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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夜凉如水

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站在门口的是两个熟悉的面孔,洛青溪和顾远看到苏挽歌的时候都不由愣了一下,楚西楼笑着对他二人道:“惊讶吧,外界传闻我楚西楼的王妃苏挽歌是个淹城绝冒的丑女子,却不知王妃真正的模样是如此娇媚动人。”

顾远听完这话眼睛不由睁得更大了,这林熙公子是个女子不说,怎么还是——王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却没有人回答他。

洛青溪眉头皱了一下,瞬间便舒展开了,脸上一改之前的模样,凌厉的目光望向楚西楼道:“皇上已经查出刺客是大皇子派去的,还有——皇上情绪波动太大,已然昏迷,估计——”

苏挽歌狐疑的看向楚西楼,见他脸上没有丝毫惊讶,似乎早就料到事情会这般进行。楚西楼双手负在身后,看了一眼苏挽歌,嘴角噙着笑意道:“是我们出场的时候了。”

马车进入宫门的时候,楚西楼身上的霸气已然掩盖不住肆虐起来,即使是随意的斜靠着,周身的戾气还是让人望而生畏。

苏挽歌看着对面假寐的男子,二皇子已死,既然查到大皇子身上,那大皇子就罪责难逃,楚慕天只有三个儿子,这样一来能继承储君的人便只有楚西楼一人而已。

她正想着,不期然对上楚西楼突然睁开的双眸,流光溢彩,让她一下子竟然看呆了,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侧过头看向窗外。

待她再回过头看向楚西楼时,那双眸子清亮如夕,不由晃了晃脑袋,怎么会出现那样的幻觉。

待他们一行人到达皇帝寝宫时,门外已跪了满了大臣妃嫔,守在门前的公公看见楚西楼时眼睛亮了一下,将他单独引了进去,苏挽歌站在大殿之外的位置看着眼前的场景。

跪在地上的大臣们纷纷交换了一个眼神,如今三个皇子已只有三皇子有资格继承大统,但大家还在猜测皇上会不会因为三皇子生母身份低贱外加风评不好,会有什么意料之外的变数。

二皇子一派的官员群弄无首,只要不是大皇子继位于他们也没什么太大影响,毕竟三皇子这些年并未参政,即使他当上皇帝,那第一把火应该也不会烧到自己头上,略微安下了心。

至于大皇子这边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不服,毕竟大皇子还在世,以长子继位的大统,他还是最有资格的。

这个三皇子这么多年都是游手好闲,就算当上了皇帝也估计是个草包,只要他们能将大皇子重新扶植上位,那么他们这么多年的心血就不会白费了。但他们的想法在看到三皇子从寝宫出来时便幻灭了。

大内总管展开手中的圣旨大声朗道:“奉天承谕,皇帝诏曰:二皇子为救朕身亡,朕深感痛心,务必厚葬之。查之欲加害朕的竟是不孝子,朕教子无方,倍感无力,所谓虎毒不食子,但大皇子所犯乃大不逆之罪,简直罄竹难书,朕决定将大皇子贬为庶民,流放到崎浙一带,永世不得踏进洛城一步。朕自知时日无多,即日起传位给三皇子,希望众卿竭力辅助三皇子,将云国壮大,百姓安乐,钦此——”

以大皇子为首的官员一下愣住了,这将大皇子流放到边陲,岂不是要断了他所有后路,一个发誓凌乱的女子站起身哭喊道要见皇上,大内总管看向楚西楼询问他的意思,楚西楼侧过身道:“云妃请。”

苏挽歌站在不远处,才知道原来那女子是大皇子生母云姚氏,这番进去怕是为大皇子求情的吧,只是楚西楼脸上却是一副淡定模样,似乎丝毫不担心会产生别的变数。

不久一阵恸哭声至屋内传出,悲戚得让苏挽歌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紧接着跪在殿外的大臣纷纷抹泪起来。

直到宫里的丧钟响起,苏挽歌这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抬眼见楚西楼那眼中的悲痛,唇角勾起,只是不知他这几许悲痛中有几分是真的。

永续年六月初三,云国二皇子遇刺身亡,大皇子被贬为庶民,在位十八年得皇帝楚慕天驾崩,这天是云国史上最****的一天,大皇子不满流放,公然起兵造反,被三皇子血刃宏德门。

