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催人老,日月如梭赶少年’时间过的真快。”躺在院中高大挺拔的杨柳树枝上的某人,忽然有感而发。
“是啊!小师姐,转眼两年已逝!明天就是你闯关的日子了!”杨柳树下原本无人的空地,此刻多出一个差不多十四五岁般大,长相轻灵动人;身着巫山女弟子的白色长裙,袖口上绣着淡粉色的桃花,清浅的银丝线勾出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的女子,此人便是江四儿的师妹赵思佳。正仰着头笑看着杨柳树枝上躺着的某女。
“小赵师妹,过不久我就要离山了,以后你可得乖乖的听韩先生的话啊!”某个十岁不怕死的小人儿,笑着调侃着树下的赵思佳。
在这到处生活着活宝的巫山生活了十年的江四儿,已经再也做不到在现代那般冷漠,无情。完全被这些宝贝们同化了,身为女儿身的她,哪里有一处是像女儿家家般,倒是把这巫山男人的风流倜傥,地痞习性学的十足十的。
“你!呸,也不怕羞,你要是回家,你娘一定被你气死,好好的一个女儿家,现在跟街头巷尾里的地痞流氓倒是没什么区别。再说了,你都说了你要走了,还管我作甚!”赵思佳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淑女模样,被江四儿几句就撩拨的破功了。左手叉腰,右手指着树上的某女,破口大骂。
“你啊你!我随便几句话都能让你破功,你怎么敢对别人说你是未来的谋术尊者哦!”江四儿也不继续在树上摆酷了,一跃而下,站在破口大骂的赵思佳面前,伸出右手的食指,戳着赵思佳的额头无奈的摇头。
十岁的江四儿身形跟十四岁的赵思佳倒是高出那么一小截,真可谓是发育良好啊。巫山厨房总管王嫂每次看见江四儿都点点头,被她养的真好啊,可为什么其他的孩子发育就赶不上江四儿呢?王嫂始终想不通啊。
“哼,你这十年在巫山的饭真算没白吃,比我都高!”赵思佳闪躲着,可惜身高哪怕是高那么一小截也是优势啊,怎么躲都躲不开江四儿的毒手。索性不再反抗,一撇嘴,随便江四儿怎么揉捏她。
“我说,赵思佳,你今天又怎么了!好好的,又来我这小院甩脾气,你是不是最近跟端木夫人待一起太久了,被同化了?”江四儿看着一脸破罐子破摔的某思佳,就差掩面叹气,无语问苍天,怎么就选上这女人做谋术尊者的嫡传弟子了呢?
江四儿收回戳着赵思佳额头的手指,低头拽过身后的衣袍,使劲的掸掸在树枝上沾染的灰尘。转身走向自己院中唯一的石桌,在八个石凳中随便找了一个,用衣袖随便一甩,一个华丽帅气的转身,坐在了上面。随即用石桌上原本就有的紫砂壶给自己斟了一杯清茶。
“哼,你倒是快活了,明天通过七位尊者的考核,你就能下山回家,逍遥自在了,我们几个还得在巫山不知道待上多少年!”赵思佳撅着嘴也一屁股坐在了悠然自然的江四儿对面,看着惬意无比的江四儿,赵思佳用着最幽怨的眼神扫视着江四儿,看得江四儿全身冒起了鸡皮疙瘩。
“呵,我还以为我哪又招你赵大小姐了,原来你也如公子我一般,盼望着这外边的秀丽河山啊!”江四儿从赵思佳埋怨的话语中已经听出这身体年龄明着大她四岁,但是实际年龄比她小好多的女子,是因为自己再过不久就可以从巫山出去而不平啊。
“哼,还公子!切,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张脸,哪一点像男人了,就算你穿着男装也就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我说江四儿你是不是没看过自己的脸长什么样啊,没见过你这么没自觉的!”江四儿不提这“公子”二字也就罢了,好死不死的,十岁就长了一张比她赵思佳十四岁还漂亮的脸代,成天梳着独辫装男人。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江四儿估计自己早就被眼前的赵思佳给凌迟很多次了,估计骨头都不会剩下。
不得不说,江四儿这两年变化极大。那还是八岁之前那个,性子不温不火,实则冷漠的小女娃。现在的江四儿,套句韩志明对赵思佳说过的话,那就是:“狡如狐,灵如兔,狠如狼,猛如虎。只是这性子跟咱们的掌门倒是可以一较高下啊!唉,好好一个女娃娃被他教成这个德行,不知道做了什么孽啊!”
