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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明君发威连罢六御史 学士无奈乞除一外官

这几日,神宗为朝议压得既恼又气。为一官之除命,三知制诰接连拒不草制,故违诏命;屈就台谏之议,从除知谏院一降权御史里行,再降崇政殿说书,三降中书房检正,彼等犹为不足,必迫罢去安石,倾覆中书,废除新法不可。如此汹汹,目无君上,能不气恼!上神色沮丧,回到后宫,直奔后院。县君杜氏看在眼里,心中明白,语道:“汝不忆先帝教汝之语乎?事已明白,彼等用心,岂在李定不孝事,而在必罢安石废新法也。汝若懦弱,作汉之桓灵不可得,将为献帝矣!”

上听后为之一惊,道:“然则何以为之?”杜氏道:“务必挺住。安石、绛皆汝之父执,汝父子两辈悉敬其为人之道,惟倚重之,事将有转机。若为台谏摇动,汝将受彼等欺凌,作儿皇帝矣!”上道:“聆娘数语,儿悟矣!惟娘能为朕谋。”杜氏道:“何须语此,女儿虽也是娘一块肉,然已嫁人,难以专注,我惟以汝为命矣。汝乐娘乐,汝忧娘忧,舍汝,娘活在世上何用?”说着流下泪来。上急为县君拭泪,道:“娘教儿刚强,娘何以反而伤神。”杜氏改笑道:“儿若刚强娘有甚伤感。”上叹道:“朕贵为天子,亦有喜怒哀乐。偌大中国,满朝文武,六宫侍宦,朕可与吐烦恼者惟娘也;知朕心思者惟娘也。”杜氏道:“倾情于汝者尚有皇后与林、陈二美人。彼等或因体力不支或因阅历所限,难为汝多谋,不可过求。应善待妻妾,与其同心,切不可学历代帝王视妃嫔为淫乐之物。”上笑道:“顼儿大胆,在娘前吐一语:当学先父,钟情一人。”杜氏不觉□颜,嗔道:“看娘撕汝这张嘴。”上偎住杜氏道:“任娘处置。”杜氏纳上怀中,笑道:“娘哪能舍得!”母子之情尽在不言中。

章回京,将察访情由禀报皇上。神宗听后龙颜大悦,叹道:

“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次日早朝,神宗冠皇冕,被龙袍,登云靴,步入文德大殿,登上宝座。四宫女掌扇于后,八龙卫分列左右,阶下四品以上朝官,或衣黑或衣紫或衣绿,秉笏肃侍,站成一片。上开言道:“为一李定除官,举朝纷纷。朕命集贤校理、中书检正章察访,已得实情。先着其说与大家,然后再议。章说来。”章出班奏道:“臣奉旨往扬州李定故里察访。查仇氏初在民间,生子为浮屠;后为定父妾;又出嫁郜氏,生蔡奴,终死于郜氏。李定为定远尉任内,仇氏死。定父称其非仇氏生,而李定又无近上遵属可问,故不敢明乞解官持丧;定又闻乡人云其为仇氏所生,疑乡人所言或是,所以不敢终任,只好以父老侍养解官,实为仇氏持心丧。臣又访问传仇氏为定生母之乡人,云其是在仇氏改适郜氏后方迁来,亦不知前情,乃以讹传讹。故亦不当作为仇氏生定之据。今定所生所养父母皆亡,又无法访得近上亲属,故难以断定仇氏是否为定之生母。然此已无关紧要。仇氏已三适人,死时与李家恩断义绝久矣。孔子云不丧出母,见于礼记,况于妾母耶!以此律之,即不为服,亦不为过。况仇氏既死于郜氏,则定云不知为仇氏所生疑不敢服者,实在情理之中。而定犹不忍竟不为服也,而托父老待养解官以行心丧焉,亦可谓情至义尽者矣。臣廉得之情,若有出入,请劾者指正。”章言落,班列哗然,啾啾然道:“原来如此。”上道:“大家且安静。章已奏明察访情由,现由劾举者分辩,可指其不足或与实情不符之处。监察御史陈荐先行分辩。为答对方便,今日点到谁名,即到前面说话。”陈荐只好出班上前,上诘道:“卿劾李定闻庶母仇氏死匿不为服,其据何由?”荐对“风闻。”上道:“请具风闻于何人何事?”荐答:

“臣已记不得。”上叱道:“许台谏风闻奏事者,盖广视听也,非以风闻置人于不忠不孝而不覆也,汝以不记得之风闻,欲治李定不孝罪,岂堂堂御史之应为?罢去御史。”荐忙跪倒在地,道:“臣知罪矣。”上道:“汝且起来,站立一旁。御史林旦、薛昌朝、范育上前,合该汝等说话矣。”林等三人硬着头皮出班,道:“臣等劾定不孝不宜居劝讲之地,皆缘误听陈荐不实之词。”上道:“即使如此,然汝三人,以李定罪劾执政,使事态扩及辅臣,可推给陈荐乎?即使李定有罪,何干安石?汝三人必须回答。”林等答道:“闻李常言李定少受学于安石,故引荐皇上,使言青苗法便民,致获重用。”上道:“如此看来,汝等已串通为朋党。请言孰为首领?”林等急忙跪地,白道:“臣等不敢为朋党。”上道:“汝等所为已失御史体,罢御史职,起来,不须跪地。知谏院李常上前。”李常佯为镇定,不待上问,便道:“是定自言少受学于安石。至于安石荐皇上诏对,定言青苗法便民,致有重用,皆是事实。”上笑道:“安石从未坐馆授学,亦不曾收门生;定家扬州,安石家江宁,此前不曾相识,何由少受学安石。汝说李定自言,朕诏李定与汝对,如何?”常道:“诏对可也,至于李定认不认,是他自己事,与常何干?”上道:“看来汝一口咬住是李定自言,这个暂且不说。朕问汝:李定谒中书见安石,正常否?”答正常。上又问:“安石询民议青苗之事,定答如曩言,正常否?”答皆正常。上又曰:“汝为谏官,定谒汝于私舍,汝戒李定对人勿实言青苗法便民,正常否?”这下将得李常语塞,敷衍道:“常是为其好,无他意。”上道:“即如汝言,行新法乃朝廷之大事,汝以己之私而忘谏官之义,其可乎!”常连忙道:“是臣之错。”上道:“安石仅命李定检正中书吏房事。朕拟命定知谏院,安石与中书均不以为是,故有改权御史里行、崇政殿说书之命,朕亦未同中书商议。若有错,皆在朕,与安石何干?汝编造李定缘安石得进,符合事实否?”常道:“臣出臆猜,知罪矣!”上道:“朕问汝,汝如此作为,缘惧李定代汝知谏院,抑或为攻安石而废新法邪?朕以为二者兼有之。汝言:‘州县散常平钱,实不出本,勒民出息。’及令汝具州县官吏姓名以闻,何以不具?汝言非谏官体。如此说来,谏官可随意诬人杀人放火,而不需具名具事。然则朝廷设此等谏官何用?汝今日当满朝文武之面,说出何州何县何官何吏言‘实不出本,勒民出息’?否则朕以造谣惑众处之。”常跪地连道:“臣知罪矣。”上道:“汝罪岂止此,将一李定任职之事,诬为执政滥施权力,任用不孝之佞人,以致掀起攻安石反新法之恶浪,汝实为祸首。林旦、薛昌朝、范育之妄为,皆缘汝也。御史里行张戬、王子韶上疏不仅乞罢安石,还欲倾中书,亦皆缘汝也。不罢汝,何以维朝纲而警效尤。”张戬、王子韶听道点到自己,亦连忙出班。上道:“想汝二人已知原原本本,不需朕多言。汝等不是说自今更不敢赴台供职。朕准所请,贬为县令。御史知杂事陈襄虽议新法,求罢安石等,但不干连李定事,虽议不妥,但无罪。宋敏求、李大临、苏颂三人屡格诏命,拒不履职,已革去知制诰,但三人均未言及李定不孝事,与陈荐、李常等有别,可不罪之。”上问尚有异议否,群呼“皇上圣明”。上道:“朕今日大会朝臣,断然处置此事者,实不得已也。为一李定任职,以不稽之风闻,编造事实,混淆是非,煽动群论,陷人于罪,闹得举朝纷纷。朕之知制诰,故违诏命,拒不草制;台谏汹汹,必欲倾政府,废新法。其醉翁之意不在李定不孝事,乃在李定言青苗便民也;不在一无闻之李定其人,乃在攻王安石也。若彼等之谋得逞,朕岂不成为受挟持之儿皇帝,大宋之宗庙社稷可保乎?天下犹有是非可言乎?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朕望群臣以此为鉴;受惑卷入此事者以此为戒,同心协力,再造盛世,朕与众卿共勉焉!”

