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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马萨盖特族(1)

帕罕的古董店跟他们离开的时候一样,门紧闭着,一点声音也没有。程启思敲了敲门,叫了两声:“帕罕,帕罕在吗?是我,程……”

里面还是没有反应。程启思的心中突然一紧,朝钟辰轩和伊齐德看了一眼,用力一推,把门推开了。

小槿叫了一声,扑到了程启思怀里,浑身发抖。“他……他……他死了!死了……”

帕罕倒在木桌上,一双眼睛圆睁着,满身是血。桌上的蜡烛还剩短短的一截,几滴蜡油滴在他的脸上,混着鲜血,看起来十分诡异。因为他是趴在桌上的,所以看不清前胸的样子。

伊齐德走了进去,轻轻地把帕罕翻了过来,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跟前两具尸体一样,胸口被剖开了,内脏被取走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血还没干,还是热的。看来,他才死没一会。”

小槿依然把头藏在程启思怀里,不敢去看。“刚才……刚才我们来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啊?怎么会……怎么会……”

程启思拍拍她的肩,眼睛却还是望着桌子上帕罕的尸体。“他的身边,或者是他的手里,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伊齐德已经开始四处搜寻,钟辰轩也亮起了电筒。“没有,除了大滩大滩的血,什么都没看到。”

钟辰轩用电筒照着帕罕的脸,帕罕的脸上也满是恐惧,跟馆长脸上的表情很相似。“他死的时候也很惊讶,很恐惧,很不可置信。他究竟看到了什么呢?……难道杀他的凶手是三头六臂的妖魔鬼怪?”

程启思说:“我去问问旁边的人,看他们有没有看到什么。”

他放开了小槿,匆匆地走出去了。过了一会,他一边拍着满头满身的沙,一边走进来说:“没人看到有谁进来,也没人听到叫喊的声音。”

钟辰轩指着帕罕脖子上一道血痕说:“跟我们在地道里发现的那个人一样,致命的伤口在这里。下手又快又准……”他忽然笑了一下,“从背后无声无息地走过来,然后来这么一下,很难避得过去的。”

他看了看表。“我们回去休息一下吧,晚上还有正事要做呢。”

午夜的时候,他们再次聚集在了那间神秘的屋子前面。伊齐德指着屋门问:“你们说……那间神秘的屋子,那个神秘的入口,就在这里?”

程启思点了点头。他望着那紧闭的房门,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一点光线也没有,完完全全的一片漆黑。这只是一间普通的民居,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不会有错的,我们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他转过头问钟辰轩,“小槿呢?”

钟辰轩说:“我偷偷在她的羊奶里放了安眠药,她会一觉睡到天亮。我想可能会有危险性,还是别让她跟着我们去冒险比较好。伊齐德,你身上带了枪的吧?”

伊齐德点了点头。他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你真觉得……会有危险?”

钟辰轩耸了耸肩。“已经死了两个人了,你见过他们的尸体吧?”

伊齐德脸色有点发白。“是啊,真是令人吃惊。尤其是在陵墓里发现的那具尸体,如果不是先找到了馆长的尸体,我一定会认为,是有人进行某种祭祀活动。那种手法,跟原始的祭祀仪式非常相似。”

钟辰轩扬了扬眉,脸上露出了一种若有所思的表情。“哦?……这倒也是一种想法……”

程启思问:“一般来说,这种仪式,会把挖出来的五脏放到哪里去?”

伊齐德回答:“放在火里烧掉。而且,那火往往是设在祭坛上的圣火,一直不灭的圣火。你们应该对我们的古老的宗教有所了解,火,一向是作为神圣的象征的。”他解释说,“在古老的波斯,敬仰的是阿胡拉神。跟它相对的,则是邪神阿赫里曼。但是,其间,有一族人对这种信仰给予了致使的打击——他们用祭司之血来熄灭祭坛圣火,然后把人的五脏扔进火里。”说到这里,他看到程启思和钟辰轩的脸上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说,“这是一个悲惨的故事,不过,它是真的。”说到这里,他的脸上也露出了同样古怪的表情。“真有意思,那个民族——马萨格泰族——他们就是打败居鲁士大帝并把他的头颅割下来的一族人。居鲁士大帝一生所向披靡,但最后却死在了这族人的手里……”

程启思跟钟辰轩面面相觑。程启思慢慢地说:“这不会是巧合吧?罗景找的,不就是居鲁士墓里的宝藏吗?”

