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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狼藉,脱险

半个月后。

“郎中出来了!”

花府上下顿时一片肃静。十几双眼睛齐齐地看住了郎中。

花员外赶忙迎上去:“先生,我家桃花到底得的什么病?吃什么吐什么,这都有半个月了啊!”

郎中神情肃穆:“请问花员外,小姐可曾出嫁?”

采儿赶紧骂道:“你这郎中好不懂事!我家小姐还没许人家呢,出什么嫁?让你说病情你就说病情,扯那么远干嘛!”

郎中听了,匆匆抢过药箱背在身上,转身就走。

花员外早有防备,一把将郎中拉住。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前面两个郎中都是如此,看了面色,把了脉,问到病情时,一个个匆匆忙忙,逃之夭夭。

“想走?没那么容易!我说你们这些郎中都是怎么啦?治病救人是你们的职责,人你见过了,脉你把过了,我花府又不是付不起医药费,你们凭什么没个交代就想跑?我花员外的钱上有屎啊?前面的两个庸医跑掉了是我没防备,这次你可是跑不掉了!不给我说清楚,我拆了你的招牌!”

郎中挣了几下没挣脱,无可奈何地说:“请老爷夫人借一步说话。”

三人进了书房。

“我女儿到底得的什么病?还请先生明示。”

“这个……小姐的病……我实在是难以启齿。小姐应该满十五了吧!”

“刚满十五。”

“其实,夫人只要往十五年前想想,自己都能想明白小姐得的什么病。”

“十五年前?十五年前的事太多了,再说又隔了那么久。你能不能说清楚点?”

“不用想别的事,就想想十几年前夫人怀小姐的时候就对了。”

花夫人和花员外对视了一眼。

花员外干咳一声,转过了身子,装作去墙角吐口水。

花夫人小声道:“先生是医者,我也就实言相告了:我家老爷不能生育,这个女儿……是我们拣来的!”

“这样子啊……”郎中傻眼了。

花员外踱过来:“先生有什么话,还请直说为好,不要跟我们打哑谜。你今天不说清楚,我们是不会放你走的。”

屋子里一片死寂。

郎中擦着额上的汗,冷不防地冒出一句:“那我就直说了:令千金她是怀孕了!”

“怀孕!”花员外和花夫人都被郎中的话雷住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失语。

“你放屁!”花员外先回过神来,便要跟郎中理论,却发现那郎中已趁着他们被雷晕的机会跑掉了,连出诊费都没敢要。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这去找那庸医讨回咱们女儿的清白!”花员外气急败坏。

“别冲动啊老爷,”花夫人道:“万一那郎中说的是真的呢?老爷这一闹不就人尽皆知了吗?女儿怀孕也不是坏事啊,家里有个BB多热闹!咱们家又不是养不活!”

“愚蠢!”花员外骂道:“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猪跑么?大肚子是瞒得住的吗?就算藏过了十月怀胎,将来家里多出个小人来藏得住吗?桃花弄成这样都是你惯的!这事要被官府知道了,就是伤风败俗,要治罪的!你我都得跟着遭殃!”

花夫人也着急起来:“那可怎么办呀?”

“还能怎么办,先去问问那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

花员外气冲冲地来到女儿闺房。

花灼灼不在,后花园里面传来男女的嬉笑声。

花员外抬脚欲踹后花园的门,随后赶来的花夫人扑上来抱住他的腿。

“别呀老爷,先听听里面是谁,说些什么呀,如果可以就此把桃花嫁出去,岂不是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花员外听这话说得有理,便暂缓了踹门行动。夫妻俩趴在门缝往里瞧。

花灼灼坐在秋千架上,两条凌空的腿晃荡着,白生生的腿在裙下若隐若现。

“我说周生哥哥呀,我昨天不是才陪过你一个时辰吗?你今天怎么又跑来了?我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专用聊友啊!一会儿刘家的阿华就要来了呢!你还是别帮我推秋千架了,快点走吧!”

秋千架下,一位公子哥儿正一手轻摇着秋千,一手举着鲜花和花灼灼搭话。

“刘家的阿华?你连那样的穷小子也勾搭上了?”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阿华的力气可比你大,再不走小心他来了拆掉你的骨头!”

“桃花,我想来你家里提亲,你答不答应?”

“那你先告诉我,如果我嫁了你,你还允许我和阿华坚哥小伦豆豆他们约会吗?”

“当然不行!我就是不想看别的人来找你才要把你娶回去。”

“可是我是个要很多很多爱,也要爱很多很多人的人啊,你一个人的哪够?所以你说我怎么可能答应嫁给你一个人?这事儿以后就别提啦!你走不走?再不走我让采儿拿开水来浇你的头啦!采儿,去拿壶开水来!”