前段朝事纷纷,安石劳顿,虽疲惫不堪,仍强打精神,至延和殿与上议事,或坐政事堂处理政务。李定事落尘,精神松弛下来,反倒身体不支,只好府中歇息。安石在告,神宗得知,急着翰林学士韩维来视疾,探明究竟。维得知原委后道:“既无另情,维即禀明,让皇上放心。”安石道:“持国至交,知安石非待价而沽者,岂敢邀君以自大。皇上日前果断处置李定事,圣明之至,逢此明君,安敢不效犬马之劳,以报知遇。”维道:“上与兄君臣相得,历代少有,刘备与孔明亦无非如此耳!”安石问道:“上以君为中丞,何以力辞?”维道:“家兄为执政,维怎可不避嫌,故尚赖坐开封府。兄应急为上觅人以代维。”安石道:“自上即位以来,彭思永、王陶、吕诲历任中丞皆非其人。愚荐公著,彼又得罪皇上而罢。除兄外,当前尚无合适人选。”维又道:

“闻御史谢景温劾苏轼返川奔丧途中与商贾合贩私盐、苏木、瓷器,不知其事确否?想轼才士,当不至此。尚望关注此事。”安石道:“竟有此事!台谏生事成风,不可长也。与人合贩,除二人外,他人难说清楚。愚意除非确有证据,不当以此纠缠一才士。”维道:“外界风言谢景温乃兄之姻亲,故受兄指使。维固知其妄也。”安石道:“景温乃舍弟之姻亲,与安石不多交往。不见言李定受学安石之事乎?其攻人者,用心亦苦也。”此时,王立基捧汤剂进来,请安石服药。服用毕,立基退出。安石道:“几忘矣。方才此人,叫王立基,随侍多年,赖他护卫,少了三灾六难。愚添中书,用他不上,兄在开封府用他护卫,或作捕快,倒是好手。”维道:“府界患盗贼,正缺得力捕快,正需此人,可荐前来报效。”安石称谢。鉴安石有病,韩维怕误其休息,遂辞出。安石呼子旁、婿蔡卞代送门外。一时,蔡卞陪其兄蔡京进来。

兄弟二人皆今科进士,蔡京调钱塘尉,蔡卞调江阴主簿,将赴任。京极颂安石之德、之功、之言,并求调配开封府。安石闻之不悦,道:

“初膺王命,岂可谋跳槽!外任期满,自有调度,无须个人计较。”京只好告退。

那日大朝,司马光见皇上发威,果断处置李定事件,连罢六御史,为之震惊。光素以直谏自诩,虽内心不服,但知陈荐、李常等不占理,难以为辩,只好缄口。近日再三忖度,以为台谏附己者大半皆去,此后在朝廷将难有作为;又鉴赵□罢去执政,韩绛添补,中书尽为安石党,自己若或有失,恐身不保。于是决心求去。这日,司马光对垂拱殿,乞知许州或西京留司御史台、国子监。上道:“卿何得出外?朕欲申卿前命,卿且受之。”光道:“臣旧职且不能供,况进用?”上问何故,光道:“臣必不敢留。”上沉吟久之,道:“安石素与卿善,何自疑?”

光道:“臣素与安石善,但自其执政,违迕甚多。今迕安石者如苏轼辈,皆毁其素履,中以危法。臣不敢避削黜,但欲苟全素履。臣善安石,岂如吕公著,安石初举公著云何,后毁之云何,彼一人之身何前是而后非?”上道:“安石原与公著善,举公著中丞,众以为得人。公著云兴晋阳之甲,是当面胁朕,故罢之,非安石毁故,卿误矣。”光道:

“公著平居与侪辈言,犹三思而发,何上前轻发乃尔?外人多疑其不然。”上道:“然则是朕诬公著耶!”光道:“臣不敢诬陛下。”上又道:

“苏轼非佳士,韩琦赠银三百两而不受,乃贩盐及苏木、瓷器。”光道:

“责人当察其情。轼贩鬻之利,岂能及所赠之银乎?安石素恶轼,陛下岂不知?以姻家谢景温为鹰犬,使攻之。臣岂能自保,不可不去也。”上道:“谢景温乃安石弟之姻家,安石不悦景温之举作,且安石非恶轼也。安石谏朕曰:‘轼才士,言善纳之;不切时务可不纳,盖轼不谙经国治世之道,不可过求一文学之士。’卿不知底细,不可误于风闻。”光道:“轼虽不佳,岂不贤于不服母丧,禽兽不如之李定乎?安石喜之,欲用为台谏官。”上不悦道:“那日朝会,卿亦与之,事已明明白白,今日佯为不知,仍罪李定不孝,而责安石引荐歹人,是何道理?那日卿以为非是,何以不言?”光道:“惧不能纳,且惧为人构罪。”上道:“今只二人,卿可据实言之,如错,朕悉反之。”光道:“如此,光岂不犯上矣!”上道:“读卿撰史鉴,论事必以实,推断必有据,何以议政,反复乃尔?卿无据以言,或隐情不言,朕无如之何。卿既决心要去,朕以卿为端明殿学士、知永兴军,如何?”光谢恩,但乞免陕西路青苗、助役,不允。

枢密院奉旨差员查知庆州李复圭擅令出击闹讹堡兵败事。回报说:“先是,四月,夏人遣兵二万侵绥德城,筑八堡。静难军留后、判延州郭逵以为彼气方锐,不可与战,又不可止,但听为之,俟其去而平之。贼既成堡,各留二三百人戍之。五月,逵遣其将攻其二大堡,一日克之,余堡人皆逃去。夏人鉴于在绥德不逞,又发兵十万,筑堡于庆州荔原堡北,曰闹讹,在境外二十余里。知庆州李复圭授自画阵图,遣钤辖李信、监押种咏、都巡检刘甫等,以兵三千出战,大败而归。复圭惧罪,收毁阵图,诬李信等故违节制,斩李信、刘甫,种咏饿死狱中。及诏戒非贼犯边与侵汉地筑堡,勿得出兵,俟其毕工,贼兵解去,别听旨。复圭不听命,欲图战功,掩其前罪,遂于七月复遣将出兵袭金汤、白豹等地,杀其老幼二百人,还以报功。夏人恚怨,大举侵入环庆,攻大顺城、柔远砦、荔原堡、怀安镇、业洛镇、东谷、西谷,兵号二十万,距庆州四十里,游骑城下。军情紧急,请朝廷处置。”枢密使吕公弼道:“李复圭在环庆屡生事,不听朝廷戒约,以致兵败,又反诬李信等将,宜革其职,并为李信等昭雪。今急者夏人发兵数十万攻庆、环二州。古云兵来将挡,请朝廷急发兵救之。”王安石道:“陕西诸帅,稍探得夏人欲有动作,辄即请聚兵,宜约束勿使然。天下以西事故大困穷者,缘支费粮饷,国家财力不支耳,此最所当戒。以臣料之,号二十万者,此或夏人虚张声势,使我边帅聚兵费粮草。粮草乏则陕西困,陕西困则无以待西贼,则我受其弊也。且西夏岂无邻敌,如何举国尽来,而不忧邻敌窃夺其国?若果尔,则是夏人无谋。今不聚兵则省粮草。假令夏人以大兵犯城寨,我坚壁以待之,彼若悉力攻小城寨,小城寨虽破,于彼未为得大利,而于我则得大省粮草,犹为不失大计,而况小城寨又未必尽破也。臣以为且不聚兵,侦明实情再说。今急遣走马承受知会王韶,促诸蕃趁夏国空虚,直捣其腹地,使其两面受创,则庆州之围可解矣。”上道:“朕是安石言,应急诏王韶促董毡等发兵攻夏。准公弼议,罢李复圭,为李信等昭雪,厚抚其妻子。但何人可代李复圭制环庆路?”韩绛道:“今环庆多事,宜遣一体知朝廷旨意而处事稳妥者。臣举京东转运使王广渊为环庆路安抚使、判庆州。”上道:“若王广渊坐镇,朕无忧矣。”

西事究竟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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