钟辰轩摇了摇头。“我不认为这是巧合。”他望着伊齐德,“你刚才说,马萨格泰族人在毁灭这个宗教的时候,曾经用祭司之血来熄灭圣火,还把他们的五脏扔进火里焚烧。是这样吗?”

伊齐德点了点头。他的眼睛里,骤然升起了一阵恐惧之意。面对自己民族遥远的过去,那种深植于灵魂里的恐惧感不是现代文明和知识所能消除的。“你的意思是……那些在现场找不到的死者的内脏,是被他们取走了……派这个用场的?!”

钟辰轩声音低沉地说:“我希望不是这样。如果那些被取走的内脏真是作宗教上的用途,那么,罗景的情况更不容乐观。”

程启思叫了起来:“你是说……他们想要罗景的血?!”

钟辰轩却说:“要我说,他们不应该要罗景的血,而应该要小槿的血。真奇怪,他们反而放过了小槿。”他不等程启思再次发问,就说,“我们走吧,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再说。”一说完,他就把门推开了,他的动作很快,倒让程启思都来不及反应了。

里面还是一片黑暗。三个人一人拿了一支手电,一照进去,就看到地上那个黑黝黝的大洞,正好可以容一个人进出。本来盖在上面的铁板,还保持着被程启思掀开的模样,旁边还扔着一块破旧的波斯地毯,大概原来是遮在上面的。

“这……仿佛是在等在我们去似的,根本没有人试图把它给遮住。”程启思苦笑地说。“难道他们还需要祭品,所以大敞着门想把我们引进去?”

伊齐德的皮肤本来是黝黑的,这时候在电筒的光下也显得苍白。“但我们必须得进去。”

钟辰轩突然问:“伊齐德,你信奉宗教吗?”

伊齐德呆了一下。“当然,不过也不会是这个古老的教派。就算是在伊朗,它也已经从我们的生活里消失了。”

程启思走到了地洞前,用电筒照了照里面。“我走前面。你们也小心点。”

他踏了进去。伊齐德和钟辰轩也跟着走了下去。一级级陡峭的石头梯级,鞋子踩在上面清脆的啪啪声听得人心里发毛。好在三个人带的手电功率都不小,甬道又很狭窄,所以能够照得黑暗的甬道相当明亮。

程启思这次轻车熟路了,走到岔路的时候向右边一拐,然后走到墙壁之前就及时地停住了。伸手一推,墙壁上的门应声而开。他向旁边一退,朝后面的伊齐德作了个“请”的手势。

“你会看到非常不可思议的景象,伊齐德。”

伊齐德瞪了他一眼,大踏步地走了出去。他顿时楞在了那里,不可置信地望着那山崖上那幅巨大的壁画。

“这……这……海市蜃楼就是因为它而形成的?!”

钟辰轩说:“这个我想是没有疑问的,虽然我没有亲眼见到,不过,小镇上那些人的描绘跟它一模一样。”

“可是,”伊齐德指着那偌大的壁画,“那发生的一连串奇怪的事件跟这个又有什么关系?”

钟辰轩迟疑了好一会,才缓缓地说:“我本来也不知道,但是,开头,我听你说了一件事,我开始有点明白了。”

伊齐德和程启思齐声问:“什么事?”

钟辰轩说:“伊齐德刚才提到了古代祭祀的仪式,还提到了马萨格泰族人用祭司的鲜血熄灭祭坛上的圣火。而这一族人,正好是杀死居鲁士大帝的人。”

程启思不相信地问:“你的意思是说,在这个地方,就有着这一族的人?可是……罗景发现的东西,又是什么?”

