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骗走的钱呢？我的钱呢？你丫不说，别等警察，我立马就宰了你。”夏克明怒不可遏地问。
“全在牛守礼那儿，我们集团董事会根本不知道他跟你合作的事。从头到尾，都是牛守礼一手策划骗你的。我根本不是董事长助理，上次是他导演的戏，我唱红脸，他唱白脸，让我挤对你，知道你气盛好面子，一冲动就会拿出保证金来，本想套你5000万，是你自己争强好胜，偏要出一个亿，后来牛守礼说……”
“说什么？”夏克明声音嘶哑地问。
“他说：你的虚荣心一旦被激发出来，就像傻逼患上了狂犬病。”
“操你妈的，走，带我找丫去！”夏克明急火攻心，疯了似的抓住李鹤鸣的脖领，像拖死狗似的往门口拽。
“钱没在牛守礼那儿。”李鹤鸣魂飞魄散地哀号。
夏克明朝他肋上、背上猛踢，跨过李鹤鸣抱头打滚儿的身子，两步冲进厨房，拎着把闪着寒光的菜刀奔出来，忽地挥了起来。
“钱在许晴那儿，我猜的。在许晴那儿。”李鹤鸣烂颤着，彻底筛糠了，像仰面躺在案板上的蛙，手脚不停地抓挠乱动。
夏克明愣愣地瞪着血红的眼睛也晕菜了，汗珠子滴滴答答摔碎在地上，他无力地垂下握刀的手，挨着李鹤鸣坐下，冰凉雪亮的刀面压在他的脸上，重重地拍了拍，“一口气说干净，否则想说都没机会了。”
“牛守礼和米安琪结婚没多久，他就把许晴也给搞了。许晴一直是他的情妇。”
“米安琪知道吗？”
“不知道。牛守礼在这方面绝对是行家。”
刀面好似拍在脆黄瓜上，黄瓜崩裂，鼻腔里蹿出的血溅到刀面上。李鹤鸣发出嘤嘤凄惨的抽泣，地面上缓缓渗出水痕，在灯光下泛着亮光。
“我都尿了，别折磨我了。”
“好女人都让你们搞成破鞋了，说：钱为什么在许晴那儿呢？”
“嘴里……都是血，让我……起来吐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