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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上

我还活着,这算不上个好事。确凿无疑的,我将不久于人世。已经半个多月我没有迈出房门一步。有时我躲在窗后俯看脚下的世界,觉得命运竟是如此不公。而所有电话信息都未理睬,登门拜访的客人也被保姆打发掉。我还记得当我向我的私人医生抱怨不能安乐死时他的回答是那么安详。

“假如你能接受死亡,那么任何快速的死法都不会太痛苦。”

当我躺在偌大的别墅里,听不见任何声响。可能是傍晚,或者更早一些。我不清楚。我趴在床上默默地点着香烟。

在我三四岁的时候,爸妈离婚了。那是个黄昏,母亲收拾好行李吻了吻我然后走出家门。我本能的跟在母亲身后以为她会像平时那样抱着我。快到村口时,母亲回头看了看我,确实对我说了什么但我不记得了。只记得槐花淡淡的香味和母亲的身影在泥泞的乡路上随风摇曳。当晚或者说此后一段时间我都是哭着喊着要找妈妈,爸爸一边打我一边大声吼道“你没有妈妈了。永远没有妈妈了。”不知是挨揍还是哭泣有利睡眠,每次挨打后不久我都能睡着。这种情况持续了一阵,后来爸爸也不打我刚开始只是看着我哭,后来便蹲在门外听我哭。有几次半夜醒来,我发现床上就我一个人便大声喊妈妈,妈妈。最后便光着脚哭着向村口走去,我站在村口大声喊着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可始终没有人应答。直到一次天下着大雨,我还是光着脚跑出来,因为地上太滑我摔倒几次。当我终于走过村口那段集满水坑的泥巴路站在大路上时,我什么也看不见。那条大路就那样横在我面前,我只是一个劲的哭呀哭。最后爸爸抱起我,我本要说什么但却睡着了。我一直不明白爸妈为什么离婚,在我看来,爸爸是顶好的一个人,勤快踏实,我也问过爸爸几次,为什么离婚。每次爸爸都会看着我最后深深叹口气。印象中,爸爸最开心的时候便是当我成为全县高考状元的那天。邻居同乡亲戚朋友学校领导还有教育局的人把家里围的水泄不通。最后照完相,去饭店吃过饭回到家中。我开始打扫卫生,先将空酒瓶一个个堆起来,然后把空箱子压扁绑起来放在废弃的猪圈里。

“东来。”爸爸已经喝醉了在房间里大声喊起来。

“爸。”我拿着笤帚走了进去。

“儿呀。儿呀。”爸爸红着眼睛坐了起来。“你过来,过来。老子没白养你。没白养。状元了。是状元。”说着爸爸又倒了下去。

我拉开被子刚盖住父亲的肚子,便听见父亲含糊不清的说道“娟。。。。状元。”

娟,是我母亲的名字。

后来我上了大学,回家的机会便少了。除了路途遥远外,我需要打工赚取生活费。后来,每次回家我都觉得父亲又老了。尤其是当父亲做完午饭后匆忙赶去工地上工,我一人待在家中看着光秃秃的墙壁上斑驳的树影变长了的缝隙又想起表白的同学天真的样子便更觉萧条。

“东来,把膏药贴在这。”父亲光着膀子端坐在小桌前喝着啤酒。

“这?”

“往上点,对。啊。岁月不饶人呀。”父亲突然回头盯着我,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了。昏暗的发黄的灯光印在父亲脸上,我觉得父亲真的苍老许多。

“东来,你不会还没女朋友吧。”我的发小也在外省读书。

正在做饭的父亲突然盯着我看。吃过饭后,我和父亲坐在院子里看电视。我们家一共有过两个电视,这个是我上高中时买的。

“你。。有女朋友吗?”父亲突然开口问道,但视线仍停留在电视上。

“没有。”

“大家都交女朋友吗?”