钟辰轩指着祭坛上的雕刻说:“你们看,那上面画的是个无头有翼的神祗,其实就是个无头鸟身。伊齐德说,那像是阿胡拉神。可是,你们应该记得,那张羊皮纸上,明明画的是一个人头鸟身——也就是有头有翼的金饰。所以,羊皮纸上指示的东西,一定不会是阿胡拉神,很有可能是一个与阿胡拉神相对的神祗。”

伊齐德皱起眉头想了一会。“与阿胡拉神相对的是阿赫尔曼神,可是他的形象是一条蛇,而不是人头鸟身。”

钟辰轩笑了一下。“消失在历史里面的神话和神祗都太多了,我们不知道的也实在是太多了。”他的笑容更浓了,“说不定,我们这次探险,最后还会有一次考古学上的大发现呢。”

程启思忽然说:“难道罗景所说的‘宝藏’,仅仅只是一个考古学上的宝藏?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财宝?”

这句话让钟辰轩也楞了一下。“……这个,有可能。根据你所说的,罗景是个真正热衷于工作的考古者,对他而已,一个公元前的金杯跟一个公元前的石块没有什么两样。也许……我们是太偏狭了,听到宝藏就以为是一堆闪闪发光的财宝,才会被自己的思想给禁锢了吧。不过,现在这也无关紧要了,我们已经走到这里来了。不管藏在这背后的是谁,他总会现身,给我们一个说法的。”

他回过头,望了一眼那巨大的崖壁。“真是不可思议,这里风沙很大,而这画的颜色居然如此鲜明。”

程启思说:“一点剥落也没有,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他们两个人对话都是用中文,这时候伊齐德就只能瞪大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了。程启思看到他的表情,对他抱歉地笑了笑。“我们是在说,这画不像是什么几千年的古画。这里的风沙长年不断,怎么可能还这样颜色鲜亮呢。”

钟辰轩伸出手在壁画上去抠,程启思吓了一跳,问:“你干什么?”

“我想看看用的是什么东西画上去的。古代总不会有现在的颜料吧?再怎么也是有很大区别的。”钟辰轩把手指放到鼻子旁边闻了闻,“我对画也不太精通,不过,我看这就是一般的丙烯,还和了些白乳胶呢。一般画壁画,用这些东西足够了,也许再掺入一些别的颜料吧。呵呵,”他突然笑了起来,“几千年前难道还有丙烯?白乳胶?这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把戏。谁这么无聊?要在这么大一片山崖上画上这么一幅壁画,不是容易的事。加上又是在这种气候恶劣的地方,没点耐心跟恒心是不行的。”

伊齐德表示同意。“这壁画,大概要搭着梯子才能够上。在那上面画画,不是件轻松活儿。”

“这里至少还是在天光之下。”钟辰轩淡淡一笑,“在敦煌,那无数的洞窟之中,不知道多少画师把眼睛画瞎了呢。”他又说,“要把这幅画画出来,得有相当专业的水准才行吧。”

程启思正想说什么,忽然皱了皱眉。“祭坛里发出的那股味道越来越浓了。难道真的是又把帕罕的……内脏加进去了作为燃料?……我说,我们难道就站在这里傻等?我连我们要等些什么都不知道。”

钟辰轩说:“你着什么急,就算是祭祀,也要等时辰啊。”他指了一下天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定会是新月升起的时候。”

“为什么?”伊齐德跟程启思一起问。钟辰轩又笑,说:“说穿了也就不稀奇了,你们看那祭坛上的神祗头上,不就雕着一弯新月。”

他把一块随身带着的毡毯铺在了地上。“我们就按伊齐德的建议,等吧。”

在沙漠里过夜,并不是件有趣的事。虽然那两堵高高的山壁挡住了大部分的风沙,但温度很低,三个人也都没有带御寒的东西,等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程启思不耐烦地在那里直跺脚。

伊齐德突然侧过了头,似乎在倾听着什么。程启思和钟辰轩也竖起耳朵听,除了风的声音,什么都没听到。

“真奇怪,我好像听到了音乐的声音。”

程启思说:“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伊齐德笑着说:“我长期生活在沙漠上,对于沙漠里的声音比起你们要敏感得多。”他又认真地听了一会,“声音仿佛是从……我们刚才出来的那条暗道里传来的。竖琴,手鼓,还有……笛子的声音……”

这时候,程启思和钟辰轩也听到了。确实是很轻柔的音乐声,缥渺而不可捉摸,带着浓郁的异国情调。那音乐声,越来越近,最后来到了暗道出口的地方。

这时候,一弯新月正嵌在深蓝的天空上,犹如一块玉石被钉在蓝色的丝绒上。月光明亮,映着那个小小的碧绿的湖泊,竟然令人觉得光芒耀眼。

程启思整个人都绷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暗道口。从那里究竟会出来什么?难道真的是在沙漠上延续了几千里的某个嗜血而骁勇善战的部落的后代,而且他们至今还守着古老而残忍的原始的仪式?

