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面猛地抬起来，李鹤鸣“咕咚”一口吐下血水，呜呜囔囔地说：“我偷着给牛守礼的手机也装了搜索定位，发现他时常去许晴那儿，有一次……我跟着他，发现他提着下午刚受贿的黑袋子。而且你每次下指令，具体下单的应该就是许晴。”
“起来，把地擦干净。”夏克明拎着菜刀站起来，恍惚地靠在沙发上，看着李鹤鸣一瘸一拐地爬进卫生间，拽下一条毛巾跪在地上擦着尿水……
“你们丫就是一群上床媾和，下床拱槽的臭猪！”
李鹤鸣朝他点点头，一丝不苟地擦着地面，鼻孔里淌出的血滴染红了毛巾。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尿分子的腥臊气，隐隐扑鼻。夏克明揉着太阳穴，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
“钱要真在许晴那儿，你就发财了。”夏克明阴冷地说，李鹤鸣坐在地上，一丝鬼火从他的眼神中闪过。
当许晴借着屋内的灯光看清他俩时，惊诧得差点坐到地上。夏克明一通疾风骤雨般左右开弓的大嘴巴一直把许晴抽到卧室的大床上。
“夏克明，我没害过你，你妈的，我发誓没害过你，王八蛋知道给牛守礼做黄金的是你！”许晴一边啐着满嘴的血水，一边坐在床上哭号着。
“贱货！你和米安琪全他妈是贱货！”夏克明绝望地喊着，转身狠狠地踹了一脚看得入神的李鹤鸣。“把和我说的，再说一遍。”李鹤鸣捂着脑袋，磕头虫似的唠叨着……
许晴听着听着，止住了泪，擦去嘴角的血水，狠狠地说：
“抢你，我抢不过米安琪，牛守礼又糟蹋我，我就套住他，米安琪得名，我得利。姓牛的钱全在我这儿。你丫才是贱货呢！让米安琪耍得跟孙子似的，除了得神经病，你得到什么了？臭傻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