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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流影神盗?

陆珂方在竹阵练了剑,背着龙信剑来到竹夜阁的和风楼,看到白髯的童大夫和少年管家贤甫正聚在一头,面对面彼此都是一脸的无奈。一旁静坐着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年轻人,腰间是一长一短的落尘双刀。

陆珂见了他,先是一惊,回神后展颜道:“卫七哥你回来了!”

卫羽回来了。但事实上,他很少主动回竹夜阁,这次也不例外,他是被童大夫叫了回来。

他们的话题很严肃,陆珂丝毫不愿参与。听说风鹰山庄四大高手之一的葛晨死在了风涯手上,陆珂只是默默地蜷在一旁擦着剑。

葛晨是怎样一个人她不知道,她从未见过。风涯是个怎样的人她也说不清,她只知道他救过她。

一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一个是毫不相干的人。这中间该如何衡量,叫她万分迷茫。

听他们的意思,葛晨去世后,竹夜阁总要有人前去吊唁,若是阁主在,必定会亲自赶去风鹰山庄。然而阁主仍在雪域,而阁中又需要贤甫和童大夫掌事,这任务也只能由叶隐川唯一的徒弟陆珂来接手,于情于理皆是。

陆珂还有些茫然,听了此事连连退步,张惶道:“童大夫,我可还是个小孩子,叫我去风鹰山庄,要是做的不得体,岂不丢了竹夜阁的面子?”

童大夫一捻白髯,不住地摆手道:“小陆珂怎么能说这种话,阁主不在,你便是代表了竹夜阁,你去是最应当的。以后我们竹夜阁若是明面上与青陵山庄为敌,届时必定要借风鹰山庄之力,这个盟友,我们不得不交。”

陆珂只当他们是给了自己一个苦差事,闷不做声,既不拒绝也不答应。

卫羽道:“我知道你们让我回来的意思,我自会与陆珂一同去。——你放心,到时候让我来出面即可,但你是阁主唯一的徒弟,总也要一同去的。”

听是卫羽要与自己做伴,陆珂心里一下子有了底气,也不多想,便应了下来。

有卫羽陪着自己,陆珂自是无所畏惧,何况那本就是她指望的事。

风涯大约还算不得卫羽的朋友,但他们却有一个共同的朋友:“流影神盗”凌芷枫。

凌芷枫是一个义气的朋友,如今风涯有难,只要她还活着她绝不可能坐视不理。而凌芷枫的事,陆珂和卫羽也绝不会坐视不理。

更何况,只有凌芷枫知道风涯在哪里,但很可惜,他们现在连凌芷枫的踪迹也不知道。

从竹夜阁到风鹰山庄,陆珂和卫羽一路半赶半歇,终于是到了山脚下,念及这山路崎岖绵延,两人便到食为天歇脚吃午饭。

陆珂一点也不饿。虽然身着男装,看起来活力四射,但到底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女孩子,这一路奔波,她早已没了胃口,只觉得嗓子冒烟,渴到不行。

“陆珂儿可能喝点酒?”“陆珂儿”是凌芷枫的叫法,卫羽听得多了,也习惯这么叫了。

此刻若能大口喝酒也是十分惬意的事,陆珂想也不想道:“酒量不算好,但也能喝些。”

卫羽依是淡淡道:“你年龄还小,酒量好也不能喝。”说着给陆珂倒满了茶。

陆珂皱眉道:“那你为何要问我?”

卫羽道:“只是随口一问罢了。”说罢自己喝了一口酒。

陆珂觉得卫羽变得像一个人,一提及那个人,陆珂总是又开心又害怕。开心是因为那人确有极大的魅力,害怕的是她从来斗不过那个人。

陆珂狡黠一笑:“在回竹夜阁之前,卫七哥是不是一直与芷枫姐在一起?”

卫羽道:“没有,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里。”

陆珂道:“但你却变得有些像她了,虽还不及那么坏,但总归没有以前那么正经了。”

见卫羽不说话,陆珂又道:“七哥在我眼里是经历过苦楚的人,所以连笑都是很奢侈的,但是芷枫姐能让你开心也让你烦心,我真是没见过第二个和卫七哥更般配的人了。”

卫七差点没有呛死,冷道:“小孩子就是要少说多做,可别忘了你的身份,陆珂儿。”

哪里会忘!竹夜阁阁主叶隐川之徒,这个名头足以让她行走江湖无所畏惧。

可是陆珂不喜欢这个身份,她想起叶隐川对她说过:“我将龙信剑法传授给你,待你剑法成熟后,再教你竹夜阁的功夫。”

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可是陆珂就不喜欢,学一身天下无敌的本事,这该多累?!

