,“也不是这个事,留下个方子,以后看到哪个有这个病,送把他,也好比是做了场好事。”

成森娘点头,“那是,那是!”

于是就商量着几味药,怎么配。吃过之后,成森娘少不得要送点鸡蛋上门,“满满,这药要得,我亲戚吃了,咳嗽就少了点。”

对方就接声,“那得多抓几副药来吃,病根断了才好。”那一筐子鸡蛋是要推的,是不能要的。成森娘再三劝过,甚至滴下眼泪,这人才勉强收下,“等伯娘添孙子,我到时候去道贺。”成森娘这会儿也就嘻嘻笑着,抹着眼泪退出来。

春生偶尔回家,成森精神就有点烦躁,娘是不许他去春生家的,“死门绝户的,没得被带坏了。”但是,一到断黑,成森更是要蔫蔫地垂下了头。

小户人家不比大户,整个罗家村,也就是灵生家天一断黑会点上洋油灯。凉生家,那是仙娘一般断黑要下神,所以得点着灯,晚上这两家还得全家上桌吃饭呢!成森家只有成森与他爹扒点饭,成森娘与时云是断黑就要上床的。

夏日长,忙完农活,天断黑了,禾坪上便聚集了好些人,男人抽着旱烟,磕巴磕巴的把烟斗磕着石头,妇人,则只有带孙子的老婆婆才上场的,年轻媳妇儿,还有闺女儿,即便是泥腿子的闺女,也是不许上场的。

成森爹与成森吃罢饭,一人拎着一把蒲扇就要上场去,成森娘则摸黑收拾了碗筷,与时云分别躺下。

等到成森与爹回屋,成森娘已经发出了鼾声,成森摸索了一会,站在时云床头,再又看看娘的床头,最后还是抖抖索索回自己床上躺下。

时云刚进这个屋时,一个屋子住着,爹娘睡在木板搭成的大铺上,成森与时云就睡在对角的谷柜上。成森娘说,“就好比是两兄妹罢。”。农忙双抢,一天在外头莳秧割稻,忙活一天回家倒头就睡,爹娘那里就要宁静得多,一到寒冬腊月,一家人不像有些人家那样生上煤球炉烤一会火,他们不烤煤球火,“省下一个铜板是一个铜板,到时候给成森崽讨老婆用。”摸黑上床,时不时地,公公婆婆那里就有点动静,时云以为天寒被薄他们睡不着。时云有时候睡得香,破棉絮盖着,总比在家时用死爹娘留下的破棉袄盖着要暖和,很知足,所以白天不待吩咐,就自己知道找活干。

夜间公公婆婆床上弄出的动静,颇让成森不安宁。一边剧烈咳嗽一边用手摸过来,第一次,时云骇然,以为成森怕冷,怯怯地不敢吭声,成森反倒是越发咳得更厉害。“你这个崽,身子骨吃不消,要早点困(睡觉的意思)。”

第二天,成森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四个木墩,在屋子里架起了一张更小的床,就让时云睡在这里。被子,可是没有的,仍用时云带来的死去爹娘的两件破棉袄。

这一天,成森爹摸上了床,成森也上了床,咳了一阵准备睡下。爹娘那头突然就有了响声,“死鬼,人家在困觉,隔天还得早起。”成森听见爹只是吭呼吭呼吃吃地笑。成森感觉自己体内涌上了一股热流,突然就对自己的爹娘充满了怨意。

有村子里的人来串门,看过偷偷地对成森娘说,“还不打算给他俩圆房?”成森娘点点头,“先养好身子骨再说,成森爹爹也是16岁上才圆的房。”“嗯嗯,老嫂子,你莫怪我多嘴啊,村里的后生都说你家时云长得麦子(就是俊的意思),等成森身子骨好点,把他俩的事情早点办了。”成森娘瞄一眼正在砍猪草的时云,“哪个狗吃的嚼舌根,时云虚岁上才7岁,黄花闺女才开个蕾子。”在家里,成森娘可是虎着脸数落过成森几次,“你还要不要命,你不要命,娘明天就把时云送回去。”成森呢,则是满脸赤红地站着,由不得又要咳嗽起来。成森娘不由得叹气道,“你是我前世的冤家,这世来收债的。”又想起死去的大儿子,“我苦命的崽呀,你要走也把娘带走吧,省得娘遭这现世罪。”