一时间云国上下按挂起了白布,宫里头了到处悬挂着白色的灯笼,苏挽歌想着这几日来发生的事,简直是惊心动魄却又水过无痕。

而这一切更能说明楚西楼的雷利手段,朝堂之上,皇宫之内短时间便被他来了个大换血,速度之快让朝中一般中立大臣愕然侧目。

而她此刻被困在宫中,一跃成了云国皇后,青寒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但没消息对她来说便是好消息。

她记得青寒曾经对她说过楚西楼是个值得他注意的人,他接近楚西楼也有些时日了,所以可能他已经知道了楚西楼的真面目也不是不可能的,而现在的问题是她怎样才能出宫。

随意的在宫里闲走着,不远处跟着两个侍卫,名义上是来保护她的安全,实际上却是楚西楼派来监视她的。突然鼻尖闻到一抹熟悉的芳香,顺着香味寻去。

出现在面前是一个破落的宫殿,宫殿的位置极其偏僻,里面似乎荒废了许久般。

苏挽歌推门进去,在院子里便看到了成片的丁兰花,纯白可爱的模样绽放着,一时间有些晃神。

而那些花的旁边的大树上还有烧焦的痕迹,仔细看着这宫里的摆设,模样虽破败,但仔细看却能发现这屋子像是重新休憩过了。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苏挽歌回过头便见楚西楼一身明黄装扮,似笑非笑的站在离她不足两米的地方,应该是刚下的早朝。

楚西楼屈伸摘了一株丁兰,握在手间看着她,笑着道:“你可知这里原先住的是谁?”

似乎没想要她回答,楚西楼唇角勾起似笑非笑道:“这里原先住了便是宣国太子秦烨。”

苏挽歌看着地面上的丁兰没有任何反应,楚西楼也不管她有没有听到,自顾的说下去。

“十三年前宣国战败,将太子送往云国作为质子,这件事你应该听说过。只是你不知道的是秦烨来这的第二年这座宫殿便起火,年仅十岁的秦烨面部大部分被烧伤,父王怕他的样貌惊吓到宫里的人,便将他移置到了宫外的一处别宫,派人日夜看守。这些事宫里的一些人都知道,只是他们不知道那场火是秦烨亲手放的,搬出皇宫更方便他收集情报。”

他的话音刚落苏挽歌便抬起头看向他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楚西楼看着苏挽歌,眼里流露出一瞬间的复杂情绪,瞬间便消失了。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秦烨此刻应该在回宣国的路上,或许已经到了宣国,如果真是这样,你打算怎么办?”

苏挽歌不动声色道:“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打算将我怎么办?”

楚西楼笑了,随意的斜坐在一旁的廊上,闭上眼睛却没有说话,像在思考的模样。苏挽歌猜不透他的用意,想到另外一件事。

“圣旨上说二皇子是为先皇挡下刺客的箭死掉的,那青寒其实真正想杀的是楚慕天?”

楚西楼睁开眼睛,含笑的眸子看向她,挑眉道:“云国如今动荡,宣国也平静不到哪去,宣国皇帝在一个月前就驾崩了,只是皇后和宰相曲舟联手将这件事隐瞒了下去,秘而不发。所以秦烨才会这么急着赶回宣国。但是他必须要找个恰当的时机逃回去,最简单的办法便是江山易主,这时候所有军事上的交接才能让他有可趁之机。”

“所以他便刺杀皇上,可是却误杀了二皇子,不,不对,就算他误杀了二皇子也没有必要嫁祸给大皇子。”苏挽歌怀疑的看先楚西楼。

“若你身为男子,我必定将你囊入羽下,他当然没有必要嫁祸给大皇兄,呵呵……嫁祸的是我。在我得知宣国皇帝的死讯后便知道他会急着动手,便让人在二哥面前进言,皇后无所出,虽然他是被皇后养大的,但毕竟不是嫡子,按长子继位的大统也不会轮到他,如果他想做皇帝就必须在皇上面前上演一出苦肉计,二哥恐怕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派去的人会真正要了自己的命!”

丁兰花的香气还萦绕在鼻尖,苏挽歌看着面前这个男子,心一下凉了半截。

风吹过,摇晃了几许斑驳,照得满院清明。

苏挽歌看着面前这这个一首策划这所有事得主谋者,眉心微蹙道:“那——先皇的死——也是你的计划之一?”