但是叶隐川偏又是那样古怪的人,别人求着想学他的功夫,他偏不教,陆珂不愿意,却偏要她学!

就如现在,她不想去风鹰山庄却也要去。

陆珂的胃口越来越不好了,卫羽总把她当小孩,难得细心照顾起人,给她夹了满满的菜,道:“你若不好好吃饭,我拿你没办法,却总有人治得了你。”

“好好好,怕了你了啊。”

卫羽道:“听说这是风鹰山庄下面最好的一个酒楼,你又有何不满呢?”

陆珂道:“若是这里的菜真的那么好,在这武林人聚集的日子里,这里为何还这么萧条?”

陆珂没说错,除了他们两个,只有北边角落里坐的三个男人像是江湖人。

卫羽眼也没抬,道:“风鹰山庄自会安排食宿,只不过是我们两个风尘仆仆上山已过了饭点,再麻烦别人不好。”

陆珂才不关心卫羽的解释,当她瞧见了那三个江湖人,一下就来了兴致,推了推卫羽,问道:“卫七哥可认识那几个人?”

卫羽道:“我不认识。”

陆珂道:“你倒是先看上一眼,兴许你就认识!”

卫羽依旧埋头吃饭,摇摇头:“一进来我就看见他们了,但很可惜我并不认识。”

“真是可惜……”

“真是痛快!”那三个男人里,有一个断了左胳膊的,许是喝多了酒,显然有了些醉意,他大笑道,“我倒是也不怕丢人,我这只手就是被风涯砍下的,但我现在觉得万分愉悦,因为马上就要有那么多人为我报仇了!”

另一书生模样的男子摆手道:“不不不,戴兄想多了,杀手风涯已是众矢之的,我们不单单是为你复仇。”

独臂男子笑道:“怎样都无妨,只要他死,我都开心。”

第三个男人约是四十上下的年纪,不比独臂男子老成,却很是威严,见独臂男子有些醉了,冷色道:“老戴,你应当庆幸,他没有把你拿刀的右手给砍掉。”

他忽然一脚踢飞独臂男子,道:“我们马上去风鹰山庄,你却染了一身酒气!”

独臂男子清醒了几分,哭丧道:“大哥,你也不曾劝阻我啊!”

“我就是要看看你能喝多醉,你醉了,我便不叫你一同上山,就醉死在这里好了!”

那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好声劝道:“粱兄莫生气莫生气,戴兄虽好酒,却不会误事。”

那姓梁的踢了踢独臂男子,道:“你这不误事的,结账去!”

“好好好,结账!”他把小二唤道身边,想要从怀里掏出钱袋来,却左右摸不见钱袋,他的酒一下子全醒了,把全身都顺了一遍,最后一脸苦涩地看着他大哥,“我……我钱袋丢了!”

姓梁的一脸不悦,真恨不得一脚将他踢死,但他最终是忍了下去,道:“算了,我来吧!”

然而他一探腰间,脸色都变了,默了半晌,他看向书生道:“玄公子,这真是奇怪了,我的钱袋也……”

书生苦笑道:“我知道,这会儿应当我来付钱,可是古怪的是,我们的钱袋都被偷了。而且,我怎么也想不起,是什么时候在哪里丢了。”

陆珂听了,连忙查探了一番,对卫羽道:“还好,还好,我们的还不曾丢。”

独臂男子听到陆珂的话,向她这边瞧了瞧,忽而走了过来,道:“看二位都是江湖人,不如行个方便,借我们一些钱,我们回头加倍奉还!”

卫羽只是吃饭,好似什么也没听见一样。陆珂笑道:“借钱倒是无所谓,可我不认识你们,你们若不还钱我也无处申诉啊。”

独臂男子道:“我是北水寨的戴厉,这是我大哥梁如风,那位是天池玄公子玄若清。”

陆珂道:“原来是三位,北水寨和天池确也有一定江湖威望,借给你们自然没问题。可是,我也怕三位到时不认帐,不如……签个借条如何?”

戴厉似是不高兴了,蹙眉道:“我看问你借钱倒不如向老板赊帐!”

玄若清无奈道:“然而戴兄,食为天是不予赊帐的,这也是他们的规矩。”说着看向陆珂,“以我玄若清之名签借条好了,二位告诉我是何门何派,回头我好将钱还回。”

陆珂道:“算了算了,我怕麻烦,想了想还是送给你好了。”

她掏出十两银子扔给了玄若清,玄若清道了声谢,便去结账。反倒是梁如风动也不动,冷冷的看着卫羽和陆珂,眼里尽是肃杀之气。

梁如风厉声道:“年轻人,可否让我检查一下你的包裹?”

陆珂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怀疑我偷了你的东西不成?”