春生回家,都会伸出头来给成森爹娘打个招呼,“满满、婶,正吃饭啦!”成森爹娘也会含笑回答,“嗯那,你回家了。”私底下却告诫时云说,“这个天杀的,专害女人,女人遭他手里,迟早会吃亏的。”时云不明白遭他手里是什么意思,但婆婆当不得娘,也不能什么都问着。可是,时云与成森看到春生回家心头都会喜悦。成森等爹娘出门,赶上春生在家,就会往春生家窜,临出门会交代时云,“娘回来你要来喊我一声。”时云会意,在家里纳着鞋底,剪着鞋面的当儿,一听到门外锄头耙头放置的声音,时云就会尖声叫道,“成森,帮我来画个鞋面。”成森应声就会从后门出现。爹娘也不是没有发现,警告归警告,想想也就放下了,“崽总是要长大的,让春生教教他晓些事,也是好的。”成森爹有时候会私下这样对婆子说。

成森每次从春生那里回来,就要不安分几天,好拉着时云的手瞧瞧,甚至要摸摸时云的胸口。时云虽然害羞,但是也不解,她看到小娃子才好摸娘的胸口寻奶吃,我又不是你娘,我又没奶,你摸个什么劲。想到这,时云不由得红着脸扑哧笑出声。

时云十一岁,成森爹娘终于被成森缠磨不过,给他们圆了房,仍旧是是一个屋子,换成了成森与时云睡大床,成森爹与娘睡小床。小床留着,成森娘望着成森说,“到时候添孙子总得要多一张床。”

成森老娘舅70大寿,成森爹娘要去拜寿,成森自然也要去,可是前一天晚上,成森竟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折腾了一整个晚上,成森娘不由得有点着急,“他爹,要么明天我就留在家里。”成森爹瓮声瓮气地说,“你老娘舅逢70寿,我一个人去就是个什么话,你去,我留在家。”“这么一大台子东西,我一个人咋搬得动十多里地。”这里风俗,逢到重要亲戚过大生日,过去贺礼最隆重的就是“抬盒”了一台红漆油过的木架,宽底盘,放上至少三格的木盒子,一盒鞭炮,一盒是蒸过的鸡鸭鱼肉蛋,一盒放点布料、鞋面,体面人家,可是要去H城扯几匹细洋布,成森娘备下的是自己摸黑与时云纺下的几匹浆洗过的布。送礼的时候,就备下一个竹篙,一人抬一头,又体面又好看。大户人家往往是要抬几抬,雇着人抬过去,成森爹娘可不敢这么想。晚上两口子思前想后,叮嘱时云喂猪做女红还要照顾好成森,时云一一点头答应。

这一日,春生是在家的。尽管婆婆时常叮嘱,但是,成森经常往春生家窜,时云想着,成森这么喜欢这春生,春生哪有婆婆说的那么坏?看着春生,也不知道是什么缘由,时云心里时常会小鹿乱撞。

春生每次回家,经过成森家,会探出头来打招呼,若是只有时云与成森在家,春生还会来家里坐一坐。顺手从兜里掏出个玩意儿,递给成森看,“这是H城时兴把戏,你看看。”成森摸在手上,扒拉几下,竟然找不到机关,春生不由得笑了,“成森,让你堂客来打开。”就从成森手上接过这玩意儿,再递给时云,时云觉得自己的手突然流过一股暖流,心里倒是湿润起来。时云也打不开机关,春生就立起来,站在时云身后,“你看,按下这个开关。”春生指着这玩意儿那边一个突起的小点,时云感觉自己的颈子呼来一股热流,心里有些紧张地按下去,玩意儿打开了,时云呆愣愣地看着对面的自己,里面还有一个春生。时云吃了一吓,蒙住了脸。