楚西楼看着万里无云的湛蓝色天幕,良久才轻微的摇了摇头。苏挽歌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疑惑道:“他不是一直不看好你吗,为什么却将皇位传给了你。”

楚西楼笑了笑,笑容里有一丝几不可察的无奈,轻声道:“世人包括我在内,都太小看父王了,有些事我直到几天前才明白。”

苏挽歌皱起眉不解他话中的意思,犹豫了一下接着试探的问道:“那伽蓝——”

楚西楼挑眉看着,笑着道:“我认识伽蓝三年,却也只在几个月前发现他就是秦烨,我只能说他是个难得的对手,”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你对他的感情究竟有多深?”

苏挽歌愣了一下,如果他对一切都那么精于算计,那么知道伽蓝就是秦烨也不奇怪,却是他后来问的那个问题让她皱起了眉头,却还是一字一句道:“如果你想利用我来伤害他,我会立刻死在你面前。”

她想过楚西楼将这些所有隐秘的事告诉她是为什么,楚西楼现在还将她留在身边,除了用她来要挟青寒外她想不出其它的任何理由。

楚西楼听完她的话转过身背对着她,向门外的俩侍卫说道:“送皇后回宫,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让她踏出宫门半步!”

话音刚落便拂袖离开了,留下苏挽歌怔愣的站在原地,不明白他语里的怒气由何而来。说得好好的一声令下便将她软禁了,果真是伴君如伴虎,偏偏她伴的还是只随时变脸的老虎。

被两个侍卫“护送”回了皇后的寝宫,苏挽歌用完晚善后准备上床歇息,听今天白日里楚西楼的话可以确定青寒现在没有危险,只是她不曾想过,青寒的真实身份会是宣国太子,她现下的心情有点莫名。

苏挽歌坐在梳妆桌前,胭红的玉梳从乌黑的发丝间慢慢划过,帮她梳头的宫女不由出声道:“皇后长得真好看,奴婢在宫里这么久了,没见过比娘娘长得更好看的人了。”

这宫女娇憨的模样让苏挽歌一时想起青儿来,抿唇浅笑了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也没机会给青儿写信,她怕是天天缠着顾远打听她在宫里的近况吧。

突然门被从外边打开,吓得之前帮她梳发的女子吓了一跳,手上的胭玉梳掉在了地上摔成了两节,瘦小的身体蜷跪在地上瑟瑟的发抖。

苏挽歌皱眉看着门口的罪魁祸首,无奈的出声让那女子先出去,待门被从外边合上,苏挽歌才意识到自己如今只作了见亵衣,眼见楚西楼看着自己的眼神变得幽暗,心里一紧,欲转身去拿屏风上挂着的外衣,却还是晚了一步。

她只觉身子一轻,双脚便离开了地面,瞬间她便被甩到了床上,楚西楼的身躯立马迎了上来附在她身上,她欲开口呼救,铺天盖地的吻却向她袭来,让她措手不及,她闻到楚西楼身上浓浓的酒气,即使冷静如她也不免惊慌起来。

眼看楚西楼空出的一只手胡乱的在她身体上游走,****的地方已感觉到一丝凉意,心下一惊,更加奋力的反抗起来,直到自己身上的亵衣被褪至腰间,胸前的大半春光一览无遗,苏挽歌这才停止了挣扎,静静的躺在他身下。

楚西楼吻上她粉嫩滑腻的胸部,另一只手即将要滑入她的私密处,却赫然发现身下的女子停止了挣扎,他抬眼看去对上那双无波无澜的双眸时一下子停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苏挽歌静静的看着身上的男子幽深的双眸慢慢变得理智,然后起身离开。直到关门声响起,苏挽歌才闭上眼睛,眼角滑过一滴清泪。

她起身脱下自己身上残碎的亵衣,胸前胭红的吻痕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事,她换上亵衣便回到床上蜷缩着身体闭上了眼睛,这时候她脑海中浮现的是青寒清雅的面容。

一连两天楚西楼都没出现在她面前,苏挽歌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两个熟悉面孔。顾远看向她时眼里流露了一丝同情,洛青溪站在她对面,将一白色的小瓷瓶放在她面前的桌上,说道:“对不起,但你必须消失。”

苏挽歌看向他,“这是他的意思?”

“不是,是我们的意思。”顾远马上道,“你还是喝了它吧,我们这么做了也是迫不得已。”

“为什么要我死,留着我不是应该还有用吗?”苏挽歌将目光移到桌上的白色瓷瓶上,轻声道,语气没有任何波澜。

“或许在这之前留着你,的确可以成为秦烨的威胁,但现在你若不死,终有一天会成为皇上的软肋,他是一个天生的王者,是不能有情的,”洛青溪一字一句道:“所以只好对不起了,皇后!”

