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里依旧噙着冷笑,眼神里却带着几分的不屑:“我景云里还没有死,风雨十三骑有怎么解散?皇兄,我说过,云里从来都喜欢逍遥自在,无心皇位,若是皇兄逼人太甚,云里只有拼个鱼死网破了!”
景何山看着景云里以及景云里身后的风云十三骑,点头笑道:“你居然藏得那么深,你果然是另有所图啊!还是父皇说得对,非我族类,野心昭然啊!”
景云里表情一僵,半响才道:“既然皇兄的心中早已经如此肯定,果然是多说无益了,皇兄执意要取云里的性命,可是云里不能坐以待毙,咱们就只有手底下见真章了,也让云里瞧瞧,几年未见,这风云十三骑有没有偷懒!”
匆匆的脚步声响起,景云里看向周围,站满了弓箭手,个个拉满弓对着景云里只等景何山一声令下了。
景何山迅速的退到了后面,不含一丝情感道:“放箭!取景云里首级者赏黄金万两,封万户侯!”
景云里嗤笑一声,“原来我景云里这么值钱啊!”
说话间,密密麻麻的箭雨便朝着景云里射来,景云里噙着淡淡的冷笑,面不改色。
只见风云十三骑迅速将景云里围在里面,展开黑色的斗篷,所以的箭头都被挡在了外面。
“当年风云十三骑从无一败绩,除了他们的武艺高强,还有这件刀枪不破的斗篷,这可是武器防御大师托故先生的遗作呢!”景云里看着脸色越发的惨白的景何山,目光冰凉,不带一丝的温度,“上!”
听见景云里命令的风云十三骑,迅速朝着四面攻击去。
他们的武器装备精良,更是这群享惯了太平的皇宫守卫见都没有见过的。风云十三骑所向霹雳,血花飞舞。
当杀人已经成为一门艺术,你便可以饶有兴致的欣赏了。
景云里一脚踢开挡在景何山身前的最后一个侍卫,悲怜的看着这个男人,现在已经吓的几乎快昏过去了。
“你的武功,怎么可能进步的如此神速?”景何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敢相信,为什么景云里的命可以那么大,在哪里都弄不死她?为什么她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有奇遇?他开始嫉妒景云里的运气了。
有时候,运气也是一种实力。
景云里没有回答景何山的话,一把提起他的衣襟,“萧离呢?”
“在皇宫里,就在皇后那里!”
景云里松开景何山,“看在父皇的面在上,我不杀你,但是你要记住,我景云里,却是可以随时取你的性命!”
说着景云里转身欲离开。
耳边传来利器划破空气的声音,景云么没有一皱,轻轻的往旁边一避。
景云里看着因为刺空而啷当不稳的景何山,没有理他,径直离开。
“景云里,你怎么不去死!”身后传来景何山歇斯底里的叫声,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刺耳。
没有想到他居然对我恨到了如此的地步。
景云里边走边摇头,这是一个黑影跪在景云里身前道:“已经发现了王夫的踪迹!”
“现在何处?”景云里急道。
“就在后面,王爷不久便可以看到了!”
不一会儿,白萧离便在着两个黑影的护送下,来到了景云里的面前。
景云里上下打量了白萧离一番,看见他平安无恙才放下心来,“没事就好!”
白萧离的脸色中有一些倦意,但仍然请打着精神,“给你添麻烦了!”
景云里将白萧离的手温柔地牵起来,“我们什么关系?麻烦?你我的丈夫?救你是麻烦?”
白萧离看着景云里此时一脸孩子似的无辜表情,无奈的一叹。
景云里将岱裳的手紧了紧,“我们走吧!”
白萧离点点头。
忽然一阵孩童的啼哭声传来,带着几分的稚嫩与心疼,让谁都心里一软。
白萧离就愣在了那里,眼中带着不可思议的狂喜,他看着景云里,眸子里面是泪水,“云里,你听,我们的孩子在哭,他在哭!”
景云里看着白萧离一阵忧虑,莫不是萧离的病又犯了?
景云里试探的拉着白萧离的手,“萧离,那不是我们的孩子的哭声,我们的孩子正在家里等着我们呢,我们赶快回去吧!”
白萧离看着景云里,有些着急道:“云里啊,我现在很清醒,我没有病,他是我十月怀胎,是我身上的肉,我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他挣开景云里了的手,“不行,我得去找我们的孩子,你听,他在哭!他哭的好伤心啊!”
景云里拉过白萧离,“别闹了,我们马上回家,回家就能够看到孩子了!”语气里不觉多了几分哄孩子的味道。
白萧离脸一白,恳求道:“我现在真的很清醒,你放手,我得去找我的孩子!”
景云里抿着唇,正寻思着要不要将白萧离敲晕了,抗走。却闻见皇后的温和声音,“王爷这是要到那里去?”
景云里含笑道:“见过皇嫂!云里自然是回家啊!”
皇后从身边的宫人手里接过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娃娃因为刚刚被叫醒的关系,哭闹不止。可是瘦弱的身躯,却叫人心中一疼。
“啊!”白萧离一声尖叫,“我的孩子,真的是我的孩子!”
“萧离!”景云里将白萧离抱在怀中,好阻止他冲过去抱孩子,“那是太子,不是我们的孩子!”
“太子?”白萧离喃喃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没有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