春生接过这东西,“老弟媳妇,这是镜子,我在H城唱堂戏,主人家赏给我的。”

春生顿一顿,“H城大户小姐都用这个呢!成森,这个你送给你媳妇。”

成森缩住手,“我不,我娘会骂。”

春生不由得再一次笑起来,“你这个保暖崽(意思就是离不开娘的儿子)。”

如果碰巧只有时云一个人在家纳着鞋底,描着鞋面,那春生更是要走进来了,开口就说,“老弟媳妇,描这个花样送给谁呀?”要么就说,“老弟媳妇这双手呀,啧啧,大户小姐的手呢!”忍不住要摸下来。时云赶紧缩回来。春生低低地说,“老弟媳妇,可是开了瓜的,还像个黄花闺女,脸红呢。这成森没把你教好。”不由得自顾自地嘿嘿地笑。时云越发嘴讷,只顾骂道,“你个砍千刀的!”春生倒不气恼,只顾笑道,“老弟媳妇,打是亲来骂是爱呀!”

这一日,爹娘一出门,成森就对时云说,“时云,我俩去春生哥那里!”

时云吃了一惊,“娘要你安心养着呢!”

“去吧去吧,我骗我爹娘的呢!”

时云不由得抬头仔细看着成森,成森那平时苍白着的脸这会儿有点潮红,“你干嘛骗爹娘啊?”

“舅爷过大生,娘肯定要我去,”成森咽下一口唾沫,“春生哥早就说了,得空教我俩晓点事。”

“啥事?”时云不由得愈发奇怪。

“春生哥说了,去他屋里,给我们看上次那样的西洋景。”

时云不由得有点心动,“娘说了,这个鞋面要今天做完。”

“等娘回来,我就说是我误了你的事。”

两人相跟着从后门来到春生屋里,春生屋子里黑咕隆咚的,发着一股霉味,时云突然感觉有点眩晕。

“哎呦,成森老弟,老弟媳妇,先坐这里,呷点这东西打下口干(就是止渴的意思)。”

时云看过去,红红的水倒在磁碗里,有点害怕,迟疑着不能喝。成森倒是不客气,一口气喝下去,“时云,你呷,比糖水还好呷,我上次来春生哥也给我呷过。”

时云犹豫着把碗送到自己的嘴边,呡了一口,的确很甜,还带着糖香,成森看着时云,“好呷吧?”时云不由得羞涩地笑了。

“成森老弟,好福气啊,老弟媳妇是个麦子婆呢!”成森与时云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成森老弟啊,村里人都看着老弟媳妇流口水呢!”春生凑到成森耳边偷声说,“灵生的崽,都说了,想换你的小媳妇呢!”春生裂开一嘴的白牙,“你得赶紧在你婆娘肚子里种点粮食,等收种了,这块地就是你老弟的了。”

春生的话,时云听得似懂非懂,灵生的崽是经常来撩拨过,有一次借着劲头竟要亲时云的脸,成森娘蹬蹬上去就打开他,对时云唾了一口,“骚狐子,人家亲你你倒不走开?”成森娘私底下去找灵生,“乡里乡亲的,论辈份,你还是我成森爹侄儿,我成森媳妇也是你崽婶子,对婶子也要有个对婶子的礼法。你家势力大,万事总过不去个理。”灵生虽然有点恼火,但是也只得打马虎眼,“老嫂子,你放心,我娃是讨了老婆的,我媳妇还是个千金小姐,千金小姐老嫂子总知道吧。我娃知事,知道自己老婆的好。”

什么下种子,地,时云就有点迷糊了,娘家的地早被婶子一家拿去了,“我哪里来的地给成森种?”

成森嘿嘿傻笑,叫了声“春生哥”。

“你看你娘,你爹,平日里只知道在地里死扛,也不知道教你。”春生拧了下成森的耳朵,“上次告诉你的几件事,你都办下来了?”