苏挽歌有些愕然的抬起头看向洛青溪,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道:“你们要我死是怕楚西楼有一天会爱上我,对他的宏图霸业有所不益?”唇角勾起继续道:“你们真的认为楚西楼会爱上一个人?”

“至少在我看来,皇上已经开始对你动情了,所以趁现在皇上陷得不够深的时候我必须要将它彻底的扼断,自古以来欲成大事者必是无情之人。”

洛青溪看着面前略微怔愣的倾城女子,似乎她自己还没意识到皇上对她的感情。但所谓红颜祸水,无论如何是留不得了。

苏挽歌沉默了半晌,最后抬头看了一眼顾远,轻声道:“帮我好好照顾青儿”。

纤细的玉手伸向那桌上的白色瓷瓶,仰头的瞬间苏挽歌眼前浮现的是当日在通天寺后院盛开的红梅,胭红一片……唇角勾起,将瓶内的液体仰头饮下,白色瓷瓶从她的指尖脱落,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御书房内洛青溪和顾远跪在地上,四周蔓延着平静的沉默,楚西楼翻看着手上的奏折,不时的批阅着,丝毫不理会那长跪的两人。

待那满打的奏折批完时他方才侧过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人,唇角勾起,语气平静的说道:“这次惩戒是告诉你们,以后没我的命令不得擅自做主。青溪,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让我绝情绝爱,怕我会因为一个女人错失这大片江河,我说得对不对?”

洛青溪低着头道:“臣知错。”

“哼!知错?你不可能会认为自己有做错,就算让你重新选择一次,你还是会这么做。好了,把皇后的后事打理好,退下吧。”楚西楼起身向书房里的小榻走去。

出了书房顾远看着洛青溪道:“你说我们是不是担心太多了,听见皇后死了,皇上只是叫你我将她好生安葬,连去见她最后一面的想法也没有,我这怎么也没看出来皇上对皇后有一丝情意啊。”

洛青溪的身形崴了一下,被顾远扶了一下才稳住,刚刚跪了太久膝盖有些酸痛,顾远是习武之人,这点惩戒并不算什么。他眼睛眯起,皇上应该是猜毒死皇后是他的主意,所以这番惩戒也是警告他的。

“你这样还是先回去休息吧,之后的事就交给我处理吧。”顾远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洛青溪轻轻点了点头,便一瘸一拐的向宫门的地方走去了,直到他的身影消失,顾远才转过身向皇后寝宫的方向走去,不管怎样必须尽快处理才行。

御书房内楚西楼侧躺在榻上,散落的发丝披弥开来,半躺着身子轻轻的假寐着,只是——睁眼的瞬间眼里的笑意消失,一片冰寒,如秋日的落叶般寂芜……

顾远回到家中的时候已是半夜时分,却发现卧室的灯依旧亮着,叹了一口气推门而进,便看到他的娇妻向他迎了上来。

青儿帮他倒了一杯茶才小声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小姐她有没有事?”

“你放心吧,我趁青溪不注意的时候将毒药换成了假死药,本来还担心皇上去看她的时候会露出破绽,没想到——算了,反正我已经将她送到安全的地方了,不会有事的,倒是你肯定在家担心了一天了,去休息吧,我洗洗便去陪你。”

青儿这才放下心,点了点头,嘱咐屋外的丫鬟备上热水,亲自为顾远清洗,顾远拉住她的手轻轻一带便将她搂在了怀中,顺带偷香了一吻,脸上露出孩子般得笑容,青儿羞红了脸娇叱道:“外边有人看着呢……”

顾远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见几个小丫鬟低着头偷笑着,便大声道:“好你们,少爷我平时带你们太宽了是不是,平时挺聪明的,怎么现在都不会看情势啊!”

青儿看过去,见门外的几个丫鬟笑得更欢了,为首的将脑袋抬起道:“少爷教训得是,我这便把门给少爷夫人关上!”

直到门真的被关上了,青儿才回过眼来瞪着罪魁祸首道:“你是故意的!”

顾远看着娇妻面上红霞乱飞,横身将青儿抱起向内屋走去,边走边道:“对啊,我就是故意的,”青儿羞涩的看向自己的夫君,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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