梁如风道:“这也难说吧。我可以肯定我的钱袋是在进了食为天之后丢的,这里看来功夫不弱的也只有二位了。”

陆珂笑道:“那你三位的功夫可是弱到家了,怎么连钱袋丢了这种事也丝毫不知道?”

梁如风道:“你让我检查一下,我就知道了。”

陆珂怒道:“你说我偷我就偷了啊?你说要查我就给你查?从刚才进来我都没靠近过你们,无凭无据,你功夫虽差,妄想的本事倒是强!”

梁如风大怒,一拍桌子,道:“你这臭小子,狂什么狂!若你没偷怎么不敢让我们查?!”

陆珂道:“不是不敢,是我不愿!”

卫羽总算是吃好了饭,一把按住即要跳脚的陆珂,道:“不要惹事,赶紧吃饭,我们好上路。”

“不吃!”

卫羽见她仍在气头上,手上一用力,捏住陆珂的肩膀,冷冷道:“小孩子就是要好好吃饭,不吃也得吃。”

陆珂肩膀吃痛,一下子软了下去。

卫羽对梁如风道:“你可是认定了是我们偷了你们的钱,要查也可以,但若不是我们偷的,亏的可是我们。”

梁如风道:“那你想怎样?”

卫羽道:“如果在我们这儿搜到你们的钱袋,这小子就断自己一条手臂。如果没有,你断一条手臂。”

陆珂张惶道:“喂喂喂,你这是……?!”

卫羽冷喝道:“吃饭去!既然没有偷东西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见陆珂紧张不安,梁如风只当她是心虚,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一把夺过陆珂的包袱。

陆珂心中不快,不知为何还有些担心,真怕那包里跟变戏法一样真的找出了梁如风的钱袋,她刚刚心笑自己是杞人忧天时,忽然看见梁如风脸上陡然就挂了一抹笑——

再看他从自己的包里拿出那个自己从未见过的黑色布袋时,陆珂连大脑都停止了运转。

梁如风笑道:“这是什么?!”

陆珂也道:“这是什么?!”

梁如风道:“我的钱袋!”

陆珂整个都冷寒了,她一双茫然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卫羽,似是在求他帮助,谁知卫羽冷冷道:“陆珂儿,你这可是做错了啊。”

梁如风笑道:“如何,小子?这是要我动手还是你自己……”

梁如风话音未落,一个身形瘦弱面容清秀的小厮抱着壶冷酒,惶惶不安地走了过来,颤巍巍道:“我知道你们江湖人的规矩,向来是说到做到的。我们掌柜的不好干涉江湖人的事,但待会儿真要是断手,肯定是要命疼的事,小兄弟,这壶酒就当是给你醉一醉了。”

陆珂听到那小厮的声音,本就觉得是十二万分亲切,后又看清了那面目,虽然同自己一样是一身男装,但有七八分和凌芷枫相像。陆珂惊的连嘴都合不上了。

瞧见凌芷枫就在自己跟前,陆珂有些糊涂又有些心安,但总归是那么不害怕了。

卫羽故作怒态,低呵道:“我下的承诺没有收回的事,你自行断臂吧。”

陆珂久久不愿动手,却是恶狠狠地盯着梁如风,粱寨主怒气冲头,高笑道:“好,你不愿动手,就由我来!”

梁如风大喝一声,从腰间拔出一短匕,朝陆珂的左手扎去。

陆珂被那架势吓得不敢动弹,只听见耳边响起卫七冰冷的声音:“再如何也不由外人动手,抱歉了,粱寨主!”

卫羽一抬手,两指死死夹住了梁如风的短匕,轻轻一扭便夺到自己手中,反手一掌推去,将梁如风一下子击倒在地上!

梁如风没料到这一出,刚想发怒,小厮就慌慌地迎了上来,将他扶起:“大侠,你没事吧!”

梁如风一甩袖,怒指卫羽:“你……”

他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玄若清的干咳声。玄公子指了指梁如风的衣襟口露出的蓝色布袋,尴尬笑道:“梁兄……那个看起来好像是我丢掉的……呃,钱袋。”

梁如风一惊,赶忙把它扯出,这一扯还不痛快,伸手一掏又掏出了第二个钱袋,又听见戴厉说:“哎呀大哥,这另一个不是我的钱袋吗,怎么在你那里?”

陆珂终于是冷汗变热汗,呵呵笑道:“你看你看,原是你下的手啊,若不是我七哥刚那一掌,你还藏着这赃物呢吧!”

梁如风气急道:“这怎么回事?怎么在我身上?!”他瞪着卫羽道,“方才你打我一掌,动了手脚是不是?”

