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喇,咽下你口中肮脏的唾沫!再给老子我说一遍!噜喇,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舌头,太享受于吟诗的快感了?若是我再听不清楚写了那个序章的‘波噶比’叫什么名字的话,信不信,我会在你那条乐于享受吟诗快感的舌头上面,扎条蜿蜒如龙骨架的小缝缝,让你以后在吟诗的过程中,满嘴漏风,使得那快感来的如同暴风冰雨般,更加的猛烈、更加的疯狂、更加的刺透灵魂深处?!”
噜喇听了面前凶神恶煞的西特拉的“温言问候”后,他吓得双腿开始剧烈的打起了寒颤,与此同时,那张饱经风霜的树皮老脸上,出现了一副大便干燥时极其痛苦的悲惨表情。
噜喇使劲的吞咽了一大口黏糊糊的口水。吞咽过后,他哆嗦着上下牙依旧在打着持久战的嘴巴,刚准备往外说出那个‘波噶比’的名字……结果,在看到了西特拉狠毒的眼神后,他刚刚冒出头的那个依旧不太清晰的词汇,硬生生的被他以极快的速度吞咽了回去。取而代之的举动,竟是认认真真的二次吞起了他那从嘴角冒出丝丝腐臭味的口水!
一口接着一口,噜喇猛烈的吞咽着口水,也不知道这个家伙的口水为什么会这么多?
直到吞咽的西特拉开始有些不耐烦,并准备给这个老家伙一巴掌帮他打打口水的时候。噜喇的嘴巴总算是吞干净了口水!
一句带有浓厚乡土口音,并专属于帕拉镇中的那群一天书没念过、没事儿只会偷偷伸手摸“斓斑母猪”奶,用来满足自己异性幻想的乡巴佬们才会说出口的粗糙方言,从噜喇的嘴巴中被嘟哝了出来!
为了不被面前的恶煞把自己的舌头,给扎出条蜿蜒如龙骨架的小缝缝。噜喇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捋直了自己的舌头,尽量让自己的言辞,听起来清晰无比,并十分悦耳。
“那他录姐小并未噶尔望各和图*桑逼切基夫*嘚呲撸洛波崽凯尔缇*桑德陌路格拉比的拉提感*科尔斯特鲁地德拉尔个*一赫李爱子方万古艮迪斯!”
听了这个给《有关于“神之宇宙”诞生、成长、发展、繁荣、争斗——大年鉴(第362次修订版)》写了开头篇章的波噶比作者冗长繁杂的名字后。西特拉原本焦躁不爽、痞气外露的脸上,竟然施加了变脸魔法般的,迅速出现了一副极其平静的祥和表情。
不过,这祥和表情还没等在他的脸上挺上5秒呢。一副咬牙切齿的狰狞状便将其急速的取而代之!再紧接着,咬牙切齿狰狞状,又在一瞬间,猛然升级成了一副“眉头紧皱、鼻子紧缩、奋力反抗”的铿锵使劲状……
下一秒……
“扑哧……扑哧……扑哧……”
连续三声霹雳脆响过后,西特拉紧皱的眉头与紧缩的鼻子外加奋力反抗的面容,全部都放松并恢复到了原位。
“爽……好爽啊……没想到这个奇妙的波噶比名字,竟然具有如此强大的排毒功能!竟能对大肠的蠕动,产生出灵丹妙药般的促进功效!好、好、好!老噜喇啊,赶快给我找一张‘便便薄纸’,把这个神奇的名字给我写下来,我要好好的珍藏了它!”
连续放了三声响屁的西特拉,此时脸上出现了一副兴奋欢快的畅爽表情。听了这个极品小恶霸的话后,噜喇迅速从他的那身脏兮兮、破烂烂、打着一堆补丁,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洗过的炫灰礼袍的某个洁净的地方,快速的挑出了几张白净如雪的便便薄纸。
为了表示极度虔诚,在小心翼翼的用没有脏透的指甲尖挑出了便便薄纸后。噜喇装出了一副极其认真仔细的表情,在那几张便便薄纸上面,以游龙走凤的速度,潇洒的写下了那一串读起来又臭又长,好似精灵族伪娘们用来裹脚的裹脚布一般烂透至极的波噶比名字。
写完后,还没等递到西特拉的手中呢,西特拉就已经一把将其抢到了自己的手里。便便薄纸的韧性很好,在西特拉将其抢夺过来的过程中,它只是略微的被拉扯的有些大幅度的变了形而已,但却并没有出现哪怕是一丝的实质性碎裂。
“哈哈哈!老子的痔疮啊,从此以后有得救了……”
看着西特拉转身后大摇大摆即将离开的身影,噜喇长长地喘出了一口气!结果,他的这口气还没等喘匀乎呢,西特拉就“嗖”的一下子像是在练习低级魔法抽风术般的转了过来,并以极快的速度,用手拽住了噜喇的炫灰礼袍。
“老家伙,啧啧啧……你真是学的越来越鬼、越来越狡猾了哈!想用一本破书,就把我给蒙混过去,是不是啊?还口口声声的说是要送给我补补历史!老子我未来就是历史,还需要补什么狗屁历史吗?你以为你这书是《小玉女龙洗澡是如何蜕掉脏龙皮的?》吗?快点吧,我急着呢,你个老东西,波噶比般的愣在那里装什么装啊?这个月的月供,还用我再跟你继续废话吗?”
噜喇的演技确实很棒,要不是西特拉混世混得这么久的话,还真就被这个老小子给糊弄过去了。这一等又得第二天,要想在这破败混乱的十字查令街48号堵到鬼祟的他,还真就挺费劲的!哎,谁叫西特拉,他是个“文不成、武不就、技不深”的大废物呢?
当西特拉强硬有力的从噜喇极其不舍的手中,抢夺过了一包分量不轻也不重的月供,并将其挂在了自己的裤腰处后。这一刻的他,脸上出现了一副怪怪的表情,这表情虽然十分的强势,但也有些许的怯懦与羞愧的成分夹杂在其中。
西特拉临走前,在噜喇的耳边说了一句话,随后,他转过身去,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留下了噜喇一个人,站在那里浑身上下不停的继续哆嗦着,那副惨巴巴的模样,就如同受到了凶兽之王的威胁,不得不“入乡随俗”的浑身光着,在沁图宓冰原中陪它跳“滴哒舞”一样。
“老家伙,别在我面前给我装可怜哈!你那点儿可怜忽悠别人行,忽悠我,呵呵,早就过期了吧?!以后啊,你这个老小子,没事儿要是再敢半夜三更去敲玛丽婶子的寡妇门,并威胁她若是再不开门就要把她的磨坊铺给点着的话!信不信,我就让我的痔疮,从此以后按在你的脸上当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