“办了,”成森犹豫着低声说。

“那你看你婆娘,肚皮也还没有动静啊?”春生不由得作焦虑状,成森也很惶恐,时云愈发不明白,自己的肚皮要有什么样的动静。成森不是说叫自己来春生屋里看上次那样的西洋景吗?

“我上次去H城唱堂会,看到有大户小姐用这个,”春生在自己的抽屉中摸索了一会,摸出一个小盒子,“老弟,你看看,适合老弟媳妇呢!”

成森打开一看,是红红的粉末,正在迷惑,春生凑过来说,“这个是胭脂,小姐们才用的。涂在嘴上,”春生吃吃笑起来,“让自己男人吃下去,香着呢,甜着呢!”成森忙推辞,“娘知道了要打死我。”

春生不由得轻蔑地一笑,“知道你是个保暖崽,你两口子的事情,背着你娘做呀。那不成你娘还管到你床上来。”

成森坚决不要,春生也只得作罢。时云站起来,惶惑地说,“我先赶屋里去,等爹娘回来,又要打骂。”

这会儿倒是成森硬气了,“十多里路,爹娘还要在舅爷家吃酒席,飞回来也得大晌午去。”

这时春生突然附在成森耳边说了几句话,成森犹豫了一会,便点点头。

成森对时云说,“那我俩个先回去吧。”

时云低着头,往头地走,成森跟上。

到了自己屋里,时云拿起鞋面就要继续,成森一把抢过去,抱起时云,手中的针正戳住成森的胸口,成森不由得呀的叫了声。时云挣扎着要下来,“你看弄坏了我的鞋面。”不由得要哭。

成森不管不顾地咳着嗽,喘着气,“你是我婆娘,你是要给我弄的,我想弄就要弄。”

“娘说了,”时云颤声道,“你身子骨要紧。”

“娘说这说那,我都不敢当着她。”成森也要哭,“圆房一年了,村里人都在笑我没有用,自己的老婆也弄不来。”“春生哥说了,说当着我娘的面,我才弄不来。你是我婆娘,你要听我的。”

时云尽管只有十二岁,也知道出嫁从夫的道理,成森的要求是不敢不顺从的........

成森正在床上折腾,后门被推开了,时云惊叫着用被子捂住了眼睛,身子瑟瑟发抖。来人顺手把门给拴上,来到了床边,“弄得怎么样了?”是春生的声音。时云愈发害怕,心抖得厉害。

“没弄成。”成森沮丧地说。

“哎,我说你你爹娘为你好,反害了你。”春生叹气说,“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破瓜你晓得了不?”

“晓得了。”

“晓得就好,这事万不得还得我帮你。”春生说,“你爹娘担心你身子骨单薄,不让你知事,也是在理,我们男子汉,就是靠妇人活命的,你学会了,你就知道好处了。”

春生伸手捋一捋成森下部,“成啊,精血旺,就差要人帮你开路了。”“老弟,你先躺会儿,我先帮帮你。”

“你咋帮?”成森有点疑惑。

“你看着,”春生动手来掀时云被子,时云拼命抓住被脚,“成森,你按住你婆娘的手。”春生吩咐道。

时云在床上不能动弹,不由得低声哭了起来,想要喊叫,可是.......

春生分开时云双腿,“来,你这个瓜娃子过来,以前白教你了。”春生又是一声叹息,“难怪婆娘肚皮不见动静”

时云试图紧闭双腿,无奈被春生大力扒开,身上如被闪电击中,麻麻的,酥酥的,痒痒的。春生顺手一模,“你这瓜崽子,看着这。”

成森赤条条地不好意思在那边半跪,春生说,“你都晓事了,那我就走了。”.......

成森俯下身子来,时云还在低声啜泣,成森不由得低声骂道,“死婆娘,哭什么冤?”........

这一次成森觉得前所未有的顺畅,酣畅淋漓地咳了一场,躺在床上满意地睡着了,等到醒来时,爹娘已经回来了,正在呵斥时云为什么鞋面只做了这么一点,时云在嘤嘤地哭,成森全然忘记了自己说的要替时云辩护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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