“也不是。”

“奥。”父亲终于松了口气。“工作了再谈,不迟吧。”

第一个女孩是网上认识的,当时我是大二。因为贫困补助的事和辅导员产生矛盾,心情不佳。便学舍友在网上排遣寂寞。偶然加上一个叫勇敢的心的女孩。刚开始便是互问家门,乏善可陈。后来演变成许多小事都愿对方听得,更愿听对方许多。

今雨大风狂,君何如。未起但腹空。

早安,女孩。早安,男孩。

昨夜睡晚,君起迟乎?。。。。。。。

睡了吗?你还没说晚安呢。我们在KTV唱歌呢。

我想听你唱歌。嘻嘻。

起床了,还睡呢。

我想我爱上你了。小屁孩。

你长得真好看,那当然了。你就丑多了。

那你爱我吗?嗯嗯。

我想见你一面。好呀,那你来找我吧。不见不散。

后来,终于还是没有见面。

第二个女孩,是在暑假在M城时打工认识的。我们都来自外省,因为父亲的生日在国庆,我想赚些钱给父亲换个手机。我们被安排在电子厂流水线的电路检测上,女孩在我前面。刚开始只是觉得她漂亮些,所以喜欢静静地看着她。工厂的生活是索然乏味的机械式的,唯一悠闲地时间便是上厕所。前半个月是白班后半个月是夜班,夜班就轻松一些,大家也会说说话。大部分工人是本地的,有的比我还年轻。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所以无忧无虑。

“你喜欢慧玲是吧。为什么老看她。”

“慧玲是谁?”

“还装,就是你前面的那个女孩。喜欢吗?”

“那你呢?”

“谁能不喜欢呢?那还算男人吗?那你是喜欢了。”

“算是吧。。。”我话还没有说完,他便大喊道,惠玲姐,他喜欢你。我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许多次,我俩一前一后由生活区向车间走去,有时她回头看到我只微微一笑。那也是个雨天,南方的雨相较北方细腻许多,也惆怅许多。昏暗的灯光下行色匆匆,我没有带伞。或者说我舍不得买伞。当我抬起头时,粉红色的雨伞如花瓣悬在晦暗浑浊的空中,雨滴顺着伞边滴答落下。

“会感冒的。”

“奥。谢。。。。谢。”

我俩缓步走在异乡的傍晚的阴雨打湿了的街道,来往的行人如被风吹散的涟漪在地上回荡着木偶般的神情。

自那后,我俩便熟悉起来。

“还看呢,明显都错件了吗?是不是?”

“惠玲姐,你化妆了吗?”

“没有呀。”

“那怎么这么好看。那个成语叫什么?什么什么物?”

“天生尤物?不可方物?”

“欺负我读书少?我以前每年都是三好学生。要不是。。。线长来了。”

生活一旦有了希望,日子就轻松许多。每天我都会等在楼下然后我俩一起走向车间。刚来时抱怨这段路太长了浪费许多休息时间。现在倒嫌它太短。

“晚上我就要回去了。”

“回去?暑假还没结束呢。”

“嗯。”

“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无法去送别。因为实习生是没有假的。

苏州的夏日也很炎热。卖水果的小贩正用毛巾一遍遍擦汗。

“我今天。。化妆了。没发现吧。”

“奥。”我这才发现她确实化妆了。“那么,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吗?”

“嗯。”她高兴地点点头,身后飞过一只白色蝴蝶。“你是在X大学吗?”

“嗯。你也大三?”

“嗯。”