一个女孩子,一身的痞气。倒是真叫人咂舌,其实别说七尊者懵,咱们的掌门大人更懵,自己没带江四儿瞎混啊,杂就变成这样了,好的学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好的怎么也都学的比他好。这痞劲要是真抽起来了,还真不一定会赢,某男内流啊。
其实倒不是江四儿跟某男学的没心没肺了,而是江四儿想通了。这快乐也是过一天,不快乐也是一天,在现代的时候尽孤僻了,该玩的,该闹的,没一样做过,只知道每天看看书,捣腾捣腾不知所谓的东西。
既然老天让她重新再活一次,带着前世的记忆,她当然想活的比以前好,更何况身边还有这么多对她好的师长,朋友。为什么她就不能打开心扉坦然,逍遥自在的活着呢!所以咱们的四小姐的性子在某男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堪称脱胎换骨了啊!
“我长的怎么了?难道你不觉得现在的我很潇洒么?”江四儿放下手中的茶杯,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类似面具男那把从不离手的桃花扇,一个闪身,站立在赵思佳的身旁。
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被高高束起的黑发,随着微风微微飘拂,衬着立在半面前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她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倾世的容貌,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姿态风仪,这一瞥一笑,嫣然已经超越了这世上的男子。她只是随便穿件分不清性别的白色长袍,此刻竟然让赵思佳有一种错觉,觉得就算是传说中的云荒第一美男子,也绝对不会比她更美。这种美,超越了男女性别,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让她赵思佳一时之间,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赵思佳眼神木然、迷离的看着眼前这不似凡人的江四儿。
江四儿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赵思佳开口,用拿着桃花扇的右手在目瞪口呆,还在神游的赵思佳面前来回晃了晃,没有反映。
江四儿嘴角抽抽:不会真迷倒这小丫头了吧!看来她还真有女扮男装的潜力啊!
(那是,等您再长大一点,您就知道你祸水到何地步了,简直就是人神共愤。)
“思佳,思佳!醒醒!”江四儿赶紧收起桃花扇,双手并用,拍打着赵思佳白皙的脸颊。
“哎吆!痛死了,你干嘛!”赵思佳一个激灵,痛啊!
“你啊!”江四儿看着正搓揉自己脸颊的赵思佳一时之间哭笑不得,总算回过神来了。
“我,我怎么了!不,不就是,看呆了!你跟谁学的这风流劲,你想迷死我啊!”赵思佳脸红脖子粗的叫唤。即便知道自己刚刚看着江四儿偏偏公子佳的样子走神了,还是死鸭子嘴硬的不认输。
“得,我的错,赵师妹,您见谅!说说,你究竟来找我干什么的!”江四儿撇撇嘴,右手摸摸鼻子,讪讪然的走回自己刚刚做的石凳。跟不讲理的女人千万不要讲理,她耍赖,最好的对阵方式就是转移话题。
“也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明天你要小心!我们七个这几天,享尽了办法想从我们各自的师傅那里套出点话都套不出来。这回看来都动真格的了!你应该知道,他们并不想放你走,你可是百年一见的奇才。”赵思佳撇撇嘴,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润润自己因为说太多话而干涸的嗓子。
江四儿默默无语的看着眼前的赵思佳,眼眸里有着不知名的情绪在流转。
“你怎么不说话!”喝完水,赵思佳极不淑女的举起右手的衣袖,直接擦拭了残留在嘴边的茶渍。
“谢谢!”江四儿扯开一个宛如春风般的笑脸,觊觎的看着粗鲁的赵思佳。
“小师姐,见外了不是!跟我们七个还用得着说‘谢谢’?不过,我们也没有帮到你什么!”赵思佳撇了眼闷骚的某人。
“没关系,我自有对策,你们不用担心。”江四儿笑了笑,展开桃花扇,起身,走向院子中的篱笆墙,看着篱笆外的半壁巫山景色,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江四儿的小院建在巫山山谷里面的其中一座山上的半腰间,从院中可以看见小半个巫山的景色,是个不错的观景台。在江四儿还没有来巫山之前,这里是景色极佳的修炼的闭关场所,面具男一直偏爱此地,后来直至江四儿的到来,面具男让出此地让江四儿定居此地,而且这座山也就只有江四儿一人居住,甚是清静,最适合修身养性。
“小师姐,你不用担心,我们七个会好好照顾他们的!你不要有所顾忌,全力以赴的闯关吧。”赵思佳看着原本还在跟她逗乐子的江四儿,瞬间全身笼罩在一种悲伤的气氛中。她知道江四儿也是舍不得离开这巫山的,如果不是半年前掌门从云州江家带回了一封江四儿亲娘亲笔书写的家书,赵思佳都以为江四儿不想回家了。