卫羽冷道:“我没那种本事。”

陆珂也道:“方才你查我的包裹,也动了手脚是不是?!”

那小厮却是一边擦汗一边颤道:“这一回,是不是二位都要断一只手臂了?”

梁如风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当然知道自己没偷东西,却也不知那两个钱袋什么时候到了自己身上,他当然也没有把自己的钱袋放进陆珂的包裹,但是却也没有办法反驳陆珂。

正在进退两难的尴尬之际,玄若清却笑哈哈地打起了圆场:“我与梁兄戴兄都是朋友,梁兄肯定是不会偷自己人的东西。但我也确实不曾看见二位出手。说来说去都是我们着了别人的道,还在这里闹得不欢,伤了和气,太不应该。”

戴厉道:“玄公子,什么叫着了别人的道?”

玄若清笑道:“我知道这世上有个人偷东西无影无形,被称‘流影神盗’,我们怕是被她耍了一遭。——梁兄,我们还是赶紧出发去风鹰山庄吧,若真被这流影神盗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梁如风似是仍不愿意,对卫羽和陆珂犹有怨气,玄若清只好凑近他低声道:“梁兄,那身携双刀的功夫不弱,就算真是他动了手脚,我们恐怕也不是对手,还是先退一步为好。”

梁如风皱眉不语,狠狠一甩袖,扬长而去。

见梁如风和戴厉离开,陆珂总算是吐了一口气,却又见玄若清在原地滞留了片刻,微微笑着,对小厮拱手道:“得见流影神盗真容,我算是不枉此行了。”

小厮也笑了笑,应付的笑,不走心的笑。

把玄若清送走后,凌芷枫窜到陆珂身后,搂住了她的脖子,笑道:“陆珂儿哈哈哈,可想死我了!”

陆珂道:“芷枫姐你可快勒死我了!”

见卫羽在一旁喝茶不作声,凌芷枫也凑了过去,道:“卫小七莫要不说话,我也想你的。”

卫七以茶杯掩面,依是一句话不说。

凌芷枫道:“卫七,你这是何意,见到我不开心就算了,看起来更不高兴了?”

卫羽道:“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偷了梁如风的钱袋却又要嫁祸给陆珂。”

凌芷枫道:“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明明知道我把东西放在了陆珂儿包里,却还要跟那老头赌什么一只手臂。”

卫羽道:“若不用这种手段,我能把你激出来?”

陆珂一只手夹菜,一只手不耐烦地敲着桌子,叹道:“便是知道了您二位都不是什么好人了。”

凌芷枫一拍手道:“是了,我先时就是听见你这小鬼说我‘坏’,所以便想罚一罚你。”

陆珂苦笑道:“是了是了,我还说卫七哥越来越像你了,所以你们俩都变着法儿要整我,我知道。”

听了这话,想起陆珂儿似是说过一句“除凌芷枫之外,从未见过第二个更与卫羽相配的人了”,这二人都瞬时沉默了。

陆珂却是毫不介意,依旧嘻嘻笑笑着,对凌芷枫道:“我们正想着如何寻你,没想到你这就出现了。”

凌芷枫漫不经心,喝了一口酒道:“此时寻我是要做什么?”

陆珂道:“因为只有你知道风涯在哪里。”

凌芷枫蹙眉:“我还不懂你们的意思,你们也是要追杀风涯么?”

陆珂摊手道:“芷枫姐啊……我且不知道葛晨是因何而死,就算退一万步讲,风涯杀了他,我也不能对风涯动手,他可是救过我的命的!”

凌芷枫道:“我知道陆珂儿不会与风涯为敌。然而卫七你呢?”

卫羽沉声道:“我曾也是杀手,又有什么资格去杀另一个杀手来伸张正义?何况……他还是你的朋友。”

听到他们这样说,凌芷枫本应感到高兴的,可她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更为沮丧。

“你们想找他,我比你们更想知道他在哪里。我一直说你们不懂他,现在看来连我也不懂他了。他以前杀人一向很有原则的……”

凌芷枫望着远方,眼神也变得极其落寞,她低吟道:“就算他成了十恶不赦的众矢之的,我也不由别人伤他。”

她收回目光却正对上卫羽略带狐惑的眼神,凌芷枫立刻避开,笑道:“我先去换身衣裳,待会儿和你们一同上山!”

凌芷枫前脚刚走,陆珂揽过酒壶咕噜喝了一口,笑问卫七:“被芷枫姐不信任的感觉……可不太好?”

不太好,太不好了。

被谁怀疑都不及被凌芷枫怀疑来的让人堵心,卫羽忧心忡忡,心中长叹,风涯果不是个安分的人啊!

原则?杀人也可以有原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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