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如不可再固执!”郑虎臣从外面一步跨了进来,“你因为这病受了多少罪,一家人又费了多少心血?前几日老父从琼州写来的家书你也看了,也在担心你的病症啊,他年届花甲,你还忍让他……”
“哥……不消再说了,我……我做……”郑三如再次把脸埋进臂弯,终于哭出声来。
看郑三如这样,越长风心里有些不忍,他站起来,把郑虎臣拉到室外,低声说出了火疗的位置,最后无奈地说:“郑兄,小妹如此为难也在情理之中,这火疗先不做了吧?”
郑虎臣想了想,还是摇头:“不可,要做。只是,做时是不是可以穿着内衣或者不点烛火呢?”越长风看看还算明亮的月光,略一想:“也好,虽然疗效差些,但多做几次即可。”
“好,我马上说与她。”郑虎臣长出了一口气,走向室内。
少个半时辰后,高和尚就喘着粗气拿来了药具。郑虎臣给郑三如说好后早就走了,越长风在外间的烛光下摆放着火疗的药具,俏丫环在内室帮郑三如宽衣。
片刻,丫环说小姐备好了,越长风就先取了布垫走进室内。
窗口一轮可爱的瓜皮月,清淡的月光将室内变得模糊不清,三尺之外,隐约可见床上的郑三如躺倒的人影。
越长风轻咬门牙来了个无声的深呼吸,柔声说:“郑妹妹不必紧张,长风一心疗病,绝无他念。”说完他就暗骂自己真是此地无银、无耻撒谎。
好在郑三如轻轻嗯了一声。
越长风走到床前,蹲到床前。此时,他的视线已经渐渐适应了室内半明半暗的光线,郑三如青春浮凸的身体便轮廓约摸可辨地出现在他的眼前,小腹以下的部位,裙袂半开,里面,好象是件深色的亵衣,一丝淡香气正慢慢弥散开来。
只一层抹胸下面就是曼妙的人体,就是凝脂般的细皮嫩肉啊。越长风想得直嘬牙,他定了定神,先取了一块叠好的两本书大小的白布垫儿,轻轻地放在郑三如的小腹上--郑三如的两条腿马上蜷了上去。
越长风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轻轻按了一下她圆圆的膝盖,轻声说:“放下腿吧,不然没法儿放布垫了。”
郑三如只好又把腿伸平。越长风接着又放上第二层布垫儿和第三层布垫儿。
之后,越长风又去外室取来了火龙液,用刷子刚刷到布垫儿上,郑三如就啊地叫出声来--凉凉的药液透过布、衣****了她的小腹。
越长风取了老酒,再刷上,又去外室用火折子在蜡烛上引了明火,回到内室时,微微跳荡的火苗下,只见郑三如正闭着眼睛,双拳压在胸前,而胸部两抷诱人的高地,藏着无限的春qing;她的两条腿也并得紧紧的,只有腹部是白色的布垫,以及布垫的边缘露出的红色的抹肚儿,凭添着让人肆意爱怜的冲动。
越长风再不敢多看多想,重新在床前蹲下来,安慰着她:“你不需害怕,我用火折子点燃酒药布垫后,你只会感觉有些烫热,但决不会灼伤,而且马上会有舒适之感。”
郑三如颤颤地嗯了一声。
越长风便把火折子往前一送,郑三如的腹部马上腾起一片火光。
“啊!”郑三如还是惊叫了一声,头部猛折起来。
“莫怕莫怕,很快便好。”越长风趋向床头,忍不住伸手在郑三如的柔软的肩头轻抚了一下,郑三如浑身一颤,赶紧重新躺下。忽明忽暗的火光中,她紧咬着下唇,两手抓着床单,紧张得都快哭出来了。
越长风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三如小妹,你的名字叫‘三如’,是哪三如能告诉我吗?”
郑三如一愣,偷看一眼,看到的是一张在火光里不时闪现的温暖的笑脸,郑三如忽觉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袭上心头,便幽幽地说:“如花如月如梦,美则美耳,却是如此短暂,长的,只有苦痛……”
“也可以是如针如灸如药嘛,”越长风故意开着玩笑,“专治人长痛短痛。”
郑三如想笑没笑出来,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此时,明火烤得越长风半拉身子热哄哄的,汗很快就沁了一脸一身,但为美人服务没人嫌热。
此时,紧张加火疗,郑三如更是一身大汗,特别是腹部和胸部,如蚁驻足,又热又痒又酥,说不出是享受还是难受,她极想用手挠试一下,但又羞于动作。
好在,火,终于熄灭了。
稍停,越长风揭去她腹部的布垫,一时间郑三如的小腹上热汽腾腾。
“本来,做过之后如能配以按摩疗效会更好,但,我看今日就算了吧。”越长风主动说道。
郑三如低如蜂蝶地应了一声。
越长风不敢久停,告别郑三如快步出屋,一脚刚踩进月光,迎面一股夜风,他不禁打了个冷战,这才发感身上早就让汗濡透了。
刚才,真是太刺激太香艳了。以后再火疗的话,是不是能给她按摩一下呢?那样,绝对更撩人啊。越长风坏坏地想着走向前院,今天真是有幸,一日之内阅遍两大美人,美臀香腹,各有千秋啊。自己都二十四岁了,在大宋早就是超大龄青年了,真该有个女人了。而郑三如这个病兮兮的女人还真是惹人疼啊。
这时,郑虎臣远远迎来,谢了又谢。越长风和高和尚匆匆告辞赶回铺子。
刚进铺子静安就牢骚道:“留我一个弱尼姑看守铺子,要多付我银子才行!”
越长风弯腰舀水准备洗头:“还有比看房子更简易的事吗?有必要多付银子吗?”
“只是我看到刚才房外有人偷窥受了惊吓啊!”静安面有惧色地说。
越长风的心一凉,看看高和尚。高和尚两拳相抵:“谁敢到铺子滋事,抓住后必生吞活剥了他!”
静安嗔着越长风骂高和尚:“你这色秃子,少说没用的,前几****说越大翰林要教我火疗,怎的没声息了?”
越长风斜她一眼,坏笑了一下:“和尚学尼姑也要学,这样佛家的肥水就流不了外人田了是吗?”
高和尚哈哈大笑,用巴掌搓搓脑袋,掳起静安就去了西间。
越长风到了东间,暗叹着“今夜有高潮,男人不是我”,扯着床单正想睡觉——
“呯!”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越长风忽就转过身来,叫了一声高和尚,高和尚一声“谁”,人已经打开门冲到了外面,越长风刚到外间,高和尚一手拿着一把小巧的匕首一手拿着一张纸已经进了屋,皱着眉说:“门框上发现的!”
越长风先接过白纸,只见上面一行字:速离临安,以免血光之灾。
他再接过匕首一看,长不过十来厘米,宽有一两厘米,闪着寒光,非常锋利。
“兄弟别怕,有哥在就有你在,就有铺子在!”高和尚拍着越长风的肩膀坚定地说。
越长风感动地点点头,从来没觉得和尚这么可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