门外的花氏夫妇偷听到这里忍不住了。

周生?那可是周财主家的独生公子,家里殷实着呢。

若是从前,夫妇俩宠女儿,虽然觉得可惜,还可依了她。现在女儿已经怀孕,而且听起来还有这么一大摊子的风流事,可就由不得她了。

花员外一脚踹开了花园的门,急步来到秋千架下。

花园里哪来还有周生的影子?

后花园内有口枯井,枯井下有条暗道,是那些来找花灼灼的公子哥儿们联手挖通。

“周生人呢?”

“什么周生?爹你说什么呀?这里是女儿的后花园,哪来的什么周生童生?”花灼灼委屈地辩了几句,眼眶里涌上两汪泪水。

明知女儿是在狡辩,花员外竟然不忍拆穿。花夫人更是心痛地跑过去把女儿拥在了怀里。

花灼灼怕爹爹发现暗道的秘密,一会儿刘家阿华还要来呢。使个眼色让采儿留下,自己回闺房去。

花夫人赶紧陪着。生怕女儿受了委屈。

“桃花啊,”花员外叫着花灼灼的小名数落:“你看看你,一园子的檀木凳子你不坐,整天坐在秋千架上,哪里有一点大家闺女秀的样子!”

“大家闺秀应该什么样子啊?走路要是什么样子,坐着要什么样子,什么都要有样子,一板一眼都错不得,那不是累死人吗?

爹,您好不容易挣到家业成为富贵之家,难道您辛苦换来的不该是女儿的自由自在,而应该是那些绑死人的规矩?您忍心看活蹦乱跳的女儿变成一个木头人?”

花员外打心眼里同意女儿的辩解。但想想女儿肚子里已经有一颗种子在悄悄发芽,再由女儿任性下去事态便不由自己控制,到时候只会害了女儿。

便狠下心肠道:“以后别再对我讲你的那一道歪理。就是因为什么事都由着你,才弄到今天不可收拾的地步。”

“今天怎么啦?有什么不可收拾?”她歪着脑袋问花老爷。

“你……你还问我?你知道你得的是什么病吗?”

“我当然知道。我根本就没病!早就跟你们说别请郎中了,是你们不听我的话一定要请嘛。”

不仅是花员外,连花夫人都吃惊了:“你真的知道?”

“知道。就是怀孕嘛。”她说的轻描淡写。

“知道怀孕了你还拒绝周生的求婚?”花员外想了想,女儿并不是糊涂人,也许她是另有打算。

“难道你是要等孩子的亲爹来提亲?那是个什么人?是比周家还有钱吗?”

“爹,你别瞎想了,我根本不知道谁是孩子的亲爹。”

这回花员外真生气了,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女儿骂道:“你真是下贱之极!知不知道这会害死你自己,还有我和你娘?不行,这回不能由着你了,我得去周家把亲事给你定下来。”

花灼灼不温不火,柔柔地道:“爹,我劝您还是别去了。去了这事也成不了。”

“为什么成不了?周家公子刚才还在跟你说这事儿呢。我和你娘在你门外好半天了,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周公子自己愿意也没有用。他家里不会同意的。哪个清白的人家都不会要我这声名狼藉之人。”花灼灼淡淡地说。

花员外给弄糊涂了。他一直以为这丫头天生率性不通人情世故,就是个要别人为她劳心劳力付出的主儿,既然天意让他摊上了,他也就认了。

没想到她竟然什么都懂!人情世故都装在她的心里呢。

花员外奇怪地向女儿看过去,目光越过书案,突然看到上面铺满了字笺。

走过去一瞧,全是抄写的经文。一笔一画极是工整,丝毫不见凌乱的痕迹,虔诚跃然字上。

“这些经文是你抄的?”

花灼灼点点头,像个乖乖女:“是女儿抄的。”

花员外更奇怪了。一个白天胡闹的女孩,晚上在虔诚地抄经文。多么相悖的行为!这年头经书是很难得的。她从哪里得来?

“家里并无经书,你抄的这些经文是在哪里看来的?”

“不用看。这些经都在女儿心里。”

“在你心里?我们并没教给你啊!”

“这些经文女儿提笔就会写,与生俱来。”

花员外更加迷惑不解:“桃花,既然你懂得人情的险恶,为什么还要做下那么多为世人不容之事?

就算你……呃……就算你比别的姑娘……成熟的早一些,也可以要求我们早日为你找个婆家。

再退一步讲,就算你觉得一辈子跟一个男人没意思,那也该避着些嫌疑。干嘛弄得这么张扬?”

“爹,您就别问了。这是女儿的命!就算没有好结局,那也是命中注定。”

“胡说,你能落到我花家来,便是好命!我这就去周家。”

花灼灼一把将父亲拉住:“爹,您就别去了,爹娘养我长大,疼我爱我,我心里都知道。那周生根本就配不上我!爹爹何苦为了一个我不屑的人去自取其辱?”