“嗯,我相信!即使,四儿不在,你们也会过的很好!以后,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们的!”江四儿努力的装起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转头看着极力安慰她的赵思佳。
十月生养之恩要报,十年教养之恩也要报啊!左右都是不能割舍的一部分,原本她没有收到面具男带回来的家书之前,真的有像就这么在巫山过一辈子也没有什么不妥,这里的人都对她很好。可是半年前,一封从天而降的家书,字字如针扎般刻入她的心扉,即便她对这位母亲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从信封中拿出来时,字迹已经看不太清的情况,她知道这位母亲一定是伴着泪水写下的这封家书,字字句句都诉说着对她的思念,盼望着半年后与她的相聚。还告诉她家里的人都在盼着她回来。
在现代从未体会到家庭温暖的江四儿,那一刻心中弥漫着深深的向往,充斥着满腔的感动。即便自己不是原本真正的江四儿,可是在十年前她就一直代替着那个小婴儿活着。占着人家的身体,家人,就算没有感情,她也应该去尽尽义务。不然她那颗心总是活的不踏实,总觉得欠着逝去的小婴儿什么。
她的重生是伴着小婴儿的离世换来的,她有责任去替“她”尽孝。
所以在一个月前,江四儿主动提出要下山。记得当时除了面具男笑着,其他七尊者的脸都是沉着的。当时的气氛是那么的压抑,让人透不过气。她知道七位先生很喜欢她,很希望她能够留着巫山,如果她留在巫山,指不定下一任巫山的掌门就是她,因为她是面具男唯一的徒弟,而且还亲自教养了七年。这份荣耀不是任何一个巫山弟子都能拥有的,她江四儿怎么会不明白。
可是,记忆中那个坚强,有主见,很漂亮的美人娘亲,在当时那种情况下都不曾落泪的坚强女人,居然哭着给她写了一封催人泪下的家书,再硬的心也都变成了绕指柔了,更何况她的心还不是硬的。
在巫山的十年,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将来要是有机会她还是会回来看看自己的老师跟同学的。而且这巫山无论是从空气,景色还是别的来说,都是极佳的养老的好地方,她还想将来老了回来养老呢,所以这关系得打好!
“切,指不定我们会先出去看你呢!你不记得去年天生异象,离先生跟掌门卜卦,说六年后天下会大乱,需要派七人去七国稳住朝纲么?已经过了一年了哦,还有五年,五年后,也许我们会在山外再见!”赵思佳笑着看向独自沉浸在回忆中的某女。
江四儿诧异的看着赵思佳。不愧是未来的谋术尊者,脑子转的很快啊。不过确实,一年前的一个夜晚,一场流星雨在巫山的上空华丽的上演了一次,据说千年未曾出现过。当夜面具男召集了离秋忛一脉,进行了演算跟卜卦,推测出六年后,乱世枭雄出没,天下大乱,七国会发起战争,祸乱百姓。所以当时面具男对巫山所有的在位高级弟子宣布,六年后会在他们之中选出七人,出世,潜伏七国,安抚朝纲,安定这即将大乱的天下。
凭江四儿对赵思佳,孙飞,齐叶伟,柳子均,梁子谦,秦可欣,端木磊的了解,这七人已然成为了巫山众弟子中的翘楚,出世的确不无可能,说不定五年后,真的能在巫山外再次相聚。
“好,那我会在外面备足好酒,好肉等你们!只要五年后你们出世,我们山外再聚,我再次亲手烤肉喂饱你!”江四儿豪情万丈,仿佛已经过了五年,他们即将要一起出去安抚乱世一般。
“好,小师姐,为了你这顿烤肉,我们一定会努力的!”原本以为是赵思佳说的,结果赵思佳一脸迷茫的看着江四儿,跟江四儿一起转头看向院子门口站着的孙飞,正是刚刚回答江四儿声音的主人。
一身巫山高级弟子的白色衣袍的孙飞,已然不是当你那个调皮活泼的楞头小子了,只见他头戴羽冠,面如冠玉。他的皮肤很白,就像绝大部分的南宋文人一样;但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
孙飞身后相继步入几人,这几人便是:齐叶伟,端木磊,梁子谦,柳子均,秦可卿。
梁子谦,柳子均,秦可欣相对于其他人而已成熟许多,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气质谈吐,都要比赵思佳,端木磊,孙飞,齐叶伟来的内敛许多。毕竟年龄的差距在那里,人家愣是比他们大了7,8岁的好吧。
这几人之中就属梁子谦他的身高最高,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与孙飞同款的巫山高级弟子的白色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黑色亮面的布鞋。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蓝色丝质冠带,垂在两鬓。
柳子均身高居于第二,身着白色巫山高级弟子的长袍,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这,这哪里是古人,这根本就是现代童话中的白马王子嘛!美男一枚是也!
