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帮你解决了问题,你要请我吃饭。”
话说,能不请吗?
漂亮的大眼睛一转,脑子里灵光一现。去年他瞧着自己跟见了蟑螂一样,那厌恶之情现在想来,都历历在目。当时,他对自己能避多远,就避多远。今年头一回遇上,怎么变性了?
还有还有……
自己是怎么了?
就因为太想他了,以前的伪装瞬间烟消去散,被他的出现击了个粉碎吗?
不行,这有违自己的初终。
“我可以请你吃饭,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女孩突然停下脚步,站在V吧金碧辉煌的走道上。微抬着头,抬起左手,食指指着男人。男人身高在180以上,为了配合女孩的视觉,微微的垂下头来。神情温柔,眼睛深情。
画面像日漫中的男女主角,完美,浪漫。
姚愿咽了咽口水,差点被他看化了。
暗骂自己无用。
定了定神,装出一副傲慢的样子,挑衅的看着男人。
男人浅浅一笑,将他的美色展露无遗,像个矜贵的王子。清澈的眼里划过一抹不怀好意。姚愿感觉男人的头,再微微的向自己靠近,本能的向后一退,结果,才一步。腰间就是一紧,胸口狠狠的撞在了男人坚硬的胸膛上。
跟在沈作棠身后的王彬彬与任宋见此,立马转过身去。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念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姚愿一骇,赫然抬头,便撞进了男人深情的眼睛。他怎么可以这样看着我?深情,宠溺,忧伤,哀怨……
好复杂的一双眼睛。
这双眼睛差将她刚刚拾起的一点防备击垮。
女孩的脸上神情怜惜,不舍……
沈作棠知道自己不经意的一个神情,就将她迷惑了,心里很是得意。凑到她的耳边,轻声的说:“让我跟你上床吗?”
姚愿心里一惊,眼睛透出一抹困惑。
他怎么知道?
沈作棠清澈的眼睛变的漆黑,怀里的女孩漂亮,柔弱,美好。心底那抹逐渐扩大,从骨头里滋生到皮肤里来,血液的流动都变的缓慢了起来。
她是真的。
这个表情,太熟悉了。
她还想拿什么来糊弄我呢?
再被她骗了,那我沈作棠的智商是有多低?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被姚爷从泥泊尔带回来了,但是,不得不说他非常的感谢他。能够让她活着,让她又这样站着自己的面前,鲜活的偎在自己的怀里。
“我愿意。”
愿意?
愿意什么?
姚愿一抖,回过神来。
这个沈作棠,既然拿男.色来迷惑自己。
而自己还真被他迷惑了。
抵在男人胸膛的手指一根根伸指,紧紧的贴着男人。穿的真少呢,一层薄薄的衬衫下便是他的肌理。姚愿不服气的学着V吧里的姑娘那样调戏男人,朝他怀里偎了偎,抬起漂亮的小脸。大眼睛眨了眨,还不望对他抛了个媚眼。
沈作棠可是最讨厌豪放大胆,不要脸的女人。
只要自己够大胆,够无耻,那么他这张无懈可击的脸,很快就会粉碎。显示出那个鄙夷,嫌弃的模样。
到那时,就算我哭着让他跟自己去吃饭,他可能都不会愿意吧。
这想着着,姚愿暗暗的笑自己聪明。
“沈少!”声音又媚又娇,酥到人的骨头里去了。
那怕已经做好心里准备的沈作棠还是被这一声‘沈少’叫的抖了一下。腹下一股不明的需求展现出了它原始的冲动,一下子就鼓了起来。这个变化,沈作棠本该恼火的。可是,因为顶到了女孩的肚子,反而心里一阵舒坦。
沈作棠变黑的眼睛一缩,眼匡不自觉都眯了眯。“你是想让我吻你吗?”
被他身下变化搅弄的一僵的姚愿根本就没有听到沈作棠说了什么,只是傻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睛。然后,在他漆黑的眼睛里,脸慢慢的红透。
*
“杨哥,你喝醉了,要我扶吗?”这时,他身后的门再次被拉开了。走出一名跟他年纪相防的年轻男人,男人见他靠着墙,便好心的讯问。
空空的走道上,相携而去的俩人已经消失在了拐角。一身书生气的杨一应不死的紧瞪着,恨不得,将他们消失的地方瞪出两个窟窿来。
“周一骏,你还记得程阅吗?”
程阅?
说起这个名字,A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
校花,才女。
名气,才气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呢。
“当然记得。不是跟你好过一段?”
“呵呵……”杨一应一笑。好过一段?
没有接过吻,没有上过床,拉拉手,连幼儿园的成度都算不上。这能算好过一段吗?
“我刚刚好像看到她了。”
周一骏一愣,瞪大了眼睛。自从杨一应回来后,这个程阅就一次也没有出现在大家的眼前过。可能是因为丢不起人,不敢见人。
“你看到了?”
话说,这个周一骏曾经可是暗恋过一段时间程阅。他还是因为程阅,才刻意的接近杨一应的。那会,刻意的去她的宿舍楼下,想跟她来个不期而遇。还会拖关系把她的课程表弄到手,然后没事去她上课的教室晃悠。说来,自己也是怂包一个。有一次,公众课坐到一个教室,当时没有注意。上课的才发现,她就坐在了自己的前面一排。那一天学的什么,他至今想不起来。就连上的什么课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她的头发好顺,好柔,好黑。鬼使神差的,就抻手摸了上去。摸了不够,还绾在了自己的手中,不想,因为太痴迷。浑然不知的程阅,被叫起来回答问题,一下子扯疼了她。
她‘啊’的一声。
全班六十多人,全看了过来。
自己还傻傻的因为手中的冰凉质感消失,而失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她扭过头来,怒瞪着自己,这时自己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刚刚从这里走。”喝醉的杨一应,并没有发现走神的周子骏在想什么。周子骏闻言一愣,回过神来。“你没有叫住她。”
杨一应倒是想啊,可是,自己醉成这样,挪脚都挪不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