伊齐德的双眼这时候看起来真的像一双鹰的眼睛,乌黑,锐利而警觉,甚至带着一抹隐隐的残忍和嗜血。他的手放在腰间,钟辰轩瞟了一眼,伊齐德去握的并不是枪,而是一把在沙漠上常见的弯刀——这是一把可以进入任何博物馆的收藏的弯刀。

一个全身黑衣的人出现月光之下。那个人披着一袭黑色的斗蓬,从头一直盖到了脚,连脸都完全遮住了,甚至看不出来是男是女。只能看出这个人身材修长而匀称,在走动的时候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优雅。

“他没穿鞋。”钟辰轩忽然说。程启思和伊齐德一起把视线往下移去,果然,那人的一双脚是赤着的,轻轻地、温柔地踩在细细的黄沙上。肤色并不白皙,看得出来是黄种人的皮肤,是一种晶莹光洁的琥珀一般的颜色。在脚踝上,戴着一条金色的细细的脚链。虽然还隔着一段距离,但是月光很明亮,程启思觉得他脚上那条金链跟自己找到的那条断掉的链子很像,也带着一串小小的金铃,发出非常轻微的悦耳的叮叮声。

这个穿黑衣的人身后,跟着四个同样被斗蓬把全身上下都裹住的人,只是比他要矮一些。这四个人抬着一张软榻,是东方常见的那种华丽的锦锻织成的软榻,上面躺着一个人。

程启思失声叫了出来:“罗景!”

罗景明显是昏迷着的,对于他的叫声完全没有反应。但程启思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罗景看来还是活着的。寻寻觅觅了这么大一圈,还好看到的不是个死人,否则他回去不知道怎么向表姨妈交代了。

钟辰轩轻声说:“别说话,不等到必要的时候不要动手。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伊齐德却说:“这些人完全把我们当成死人一样,好像完全没注意到我们在这里似的。难道这群人都是瞎子吗?”

确实,这群人都完全没有看过他们一眼,仿佛他们根本不存在似的。程启思也压低了声音:“看来,这里确实聚集着一些保留着古老的习俗的人。不过,他们难道仅仅是为了祭祀的需要而杀人?”

伊齐德说:“看起来似乎是这样的。不过……在附近的陵墓杀人还可以理解,水晶博物馆离这里不算近,为什么偏偏要选中那里?而且还是一位很有声望的老馆长?”

钟辰轩轻轻笑了一下。“想想图坦卡门的诅咒,不是同一个道理吗?”

程启思怔了怔。“你是说,两个死者都接触过跟……”他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就是接触过跟这群人和他们的宗教相关的东西,所以,他们才会被杀死,内脏被取出?老馆长也许是发现了什么,在陵墓里的死者肯定是跟罗景一起的。而罗景本人……”他又望了一眼躺在软榻上的罗景,月光下看得到罗景的面色并不苍白,还微微地泛着红晕,唇边甚至带着一抹笑意,仿佛是在做着什么好梦似的。程启思禁不住咕哝了一句:“这家伙,处境这么危险,还睡得这么香,了不起。”

伊齐德摇了摇头,声音压得更低了。“不是,我看不像。他肯定是喝下了什么,或者闻到了什么,才会这样的。在我们国家的古代皇宫里——还有神庙里,常常都会有一些奇妙的香料或者是药物,能够让人熟睡,还能让人梦到美好的东西。”

钟辰轩微笑说:“好像世界各国的宗教或者宫廷里,都少不了这类东西。除了神话里的大洪水,这恐怕就是各民族最大的共性了。”他一眼瞟到程启思的脸色,问,“你怎么了?想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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