随后进来的是齐叶伟,也着着白色长袍,哪还有当你一脸看江四儿不顺眼的嚣张样,此时的齐叶伟也已经有十五岁,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他的个头少说也在一米七五以上,一袭略微贴身的白袍将他较好的身形展露无遗,在阳光下泛着亚麻色的头发漂亮得让江四儿咋舌,长着一双清澈明亮,透着些许孩子气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光滑的皮肤、薄薄的嘴唇呈现微红色,精致的五官,让人疑似是否是真人。
秦可欣一袭白色及膝长裙,她将发挽成少女髻,其间斜插了一支如雪玉钗,另戴了一弯皎月耳饰。清亮含情的凌波目,含丹如花的樱桃唇,肤若凝脂,眉似墨描。不施脂粉,却美得那样纯粹,那样脱俗。已然是一个大美女,全身杨怡着清新脱俗的气质。嘴角含着笑意,正迈着莲步随着孙飞他们向江四儿院中走来。
最后踏入院中的是端木磊,一身白衣,轻裘缓带,神态甚是精神,英气逼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双目沉稳内敛,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俨然是一位很有气势的武者。
江四儿再看身边的赵思佳,阳光打在赵思佳身上,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她微仰着头看向院口的众人,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一只手搭在江四儿的臂弯中,动作自然而流畅,就像本就是如此般,那样优雅而充满阳光,在巫山赵思佳可吸引着不少少男的爱慕和爱恋。
“呸,你不要脸,小师姐是跟我说的,又不是跟你,你应承什么!”赵思佳挽着江四儿的臂弯,吃味的撅着嘴怒瞪着刚刚出声的孙飞,她可不依。
“小赵师姐,刚刚小师姐说的可是‘我们七人’,可不是你一个,对吧,端木!可欣,子谦,子均,叶伟!你别想独吞!”孙飞挑着眉不甘示弱的回瞪正在江四儿臂弯撒娇的赵思佳。
“小赵师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梁子谦笑着符合孙飞。以前江四儿一直以为梁子谦不苟言笑,性子跟她当时一样有点冷,可是后来混熟了,这小子哪里冷了,整天跟孙飞一搭一唱的,没事就挤兑赵思佳玩。
孙飞还不了解赵思佳,这小妮子脑子里成天都是算计,这撒娇也是本着想霸占属于他们的烤肉施展的,平时怎么不见她跺脚,撅嘴撒娇来着,切,他孙飞可不是当你的楞头小子了。
“嗯,我也听到了哦!”今天看来天气不错,连最最淑女的秦可欣都帮梁子谦、孙飞陶侃赵思佳。
赵思佳跺着脚,幽怨的看着江四儿。
江四儿摊摊手,意思是:爱莫能助,自己解决。
赵思佳紧紧的挨着江四儿,快速的运转自己聪明的脑瓜,想着怎么解决眼前的残局。就在这个时候......
“好了,好了!别忘记正事!”齐叶伟一步上前,走到江四儿身边的石凳上,自觉的坐着,自觉的自己倒茶喝水。
江四儿频频摇头,扫视着眼前的七人。这七人嫣然已经慢慢退去稚嫩,全是洋溢着自信。可是怎么还一个个都不忘记吃。
“是啊,我们是来跟小师姐说几句话的!”端木磊这个木头疙瘩揉着鼻尖,讪讪然的符合齐叶伟,帮赵思佳解围。
“坐吧,都被站着了!坐下再说!”江四儿就这么拖着,还挂在她臂弯里面的赵思佳,一起坐下,赵思佳不得不坐在江四儿的另一边。
众人都入座,好在先人有先见之明啊,这石桌够大,石凳有八个,不然这得再加座啊!
“说吧,你们是要跟我说什么呢?”江四儿为众人倒上茶水,自己也端起茶杯,轻啄一口,含入口中,没有直接咽下,而是留在口中慢慢品茗。然后看向坐在对面的众人,询问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