当晚,我没有见到她,可能她已经在火车上了。而取代她的是另一个女孩,尽管我还是习惯性的向那个方向望去,但只是习惯而已。后来我听说她是因为家人住院才赶回去的,因为没有提前办理相关手续,临走时只得到了说好的工资的三分之一大概1000元左右。算来也就是来回路费而已。我发消息给她不见回音,便狠下心打起电话,电话中传来“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她离开后我觉得待在这里真的是种煎熬。终于过了一个月,我们也要离开了。不幸的是,尽管我们按照流程办理了相关手续但还是扣除了将近1500的工资。有的学生便去派出所工商局理论,得到的答复都是尽快落实,静候佳音。可我们是无法等下去的。假如说这件事让我难受的话,那么当我提着大包小包来到车站时,一个小偷拿出她的手机问我要不要买时,我觉得这里是人间地狱。火车同样是晚上发车,我的大包袱放在座位下,小包在腿上。我靠着车窗看着过道被乘客行李占得几乎没有落脚之地,有的乘客喝起酒来,酒味和汗味夹杂着呼噜声叫卖声在空中盘旋。我第一次要了瓶白酒,50块。喝过后,觉得痛快许多,便趴在小桌上睡了起来。至于是否也打起呼噜我不知道,更不知道是否说过梦话。即便说了,也不会有人告诉我。

“这是最新款,内存,像素都不错。”

“奥。”

“什么味?”一个导购员小声说道但还是被我听见了。

恐怕只能是我身上的味道了吧,我有些害怕。看了眼放在门口的我的行李才发现我们是同一种存在。

“那就这个了。”我只想快点带上手机离开。

当我回到家时,敲门无人应。我便知道爸爸还没有回来。门前的石凳,自我记事便有了。挪过几回,最后便蹲在槐树下。只要不是阳光直射,坐上去都会感到冰凉。我把行李放在石凳上,蹲在树下,不由想起了她。

“回来了。”爸爸把摩托停在树荫下,脱去满是灰尘的外套,露出我高中发的短袖,上面印着的学校名称已经看不见了。“吃饭了吗?”

“你呢?”我站起身来。

“想吃什么?油泼面?”爸爸掏出钥匙拧了下握着把手向上拉门。

“还没修吗?”家里的门高中时便这样了。

“修了,又坏了。”

爸爸径直走向厨房,开始用铁瓢往锅里加水。我把行李抱进房间然后拆开,把吃的拿出来。暂时不用的衣服放进柜子。

“爸,给你买了个手机。”我的房间就在厨房对面。

“什么?”爸爸系着围裙一手拿着擀面杖走了进来。

“手机,给你的。”我把手机递给父亲。

“我的手机还能用。”爸爸用衣角擦了擦手便接过手机“多少钱?”

“不贵。用就是了。”

“下次买东西前,先商量一下吧。”

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听见父亲如此说话,温和中又有些惆怅。更是第一次听见父亲说商量这个词。父亲对我说话,假如我在面前就喂一下这边是叫我,然后就会说让我做的事情。假如我不在面前就会喊东来。从来都是命令,从未商量过。

“奥。这里有些M城的特产。”

不知为何,父亲不甚欢喜,也只奥一声。

吃过饭后,父亲便赶去上工。我便睡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我听见窗外的说话声便醒来,看看手机已是下午7点。

“新手机呀。”这是隔壁王叔的声音,他和爸爸一样在工地当泥瓦匠。可以说是爸爸最要好的朋友。而我最喜欢他的妻子张姨。当爸爸加班晚上不能回来时,张姨便会拉我去她家吃饭,让我和她儿子睡在一起。有时我不愿意,她便骗我说,晚上有偷孩子的恶人会翻过院墙抱走无人照顾的小孩。那样一说我便害怕起来。最后她会笑着说,等你爸爸回来,先让他抱你回家。当爸爸和王叔要去外地赚快钱时,我便完全由张姨照顾。有次我被大孩子欺负哭着回来。

“怎么了?东来。你说话呀。打架了。和谁?”

“刘强。”

张姨便拉着我的手气冲冲闯进刘强家。

“孩子打架的事,何必计较呢。”

“你家刘强多大了,东来多大。我告诉你,再敢欺负东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人家的事要你管?你又不是他妈。”

“怎么?没娘就任人欺负了。今天我还把话撂这。不信走着瞧。”

自那后,便没有大孩子欺负我了。不过张姨有时也会训我但从不打我。我生气时便溜回家把门锁上。

“呦,还生气了。当真不吃我做的饭了。可惜了我家的苹果。要烂在地里了。也没人帮我呀。”

“现在去吗?”