花灼灼一席话说得花员外父爱泛滥。看来她是做错了事自己悔悟了,这丫头还是很懂事的。那就更得去为她争取。哪个小孩子不犯点迷糊呢?

花员外道:“不去试试怎么知道?我女儿长得这么漂亮,我再许他一份丰厚的嫁妆,没准周家会动心。再说你怀孕的事他家儿子也是有份的。为了你,爹这张老脸就豁出去了!”

花员外径自出门而去。花灼灼追出门外还要阻拦,花员外已经去得远了。

采儿走来对她附耳道:“小姐,刘家的阿华来了!”

花灼灼犹豫了一下,扭头又回了后花园。

采儿的声音虽小,花夫人全都听到。终是不忍责备女儿,叹息一声走开。

……

两个时辰后,花员外从周家回来了。

“事情怎么样?”花夫人赶紧迎接。

“别提了,那周老头子一点面子也不给,不仅当面拒绝婚事,还说要告桃花勾引他儿子……气得我撕破脸和他大吵了一架!”

花夫人拍着花员外的背,叹息道:“唉,桃花还真是有先见之明,早把结果预料到了。如今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只好随便找个人家把桃花嫁出去了。只要人好,门户低些就认了吧。桃花模样好,人也聪明,我们再把整个家业给她作嫁妆,想必不难。”

夫妇俩正商量着,管家跑来报告:“老爷,府门前聚了好多人,都是来……”

“来干什么?”

“老爷,小的不敢说,老爷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花员外和夫人来到府门前,果然看见一群人围在门口。有的互相谩骂,有的还撕扯扭打在一起。

花员外吩咐开了门。那一群人一齐涌进了院子里来。

“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围在我家门口想干什么?”花员外问道。

“岳父大人,我是来认亲的,花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胡说!那孩子是我的!”

“花员外,我是真心爱桃花小姐,不管那孩子是谁的我都认,把桃花嫁给我吧!”

“凭你也配!桃花是我的!”

那群人七嘴八舌,乱成一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一下子跑出这么多人来要娶桃花?”花夫人给弄糊涂了。

花员外气得声音发抖:“这你还不明白吗?一定是我跟周老爷提亲的事传出去了。这些人知道桃花有了孩子,知道我们肯定急着把桃花嫁出去,就跑到咱们来碰彩头来了!”

“你是说……这些人都是跟桃花……有染的人?天哪!桃花她也太……胡闹了!”

“夫人,你还是先别感叹了,事情已经闹开,你还是赶紧睁大眼睛从这些人当中为桃花挑一个夫君吧。要是传到官府可就麻烦了!”

“这……这么多人,看得我眼睛都疼,我怎么挑啊?我看,不如让他们自己打擂吧。优胜劣汰!”

花员外苦笑道:“也只好如此了!”

夫妇俩正不知如何开口,花灼灼扭着腰肢款款地走出来。

花夫人赶快把女儿搂住道:“桃花,你来得正好。我儿好魅力!你看,这些男人都是来向你求婚的呢!”

“都赶走吧。”花灼灼看也没看那些男人一眼。

“你先看看嘛!你瞧中间那一个,好帅气模样。就他了,怎么样?”花夫人好脾气地哄着女儿。

花灼灼笑道:“这种娇滴滴的花瓶小帅哥,只有十几岁的小女孩才喜欢。娘竟也喜欢么?”

花夫人嗔道:“你可不就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么?瞧你说的这话,倒像自己几十岁似的!”

花灼灼笑笑,对花员外老夫人道:“爹爹娘亲请让过一旁,把这里交给女儿。”

她在台阶上站定,一只脚跨在更高一级的阶上,左手搭在拱起的膝上,右手扯住了裙角。

“想知道我裙子里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里裤吗?”

院子里顿时清静下来。

花灼灼高声问道:“你们都喜欢我是不是?”

“是!”那群聒噪的男人一下子变得比书童还听话。回答问题又响亮又整齐。

“你们都想娶我是不是?”

“是!”

“我只有三个要求。第一,我爹娘的家产分文不取;第二,成亲后我仍然要同所有的相好来往;第三,他要把我肚子里的BB视为己出,而且,我不会再生孩子!同意的人可以留下来娶我,不同意的可以回去啦,想见我请事先预约。我依然是你们大家的。”

所有人一哄而散,没一个留下来。

花灼灼拍拍手道:“好啦,全部遣散。爹,娘,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

花员外埋怨道:“你怎么把他们全轰走啦?至少得留下一个呀!一个都不留你嫁给谁?”

“爹,你看看那些人,哪一个值得我嫁?他们都不是我的有缘人。”

“你都没仔细看他们一眼,怎么知道都不是有缘人?”