“吃过饭再去。不然哪有力气呢?”

不幸的时,在我上大学的第一年,她便因车祸去世。当初我离家去学校时,她还塞给我一些钱。现在想来,她算是我的养母了吧。我有些后悔没买礼物给他们家。

“M城的土特产还行吧。”

“嗯,那个什么糕挺不错。”

我这才发现一半的特产不见了。

“东来算是出息了。不像我们家阿豪。”

说到出息,恐怕言之过早。顶着状元的头衔,又做不出太好的成绩。不免落人闲话。这闲话一部分来自学校,一部分来自村庄。因为每每考试都是第一,但院里规定了拿奖学金的次数。加上与辅导员的关系不佳,我又不擅长为人处世。与同学的关系不算差,但每到评选贫困生时,那些上下通达的人便尤为热情。其中的闲话便是我的思想有问题,所以才落单。这是无法证明有无的。村里的闲话就是状元也不尽是状元,即不过如此而已。想起当初热闹的情境不免后悔应该低调些。毕业时,有的家里已经安排妥当。算是半个公职。有的打算考研继续深造。有的仍在找工作。而我虽然已经找到工作,但仅仅是为不落闲话。这闲话恐怕仅仅是自我欺诈吧。毕业典礼结束当晚,全班一起去吃散伙饭。聚餐的地方已有别的班级,大厅里都是我们这般即将步入社会的学生。当时心情确实不痛快,尽管都想早点毕业,但真的要分离时,还是忍不住难过。我的舍友和我碰杯后对我说,苟富贵莫相忘。我点点头。居住的城中村就在学校附近。大部分校友都在这里租房,而我租的房间在顶楼唯一的一间,以前应该是库房。顶楼是最便宜。同样的也是夏天最热冬天最冷的。第一份工作是培训机构当语文老师,好不容易熬出实习期,结果转正当天校长宣布培训机构倒闭了。第二份工作仍旧是在培训机构当老师,不过是全国连锁的,万不会轻易倒闭。这份工作干了半年,先前说好的工资待遇并未履行,我便离开了。许多同学和我一样在辅导机构当老师,好些的在公立学校里。薪资待遇都很好。某日,舍友陈来访谈及招教之事。

“以前,我总觉得你会有大出息的。现在看来,对我们中文系的学生而言。招教是最好的出息了。”他躺在我的小床上抽着烟。

“那你为什么不报考呢。”

“我不适合当老师,会误人子弟的。不像你,你倒可以。毕竟要为人师表的。”

“那你打算做什么?”

“小李子劝我和他一样跑销售。”

“奥。”

“怎么不开风扇,热得慌。”

这里的电费一度1元。

我把这个决定告诉了父亲,父亲觉得可以。并问我需要多少钱。我说不用,还有钱。下来的日子我便努力看书为考试做准备。笔试的成绩倒还好,第二十名。而学校录取二十一个人。为了庆祝我打电话给陈,喝点小酒。

“最近在做什么?”我边吃菜边问道。

“挺后悔报考汉语言文学的。”

面试的时候我穿着新买的西装前去,我本以为不会有什么问题。偏偏却出了问题。

“这么说,你当老师是为了工资了。”

“人总要生活吧。”我并不觉得那有什么错。

“恕我直言,我觉得你并不适合当老师。”

当我走出来时,仍不明白自己有什么问题。但终究还是失掉了这份工作。爸爸打电话问我结果出来了没有,我骗他说还没有。当我独自一人躺在这件狭小的出租屋里,竟流下了眼泪。

我打电话告诉陈这件事,陈问我还要不要继续。我说再想想。想的时间并不多,因为我已经没钱了。就在这个时候,发小打来电话告诉我她要结婚了。我本不愿回去,但不得不回去。一想到我们之间的差距,我便觉惭愧。一直以来,发小都是不如我的。当年他的成绩只比二本线多一分。在大学里也是无心学习,不知怎的走向社会后便风生水起当上了经理。如今即将结婚,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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