花灼灼低下了头。她的有缘人正在另一个世界受苦呢。

“唉,”花员外叹口气:“如今你怀孕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不赶快嫁出去会有杀身之祸的!”

“爹你放心,不会到这一步的。”花灼灼说得十分肯定。

花员外猛然想起采儿说起过有位翩翩佳公子喜欢女儿,又生出希望来:“莫非你已有对策?是不是上次的那位公子找过你啦?”

花灼灼一怔,采儿这死丫头,说了让她不要多嘴的。那人油腔滑调,言语轻薄,这么些天更是连个面都没露,摆明没有诚意。

见父亲一脸期待,不忍毁了他的希望,,便道:“正是。女儿是有福之人。爹娘不用担心。”

花夫人紧张道:“他为什么不来求婚?不会是知道你有孩子变卦了吧?”

花灼灼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思忖间,吱呀一声院门被推开。一个身着衙门官服的男人带了几名官差走进院子来。

花夫人脸上闪过惊喜,低声问:“就是这位大人吗?”

花灼灼不及答话,那官人已走近。

“谁是花灼灼?”

“我是。请问有何指教?”花灼灼妖妖娆娆地迎上去。

来人将她上下打量,眼中露出满意之色。

“我是县里的高主簿。有人举报你未退而孕有伤风化,我特来传你到县衙接受调查。跟我走一趟吧!”

花灼灼瞧那人一眼,懒洋洋地道:“我凭什么跟你走?有人举报你就信啊?你有证据吗?你有公文吗?拜托懂得规矩好不好?”

高主簿原是听了她的艳名想占点现成的便宜,没想到她这般伶牙俐齿。一时被她气势镇住。

“你别嘴硬,敢不敢让我找人来给你验验?”

“验什么验!我一个清白女儿身,凭什么要让你验?给你目测一下倒是可以。”

她双手叉着腰,将纤细的腰肢给来人验看:“你仔细看看,我像是怀孕的人吗?孕妇有我这么细的腰吗?”

高主簿贪婪地看着她曲线玲珑的身体。

“你别得意,我可是过来人!现在看不出来不等于将来看不出来。你跟我去衙里住着,相信要不了多久,事实就会证明一切。等到你瓜熟蒂落原形毕露……哼哼!不过——”

他走近花灼灼身边,换了种语气,低声道:“你如果肯从我,我会帮你隐瞒此事。怎么样?”

“无耻!”花灼灼骂了一句,唤道:“猫咪——”

猫咪吼吼地上前向高主薄逼近。

高主簿一连后退几步,高声道:“本县领主瑞陵候爷要在本县征选几名姬妾。既然你是清白之身,那就去备选吧!”

花员外急忙上前陈情:“大人,我们家已经缴纳过免征的钱……”

“先跟我去衙门再说,如果查清确实缴过免征的钱,我会放她回来!”高主簿推开了花员外,递个眼色,几个官差拉住花灼灼就要走人。

花夫人急中生智,抱住花灼灼道:“我女儿已经许配人家了!”

高主簿冷笑一声:“这般声名狼藉的女子会有人要?谁信?许的是哪一家?聘礼何在?”

花夫人催促道:“女儿啊,事到如今,不要再瞒着了,快说出来吧!”

花灼灼干笑两声道:“我夫君姓甚名谁,现在不方便说。说出来怕吓到你!聘礼在这里,你自己看!”

探手自衣领里扯出征友那日美男送给她的那块赤玉摊在掌心,送到高主簿眼前。

高主簿看了一眼,脸色突变,扑通趴在地上,连连叩头道:“高某死罪!都是小人误听他们谗言,得罪了小姐,请小姐恕罪!”

花灼灼大大咧咧道:“不知者不罪,本姑娘大人大量,饶你这一回。滚!”

高主簿带了人屁滚尿滚地鼠窜而去。

“这是怎么回事啊?”花夫人捧着那块玉又惊又喜:“他干嘛怕成那样?桃花,听说这赤色的玉是稀世之珍呢,真是那公子给你的聘礼?”

花灼灼那日见到那美男,见他容颜绝世,才华横溢,风度翩翩,谈吐不凡,便知道他不是一般的人。后来见他一出手就是一块稀世赤玉,更加猜到他必定出生名门,身份显赫。

这样的男子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怎会把她这么一位小小村姑放在心上?不过是公子爷一时性起,图个好玩罢了。

今日情势紧迫,不得已才借那块玉使诈。没想到竟然歪打正着,把一个主簿吓成那样。

花员外喜滋滋道:“看起来这玉大有来头,那公子一定尊贵至极。我女儿攀上高枝了,我这当爹爹的也可老来有靠!”

花灼灼干笑几声,赶紧拿话岔开。陪了二老回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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